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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Napoleon Bonapsrte 1769-1821)

世界名人宗教观 by 章力生

法兰西皇帝拿破仑为旷世英雄,一七五九年,攻意破奥;继又侵埃,灭回教国。一七九九年,归国组新政府,任首席执政,独揽大权,外则再破奥军;内则厉精图治,制拿破仑法典。一八○二年,被选为终身执政;越两年,称帝,并兼意大利王;纵横欧陆,无攻不克。一八一一年,攻俄不利,其势始衰。一八一四年,败于联军,被放逐于厄尔巴岛(Elba)——旋又遁归。迨滑铁卢之役,一蹶不振,终身被囚于圣赫勒拿岛(StHelena)。

拿破仑乃生在十八世纪,正在无神思想猖獗的时代,他一生只是充满了军事胜利和政治独霸的野心,毫无虔诚的宗教信仰;只是和他的侄儿拿破仑第三一样,迷信于命运和星象之说。仅仅知道宗教乃是维系社会风气与秩序的要素,所以当他征埃之时,他曾携带一本新约和可兰经,作为他一种政治上的借助。

但是,待他被囚于圣赫勒拿岛,惨败之余,开始感悟到世事之虚空,他便常常读经,并和他随从人员谈论宗教问题。其中最重要的是和他的部下柏特郎将军(GenralBertrand)论耶稣基督之神性,大致说:

“主耶稣基督不是一个‘凡人’,一般人拿祂比拟建立王朝的君王及创立宗教的教主,乃是一种肤浅的见解;因为耶稣和他们是不能相提并论、等量齐观的。基督教和其他宗教的不同,其距离实在不可以道理计。我们可以对其它宗教的创教主说:‘你们既不是神,也不是神的代表,你们只是虚谎的教士,你们同你们的邪情恶欲有不可分离的关系,你们的结局只是和凡人一样同归于尽。’外邦的宗教,从未为希腊哲人认为是真理,苏格拉底、、毕达哥拉斯(Fenelon)、亚拿萨哥拉(Anaxagoras)、伯理克理斯(Pericles),都不相信这些宗教。但是有最高智慧的人,都信奉基督教福音里面的奥秘与道理,不仅薄修爱(Boussuer)、范纳隆(Fenelon)他们献身传道,还有笛卡儿、牛顿、莱布尼兹(Leibnitz)、巴斯噶(Racine)、查理曼(Charlenagne)、路易十四(LouisXIV),亦都是信徒。”

“外邦宗教,乃是人的作品,正如我们一样的平庸,试问那些自夸自负的邪神和教主,希腊罗马的立法垂教者,如努玛(NumaPompilius715-672B.C.按:努氏相传为罗马第二君王)、莱克古思(Lycurgus396-325B.C.按:莱氏为政治家,出身祭司家,相传为柏拉图和苏格拉底之门徒,死后人民奉之为神),以及印度教的祭司、孔子、默罕默得,他们会比必死的凡人知道得更多吗?他们关于人类的灵魂、将来的命运、上帝的属性,以及宇宙的创造,都和我们一样的茫然无知。”

“这些宗教,这些邪神,能和基督教相比吗?我敢说,绝对不能。希腊、罗马、印度、中国的立法创教者,没有可令我折服之外,我并非藐视他们,我实是尊敬他们。只是他们仅仅提出一些解决社会问题的道理,但绝不能把真神启示于我们!他们所成就的,和我没有不同;他们不但不是超凡的神,而且正和我一样,有许多弱点和错误。”

“但主耶稣基督便完全不同。祂每一点都令我惊奇!祂的精神使我折服;祂的意志,令我羞愧;祂和世界上无论何人,绝无可以相比之处。真理,及其感人的力量,不是人的能力所能理解的。祂的降生、祂的生活、祂的教训、祂的福音、祂的神奇、祂的国度……都是使我无法解答,但又是使我无可否认的奥秘。由此而观,我深知祂绝非‘凡人’。”

“祂的宗教,乃是一种启示,而不是人的智慧;祂的教训和道理,都是空前未有的,不是从人来的;祂的生活,祂的圣范,也是独一无二的,绝非他人所可比拟的。祂不是哲学家,因为祂能展示神迹;祂又接受信徒的敬拜;祂不是用论理的方法说服信徒,乃是人对祂心悦诚服;祂的宗教,不是理论,乃是信仰。”

