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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胜 利 的 欢 呼

《倾倒至死》——祈祷使徒海德传 by 海德

10、胜利的欢呼

回天家这件事对海德而言,并不是什幺痛苦的念头,因为这一生中,他已庄严地活出属天的样式,酣甜地学唱属天的歌曲,以致当他举目望入天堂敞开的大门,死亡便成了一位好友,可以引他晋升到高万王之王的座前。

他知道自己身患重病,虽然他可以停止代祷以延长寿命,但直到最后,他还是一直在祷告中用自己越来越虚弱的肩膀背起别人的重担。

在英国时,查尔斯-亚历山大坚持带海德去给他的私人医师诊疗。他的医师和另外两位医生会诊完,了解海德病情之后,试着警告海德其严重性。可是海德虽愿认真听,对他们叫他停止殷勤祈祷的劝告却不甚热衷。

亚历山大也加入劝告的行列,可是他和医生们都为海德镇静的态度所震惊。当他听到自己逐步迈向死亡时,脸上笼罩着一片肃穆的光芒,因为过去他曾多次在异象中瞥见主,如今终于确定自己就要回天家与祂同在了。

返乡接受手术治疗

海德只希望在一个地方死去,就是自己出生的家乡。因此他启程回美国,于一九一一年八月八日抵达纽约。然后立即搭火车转往克利福顿医院(CliftonSPrings),希望能够治好这几年来他饱受煎熬的头痛。

检查之后,医生建议开刀切除肿瘤。手术后医生宣布是恶性肿瘤,并且已经回天乏术。十二月十九日,海德手术后的元气稍稍恢复,便前往麻塞诸塞州北罕普敦市与妹妹相聚。海德的妹夫曼索教授(E.H.Mensel)在此地任教。

不久癌细胞又在背部、腰部复发,海德以为是风湿,去找医生治疗,可是医生们明白是癌症卷土重来,而且比上一次更加凶猛。

胜利的呼喊

二月来临时,祈祷的海德外表看来已大为消瘦,他承受肉体上的痛苦,与过去多年代祷岁月里所承受的灵里的痛苦真是不相上下。然而一直到最后,他都未曾放下祷告的负担。我们从一九—一年十月廿七**所写的话可以看出:「我仍然得卧床或是坐轮椅,得了很好的休息,作了很多代祷的工作,也有一些机会作个人工作。耶稣的一言一行都发出何等圣洁炫眼的光芒啊!」

他已付了代价,如今为一生天路客的旅途书下最后一笔记录。一九一二年二月十七日,当上帝打开他的嘴唇发出最后一声赞美时,他虽身受极重的痛苦,脸上却射出耀眼的光采。

在他结束世上之旅,开始天上新生活的这一刻,海德呼喊道:「Bol,YisuMasih,KiJai!」(意即呼喊耶稣基督的胜利)。对于时间殷殷的招引,海德已闭眼不顾,却转移目光,仰望坐在永恒荣光中的耶稣。

祈祷的海德日子已尽,但其影响却不然,因为他死前的那声呼喊:「Bol,YisuMasih,KiJai!」已成为旁遮教会属灵争战的呼喊。

普世性的代祷事工

安德森博士后来的一段记叙,使我们可以看见海德代祷的范围越来越广。安德森说:「他非常深入印度的疾苦,为释放印度脱离仇敌之手与敌人死命地激战……有一次跟一些密友谈心时海德透露:『那天祷告时上帝赐给我一项新的经历。我似乎从我们在旁遮普这里的战争中超脱出来,看见上帝在整个印度的大争战,然后又升得更高,看见在中国、日本、非洲的争战。』」

「我看到过去我们目光多幺狭隘……而上帝的工作多幺迅速,祂把一支支队伍,一个个阵营连结起来,刹时间整个变成强大的奋战力量。对我而言,那意味着基督最后的胜利……俄们一定要留心对祂绝对地顺服,因为祂看见的是全盘的战局……!」

这种普世性的异象当下笼罩了他的代祷生活,这位在印度劳苦了将近廿年的工人,同时也背负了整个世界的重担。

光荣的安葬礼拜

海德的妹妹玛莉陪着他的遗体回到伊利诺州迦太基市的老家,以便能在海德少时聆听父亲讲道的地方举行告别礼拜。当时父亲的声音便是从这儿的讲坛上传下来,发出恳切的祈求、宣讲胜利的篇章,请求上帝打发工人去收那熟透了的庄稼——而海德自己也尽了一份力量,促成了这个祷告的应验。

杨格牧师(Rev.J.F.Young),海德的一位同学,是当时教会的牧师,由他讲道献给海德,之后再将祈祷海德的遗骨安放在大地的怀中歇息,等候救赎复活的早晨。而讲坛上的助理则是法兰西斯-麦克高,后来他写下美国第一本描述其好友海德一生的传记。

