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说:
你们是我的见证,
是我为自己造的,
好述说我的美德。(参赛43:10;21)
就是照父神的先见被拣选,
藉著圣灵得成圣洁,
以致顺服耶稣基督,
又蒙祂血所洒的人。
愿恩惠、平安多多地加给你们(彼前1:2)
得救
“你们得救是本乎恩,也因着信。”(弗2:8)
在我还不太懂事的时候,母亲信主了。那时我家已从富有走向破落。家里有八个兄弟姐妹,甚是艰难,母亲为我们的未来担忧,于是她将孩子们完全交托给主。用什么方式呢?就是让我们受浸(借着受浸奉献给主),那时我大概是十二岁,我幼小时体弱多病,读书糊涂、不聪明,现在回想起来,有一点印象的是我在阁楼上的祷告。我奶奶信佛,阁楼上有一个小佛龛。每次走过佛龛,我就心里害怕,总是求主“捆绑撒但,捆绑撒但。”有一次夜晚,我就壮胆独自上了三层小阁楼,跪在小梯子上,仰望着蓝天上的星星,祷告说,“主耶稣,你就在星星和月亮之上。你爱我,我也爱你”。祷告时我流下了眼泪。
解放前一年,(1948)我妈将上海的房子卖了,迁到了苏州。(注1:苏州生活水准较上海为低,房租、蔬菜等也较便宜。)每周六,妈妈带着我们去聚会。有一天,从上海来了一位徐姊妹,来看望苏州教会,妈妈接待她。在爱宴之后,她指着我说,“这个小女孩别走。”她让我跟他们一起跪下祷告,正祷告认罪的时候,忽然我被圣灵充满。只记得心里特别明亮,好像心里与天相通,我不由自主地开口祷告,认罪,流泪,哈利路亚,赞美主。祷告结束站起来后,觉得心里特别喜乐明亮,喜乐好像要从心里溢出来的样子。徐姊妹就说,“呀,这个小孩得救了。”她就把我带到上海去,使我得到初信的造就。她每天早上带我祷告、守晨更、读经、聚会,还给我讲了许多基要真理。徐姊妹还告诉我,有关奉献十分之一的事情,并且讲到除了向神认罪之外,还要对付罪,比如亏欠别人的要赔偿等等。从那时候起,我就每天清早起来祷告,好像到神的殿里去敬拜神。
从上海回到苏州,我就决心要办几件事。第一件事就是退出地上的组织。圣经上说,人已经在生命册上登上了名,(参启20:12;20:15;21:27)就不能再让地上的组织缠累你,我就到学校去要求退团。(注3:当时解放初指新民主主义青年团,后来改为共产主义青年团)我说,“现在我信耶稣了,你一定要将我的名字从你们的册子上划掉”。老师说,“你说的什么我们不懂,如果你一定要退团就去找团市委吧。”这样,我就一连三天到团市委去,看门的老大爷都烦了,最后我见到了领导。我对领导说,“我是苏州中学初中毕业的学生。我信主耶稣,他为我钉在十字架上,担当了我们的罪孽,我的名字已经登在生命册上了,我要退团。”他虽不明白我说的,还是将我的名字从名单上涂抹了,我高兴极了,向他道谢,轻松地回家了。第二件事呢,我初中毕业后就在景海幼儿师范学校上学,当老师知道我信耶稣后,就对我说,“幼师培养的学生是教育孩子知道劳动创造了世界。”我说,“是神创造了世界。”老师说,“不行,如果你不说劳动创造世界,那你毕业后我们就不会分配你工作,你就不要再念了。”回家后,我就把这些情况对妈妈说了,就这样我就退学了。第三件事情,我除了自己祷告读经,主日去聚会,祷告也蒙主垂听。毕竟是刚得救,圣经还读不明白。
退学之后,我就呆在家里。爸爸的一个表兄在北京中央部里工作。因为上一代的恩情,他愿意为我们家培养一个孩子。我正好闲在家里,母亲就让我到北京求学。就这样,1952年我就到北京来,住在这位亲戚家。在新的环境里,我觉得很孤单,就凡事心里祷告主,并且盼着每主日的聚会。伯父家里的人想方设法改变我,想用带我去玩的方式让我不参加聚会,可每逢周日我就起早,他们还没醒来我就已到礼拜堂去了。九月初我开始在北京女十三中住读重新念高中。住校生中有一位从青岛来求学的马姊妹,与她结伴而行。每主日我一大早就到宽街聚会处去聚会,(注4:当时主要负责人是阎迦勒和房爱光两位弟兄)晚上才回学校住宿,那时我才懂得要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