圣经

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提后三:16)

圣经都是神的默示,不同于人的好教训;是因为其来源的分别。圣经不仅一部分是神的话,而都是,全部是神的话。
出于人的话,不能永久存在,因为人不能永久存在;惟有神的话必永久存在,因为神是永恒的神。神能够保守祂的话,使它成就。

圣经的来源

圣经的价值,在于其从哪里来的。
王羲之的书法佳妙,司马迁的文章超绝,就算是能合在一起,都不能使其具有帝王谕旨的权威。权威在于其来源。
圣经是从神的默示来的。
“默示”在原文是“神吹气”的意思。气和灵是相同的。圣经是由神的圣灵感动而来,藉着人的手写出祂的话。所以能称为神的话。以赛亚书说:

凡有血气的尽都如草;他的美容,都像野地的花。草必
枯干,花必凋残,因为耶和华的气吹在其上。百姓诚然
是草。草必枯干,花必凋残;惟有我们神的话,必永远
立定(赛四0:7,8)。

可见人的存在,是何等的脆弱。神的气吹在其上,就没有了。但神的气吹在属祂的人,圣灵感动人写出神的话,却是永存的。
这是说,永生的神,藉着不能永存的人,写出了祂永存的话,使信的人,得着永远的生命。这是何等的奇妙!
世上有些风云一世的人物,曾几何时,竟被时间的浪潮所淘尽,除了扒扫历史灰尘的专家以外,没有多少人记得他存在过。也有些风行一时的学说,现在成为只是图书馆架上满积尘封的点缀,昔日的盛况,徒然供人凭吊而已。晚近的一例,是达尔文的进化论学说,长久没有学术上的论据可言,只靠委说圣经的创造论是宗教,用“政教分离”为盾牌,赖着“科学”的外衣,霸占教室以苟存。其实,这明显是一种遮掩的手法,哪有真正的科学,会害怕别人提出相反的论据?
远在二千七百多年前,先知以赛亚被圣灵感动,就能够说出:“惟有我们神的话必永远立定”!这不仅是千古的豪语,事实证明,确是惟有神的话能立定。从前被认为是荒渺无凭,只是人不知道凭证的确定;现在经过考古学等科学的查证,显示圣经的可靠。
爱因斯坦(Albert Einstein)相信,神不玩骰子。英国数学家
司徒华(Ian Stewart)说,人所以为混乱无序的现象,如果能观察
得够长久,计算得够快,就可以看出其次序。
但人的问题,是不肯承认自己的无知,在缺乏充分的证据和了解的情形下,遽作断言,以后则掩饰错失,实在可悲。
蜉蝣的生存期只有几个小时,如果你对它说:“根据我的记录,今年秋天有一天,比二十年来最热的夏天气温还高。”我们很难期望它的意见有何价值,因为远超过它的理解范围。同样的,如果我们用天文望远镜,看到距我们十万光年的一颗星,也许它早已不存在了,得过上个几万年才知道,现在谁的知识也都是不确定的。
因此,只有永生神的启示,可以使人得永生。生命短促的草,那能知道亘古长存的山陵呢?

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于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
人学义,都是有益的,叫属神的人得以完全,预备行各
样的善事(提后三:16)。

圣经的功能

圣经有其超自然的来源,才会有超自然的功能。
有人对基督教这名词避知若浼,其实圣经正是一本属灵的教材,其功能首先是教训,使圣徒知道所当遵行的。因此“从前所写的圣经,都是为教训我们写的”(罗一五:4)。 有的人力求避免基督教的“教”字,既无必要,也不可能。
但人往往有错失,不能达到所要求的标准。因此,不能怕提到罪,也不能拒绝责备罪。我们既不能绝对免除错误,也就需要责备。虽然责备不是人所欢喜的,但是必要的。所以应当求主指教我们,得着智慧的心,因主藉圣经的责备而回转,行祂的道路。
圣经也是我们行天路的指针,使我们不至于如羊走迷,偏行己路。从圣经的标准,我们可以校查到自己的偏差,及时归返正路。所以圣经也是给我们操练行义的典范,使我们好学习行主的道。

