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绝望到喜乐(十三1-6)
『要到几时呢?』这个呼喊在本诗中出现了四次。这当然是人类永恒的呼喊。我们想到年老退休的人单独的生活,没有人来探望他。我们想到在经常发生内战的土地上那些饥饿、可怜而无家园的人。无怪在这些地方,对于基督教福音传播会有两方面的回应:(一)『你说耶稣在二千年前将救恩带到世上,那么为甚么 现在不如此作呢?』但是对于『要到几时呢?』的呼喊,相反的回应可以是这样:(二)『你说耶稣在二千年前来世上回答这呼喊,那么为甚么你们基督徒不早些告诉我们关于 呢?』
我在这里讲的,正如我们曾见过的,这可能是一个人的呼喊,或者它可能是一 集体的人的呼喊。今日,当我们论及英国佬(布约翰John Bull),或者美国佬(森姆叔叔Uncle Sam),或者法国佬(法比利La Belle France)时,我们持 集体的『我』的观念。
我心灵承担的痛苦,对我整个人,很明显的是多过只是身体的痛苦。它可以指有怀疑,或者指罪恶、计谋和计画的冲突,这些事情继续在人的脑海里活动。一日复一日,对于一个人Angst(德国对这种黑暗的情绪的称呼)的感觉,一种新的神学或哲学的答案敲打人思想的门,只用被抛弃一词来描述是不足的。情绪低落能使人窒息,比起只是身体的痛苦更坏。马丁路德如此写下:『盼望本身是失望,但是失望带来希望。』在灵魂与肉体之间,这经验可能是一种真实的冲突。
睡眠并不会常常是我们每晚所盼望的幸福的安慰。Angst,这深沉的绝望,可能会沉睡至死;而在诗篇中,死亡相当于与上帝隔离。马丁路德没有犹疑的说,我的仇敌是魔鬼。当然我的仇敌可以有很多种形式。摇动并不是一个有力的名词来翻译希伯来的原文,这个动词描述失却一个人的根。在其他场合,它被用在地基的摇动。但是我们不能轻视所用的言语的气势,因为在我们每一个人生命中一些时刻,在地狱边缘震荡的经验,曾经成为一个事实,而我们甚至不敢将这事实向任何人讲出来。但是现在这位诗人已为我们作了此事。能够找出其他的人,他们也曾经过那地狱,就是我们曾经历过的,这是何等的安慰!
但是,在第三节,我们的诗人作出一个祷告:『耶和华我的上帝阿,求你看顾我,应允我,使我眼目光明。』这呼喊很简单的意思是:『将我再次带回生命中』。『让一线光亮再次在我眼中。』但是上帝如何作这大事呢?事实来说,上帝的hesed──上帝恒久的爱,就是当他或她在沉睡至死中感到迷失, 那至诚的爱永不会让 所爱的失落。藉 上帝完全的恩典,就是这事实令我们的诗人重新得 了解,像是一切事实中最大的。跟 让我们弄清楚些时间次序。诗人所说的是这样:至于我,我已倚靠你的hesed;因此我的心会在你的爱中狂欢,这爱会使我变成一个爱他人的人(阴性的名词,以前我们曾遇过的)。我已倚靠,并且发现我的倚靠并没有错误。我现在知道,上帝不能让我失望,因为 的本性决定 不会如此作。所以现在藉 上帝,你的恩典,那可怖Angst的经验已完全离开我了!现在我的心歌唱。上帝对我何等的好!现在我知道,在我经历情绪低潮的时候, 不会从我身上取去 立约的爱, 的hesed。――《每日研经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