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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挂毯上的丝线

走过死荫的幽谷--被谋杀的女富翁 by 贝蒂·瓦格纳博士

静静地,那个神秘的织工看着

他的梭在往来翻飞:

在这嘈杂声和和混乱之中,

这织工似乎知道

每一个动作和忙乱

每一次交汇和迷惑

在辉煌的结果里会显现出些什么——

佚名

尽管此前很多事都已经为众人所知,但要重新把我的财产重新再取回来似乎根本就是件不可能的事。

在我被绑架之前,我的信用卡都可以在休斯顿市各大百货公司里无限额地使用。我拥有各大石油公司的信用卡。在我的袖珍笔记本里夹着美国运通卡,迪那斯俱乐部会员卡(Diners

Club),卡特·布朗士卡(CarteBlanche)。我有时会使用这些卡,特别是在我不想带现金或支票簿的时候,或者是在我想准确记录下花销的时候。这些信用卡并不是什么地位的象征,只不过是我为了一时方便才用的一种东西。

但在这场灾难之后,邮递员每天都会不断地带来新的坏消息。各式各样的帐单接踵而至。从这些寄来的帐单上可以看出来,我的敌人们用我的信用卡着实进行了一番疯狂大购物。而这些从我迈进120号病房的那一刻就开始了。

从技术上来讲,一旦我通知了那些公司,我对每张卡就只需担负50美圆。但不幸的是,事情发生了很久之后我才能够通知到他们。

信用卡公司寄出的月底清单上列了一大串天文数字,我是从不会准许一下子动用这么大一笔钱的。赛尔妲和她的同伙们一定是进行了疯狂的大采购!

从帐单上可以看到,他们在食品、饮料、电视机、音响、钢琴、风琴、家具和窗帘布等上面的开销惊人。这看来就好象是有人花我的钱开了一家百货公司。

不久,信用卡上所有的帐单加到了一起之后,总金额竟然达到了八万九千美圆。

在以前,如果我真欠了这么多钱,我连眼睛也不会眨一下。我早已经习惯于生活在这个挥金如土的世界里。但现在我所有的财产都被洗劫一空,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否还能还得清那些债务。

帐单还在不停地在我面前加厚。这些我在一两个月之前根本不会在乎的帐单越来越沉重地压在了我的心头。

起初,经济方面最紧急的就是电话费问题。当我回到公司的时候,所有的电话都被切断了。我联系到电话公司想让他们重新恢复电话服务,但我的得到的回答却是我必须先得付清近四千美圆的长途电话费。又得多谢那群绑匪了!电话线对我的生意来说就是生命线,没有了它,我怎么还可能支付任何其他费用呢?

我走到了失望的极点。神是不是带着我走得太远、太快了,才使得我此时在这些债务的巨大漩涡中独自无力地挣扎。

我面临着几种选择。我可以去任意一个兄弟姐妹那里,不过这太不可能了。我爱他们每一个人,但我们之间从没有任何人开口向别人借过钱。绝对没有。所以根本就不必考虑这个可能性。我知道我宁愿自己背负重担也不愿麻烦家人和朋友。

是的,这只是耶稣和我之间的事。他不断向我提醒说我们还没有完全破产,尽管他的一些办法显得有些卑微。

“把你那只荣誉戒指典当掉,”他说。“我要用这只戒指使你的生意重新运作起来,这样你就能付清全部帐单。”

此刻,这番话使我十分诧异。为什么我必须要当掉它?为什么不是卖掉它?我知道我或许只能从典当中得到极少的一笔钱。我不明白神怎么能指望靠当一只戒指就获得几千美圆,不过我当时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取下这只戒指并被难。我只要到那家我很喜欢的科拉尔珠宝店去就行了。这家珠宝店在绿石楠购物广场里,和我的家只隔了一个街区。科拉尔先生过去曾经为我打制过许多漂亮的戒指和其他一些珠宝。他对我被绑架的事已经有所了解,并给了我非常宝贵的帮助——帮我列出了那些被盗珠宝的清单。他没费什么力气就割断了那只蒂芬妮为我打制的那只戒指,但在回来的路上,我一直都在对典当的事不停地抱怨着。

“神啊,我以前可从来没有当过任何东西。我该到那里去?我要做些什么?”