圣经的目标

属神的人为主而活,是主选召我们的目的。为了达成这目的:“要叫我们行善,就是神预备叫我们行的”(弗二:10),必须先得装备完全。
神的话不是叫人来欣赏,也不是叫人建立一个敬虔的行业而已;而是有其更高的旨意,叫我们知所遵行,完成祂所命定我们去作的。这就是神赐圣经给我们的目标:充分装备属神的人,以能适合达成这使命。
主啊,“求你开我的眼睛,使我看出你律法中的奇妙。”(诗一一九:18)。

对圣经的态度

以为内中有永生
听主耶稣讲话的人,相信圣经是神所默示的,当然对神的存在从没怀疑过;他们也相信永生,不是只以今世生活为足。这样的人,可说是合格的宗教人。
但可惜,他们对圣经的观念是错误的。现代人对圣经,仍然多没有正确的认识。
有的人对圣经的估价偏低,以为圣经只是一些道德规律,一些好的教训。在另一方面,有的人对圣经估价偏高,以为只要读圣经,就可以得到永生。这都是错误的。
实际上,圣经不能叫人得永生。这是主耶稣基督亲口对我们说的最重要真理。祂说:

“你们查考圣经,因为你们以为内中有永生;给我作见
证的就是这经;然而,你们不肯到我这里来得生命。”
(约五:39)

这是说,你们查考圣经,以为可以找到永生的方法;可惜你们找不到。
圣经只指出一条得永生的道路,就是主耶稣:“给我作见证的就是这经”。现在的问题是“不肯到我这里来”。这给我们看见,人的固执和愚昧。结果,那些热心于读经的宗教人,竟自绝于永生的门外。
有一位圣徒说过:没有主耶稣,而只相信神,他所信的不过是抽象的观念。
主耶稣到世上来的时候说:“神啊,我来了,为要照你的旨意行,我的事在经卷上已经记载了”(来一O:7)。 这是说主耶稣为我们的罪作了赎罪祭。因为在旧约的时候,人因为有罪阻隔,绝不能进到神的面前,必须藉着祭物的血,遮盖人的罪。主耶稣是用自己的血立了新约,使信祂的人得称为义,得以进到神面前,不至灭亡,而得永生。

基督照圣经所说,为我们的罪...(林前一五:3)

耶稣基督的复活,是基督教信仰的中心:一般都这样讲,但事实上不尽正确。
当保罗在雅典讲道的时候,当地的希腊人,听了他所讲说耶稣复活的事,有的只当作是“传说外邦鬼神的”,因为他们的神话中也有类似的事;有的虽然也有兴趣,却不过当作又一项“新闻说说听听”(徒一七:18-21)。
这样,虽没有引起严重的反对,但跟信而得救的距离还很远。听众似乎是了解所传播的信息,却没有真的接受。
在耶路撒冷的公会中,保罗表明自己的立场:“我是法利赛人,也是法利赛人的子孙。我现在受审问,是为盼望死人复活”(徒二三:6-8)。
这一次引起了情绪高涨的分争,却没有叫人相信的结果。
非斯都受理审问保罗的案件,他简略叙述案由时说:“不过是有几样的辩论,为他们 [犹太人]敬鬼神的事;又为一个人名叫耶稣,是已经死了,保罗却说他是活着”(徒二五:19)。
他如此轻描淡写,把保罗以生命见证的福音,说成了不足轻重的人的不足轻重的事。在他的语气中透着意外,认为没有构成争讼的理由。
这些人的情形,都说明一项共同的事实:单说复活的事,不能叫人得救,不论其接受与否。
在另一次的传道旅程中,保罗到了帖撒罗尼迦犹太人的会堂。保罗“本着圣经与他们辩论,讲解陈明基督必须受害,从死里复活;又说:‘我所传与你们的这位耶稣,就是基督’”(徒一七:1-4)。
这次的结果不一样了:有些犹太人,也有虔敬的希腊人,并有不少上层阶级的妇女。为什么呢?因为这些听众听到的虽是类似的话,同一的信息,但他们晓得圣经,接受圣经所证明的耶稣是基督。
从那里,保罗到了庇利亚。那地犹太会堂的人,“甘心领受这道,天天查考圣经,要晓得这道是与不是”。结果如何?“所以他们中间多有相信的,又有希腊尊贵的妇女,男子也不少”(徒一七:10-12)。
这些人的相信,因为他们知道所信的是什么,知道了圣经所见证的基督。
从五旬节开始,使徒们的讲道,总是引用圣经,证明耶稣是基督;神的儿子照圣经所说,为人的罪受死而复活,使一切信祂的人,罪得赦免,而有永生。这才是完全的福音。
所以保罗总结福音的内容:

