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看、用耳聽

經文：耶利米書五：1—31 在前一講我提過先知書信的一個共同特點，就是強調上帝主權的來臨，也就是上帝的審判的來到，對那些自稱為上帝選民的人來說，確實是個很值得注意的大事，因為上帝審判的來臨，並不一定是拯救的好信息，很可能就是一個很悽慘的日子，因為人沒有聽從上帝的聲音，最嚴重的事乃是背棄上帝去敬拜別的神明，導致上帝非常生氣，決定對祂的選民做出最嚴厲的處置：放棄、放縱他們。我也提過，人若是離棄上帝，就算有人間最堅強的保障，也是枉然，因為人看為最好的、最尖銳的保護網，在上帝看來卻是很脆弱的，因為真正能保障人生命的乃是上帝。因此，先知文獻的一個特色，就是非常清楚地在呼籲人悔改回到上帝面前來。悔改、認罪成為先知運動中最重要的信息。如果人對上帝的拯救有期盼，悔改、認罪可以說是唯一的途徑。 現在我們讀耶利米書第五章，我們仍舊可以清楚地看到先知耶利米的用心，他一再地提出南國猶大的問題，指出在南國的以色列人民的罪惡狀況。他盼望透過這種方式讓他的同胞知道上帝已經無法再容忍他們如此地背經離道，去做違背他們和上帝之間所立的約的事，去敬拜偶像神明。 在第五章這一章中，我們可以將之分成三個部份來看： 一是第一至九節，上帝要以色列人民自己在耶路撒冷找找看，尋找看有誰是真正喜愛上帝的話語，並且遵照上帝話語去行的人，看看有沒有？ 二是第十至十九節，是提到有關上帝審判的來臨，因為人們一再地對上帝不忠實，並且認為上帝是不存在的。因此，先知耶利米說必將會有遠方的民族成為上主審判的執行者。 三是第二十至三十一節，說到猶大因為藐視耶和華上帝的教訓，必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現在讓我們來看看所讀的這段經文： 第一至五節： 1耶路撒冷人哪，走遍你們的大街小巷！ 到處詳細觀察！ 到市場上搜尋！ 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正直忠誠的人？ 你們找得到， 上主就會饒恕耶路撒冷。 2你們自稱敬畏上主， 其實口是心非。 3上主的確在尋找忠誠的人。 他打擊你們，你們不理會， 懲罰你們，你們也不受教。 你們頑固成性，不肯離棄罪惡。 4於是我想： 他們只是貧窮無知的人； 他們不曉得上主的道路， 不知道上帝的法則。 5我要找他們的領袖理論。 他們一定曉得上主的道路， 一定知道上帝的法則。 可是他們都否認上主的權威， 不肯服從他。 從第一節的「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正直忠實的人，你們找得到，上主就會饒恕耶路撒冷」這句話來看，簡直是比創世記裡所記載有關所多瑪城和蛾摩拉城的情況還要糟，罪惡還要深！因為在所多瑪和蛾摩拉這兩個城，上帝曾答應亞伯拉罕只要找得到「十個無辜的人」，上帝就不會毀滅該城（創世記第十八章）。雖然後來我們知道在該兩個城市是連「十個無辜的人」也找不到，最後被上帝所毀滅掉。但是，現在在這裡上帝透過先知耶利米公開宣佈說，要以色列人民去耶路撒冷城找找看「有沒有一個正直忠誠的人」，標準明顯地是比所多瑪城和蛾摩拉城低了十倍。這就很清楚地說出耶路撒冷的犯罪情況，是連一個無辜的人也沒有，看，這是多麼嚴重的事啊！ 其實，人們並沒有因為經過亡國於巴比倫帝國的踐踏而有悔改的意思，或是逐漸改善過來，反而是更加墮落。因為在耶穌基督的時代，當他在差遣門徒出去傳揚福音時，就曾說過「在審判的日子，所多瑪城和蛾摩拉城所遭受的懲罰比那些『拒絕接受福音的地方』所受的要輕些」（馬太福音十：15）。