我立刻得到了回答,“去道菱街(DowlingStreet),把它以五百美圆的价钱当掉。”

五百美圆!这对我欠电话公司的那笔钱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不过,我还是相信了神要做的事一定有常人无法理解的地方。

就在我走回到我在Maritronics公司里的办公室的时候,一位老朋友来到了我的面前。我告诉了他刚刚发生的一切以及原因。他很清楚这件事该怎样去做。

“让我把你的戒指拿到道菱街上的沃尔夫公司(Wolfe-s)去,”他主动提议道。

我呆在了那里。我根本就还没提到道菱街。这一定是神在带领,于是我把戒指递给了他。

他很快就赶了后来,把五百美圆和和沃尔夫公司的字据交到了我的手上。当他把那笔现金放到我的手上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我也从未对他说起过那个数目。神的的确确在做工。(我最终又取回了那只戒指)

在那天下班之前,我带着这五百美圆以及从一位Maritronics客户那里借来的另外五百美圆来到了电话公司。电话公司同意我分期支付这笔电话费,并将这一千美圆作为先期付款收了下来,同时重新开通了Maritronics公司里的十七门电话。

就在同一天,神向我口述了一封寄给那些信用卡公司的信:

阁下:

从法律角度来讲,我不欠你们一分钱,因为那是别人在用这些信用卡购买东西,而且当时并不是我签的名,而是有人伪造了我的签名。但是我觉得从道德上讲我应该对你们负一定的责任。神和我会还给你们每一个铜板。我们会看到你们将在一年之内连本带息收到全部的钱款。

(签名)贝蒂·瓦格纳博士

当我打到“一年之内”这几个字的时候,我感到精神上得到了很大的放松。我明白这些话全都是神自己说的。看着纸上的这些话语,我仿佛觉得我的债务都已经还清了。

在以前,我曾经完全靠自己解决掉了很多数额巨大的帐单。那时我成功过。而现在我又多了三个盟友来帮助我——圣父、圣子和圣灵——这简直太棒了!到现在为止,神指挥我去做的每件事还没有一件在进展中出现过一点点的差池。尽管我在心底里总有点动摇,但我此时却更加坚定地相信当神做出了许诺的时候,那事早就已经在时间的长河里成就了。而我要做的只有静静地看着最后的结果不断展现出来(并完成我在这个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

我封好了这些信后把它们寄了出去。我当然不知道他要如何去还清每一笔债务,但他是知道的。我必须要有这种信心。神已经向我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了他是真实的,在我决定要完成地上的工作的时候,他就对重新赐给我的那个生命订下了一个计划。他一直都让我看到,他要在我的前面为我修直道路。我敢肯定自从他治好了我眼睛的那晚起,就有一群天使在我周围时刻不停地保护着我。

在电话重新接通以及那些信件寄出之后,一些很不寻常的事情开始发生了。

就在我寄出那些信件的第二天,一对漂亮的夫妇出现在我办公室的门口。我一直等到他们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才认出了他们。

“贝蒂,”那个男人说,“我是吉米·威尔斯。这是玛格丽特。还记得我们吗?”

这时我的确想起来了。我是在五十年代初的时候开始结识威尔斯一家的。在吉米输掉同联邦食品药物管理局打的那场官司之前,他曾是一种很受欢迎的维他命植物性产品的主要经销商,是个百万富翁。他在那场法庭风暴里失去了一切,甚至连他那辆豪华轿车都输掉了。

在那不久之后,吉米到我的公司来归还一些过去曾借走的设备。我对他们难以令人相信的厄运非常同情。当我来到他那辆老爷车前向玛格丽特和五个孩子道别的时候,眼前那几张形容枯槁、满面忧愁的脸孔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那辆老爷车也已经破得不成样子,四只轮胎上的条纹都已经磨光了。