我当日领受又传给你们的:第一,就是基督照圣经所
说,为我们的罪死了,而且埋葬了;又照圣经所说,
第三天复活了。(林前一五:1-4)

照圣经所说,这才是使人因以得救的福音:
人有罪,罪的结局是灭亡,所以需要得救;
圣经证明基督耶稣是人类唯一的救主;
基督耶稣为我们死而复活,成就救恩;
人信圣经所见证的基督耶稣,接受祂而得救称义。



神的话

惟有我们神的话必永远立定(赛四0:8)

话有多少能力,在于说话的是谁。话的后面有说话者,使话成就。

诸天藉耶和华的命而造,
万象藉祂口中的气而成。(诗三三:6)

这是何等的信息!
世上有权威的领袖,一言九鼎,叱吒而风云变色,到他终于崩逝的时候,果然如山陵之颓,举行有声有色的丧葬大典;“下到阴间,阴间就因你震动”(赛一四:9)。何等的势派!
但在神的眼中,他不论如何外表华美,拥有一切眼前欢,却是不能耐久的,无声无息的与草木同朽。圣经说:

凡有血气的,尽都如草;
他的美容,都像野地的花。
草必枯干,花必凋谢,
因为耶和华的气吹在其上。
百姓诚然是草;
草必枯干,花必凋谢;
惟有我们神的话,必永远立定。(赛四O:6-8)

人不存在了,他的话也就不存在了。但神的话永远立定,不会改变;因为神是永远不变的。
雅各书第三章13至16节说:

嗐,你们有话说:“今天明天我们往某城去,在那里住
一年,作买卖得利。”其实明天如何,你们还不知道。
你们的生命是什么呢?你们原来是一片云雾,出现少时
就不见了...凡这样夸口都是恶的。

这里赤裸裸的说明了人的本质,不过像雾气那样的无定,这样的人所说的话,定的计划,所订的商业约会,哪会是靠得住的呢?被风吹动的雾气所出的雾气,自然是完全靠不住的,是谁都该可以确定的。人到底不是神。
但神是不改变的,神的话是不改变的。
圣经论到神的儿子主基督耶稣,说到祂与神同质和同样的权能:“祂是神荣耀所发的光辉,是神本体的真像,常用祂权能的命令托住万有”(来一:3)。 祂如果改变了,或是祂的话
改变了,那不仅是绝不可能的事,也是不可想像的事。祂的话托住的万有,非要先陷于混乱不可。那可能性有多么遥远啊!
神的话永远立定,永远可靠。因为神是不改变的。
这是我们信心的根源。这是我们救恩可靠的根基。这是我们困苦艰难中最大的安慰。
任凭风浪如何险恶,任凭天路如何崎岖,我们可以相信:神的话永远立定。永远不改变的神,是祂的话的保证。