麦克高道:[我很有幸……能够看见棺木中那张最亲爱的脸孔,——他消瘦了很多,可是那张脸还是那幺甜美、安详,既温柔却又刚强、坚毅,正如我在一九○一年他生前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一样。]

二月廿日,一个阴郁的日子,在灰云笼罩的天空下,海德的遗体被送到摩斯利兹公墓(MossRidgeCemetery)。在他父母亲及哥哥爱德蒙的墓旁,一个新掘的墓已预备好要安葬他的遗躯。

歌功颂德及赞美的话,那天说了不少,但它们却并不能为祈祷海德的名字加添什幺光采,因为他的名字透过经常性的进入至圣所与主晤谈,已经大有光采了。

遗爱人间

海德最后的遗愿,是要求能募到五千美元的奉献,在他最后的事工中心莫加,建立一所传道人之家。这项遗志托付在玛莎-葛瑞手中。海德在印度宣教的—、二十年,一直是这位姊妹在协助招募奉献支持他。他嘱咐道:「告诉葛瑞小姐,去向迦太基教会和罗塞维尔长老会青年事工团招募五千美元的奉献,在莫加盖一间宣教士平房给同工住。」

葛瑞小姐说:「他本身居无定所,,却渴望步其后尘的人能有一个家住。」

长老会的海外宣教董事会(RoardofForeignMissions)这样描述他:「海德先生是一位极为虔诚,热心祷告,结果丰硕的印度宣教士。尽管他没有改穿当地的衣着,外表上也没有表现出禁欲苦行的模样,却被印度人视为熟识上帝,洞悉生命奥秘的『圣人』,因而抱着毫无保留的信心和信赖来到他面前。」

玛莎-葛瑞不负海德的遗志,开始招募这笔纪念性的基金。捐款一年一年增加,终于在一九一七年,海德回天家五年之后,葛瑞报出已募得五千零七十美金的好消息,后来使用这笔钱,在莫加盖了一间海德纪念之家。