“其实科学和哲学,根本不能使人得救。耶稣降世,乃是要启示天上的奥秘;祂乃是来拯救灵魂,这是祂福音的目的……物质与时间,乃世界的主人;但在祂前面,科学与哲学,便成次要,无足轻重;因为灵魂已经战胜,重获主权,使我们胜了世界的,只有信心(参看约翰一5:4)。在信心之前,一切学者的讥笑,都象房子倒塌一样,成了废墟。”

“这真是一个空前的革命,祂是何等奇妙的主啊!祂的话是何等有力啊!谁能不信呢,谁能和祂敌对呢?祂的福音,不仅有最圣洁的道德,而且有最奥秘的道理;是眼未曾见,理不能测的真理,正如一经历万难千险的探险家,得胜回来以后,讲述他的奇妙、惊险的经历;若非身历其境的人,谁敢否认他的话呢?主耶稣的经历也是如此,我们固觉不可思义,但却无权否认。(按:主耶稣说说:‘我对你们说地上的事,你们尚且不信;若说天上的事,如何能信呢?除了从天降下,仍旧在天的人子,没有人升过天。’)”(参看约翰福音第三章)

“基督教既非一种理想,也非什么玄学;因为圣经里面所载的都是历史的事实,不仅解释今生的事,而且指示永世的事,这是其它宗教绝对不能的。我研究历史,费尽心力,却绝对没找到一个人如耶稣基督,也没有一件事是像福音的。无论是历史、自然现象、人文现象,都不能给我一件事,可以拿来比拟,拿来解释。因为那是非常的,我越是研究,我愈是坚信,这超乎一切寻常的事理,绝非人知所能窥测的。甚至不敬虔的人,亦不敢否认那崇高的道理,因为这不是从人来的,乃是上帝赐的,谁能信爱,实为无上的福乐。”

“主耶稣为救赎世人,祂曾预先告诉祂的门徒,祂要被钉十字架,受死埋葬,但是祂还要复活、升天、差遣圣灵,众信徒不但明白福音,且要到处传扬福音,改变世界。这些保罗所谓十字架愚拙的道理,乃一一应验,没有落空;不但此也,这所谓愚拙的十字架道理,乃是一种神秘的力量,至今仍在率领并支持信徒与世界争战。这乃是一个神秘的战争,乃是一个道义对**,良善对罪恶的战争。一方面是世界,有军队、武器、财势;一方面是教会,既无一兵一卒,亦无财无势。一方面是仇恨与**;一方面则温和与谦逊,完全靠一种道德的属灵力量。信徒为道殉难,不但视死如归,而且始终表现基督的爱,临刑之时,还要为那杀他之人代祷。所以教会遭遇逼害,反而得到复兴;教会在何时失败,便在何时得胜。”

“亚力山大、凯撒,只靠他们的热民威力,号召士兵,为其用命;但是一旦死后,他们的军队,还能为其效忠致胜吗?我现在虽尚活在人间,但是我的军队早已忘记我了。我们作战,往往可以一蹶不振,朋友往往畏难而退,这便可证我们力量之有穷。我们读史,看到有多少朝代倾复,有多少国家灭亡;但基督教会,不借一兵一卒,却能抵御**,历经艰危,不仅屹立不憾,而且愈战愈强,这到底是什么力量呢?”

“真理必定弥漫全球,放之四海四皆准,这乃是基督教的特点。基督教没有种族地域偏见,她是一视同仁的,完全属灵的,因为她的国度乃是上帝的。神是创造天地万物的主宰,而主耶稣乃是永生的神子;祂的教训,是没有时间性的,乃是关乎永世的事,所以祂能公然宣称我就是上帝,假如祂不是上帝,那是何等大的僭妄亵渎,正可予无神论者以理由来反对。”

“人生乃是一个迷。我初竟是谁,究从何来,将往何去?宇宙也是一迷,它是怎样造成的,它的结局要怎样?都无法可以解释。但是基督教对于这些奥秘的事,绝不逃避不谈,而均予以明确的答案,使一切信她的都得到圆满的解答。圣经里有无穷的宝藏,有天上的宝训,有奥秘的力量;能感人之心,能慰人之灵。圣经不是死书,乃是活物;且有一种大能,顺之者生,逆之者亡;这乃是一部胜过万书之书。”