当我问他们的时候,他们告诉我他们只剩下了几美圆,而且从前两天开始就没吃过东西,此刻他们正要到他住在阿贝里恩的一个兄弟的家里去,打算在那里再重整旗鼓。

我让吉米等我一下,随即我立刻跑回办公室写了一张六千美圆的支票。那五个可爱的孩子眼中的目光和金钱相比更为宝贵。

时间一晃就是十几年,我也曾想起吉米和玛格丽特一家,不知道那辆快要散架的老爷车是否把他们载到了目的地。我并不太在意那笔钱。实际上,很少有人曾经把我给他们的钱还给我,所以我在写支票的时候都是把这些钱当作礼物送给了别人。在做这些事的同时,我也感到了一种乐趣。

“神今天早上把我叫了起来,”吉米解释道,“他叫我来休斯顿。他说我要把你在1952时给我们的那笔钱以两倍的数目还给你!”

他那时用那张六千美圆的支票买了些生活必需品,然后就把剩下的钱都投资到了食品冷藏设备的生意里。他和玛格丽特在这门生意里做地非常成功。接着,他在那场有关维他命和矿物质产品的官司里击败了政府,并把这桩利润丰厚的生意扩展到了全国。

那一万两千美圆只是个开始。我在这些年来资助过的人们这时开始从全国的各个地方寄回钱来。对于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我都已经忘记了。这件事真是让人大吃一惊,这么多人竟然在同一个时候都开始向我还钱。

除此之外,Maritronics公司在做过一些广告之后,效益开始蒸蒸日上。我们潜在的顾客,就是那些以前曾接受过我们服务的人们,此时也都突然决定交纳费用,加入到我们中间来。

一切也并不都是一帆风顺。还有许多事没有步入正轨。几个俗不可耐的家伙还在寄来讨债信。我害怕看见邮差每天送来东西,害怕知到我仍然还有债得还。只有那些装着支票(公司收回的钱款和归还给我的钱款)的信封才使我还没有破产。

有的时候我想,要是没有神为我做的这一切,我一个人会怎么去抵挡这个世界向我逼来的滔天巨浪。

这就象是几百万条章鱼同时向我袭来,无数条触角在我全身上下各个地方滑动着。而我仍然还不知道我真正的敌人是谁。我们还没有找到赛尔妲。彼得依旧杳无音信。还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和这起阴谋有牵连的其他那些医生也在反对我吗?

虽然在世人中间我看起来好象很有智慧,生活也富裕,可我对生活却非常缺乏经验——不是在对人的方面,而是在生活的方面。我是九个女儿中的一个,我的父亲总要让我们得到很好的陪伴。我们坐着豪华轿车去参加聚会和社交活动。接着,结婚之后我又处在丈夫的保护之下。在我离婚之后的这些年里,同事们也一直对我照顾地非常周到。

我的双手曾经创造出上百万美圆的财产,我在这方面也很在行。但是当所有可怕的事情同时出现的时候,我知道我需要有人来帮助我去应付那些我无法逃避的方方面面的细节问题。要完成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我根本没有钱去聘请律师和侦探。

在我离开休斯顿综合医院后的第一个月里,特别是在每天邮件寄来我在经济上的新的灾难之后,局势已经非常明显,我需要有另一个律师来帮助我。我在逃出的第一天里匆匆雇佣的那位律师在工作上的表现并不能令我满意。

但应该找谁呢?

“杰瑞·翰米尔顿,”有一天主说道。“去找杰瑞·翰米尔顿”

“谁是杰瑞·翰米尔顿?”我问道。

在接下来的三十天里,主一直在不断地向我重复着这个名字。但在我的周围没有一个人听说过这个人。我开始到处寻找这位杰瑞·翰米尔顿。我甚至在文件簿上写下了一定要找到他这样的便条。电话簿上找不到他的名字。当地律师协会里也没有他的记录。有个叫这个名字的人曾经为当地的一家银行工作过,但现在没人知道他到底在哪里。