他甚至對自己居住過的迦百農城的評價很低，因為在耶穌基督的眼中，迦百農「在審判的日子，所多瑪所遭受的懲罰比你們所受的要輕些」（馬太福音十一：23—24）。 第二節在和合本的譯文：「其中的人雖然指著永生的耶和華起誓，所起的誓實在是假的。」比起現代中文版譯文要清楚得多。這一節讓我們看到人們還以為上帝是截然不知人內心的上帝，否則他們絕對不敢起假誓，他們之所以敢起假誓，是因為在他們的心中認為根本就沒有上帝所致（五節）。 第四節很有意思，說到一個人真正貧窮是甚麼？並不是在物質財產方面的缺乏，也不是在受教育的高低，乃是在是否認識上帝的話語。詩篇的詩人這樣說： 「上主的法律完備，使人的生命更新； 上主的命令可靠，使愚蠢人得智慧。 上主的法則公正，使順從的人喜樂； 上主的訓誨透徹，使人的心眼明亮。 上主的規範純真，永遠留存； 上主的判斷準確，始終公道。 它們比金子可貴，勝過最精純的金子； 它們比蜂蜜甘甜，勝過最純淨的蜂蜜。」（詩篇十九：7—10） 詩人很清楚地告訴我們，一個人若是知道上帝的話語，他所得到的雖然不是看得見的金子，不是嚐到味覺甜美的食物，但是，上帝的話語卻是比金子、蜂蜜更加可貴、甜美。在第四章廿二節，我們曾讀過先知耶利米這樣說：「上主說，我的子民愚蠢；他們不認識我。他們像低能的小孩，一點兒智慧都沒有。他們只曉得做壞事，不曉得做好事。」看，愚蠢的人乃是不認識上帝，智慧者是忠實於上帝。 第五節再次說到真正引領人民犯罪離開上帝的乃是宗教領袖們，他們是帶頭離棄上帝者，他們明明知道真正的上帝是誰，但是卻故意否認，這才是真正問題的所在，因為他們都去敬拜那偶像神明了。這一節可以比較第二章八節：「祭司從來不問：上主在哪裡？我的祭司不認識我。統治者背叛我；先知奉巴力的名說預言，拜毫無用處的偶像。」就是因為他們已經在奉巴力的名發誓了，所以對耶和華上帝只是虛情假意而已。 第六至十一節： 6因此，獅子要從森林出來吞吃他們； 豺狼要從曠野出來撕碎他們； 花豹要在城市周圍埋伏等待； 誰出去，誰就被撕碎。 因為他們一再離棄上帝； 他們的罪惡數算不盡。 7上主自問： 我何必赦免我子民的罪過？ 他們已背離我去拜假神。 我使他們吃飽， 他們卻飽暖思淫， 成群結隊去找娼妓。 8他們像養肥了的野馬慾火旺盛， 垂涎別人的妻子。 9我不該為這些事懲罰他們嗎？ 我不該對這種國家報復嗎？ 10我要召敵人來毀壞我子民的葡萄園， 只是不徹底加以摧毀。 我要他們砍掉葡萄樹的枝子， 因為這些枝子已經不屬於我。 11以色列人和猶大人全然背叛我。 我—上主這樣宣佈了。 先知耶利米用許多當時的人看為最凶猛的野獸作比喻，他曾用過獅子（耶利米書四：7），現在除了再次用獅子外，又用「豺狼、花豹」作比喻。說會吞滅猶大的以色列人民的這些凶猛動物，會到處亂狂作怪，見可欺負的動物就撕碎吃掉。而在南國的猶大人就像一隻已經「將軛折斷，掙開繩索」（和合本譯文，耶利米書五：5）的驢一樣，隨時會遭到攻擊、或被撲殺掉。我們可以很清楚地知道，不論是獅子，或是豺狼、花豹，都是指著巴比倫說的。 第七與八節可以比較申命記第三十二章十五節：「上主的子民飽足肥壯；他們一富強就背叛。他們離棄創造他們的上帝；他們棄絕大能的拯救者。」先知耶利米跟先知何西阿一樣，都是將以色列人民與上帝之間的關係，比喻作為夫妻的關係，因此，背棄這種信仰上的忠誠，就像是一個妻子背叛丈夫一樣。這裡先知耶利米用「思淫、找娼妓」，以及「慾火旺盛、垂涎別人的妻子」作比喻，形容以色列人民的不忠貞，對丈夫耶和華上帝的背叛。但是使他們壯大的卻是耶和華上帝啊。 