讲到这里,拿破仑便以手按在圣经上说:“我没有一天不读这经。”——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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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西皇帝拿破仑为旷世英雄,一七五九年,攻意破奥;继又侵埃,灭回教国。一七九九年,归国组新政府,任首席执政,独揽大权,外则再破奥军;内则厉精图治,制拿破仑法典。一八○二年,被选为终身执政;越两年,称帝,并兼意大利王;纵横欧陆,无攻不克。一八一一年,攻俄不利,其势始衰。一八一四年,败于联军,被放逐于厄尔巴岛(Elba)——旋又遁归。迨滑铁卢之役,一蹶不振,终身被囚于圣赫勒拿岛(StHelena)。 拿破仑乃生在十八世纪,正在无神思想猖獗的时代,他一生只是充满了军事胜利和政治独霸的野心,毫无虔诚的宗教信仰;只是和他的侄儿拿破仑第三一样,迷信于命运和星象之说。仅仅知道宗教乃是维系社会风气与秩序的要素,所以当他征埃之时,他曾携带一本新约和可兰经,作为他一种政治上的借助。 但是,待他被囚于圣赫勒拿岛,惨败之余,开始感悟到世事之虚空,他便常常读经,并和他随从人员谈论宗教问题。其中最重要的是和他的部下柏特郎将军(GenralBertrand)论耶稣基督之神性,大致说: “主耶稣基督不是一个‘凡人’,一般人拿祂比拟建立王朝的君王及创立宗教的教主,乃是一种肤浅的见解;因为耶稣和他们是不
能相提并论、等量齐观的。基督教和其他宗教的不同,其距离实在不可以道理计。我们可以对其它宗教的创教主说:‘你们既不是神,也不是神的代表,你们只是虚谎的教士,你们同你们的邪情恶欲有不可分离的关系,你们的结局只是和凡人一样同归于尽。’外邦的宗教,从未为希腊哲人认为是真理,苏格拉底、、毕达哥拉斯(Fenelon)、亚拿萨哥拉(Anaxagoras)、伯理克理斯(Pericles),都不相信这些宗教。但是有最高智慧的人,都信奉基督教福音里面的奥秘与道理,不仅薄修爱(Boussuer)、范纳隆(Fenelon)他们献身传道,还有笛卡儿、牛顿、莱布尼兹(Leibnitz)、巴斯噶(Racine)、查理曼(Charlenagne)、路易十四(LouisXIV),亦都是信徒。” “外邦宗教,乃是人的作品,正如我们一样的平庸,试问那些自夸自负的邪神和教主,希腊罗马的立法垂教者,如努玛(NumaPompilius715-672B.C.按:努氏相传为罗马第二君王)、莱克古思(Lycurgus396-325B.C.按:莱氏为政治家,出身祭司家,相传为柏拉图和苏格拉底之门徒,死后人民奉之为神),以及印度教的
祭司、孔子、默罕默得,他们会比必死的凡人知道得更多吗?他们关于人类的灵魂、将来的命运、上帝的属性,以及宇宙的创造,都和我们一样的茫然无知。” “这些宗教,这些邪神,能和基督教相比吗?我敢说,绝对不能。希腊、罗马、印度、中国的立法创教者,没有可令我折服之外,我并非藐视他们,我实是尊敬他们。只是他们仅仅提出一些解决社会问题的道理,但绝不能把真神启示于我们!他们所成就的,和我没有不同;他们不但不是超凡的神,而且正和我一样,有许多弱点和错误。” “但主耶稣基督便完全不同。祂每一点都令我惊奇!祂的精神使我折服;祂的意志,令我羞愧;祂和世界上无论何人,绝无可以相比之处。真理,及其感人的力量,不是人的能力所能理解的。祂的降生、祂的生活、祂的教训、祂的福音、祂的神奇、祂的国度……都是使我无法解答,但又是使我无可否认的奥秘。由此而观,我深知祂绝非‘凡人’。” “祂的宗教,乃是一种启示,而不是人的智慧;祂的教训和道理,都是空前未有的,不是从人来的;祂的生活,祂的圣范,也是独一无二的,绝非他人所可比拟的。祂不是哲学家,因为祂能展示神迹;祂又接受信徒的敬拜;祂不是用论理的方法说服信徒,乃是人