我继续在Maritronics公司里努力工作,尽我的全力重整它昔日成功的风采。但我也一直在竭力寻找神不断向我提起的那个杰瑞·翰米尔顿。

最后我放弃了。我在法律上有些非常急迫的事必须马上开始着手进行处理。我必须要有个律师。在去过三家律师事物所之后,我决定聘请甘贝尔、利雷和那瓦洛三位律师。他们谈话的方式和准备着手进行处理的计划,以及他们的诚实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至于神曾经告诉我的那个名字,或许,我在什么地方没有查验到神的带领吧。

就在我聘请那家法律事物所的第二天,正当我忙着阅读摞在桌子上的一堆文件的时候,我吃惊地看到有两个人向我走来。其中的一位是我聘请的甘贝尔先生。另一位是高个子,身材消瘦,相貌英俊,脸上有一副最幸福、最平安的神情,似乎我在哪里曾经见过他。他的眼神非常友善,一脸的微笑更显露出他的热情。

“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们的新搭档,”甘贝尔先生说道。“他今天刚刚加入我们事物所。他将会为您处理所有事情。”

甘贝尔先生稍停了一下,瞅了一眼那个年轻人,又把身体转向了我——“瓦格纳博士,这位是杰瑞·翰米尔顿。”

杰瑞·翰米尔顿!就在我放弃寻找的第二天,神把他亲手挑选的人送到了我的办公室里!

我一把抓过文件簿,把它递给了那位年轻人。在那些便条的末尾,我一定是写过成百上千次“杰瑞·翰米尔顿”这个名字。

“你看,”我催促道。“我在到处找你。”

他看了看上面写的那些东西。

“你想是神派你来的吗?”我问道。

“是的,”他简短地回答道。“我知道是他派我来的。”

实际上,尽管杰瑞生长在一个基督徒家庭,但他本身并不是个严谨的基督徒。但在我们见面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一点。

他成了我特别的律师和朋友。自从那天开始,我就把法律上的全部事情都交给了这个能干的小伙子,我觉得这样十分安全。神已经给我送来一个人,他聪慧、和善,而且诚实——就是他将要在法庭上帮助我在那场即将到来的激烈战役里取得胜利。