第九、十節，我們看到「葡萄樹」的比喻，用來形容以色列人民。先知耶利米說出上帝的感慨說：「我栽種了你，像栽種特選的果樹，用的是最好的葡萄種。」（耶利米書二：21ａ）換句話說，上帝看待以色列人民，就像是經過特別揀選出來的，在祂看來應該是最好的族群。但是，如今卻是「變了種！成為劣等、毫無價值的野葡萄樹」（耶利米書二：21ｂ），因此，園主最後使出的手段，就是將這樣差勁的葡萄樹砍掉。 「只是不徹底加以摧毀」，這句話跟第四章廿七節：「上主說過，全地要荒蕪，但他不徹底加以毀滅。」都在說明上帝在甚為烈怒之下，仍有相當的恩典，留下了以色列人民的餘種，作為新的開始。 耶穌基督也曾用過這樣的比喻教訓眾人說： 「我是真葡萄樹；我父親是園丁。所有連接著我而不結果實的枝子，他就剪掉；能結果實的枝子，他就修剪，使它結更多的果實。」（約翰福音十五：1—2） 又說： 「我是葡萄樹；你們是枝子。那常跟我連結，而我也常跟他連結的，必定結很多果實；因為沒有我，你們就甚麼也不能做。那不跟我連結的人要被扔掉，像枯乾的枝子被扔掉，讓人撿去投在火裡焚燒。」（約翰福音十五： 5—6） 這兩節有關葡萄樹的比喻，也可參考以賽亞書第五章一至七節，先知以賽亞所說的話，非常清楚地說到葡萄園主人是如何地在照顧葡萄園，但是結出來的葡萄果實卻是一顆顆「又酸又澀」，根本不能吃。因此，葡萄園主人決定放棄這葡萄園，讓它荒蕪掉。 第十二至十四節： 12上主的子民不承認他。他們說：「其實上主不干涉我們。我們不至於遭殃，不會遇到戰亂或饑荒。」13-14他們又說：「先知不過在說空話；他們並沒有上主的信息。」所以上主—萬軍的統帥上帝這樣對我說：「耶利米呀，這些人既然說這種話，我要把我的話放在你口中。我的話像火，人像柴；火要把他們燒光。」 第十三節說出真正的問題所在，乃是當時有許多先知是傳達假信息的人，他們引導以色列人民離棄了上帝的真道，就像第二章八節所說的：「先知奉巴力的名說預言，拜毫無用處的偶像。」這樣的先知難怪人民會不知所措。但是，當真正的先知耶利米出現時，人民卻又拒絕他的話語，這又代表著甚麼意思呢？這樣豈不是很矛盾嗎？人民不會分辨誰是真正的先知，必定跟平時是否在注意聽上帝的話語有關。平時不注意上帝的話語的人，很快就會將所有先知的話都當作耳邊風一般看待。因為在他們的心中沒有空間可以思考上帝的話語是甚麼？人不能用「分辨不出」這樣的理由來搪塞。上帝必定會算這樣的帳。 第十五至十九節： 15以色列人哪，上主要促使一個國家從遙遠地方來攻擊你們。這個國家有悠久歷史，非常強大；他們的語言你們不懂。16他們的弓箭手都是強悍的戰士，殺人不眨眼。17他們要吃掉你們的榖物糧食。他們要殺死你們的兒女，宰殺你們的牛羊。他們要吃光你們的葡萄和無花果。他們的軍隊要拆毀你們所倚靠的堡壘。 18上主說：「即使在那大災難的時候，我也不把我的子民統統消滅。19耶利米呀，如果他們問起為甚麼我這樣待他們，你要告訴他們，因為他們離棄了我，在自己的國土上服事別的神明，所以他們要流亡異鄉，服事外國人。」 這段經文很清楚地說到上帝將允許巴比倫來成為祂懲罰以色列人民的僕人，作為懲罰以色列人民的器具。以色列人民將會成為巴比倫人的奴隸，在異鄉過苦難的日子。這是人離棄上帝所帶來的慘痛結果。 申命記的作者則是這樣記載說： 「上主要使遠方的一個國家來攻打你們。他們的語言你們不懂。他們像老鷹一樣，猝然飛來攻擊你們。他們非常兇惡，並不憐恤年老年幼的。他們要把你們的牲畜和土產吃光，無論五穀、新酒、橄欖油、牛羊全不留下。你們都要餓死。他們要攻打上主—你們的上帝將賜給你們那片土地上的每一個城鎮；你們所倚靠那高大鞏固的城牆都要倒塌。」