中文和合译本圣经

1919年出版的中文和合译本圣经, 无疑的, 是神给华人教会的特别恩赐,藉西方宣教士和华人基督徒合作的成果。圣灵印证神生命的道,使许多人得救。
自从1807年,更正教英国伦敦会宣教士马礼逊 ( Robert Morrison, 1782-1834)来华,并即开始翻译圣经。 以后,相继来的宣教士,也继续分别译经。至十九世纪末,已经有二十七种中文译本,还有方言译本的全部或部分圣经七十余种,显然对于信徒的交通和教导极为不便。
1890年,在华各宗派和合协作, 组成译经委员会,推选委员七人,狄考文(Calvin W. Mateer, D.D.,LL.D., 1836-1908) 为主席,进行译经工作。至1907年,新约译竣,旧约只译了诗篇,功尚未成,狄考文即离世。
在中国近代的文化教育发展上,狄考文是最重要的催化者之一。
他是最先介绍西方教育制度给中国的。受美国长老会的差遣,1863年(同治二年)抵山东。先创办文会小学,进而中学,于1884年,发展为成大学,名为“文会馆”。 狄考文为首任馆主 (校长)。
狄考文博学多能,精通数理化及工艺。在语文方面,着有官话课本,更着有物理,天文,化学,三角,几何,代数等课本,是由各课程授课的讲义修编而成。后来商务印书馆编印课本时,采为张本。 1898年,清政府设立京师大学堂,由当时外务部同文馆的丁韪良(William A.P. Martin)为总教习,征请文会馆毕业生八人任教习,是为北京大学的前身。由此可见狄及文会馆于中国文教的关键地位。
富善(Chauncey Goodrich, L.H.D.,Litt.D.,1836-1925) 继任主席,领导完成了新旧约全书的翻译工作, 于1919年出版问世。
富善是美国公理会的宣教士。他在北京工作,继往通州,担任华北学院及通州道学院的教授兼教务长。他对中文和北京官话研究深湛,曾编著中英袖珍字典及官话特性研究等书,是在华西教士和外交人员必备的参考书。他还通晓音韵,了解中文的诗曲词赋,能读能写,造诣高深。此外,他也懂蒙古文,译过单行本福音书。
译经委员会的成员共有七人,来自不同的宗派,在中国不同的地区工作。除了狄考文和富善之外,先后有十四人参与工作;因为有人因教会事工忙碌中途退出,有的退休,又有的逝世,就由另外的人补入。但他们都是一时之选,绝不是滥竽充数。如:白汉理(Henry Blodget),杨格非(Griffith John) ,文书田(George Owen), 海格思 ( John Reside Hykes),伍兹(Henry M.Woods),鲍康宁(Federick William Baller),仲钧安(Alfred G. Jones),及鹿依士(Spencer Lewis) 等人,无一不是精通圣经原文,而真正通晓中文。译经工作历时二十八年,到1918年才正式完成。 在1919年出版时, 原来的译经委员,只有富善一人得看见这本中文和合译本圣经的问世,他也已是八十二岁的高龄了。
当时译经的困难,超过我们今天所能想像的。那时,还没听说有拼音这回事,更没有所谓国语;除了康熙字典之外,没有方便辑成的词书如辞源,辞海可查,可能要索求五方元音,圣经中有关农事农具的用语,则要查日用庄稼杂字之类的僻杂小书。这当然不容易而缺乏标准。在此之外,就得问来自中国各地的助手们。
这本卓越的圣经出版以后,深受教会欢迎。当时,中国正在推行白话文,适时的成为范本。
无论如何,因为当时客观环境的困难,所译的圣经,并不能完全达到“国语”化的标准;实际上绝对的标准并不存在,也没有必要,所以还是称之为普通话较为恰当。一般说来,和合译本圣经里面,有些区域性的语词,对非北方人较难理解。不过,这类的方言,在圣经中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