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深圳的先知特多。呵呵……
我和CG共事半年多后,每次看着她们认真忙碌的样子,我的就问主:主啊,她们都目标明确,作工有力,我的位置在哪里呢?你要我作什么呢?就这样跟着一起混?
这样祷告后不久,M姐告诉我她接待了一个姐妹,要去东北培训,需要一些资料,请我帮助,办公室里正好有,我就刻在磁碟片里给她送去。接过碟片后她很高兴,就要为我祷告,那我当然乐意了,她祷告一会后,就对我说:“我下面要说的话是我在主里面看到的,你要留心听”然后就说她看到我站在讲台上进行培训,有巡回布道,是个教师,又看到我和一群小孩子在一起。M姐在一旁听着,我后来问M姐,才知道这个姐妹是有先知恩赐的,哇这一番话真是让我兴奋啊!我回去之后就马上告诉了CG,她们看到我高兴的样子,都笑了,完了后就告诉我说:很多人都有一些属灵恩赐,但要进行操练,才能很好运用。后来,M姐家有聚会,这个姐妹为更多人作了祷告,我听到许多人都有讲道牧养恩赐,才知道CG说得不假。不管怎么样,看以后应验不应验吧?
禁食期间我住在M姐家时,又遇见一位女先知(哈哈哈,,M姐家先知多啊!)。M姐就建议我求问先知看回沪还是留深,我说不用,关系到我前方道路的事,我相信神会亲自告诉我,不需要通过旁人。据说这个先知最擅长看图画,就是说她所发的预言或是祷告都是以图画的形式,很灵验的,当年刘姐不知要不要帮我生下飞儿时,就来问过她,祷告的结果,她看见两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进入一幢房子。呵呵……不过,后来我这位先知一起出去玩过一次,我竟然听见她说粗口,不过估计是口头禅类似的,但这也够叫我吃惊不小的了。后来M姐说她虽然恩赐很好,但对圣经真理不是很明白。我纳闷,好恩赐为什么没有带来敬虔?
我在办公室工作期间有两次去Y先生办的神学院学习,一次是学习《提摩太后书》查经法,老师是旅居加拿大的韩国老弟兄。学生中有朝鲜族翻译。讲到精兵时,老师喉咙压挤出韩国人特有的“喝……”象声词,并配上手握成拳头状奋力出击的样子,旁边的翻译也口手不停“喝,,,精兵,随时准备要战斗!一个老妈妈努力费心照看着一个两岁的小孩子,有一天才一转身的工夫,小孩掉进一盆滚烫的开水里,最后死了。才一会儿工夫。”我印象深刻。
这个老师长张很典型的韩国脸,不苟言笑,Y先生送他来那天,因为校长来,午餐很丰盛,有泡菜,也有肉,但Y先生走后,他就和同学生同吃同住,没有任何优待。十几个学生,都是青年人,每餐饭就算只作一份菜,也要三大盆才够,肉很少吃到,最多是肉丝,感谢主!大家身体都挺好。
韩国人吃饭别的没有都行,泡菜不能少,但在这里泡菜可是稀罕物,一盒泡菜钱要顶得上大家半天的伙食费了!哪能天天吃!最后我看这位老师吃饭实在太辛苦,便悄悄地请负责买办弟兄出去买了一罐泡菜来,特意放在老师的位子前,哇,当天中午,来到饭桌上,老师的眼睛都发亮了,那天中午吃得很开心,仅仅是泡菜而己!我相信他在自己家里,在任何地方都能享受到比这里更优越的生活条件,可他什么不满的态度也没有。白天上课对他来说其实很难受,因为时差没有倒过来,但上课时我们没见过他萎靡不振过。
还有一次去学习希伯来文。说实在的,神学院里第一批学员的素质普遍偏低,都是农村里出来的孩子,二十几岁,上过高中的没有几个。给他们教希伯来文实在是高深。老师是个中年人,身体健壮,非常乐观,很喜欢同学们。他现住在耶路撒冷,有妻子和两个孩子,他非常爱他们。
来这里教二周时间,他就把希伯来文编成歌教我们,说这样记得牢。当年韩国被日本占领,他的奶奶被迫学日语,后来都忘了,但学的日语歌都还记得。农村晚上经常停电,这时我们就点上蜡烛,一起跟着老师唱:阿多奈,奥斯来奥毛以坛,/阿多奈,奥斯来奥毛以坛,/阿多奈,奥斯来奥毛以坛,伊挖来嗨他毛挖沙龙……希伯来歌曲低沉苍凉,在静静地夜晚,我们用神选民以色列民的语言来歌颂耶和华神。
老师很想一天教六个小时,他说他来之前是准备一天八小时上课的,但实际上一天只能给他四个小时,有时还不到,下午要劳动,神学院第一届学生最辛苦,宿舍是自己盖的,也要自己种菜地,老师就和男生们一起挖土,累出汗,就脱了T恤,露出白晰的皮肤,一看就知道平时少晒太阳的。
他真是个好老师,非常有耐心,不急躁,同学们发对了一个音,他就大大鼓励,慢慢一点一点教,从来没有训斥过我们,老师临走时,同学们都哭了,想起两周的朝夕相处,想起老师对我们的爱:有一次是周末请大家去吃麦当劳,农村孩子没有几个见过的,结果一餐把老师身边带的钱全吃完了!后来有几个实在不象话,还要,老师也没有生气,只是不说话了。老师忍耐宽容的爱让那些孩子羞愧极了。