（申命記廿八：—） 看吧，高大且鞏固的城牆並不能阻擋上帝忿怒的氣，人所累積的一切都將因為違背上帝的旨意和教訓，到頭來甚麼都沒存。 第二十至廿五節： 20上主說：「要通告雅各的後代，向猶大人民宣佈：21你們這些愚蠢無知的人哪，要留心聽！你們有眼睛卻不能看，有耳朵卻不能聽！22我—上主問你們：你們為甚麼不敬畏我？在我面前，為甚麼不戰戰兢兢？我安置沙灘作海洋的界限，大洋不能越過這界限。海水洶湧也不能穿越；浪濤翻騰也不能突破。23但是你們這些人又頑固又悖逆！你們背叛我，離棄了我。24雖然我按時賜給你們春霖秋雨，讓你們年年豐收，你們卻從來不敬畏我。25你們的罪行使風雨失調；你們的罪過使你們不得收穫。 這裡更清楚地說出上帝要如何對待背棄祂的人，將使原本賜給予以色列人民的恩典，要收回去。例如原本可以豐收的，現在將變成缺乏，因為風雨將失調，春霖甘雨不降。先知的呼聲中，就是在告訴人民，只要看到大自然存在的景觀，就應該知道上帝是如何地愛著我們人類；從海洋的景觀現象就應該明白才對。 在約伯記裡也記載上帝用類似這樣的話在質問約伯，上帝對約伯說： 「大海從大地腹中衝出來時， 誰關閉門戶，把它止住呢？ 是我以雲彩掩蓋大海， 把它包裹在濃霧中。 我為海水定了界限， 又安設了門閂。」（約伯記三十八：8—10） 在約伯記第三十八章的開始，就有這樣的話說：「於是，上主從旋風中向約伯說話。你是誰，竟說無知的話，對我的智慧表示懷疑？」（三十八：1—2）我們可以看出，懷疑上帝就是一種無知的行為和表現。然後第三十八章整章都是用自然界的景觀在述說上帝創造的奇妙，以及人對自然界認識的有限，和人能力上的渺小。 使徒保羅在路司得傳福音時，因為醫治好一個瘸腿殘廢的人，使得該城的人以為他和巴拿巴是神一般，因此使徒保羅就用看自然景觀的現象來認識真正的上帝勸勉當地的人民。他說： 「我們到這裡來傳福音，為要使你們離棄虛幻的偶像，歸向那位創造天、地、海，和其中萬物的永生上帝。在以往，他任憑萬民各行其道。然而，他時常藉著各樣善事來證明自己的存在，例如：從天上降雨給你們，使你們按時豐收；他賜食物給你們，使你們心裡充滿喜樂。」（使徒行傳十四：15—17） 第廿六至三十一節： 26「邪惡的人住在我子民當中。他們設圈套陷害人，好像捕鳥的人張開羅網。27他們的家堆滿了贓物，好像獵人的籠子裝滿了獵物。所以，他們有錢有勢，28肥胖紅潤。他們窮凶極惡，不替無依的孤兒伸冤，不替無助的窮人主持公道。 29「因此，我—上主要為這些事懲罰他們；我要報復這樣的國家。30在這國土上竟然發生了這樣可怕、令人驚駭的事！31先知只會撒謊；祭司專為自己爭權奪利；我的子民竟不反對。懲罰的日子一到，他們要怎麼辦呢？」 看吧，真正的問題暴露出來了；我們看到先知耶利米在指責的事，乃是當權者用權勢欺壓困苦的人民，特別是對那些孤兒寡婦根本沒有照顧，也不替窮人主持公道，這些都是先知以賽亞、阿摩司所在指責的內容（以賽亞書五：8—30，阿摩司書五：10—13）。 這段經文讓我們看到一個重要的問題：當上帝的僕人先知、祭司都在圖謀私利的時候，人民若是不反對，就是一種助長惡劣行為囂張擴大，這樣的人民不能說無罪，或是不需負擔責任。依照先知耶利米傳出來的信息，這樣的人民仍要負責，因為任憑這樣的先知、祭司存在，就是使更多的人跟著墮落。除非人民起來掃除掉這樣違背上帝旨意的假先知和祭司。 讓我們來想想這章經文所帶來的信息： 一、要知道分辨真正上帝僕人的聲音，並且聽從他的帶領敬拜上帝。 我們看到先知耶利米傳出的信息中，有一點很值得我們注意的，乃是在強調當時的世代，有不少假先知傳出錯誤的信息，使很多人迷惑了。