我们两个对我们将要经历的种种变化都一无所知。不久,我们就要一同去面对一项根本无法完成的工作。而其中的经过将会永远地改变我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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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那个神秘的织工看着 他的梭在往来翻飞: 在这嘈杂声和和混乱之中, 这织工似乎知道 每一个动作和忙乱 每一次交汇和迷惑 在辉煌的结果里会显现出些什么—— 佚名 尽管此前很多事都已经为众人所知,但要重新把我的财产重新再取回来似乎根本就是件不可能的事。 在我被绑架之前,我的信用卡都可以在休斯顿市各大百货公司里无限额地使用。我拥有各大石油公司的信用卡。在我的袖珍笔记本里夹着美国运通卡,迪那斯俱乐部会员卡(Diners Club),卡特·布朗士卡(CarteBlanche)。我有时会使用这些卡,特别是在我不想带现金或支票簿的时候,或者是在我想准确记录下花销的时候。这些信用卡并不是什么地位的象征,只不过是我为了一时方便才用的一种东西。 但在这场灾难之后,邮递员每天都会不断地带来新的坏消息。各式各样的帐单接踵而至。从这些寄来的帐单上可以看出来,我的敌人们用我的信用卡着实进行了一番疯狂大购物。而这些从我迈进120号病房的那一刻就开始了。 从技术上来讲,一旦我通知了那些公司,我对每张卡就只需担负50美圆。但不幸的是,事情发生
了很久之后我才能够通知到他们。 信用卡公司寄出的月底清单上列了一大串天文数字,我是从不会准许一下子动用这么大一笔钱的。赛尔妲和她的同伙们一定是进行了疯狂的大采购! 从帐单上可以看到,他们在食品、饮料、电视机、音响、钢琴、风琴、家具和窗帘布等上面的开销惊人。这看来就好象是有人花我的钱开了一家百货公司。 不久,信用卡上所有的帐单加到了一起之后,总金额竟然达到了八万九千美圆。 在以前,如果我真欠了这么多钱,我连眼睛也不会眨一下。我早已经习惯于生活在这个挥金如土的世界里。但现在我所有的财产都被洗劫一空,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否还能还得清那些债务。 帐单还在不停地在我面前加厚。这些我在一两个月之前根本不会在乎的帐单越来越沉重地压在了我的心头。 起初,经济方面最紧急的就是电话费问题。当我回到公司的时候,所有的电话都被切断了。我联系到电话公司想让他们重新恢复电话服务,但我的得到的回答却是我必须先得付清近四千美圆的长途电话费。又得多谢那群绑匪了!电话线对我的生意来说就是生命线,没有了它,我怎么还可能支付任何其他费用呢? 我走到了失望的极点。神是不是带着我走得太
远、太快了,才使得我此时在这些债务的巨大漩涡中独自无力地挣扎。 我面临着几种选择。我可以去任意一个兄弟姐妹那里,不过这太不可能了。我爱他们每一个人,但我们之间从没有任何人开口向别人借过钱。绝对没有。所以根本就不必考虑这个可能性。我知道我宁愿自己背负重担也不愿麻烦家人和朋友。 是的,这只是耶稣和我之间的事。他不断向我提醒说我们还没有完全破产,尽管他的一些办法显得有些卑微。 “把你那只荣誉戒指典当掉,”他说。“我要用这只戒指使你的生意重新运作起来,这样你就能付清全部帐单。” 此刻,这番话使我十分诧异。为什么我必须要当掉它?为什么不是卖掉它?我知道我或许只能从典当中得到极少的一笔钱。我不明白神怎么能指望靠当一只戒指就获得几千美圆,不过我当时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取下这只戒指并被难。我只要到那家我很喜欢的科拉尔珠宝店去就行了。这家珠宝店在绿石楠购物广场里,和我的家只隔了一个街区。科拉尔先生过去曾经为我打制过许多漂亮的戒指和其他一些珠宝。他对我被绑架的事已经有所了解,并给了我非常宝贵的帮助——帮我列出了那些被盗珠宝的清单。他没费什么力气就割断了那只蒂芬妮为我打制的
那只戒指,但在回来的路上,我一直都在对典当的事不停地抱怨着。 “神啊,我以前可从来没有当过任何东西。我该到那里去?我要做些什么?” 我立刻得到了回答,“去道菱街(DowlingStreet),把它以五百美圆的价钱当掉。” 五百美圆!这对我欠电话公司的那笔钱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不过,我还是相信了神要做的事一定有常人无法理解的地方。 就在我走回到我在Maritronics公司里的办公室的时候,一位老朋友来到了我的面前。我告诉了他刚刚发生的一切以及原因。他很清楚这件事该怎样去做。 “让我把你的戒指拿到道菱街上的沃尔夫公司(Wolfe-s)去,”他主动提议道。 我呆在了那里。我根本就还没提到道菱街。这一定是神在带领,于是我把戒指递给了他。 他很快就赶了后来,把五百美圆和和沃尔夫公司的字据交到了我的手上。当他把那笔现金放到我的手上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我也从未对他说起过那个数目。神的的确确在做工。(我最终又取回了那只戒指) 在那天下班之前,我带着这五百美圆以及从一位Maritronics客户那里借来的另外五百美圆来到了电话公司。电话公司同意我分期支