老师临走的前天晚上,请每个同学都唱了一首他教的希伯来文歌,全部录音,当作带回耶路撒冷的礼物。他在这里的二周时间若是去大学讲课,那赚的美金肯定不少,但他告诉我们他以能来这里教我们为荣。美金和主的呼召相比,不值钱了。
这些神学生都是二十五岁不到的大孩子,有些初中都没毕业,但在家中的教会里已经算是有学问的人了,就站出来为大家读经,分享;有些父母是传道人,子承父业,也走上奉献之路。都是风华正茂,却要将青春洒在传福音的路上,在这里我听到一首歌,学会了,至今唱起仍会流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在生命中与主相遇,
从此和主永不分离,一生愿随主永远去。我在母腹中,他早已看见,我在母腹中,他早已拣选,从最初的日子走到今天,
一切都是神的恩典。我们一同站在神的殿,都禁不住想起从前,愿起初那颗火热的心,
能持守到永远永远。
我真是羡慕他们:年纪轻轻就奉献给了主,作了世上最有价值的一份工作,并且可以没有任何顾虑,去主所呼召去的任何地方,虽然苦,但心中喜乐。
不过,也有些我根本看不出他们身上的呼召,我就很想劝其中一两个: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去读书,去打工,或做别的,就是别来作宣教士!耽误自己也害了别人!其中有一个,某日清晨轮到他分享,他就以主耶稣五饼二鱼喂饱五千人之后剩余的零碎为题,讲要节省。其实就这主题也没多的好讲,就讲我们要节省,要对得起奉献这个神学院的弟兄妹们!那次正好西缅去看我,一起参加了早会,听到这个分享,西缅睁大了双眼看着我,后来问,这就是要成为宣教士的人吗?我笑都笑不出来,心想如果他最终以没有神的呼召就退出神学院作为要节俭的注释,那倒会是一篇绝佳的讲章!
他们毕业时去云南实习(我就弄不明白,为什么一提宣教,就一定要去边远山区?那里有时走半天还遇不到一个人,多么大的浪费啊!)学校给每人一张单程票,希望他们能传福音并以此养生,还能回到学校,结果,若不是Y先生后来支援,估计四分之三得倒毙旷野!
最后一次从学校回来,我就预备要回上海了。那段时间祷告的感动特别强烈,但一个人非常软弱,我就住在M姐家,和她结成祷告同伴,现在我已荣升为她的同工了,这叫我受宠若惊!这可能么?姐姐的灵命那么好!
这期间有个X姐从上海来办事,是Y先生的爱徒,我就带她去了M姐家,适逢香港的L探望蒙恩他们教会回来,结果,我,蒙恩,西缅,L,X全都相聚在M姐家,我好高兴啊。可我很快就发现,XL不合,X根本就不买L的帐,L在外屋和蒙恩西缅讲话,X就在里屋床上躺着看书,我看看不好意思,就进去和X姐聊聊,她就说:“切,这种人我见多了!我们教会的姐妹从来不求圣灵充满说方言,只是走十字架的道路,忍受苦难,爱主!在祷告的时候神就自然赐下,我们教会里的老妈妈都有方言,却从来没有这样求!”啊,她说话中对L的不屑让我很吃惊。当然我也看出L对X也很戒备,呵呵……唉,真理上有分歧,爱里就很难合一。
十字架,立刻就吸引了我,好奇怪啊,其实我对L所教导的追求说方言一直有保留,有时间高举双手求圣灵充满,不如踏踏实实去读几篇圣经呢!那样偶而地被浇灌一次,就好象打强心针一样,有什么意思呢?生命里面是空虚的!连带她推崇的“琴与金香炉的敬拜”方式,我也无甚好感,当然我并不反对用各种方式来敬拜主。记得有次我参加一个聚会,来的就是台湾的一群自由敬拜者,众目睽睽之下,我竟然看见带领弟兄的手摸到了旁边漂亮姐妹的手上!哇!真是震惊!当然,那个姐妹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看样子是见怪不怪了!
我想真是人的脚步由不得自己,人的道路也是神安排好的,其实之前我周围全是灵恩派人士,并且看到蒙恩他们也都说方言了,虽然我也羡慕能叽哩咕鲁说一些神秘话语,能有灵里的祷告,但总规没有太强烈的要求,觉得神要是看我需要会赐给我的,所以不甚关心,但当X姐姐来,和我讲论十字架时,我的心立刻就愿意接受她的教导,愿意定睛在耶稣并他的十字架上,我真愿意效法那两位老师,像他们效法耶稣基督一样。一想到老师在讲台上挥动着拳头奋力击打的样子,和黑夜中大家齐唱“阿多奈”的情景,我就很感动!主啊,愿你亲自带领我!
在我回上海之前,我已经决定要跟随主走十架道路了,事实上,我也别无他路可走,感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