他們可能因為發現太多假先知，帶領他們走歪曲的路，背棄上帝的教訓，因此，雖然有真正的先知耶利米出來，他們也因為這種充滿假先知的環境不再聽他的話，並且迫害他。這是多麼可惜的事啊。 為甚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呢？因為當時的人沒有用心在聽、在學習上帝的話語，才會導致這樣的錯誤結果出來。 在耶穌基督出來傳福音的時代，人們也有這樣的問題，因此，有人就故意說耶穌基督是靠鬼王的力量在趕鬼（馬可福音三：20—30），而說這些話的人則是當時的宗教領袖，他們就是這樣的人，常常傳出不誠實的話，導致當時的人根本就聽不清楚甚麼才是真正的上帝的話語，常常聽到的是人的私利需要。耶穌基督就說過這樣的話： 「那從門進去的，才是羊的牧人。看門的替他開門；他的羊認得他的聲音。他按名字呼喚自己的羊，領牠們出來。他把自己的羊都領出來，就走在牠們的前頭；他的羊跟著他，因為牠們認得他的聲音。牠們並不跟隨陌生人，反而要逃開，因為不認得陌生人的聲音。」（約翰福音十：2—5） 看，羊也會注意牧羊人的聲音，這是連羊都會選擇的一件本能的工作，這種本能乃是上帝所賜給每一個受造物的恩典。可惜，有很多人不願意用這樣的本能。這也就是先知耶利米說他那時代的人，是個愚蠢無知的人，即使是看了，也不明白，聽了，也聽不懂一樣。 我想今天的基督徒應該好好從這裡來思考反省：我們知不知道誰是真的上帝好的僕人？有一點至少應該是明確的，就是認真在傳達上帝話語的牧者就是。要知道牧者是否真的傳出上帝的話語，就必須每一位信徒有認真在學習上帝的話語，才能分辨出來。當我們知道有好的、真正在傳達聖經信息的牧者時，別忘了，跟隨著他走，不要採取觀望的態度。如果一位牧者只知道傳講一些人間世上的事務，來迷惑我們對上帝的忠心，使我們離開聖經的教訓，那麼我們就應該要特別注意啦，不要跟隨這樣的牧者走。 二、背棄上帝的教訓，我們所有的一切也都會失去殆盡，一無所有。 我們看到先知耶利米在傳出上帝對當時的以色列人民的預言中，就說到那即將來懲罰他們的敵人，會奪去他們原先上帝所賜給他們一切所有的恩典，包括所有的財產，更嚴重的乃是他們也將成為敵人的奴隸。 這種懲罰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很嚴重的，即使是在今天，雖然沒有像以前那樣有所謂的奴隸制度存在，但事實上我們在現代生活的社會裡，仔細一想，仍然充滿著許多類似奴隸的景象出現在我們眼前；想想看有哪些？例如：為了要使物質生活足夠而有餘，我們豈不是常常熬夜加班，沒有休息，甚至連國定假日也如此。我們看到許多青年學生為了升學，豈不是也沒有假日，整天都在補習、再補習，結果，升學目的達到了，可是心靈卻是很空虛，更嚴重的是有越來越多的青少年反而用所學來的知識做出違背倫理道德的事情來。這樣的人豈不是變成了犯罪的奴隸？類似的例子我們可以再想出很多。 我想，今天我們作為一個基督徒最重要的事，就是要先清楚甚麼是我們信仰生活最重要的事？如果我們連這一點都分不清楚，那我們的信仰根基實在太脆弱了。基本上，我們應該清楚一點：上帝才是我們生命的倚靠，其他的已經不是我們生命中最重要的了。如果我們連上帝都不要了，我們就是擁有一切，也是枉然。那要怎樣才算是有上帝在我們生命中呢？這是一個值得大家自己去反省的課題，也就是說：我們用甚麼方式來表達我們確實是需要上帝在我們的生命裡？這不是我可以替你回答的課題，是你自己必須向上帝做答覆。 （一九九七年二月十日講於嘉義西門基督長老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