在遥远的旁遮普省,喜玛拉雅山(Himalayas)的荫影下,祈祷的海德曾用他的祷告催生了丰硕的事工,如今他的精神也仍旧盘旋在其上。他的影响力浇灌了从那里流出的溪流,滋润了印度人的生命,最后又与上帝的生命之河汇合,在那儿的永恒岸边,海德现已息了一切劳苦,而他所作的工也随着他被纪念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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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胜利的欢呼 回天家这件事对海德而言,并不是什幺痛苦的念头,因为这一生中,他已庄严地活出属天的样式,酣甜地学唱属天的歌曲,以致当他举目望入天堂敞开的大门,死亡便成了一位好友,可以引他晋升到高万王之王的座前。 他知道自己身患重病,虽然他可以停止代祷以延长寿命,但直到最后,他还是一直在祷告中用自己越来越虚弱的肩膀背起别人的重担。 在英国时,查尔斯-亚历山大坚持带海德去给他的私人医师诊疗。他的医师和另外两位医生会诊完,了解海德病情之后,试着警告海德其严重性。可是海德虽愿认真听,对他们叫他停止殷勤祈祷的劝告却不甚热衷。 亚历山大也加入劝告的行列,可是他和医生们都为海德镇静的态度所震惊。当他听到自己逐步迈向死亡时,脸上笼罩着一片肃穆的光芒,因为过去他曾多次在异象中瞥见主,如今终于确定自己就要回天家与祂同在了。 返乡接受手术治疗 海德只希望在一个地方死去,就是自己出生的家乡。因此他启程回美国,于一九一一年八月八日抵达纽约。然后立即搭火车转往克利福顿医院(CliftonSPrings),希望能够治好这几年来他饱受煎熬的头痛。 检查之后,医生建议开刀切除肿
瘤。手术后医生宣布是恶性肿瘤,并且已经回天乏术。十二月十九日,海德手术后的元气稍稍恢复,便前往麻塞诸塞州北罕普敦市与妹妹相聚。海德的妹夫曼索教授(E.H.Mensel)在此地任教。 不久癌细胞又在背部、腰部复发,海德以为是风湿,去找医生治疗,可是医生们明白是癌症卷土重来,而且比上一次更加凶猛。 胜利的呼喊 二月来临时,祈祷的海德外表看来已大为消瘦,他承受肉体上的痛苦,与过去多年代祷岁月里所承受的灵里的痛苦真是不相上下。然而一直到最后,他都未曾放下祷告的负担。我们从一九—一年十月廿七**所写的话可以看出:「我仍然得卧床或是坐轮椅,得了很好的休息,作了很多代祷的工作,也有一些机会作个人工作。耶稣的一言一行都发出何等圣洁炫眼的光芒啊!」 他已付了代价,如今为一生天路客的旅途书下最后一笔记录。一九一二年二月十七日,当上帝打开他的嘴唇发出最后一声赞美时,他虽身受极重的痛苦,脸上却射出耀眼的光采。 在他结束世上之旅,开始天上新生活的这一刻,海德呼喊道:「Bol,YisuMasih,KiJai!」(意即呼喊耶稣基督的胜利)。对于时间殷殷的招引,海德已闭眼不顾,却转移目光
,仰望坐在永恒荣光中的耶稣。 祈祷的海德日子已尽,但其影响却不然,因为他死前的那声呼喊:「Bol,YisuMasih,KiJai!」已成为旁遮教会属灵争战的呼喊。 普世性的代祷事工 安德森博士后来的一段记叙,使我们可以看见海德代祷的范围越来越广。安德森说:「他非常深入印度的疾苦,为释放印度脱离仇敌之手与敌人死命地激战……有一次跟一些密友谈心时海德透露:『那天祷告时上帝赐给我一项新的经历。我似乎从我们在旁遮普这里的战争中超脱出来,看见上帝在整个印度的大争战,然后又升得更高,看见在中国、日本、非洲的争战。』」 「我看到过去我们目光多幺狭隘……而上帝的工作多幺迅速,祂把一支支队伍,一个个阵营连结起来,刹时间整个变成强大的奋战力量。对我而言,那意味着基督最后的胜利……俄们一定要留心对祂绝对地顺服,因为祂看见的是全盘的战局……!」 这种普世性的异象当下笼罩了他的代祷生活,这位在印度劳苦了将近廿年的工人,同时也背负了整个世界的重担。 光荣的安葬礼拜 海德的妹妹玛莉陪着他的遗体回到伊利诺州迦太基市的老家,以便能在海德少时聆听父亲讲道的地方举行告别礼拜。当时父
亲的声音便是从这儿的讲坛上传下来,发出恳切的祈求、宣讲胜利的篇章,请求上帝打发工人去收那熟透了的庄稼——而海德自己也尽了一份力量,促成了这个祷告的应验。 杨格牧师(Rev.J.F.Young),海德的一位同学,是当时教会的牧师,由他讲道献给海德,之后再将祈祷海德的遗骨安放在大地的怀中歇息,等候救赎复活的早晨。而讲坛上的助理则是法兰西斯-麦克高,后来他写下美国第一本描述其好友海德一生的传记。 麦克高道:[我很有幸……能够看见棺木中那张最亲爱的脸孔,——他消瘦了很多,可是那张脸还是那幺甜美、安详,既温柔却又刚强、坚毅,正如我在一九○一年他生前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一样。] 二月廿日,一个阴郁的日子,在灰云笼罩的天空下,海德的遗体被送到摩斯利兹公墓(MossRidgeCemetery)。在他父母亲及哥哥爱德蒙的墓旁,一个新掘的墓已预备好要安葬他的遗躯。 歌功颂德及赞美的话,那天说了不少,但它们却并不能为祈祷海德的名字加添什幺光采,因为他的名字透过经常性的进入至圣所与主晤谈,已经大有光采了。 遗爱人间 海德最后的遗愿,是要求能募到五千美元的奉献,在他最后的事工中心
莫加,建立一所传道人之家。这项遗志托付在玛莎-葛瑞手中。海德在印度宣教的—、二十年,一直是这位姊妹在协助招募奉献支持他。他嘱咐道:「告诉葛瑞小姐,去向迦太基教会和罗塞维尔长老会青年事工团招募五千美元的奉献,在莫加盖一间宣教士平房给同工住。」 葛瑞小姐说:「他本身居无定所,,却渴望步其后尘的人能有一个家住。」 长老会的海外宣教董事会(RoardofForeignMissions)这样描述他:「海德先生是一位极为虔诚,热心祷告,结果丰硕的印度宣教士。尽管他没有改穿当地的衣着,外表上也没有表现出禁欲苦行的模样,却被印度人视为熟识上帝,洞悉生命奥秘的『圣人』,因而抱着毫无保留的信心和信赖来到他面前。」 玛莎-葛瑞不负海德的遗志,开始招募这笔纪念性的基金。捐款一年一年增加,终于在一九一七年,海德回天家五年之后,葛瑞报出已募得五千零七十美金的好消息,后来使用这笔钱,在莫加盖了一间海德纪念之家。 在遥远的旁遮普省,喜玛拉雅山(Himalayas)的荫影下,祈祷的海德曾用他的祷告催生了丰硕的事工,如今他的精神也仍旧盘旋在其上。他的影响力浇灌了从那里流出的溪流,滋润了印度人的生命
,最后又与上帝的生命之河汇合,在那儿的永恒岸边,海德现已息了一切劳苦,而他所作的工也随着他被纪念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