付这笔电话费,并将这一千美圆作为先期付款收了下来,同时重新开通了Maritronics公司里的十七门电话。 就在同一天,神向我口述了一封寄给那些信用卡公司的信: 阁下: 从法律角度来讲,我不欠你们一分钱,因为那是别人在用这些信用卡购买东西,而且当时并不是我签的名,而是有人伪造了我的签名。但是我觉得从道德上讲我应该对你们负一定的责任。神和我会还给你们每一个铜板。我们会看到你们将在一年之内连本带息收到全部的钱款。 (签名)贝蒂·瓦格纳博士 当我打到“一年之内”这几个字的时候,我感到精神上得到了很大的放松。我明白这些话全都是神自己说的。看着纸上的这些话语,我仿佛觉得我的债务都已经还清了。 在以前,我曾经完全靠自己解决掉了很多数额巨大的帐单。那时我成功过。而现在我又多了三个盟友来帮助我——圣父、圣子和圣灵——这简直太棒了!到现在为止,神指挥我去做的每件事还没有一件在进展中出现过一点点的差池。尽管我在心底里总有点动摇,但我此时却更加坚定地相信当神做出了许诺的时候,那事早就已经在时间的长河里成就了。而我要做的只有静静地看着最后的结果不断展现出来(并完成我在这个过
程中所扮演的角色)。 我封好了这些信后把它们寄了出去。我当然不知道他要如何去还清每一笔债务,但他是知道的。我必须要有这种信心。神已经向我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了他是真实的,在我决定要完成地上的工作的时候,他就对重新赐给我的那个生命订下了一个计划。他一直都让我看到,他要在我的前面为我修直道路。我敢肯定自从他治好了我眼睛的那晚起,就有一群天使在我周围时刻不停地保护着我。 在电话重新接通以及那些信件寄出之后,一些很不寻常的事情开始发生了。 就在我寄出那些信件的第二天,一对漂亮的夫妇出现在我办公室的门口。我一直等到他们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才认出了他们。 “贝蒂,”那个男人说,“我是吉米·威尔斯。这是玛格丽特。还记得我们吗?” 这时我的确想起来了。我是在五十年代初的时候开始结识威尔斯一家的。在吉米输掉同联邦食品药物管理局打的那场官司之前,他曾是一种很受欢迎的维他命植物性产品的主要经销商,是个百万富翁。他在那场法庭风暴里失去了一切,甚至连他那辆豪华轿车都输掉了。 在那不久之后,吉米到我的公司来归还一些过去曾借走的设备。我对他们难以令人相信的厄运非常同情。当我来到他那辆老
爷车前向玛格丽特和五个孩子道别的时候,眼前那几张形容枯槁、满面忧愁的脸孔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那辆老爷车也已经破得不成样子,四只轮胎上的条纹都已经磨光了。 当我问他们的时候,他们告诉我他们只剩下了几美圆,而且从前两天开始就没吃过东西,此刻他们正要到他住在阿贝里恩的一个兄弟的家里去,打算在那里再重整旗鼓。 我让吉米等我一下,随即我立刻跑回办公室写了一张六千美圆的支票。那五个可爱的孩子眼中的目光和金钱相比更为宝贵。 时间一晃就是十几年,我也曾想起吉米和玛格丽特一家,不知道那辆快要散架的老爷车是否把他们载到了目的地。我并不太在意那笔钱。实际上,很少有人曾经把我给他们的钱还给我,所以我在写支票的时候都是把这些钱当作礼物送给了别人。在做这些事的同时,我也感到了一种乐趣。 “神今天早上把我叫了起来,”吉米解释道,“他叫我来休斯顿。他说我要把你在1952时给我们的那笔钱以两倍的数目还给你!” 他那时用那张六千美圆的支票买了些生活必需品,然后就把剩下的钱都投资到了食品冷藏设备的生意里。他和玛格丽特在这门生意里做地非常成功。接着,他在那场有关维他命和矿物质产品的官司里击败了政