对祂心悦诚服;祂的宗教,不是理论,乃是信仰。” “其实科学和哲学,根本不能使人得救。耶稣降世,乃是要启示天上的奥秘;祂乃是来拯救灵魂,这是祂福音的目的……物质与时间,乃世界的主人;但在祂前面,科学与哲学,便成次要,无足轻重;因为灵魂已经战胜,重获主权,使我们胜了世界的,只有信心(参看约翰一5:4)。在信心之前,一切学者的讥笑,都象房子倒塌一样,成了废墟。” “这真是一个空前的革命,祂是何等奇妙的主啊!祂的话是何等有力啊!谁能不信呢,谁能和祂敌对呢?祂的福音,不仅有最圣洁的道德,而且有最奥秘的道理;是眼未曾见,理不能测的真理,正如一经历万难千险的探险家,得胜回来以后,讲述他的奇妙、惊险的经历;若非身历其境的人,谁敢否认他的话呢?主耶稣的经历也是如此,我们固觉不可思义,但却无权否认。(按:主耶稣说说:‘我对你们说地上的事,你们尚且不信;若说天上的事,如何能信呢?除了从天降下,仍旧在天的人子,没有人升过天。’)”(参看约翰福音第三章) “基督教既非一种理想,也非什么玄学;因为圣经里面所载的都是历史的事实,不仅解释今生的事,而且指示永世的事,这是其它宗教绝对不能的。我研究历史
,费尽心力,却绝对没找到一个人如耶稣基督,也没有一件事是像福音的。无论是历史、自然现象、人文现象,都不能给我一件事,可以拿来比拟,拿来解释。因为那是非常的,我越是研究,我愈是坚信,这超乎一切寻常的事理,绝非人知所能窥测的。甚至不敬虔的人,亦不敢否认那崇高的道理,因为这不是从人来的,乃是上帝赐的,谁能信爱,实为无上的福乐。” “主耶稣为救赎世人,祂曾预先告诉祂的门徒,祂要被钉十字架,受死埋葬,但是祂还要复活、升天、差遣圣灵,众信徒不但明白福音,且要到处传扬福音,改变世界。这些保罗所谓十字架愚拙的道理,乃一一应验,没有落空;不但此也,这所谓愚拙的十字架道理,乃是一种神秘的力量,至今仍在率领并支持信徒与世界争战。这乃是一个神秘的战争,乃是一个道义对**,良善对罪恶的战争。一方面是世界,有军队、武器、财势;一方面是教会,既无一兵一卒,亦无财无势。一方面是仇恨与**;一方面则温和与谦逊,完全靠一种道德的属灵力量。信徒为道殉难,不但视死如归,而且始终表现基督的爱,临刑之时,还要为那杀他之人代祷。所以教会遭遇逼害,反而得到复兴;教会在何时失败,便在何时得胜。” “亚力山大、凯撒,只靠他们
的热民威力,号召士兵,为其用命;但是一旦死后,他们的军队,还能为其效忠致胜吗?我现在虽尚活在人间,但是我的军队早已忘记我了。我们作战,往往可以一蹶不振,朋友往往畏难而退,这便可证我们力量之有穷。我们读史,看到有多少朝代倾复,有多少国家灭亡;但基督教会,不借一兵一卒,却能抵御**,历经艰危,不仅屹立不憾,而且愈战愈强,这到底是什么力量呢?” “真理必定弥漫全球,放之四海四皆准,这乃是基督教的特点。基督教没有种族地域偏见,她是一视同仁的,完全属灵的,因为她的国度乃是上帝的。神是创造天地万物的主宰,而主耶稣乃是永生的神子;祂的教训,是没有时间性的,乃是关乎永世的事,所以祂能公然宣称我就是上帝,假如祂不是上帝,那是何等大的僭妄亵渎,正可予无神论者以理由来反对。” “人生乃是一个迷。我初竟是谁,究从何来,将往何去?宇宙也是一迷,它是怎样造成的,它的结局要怎样?都无法可以解释。但是基督教对于这些奥秘的事,绝不逃避不谈,而均予以明确的答案,使一切信她的都得到圆满的解答。圣经里有无穷的宝藏,有天上的宝训,有奥秘的力量;能感人之心,能慰人之灵。圣经不是死书,乃是活物;且有一种大能,顺之者生,
逆之者亡;这乃是一部胜过万书之书。” 讲到这里,拿破仑便以手按在圣经上说:“我没有一天不读这经。”——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