府,并把这桩利润丰厚的生意扩展到了全国。 那一万两千美圆只是个开始。我在这些年来资助过的人们这时开始从全国的各个地方寄回钱来。对于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我都已经忘记了。这件事真是让人大吃一惊,这么多人竟然在同一个时候都开始向我还钱。 除此之外,Maritronics公司在做过一些广告之后,效益开始蒸蒸日上。我们潜在的顾客,就是那些以前曾接受过我们服务的人们,此时也都突然决定交纳费用,加入到我们中间来。 一切也并不都是一帆风顺。还有许多事没有步入正轨。几个俗不可耐的家伙还在寄来讨债信。我害怕看见邮差每天送来东西,害怕知到我仍然还有债得还。只有那些装着支票(公司收回的钱款和归还给我的钱款)的信封才使我还没有破产。 有的时候我想,要是没有神为我做的这一切,我一个人会怎么去抵挡这个世界向我逼来的滔天巨浪。 这就象是几百万条章鱼同时向我袭来,无数条触角在我全身上下各个地方滑动着。而我仍然还不知道我真正的敌人是谁。我们还没有找到赛尔妲。彼得依旧杳无音信。还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和这起阴谋有牵连的其他那些医生也在反对我吗? 虽然在世人中间我看起来好象很有智慧,生活也富裕,
可我对生活却非常缺乏经验——不是在对人的方面,而是在生活的方面。我是九个女儿中的一个,我的父亲总要让我们得到很好的陪伴。我们坐着豪华轿车去参加聚会和社交活动。接着,结婚之后我又处在丈夫的保护之下。在我离婚之后的这些年里,同事们也一直对我照顾地非常周到。 我的双手曾经创造出上百万美圆的财产,我在这方面也很在行。但是当所有可怕的事情同时出现的时候,我知道我需要有人来帮助我去应付那些我无法逃避的方方面面的细节问题。要完成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我根本没有钱去聘请律师和侦探。 在我离开休斯顿综合医院后的第一个月里,特别是在每天邮件寄来我在经济上的新的灾难之后,局势已经非常明显,我需要有另一个律师来帮助我。我在逃出的第一天里匆匆雇佣的那位律师在工作上的表现并不能令我满意。 但应该找谁呢? “杰瑞·翰米尔顿,”有一天主说道。“去找杰瑞·翰米尔顿” “谁是杰瑞·翰米尔顿?”我问道。 在接下来的三十天里,主一直在不断地向我重复着这个名字。但在我的周围没有一个人听说过这个人。我开始到处寻找这位杰瑞·翰米尔顿。我甚至在文件簿上写下了一定要找到他这样的便条。电话簿上找不
到他的名字。当地律师协会里也没有他的记录。有个叫这个名字的人曾经为当地的一家银行工作过,但现在没人知道他到底在哪里。 我继续在Maritronics公司里努力工作,尽我的全力重整它昔日成功的风采。但我也一直在竭力寻找神不断向我提起的那个杰瑞·翰米尔顿。 最后我放弃了。我在法律上有些非常急迫的事必须马上开始着手进行处理。我必须要有个律师。在去过三家律师事物所之后,我决定聘请甘贝尔、利雷和那瓦洛三位律师。他们谈话的方式和准备着手进行处理的计划,以及他们的诚实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至于神曾经告诉我的那个名字,或许,我在什么地方没有查验到神的带领吧。 就在我聘请那家法律事物所的第二天,正当我忙着阅读摞在桌子上的一堆文件的时候,我吃惊地看到有两个人向我走来。其中的一位是我聘请的甘贝尔先生。另一位是高个子,身材消瘦,相貌英俊,脸上有一副最幸福、最平安的神情,似乎我在哪里曾经见过他。他的眼神非常友善,一脸的微笑更显露出他的热情。 “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们的新搭档,”甘贝尔先生说道。“他今天刚刚加入我们事物所。他将会为您处理所有事情。” 甘贝尔先生稍停了一下,瞅了
一眼那个年轻人,又把身体转向了我——“瓦格纳博士,这位是杰瑞·翰米尔顿。” 杰瑞·翰米尔顿!就在我放弃寻找的第二天,神把他亲手挑选的人送到了我的办公室里! 我一把抓过文件簿,把它递给了那位年轻人。在那些便条的末尾,我一定是写过成百上千次“杰瑞·翰米尔顿”这个名字。 “你看,”我催促道。“我在到处找你。” 他看了看上面写的那些东西。 “你想是神派你来的吗?”我问道。 “是的,”他简短地回答道。“我知道是他派我来的。” 实际上,尽管杰瑞生长在一个基督徒家庭,但他本身并不是个严谨的基督徒。但在我们见面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一点。 他成了我特别的律师和朋友。自从那天开始,我就把法律上的全部事情都交给了这个能干的小伙子,我觉得这样十分安全。神已经给我送来一个人,他聪慧、和善,而且诚实——就是他将要在法庭上帮助我在那场即将到来的激烈战役里取得胜利。 我们两个对我们将要经历的种种变化都一无所知。不久,我们就要一同去面对一项根本无法完成的工作。而其中的经过将会永远地改变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