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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光照后的悔改

哦! 神的大怜悯 by 邵慧中

蒙光照后的悔改

手术后相当一段时间,尤其在晚上我一点也睡不着,直到天亮,病房里除了病人的呻吟,静悄悄的没有别的声音,我心里祷告主,默默地求主“怜悯我,再怜悯我,恩待我,再恩待我。”有一天晚上,我祷告说,“主啊,我过去没有好好爱你,我要悔改。如果我活着,就要做一个爱你的人。”当我用心亲近神,仰望他怜悯的时候,我开始看见我的罪孽,觉察到自己的卑贱和污秽。

想起半年前,我丈夫老家有个亲友来看病。他是一个暴发户,送了五千元钱给我,碍于面子,我就收下了。当时良心有指责,但同时我又为自己开脱,“这钱不是我要的,是他非要给我的。”但是现在我在主的光中看自己的时候,想起那人说,“我们发财很容易呀,用的材料是废铁,出来的却是以高价的钢筋出售。”他这是犯罪呀。我作为神的儿女,生活上很富足,为什么在我里面如此贪婪呢?我怎么做出这样污秽的事情呢?我收了他的钱,就在他的罪上有份了。我想起路加福音16章所说的,法利赛人贪爱钱财,为耶和华所憎恶。神啊,我沾染了污秽,求主赦免,宝血洁净。主啊,求你给我对付的机会,我要圣洁见你。

夜间清醒时祷告主,意识到我的人生已到了结的时候,不由地反覆回想自己的一生。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废寝忘食追求学问,一心想当个名医,耗尽所有。如今起不来床,说不了话,身体受了重度创伤,一切都要过去了。我对生活自理和工作都丧失了信心,为自己所失去的一切惆怅不已。“主啊,我已一无所有。”忽然,我想起自己是已经奉献过的人,在得救的时候奉献过自己,在远离回归时曾经重新奉献自己。我发现自己的奉献有虚假。既已奉献的人,本当属于主。世界对我来讲是应该早已断绝了,“就我而论,世界已经钉在十字架上,就世界而论,我已经钉在十字架上。”如今我所惋惜的原不属我,为什么觉得痛呢?“主啊,你是察看人心肺腑的神。我心里的意念,在你面前赤露敞开,无法隐藏。主啊,求你怜悯我,再给我机会,真心爱你,真心来奉献。”

有一天深夜,祷告时想起一件事。89年,我的一位同事得了胰头癌,在临终前,她信了耶稣。她儿子来求我丈夫画一张他母亲的肖像。我丈夫对我说,“既是这样,就不要收他的钱。”但我心想“不能白白给他画肖像,他家本来就很富有,再说材料挺贵的,收点本钱也是理所应当的。”她儿子给了我一千五百元钱。当我反覆思想蒙光照时,自感羞愧。我的丈夫当时不信主,比我有义,我竟这样地贪爱钱财。“主啊,我心里何等肮脏,这份钱财我本不当收。地和其中所充满的,全是我天父的,我既是你的儿女,为什么贪爱这世界。在撒但面前羞辱了你的名。主啊,求你让我有对付的机会,让我将这钱退还给人(这人已移民加拿大),让我还清债务。94年初春,神果然赐我机会,我同事的儿子从加拿大来,欠款得以还清,我丈夫的老乡也来我家,我真诚地向他说明,我是基督徒,不可以亏欠人,终于也对付清楚。(参罗13:8)

到了11月中旬了,我还是不能吃饭,伤口不能愈合。从腹腔引流管流出的浓样分泌物很多。医生查房每到床边就叫我吃饭,开始还好言相劝,后来就生气急燥,几乎命令,“你也是大夫,不吃饭,伤口不能愈合,你想不想好起来呢?你要知道,不吃饭你会死的。”但我实在是咽不下去,只好靠静脉点滴(输液)维持。按大夫开的处方,每天得进4000cc液体,但我两手点滴因渗出药水引起高度水肿,找不着血管。主管医生一天多次动员,劝我吃饭,说是吃什么都行,否则再这样下去是活不了的。一天中午,一位陈老姊妹受感动、奉神差遣到协和医院来找我。二十年前陈姊妹患胆结石病重时,神给她话语,她因此得力,蒙神医治。如今神差遣她,让她将所得到的话传递给我。陈姊妹的家离协和医院很远,来到医院已是正午了。护士不让她进病房,并告诉她,我的病情严重,不能会客。陈姊妹说,“我今天一定要见她,我有重要的事,只要说半句话立刻就走。”护士百般劝说,她一再坚持要进我的病房。护士无可奈何,让她进来只能跟我说一句话,因为我已经极度衰弱。陈姊妹来到我床边,定睛看我,点头微笑,对我说,“主差遣我告诉你,‘人—活—着—不—是—单—靠—食—物。’”(参路4:4)说完她就挥手与我告别。这话字字钉在我心上,“噢,原来主告诉我,我会活着。”我心里忽然明亮,平安中带着喜乐。下午三点半,大群的医生又来查房了。这次没等医生开口,我大声说,“我活着不是单靠食物,我会活着。”医生们都惊讶地看着我,这么大的声音,这么大的力气,这在术后还是头一回呀!他们问我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再说第二遍。我心想,“你们是人,说了不算,我虽然不吃东西,可我会活着。”从那天起,我渐渐可以咽下东西。

在英国的大姐听说我患肠癌,以为我要回天家了,就撇下了刚一岁的外孙女飞来北京。一路她迫切祷告,主给她话,“这病不至于死,乃是为神的荣耀。”(约11:4)”抵达北京后,才知道我手术不顺,仍在医院,她就住三姐家。大姐早年移居香港,侨居英国,对北京是人生地不熟,而三姐因工作忙无暇相陪。到北京三周我与大姐只见过两次面,我一心想从她那里得安慰,而她再过一周就要回英国。当丈夫到我床前时,我们俩因大姐来了不能见面,心里很难过,丈夫也陪着我流泪。深夜,我来到主面前时,心里十分委屈。我以为,“妈妈回天家后,只有大姐信主爱主,我受苦之后极想从她那里得安慰。我一直感谢主差遣大姐来安慰我,可是主既让她来,为什么近在咫尺,又不能见面?”我不禁哭泣祷告说,“主啊,我要她来。”这些想法反反覆覆在我脑子里时隐时现,天快亮了,忽然主对我说,“惟有我,是安慰你们的(赛51:12)。”我的心里明亮起来,“只有主,时刻与我们同在。他住在我心里,他的安慰是无限的。主啊,我明白了,我在你十字架底下认罪,我不应该从任何人那里寻求安慰。人是极有限的。”我心里大得安慰,敬拜感谢赞美主,直到天明,心里快乐欢呼。早上起来,发现腹腔引流干了,伤口愈合了,医生告诉我可以出院了。出院后,大姐住到我家来。我们跪下向主献上感谢赞美。我们相聚了一夜,她就回英国去了。

4月中旬我到了肠必须再做手术、还纳造漏(即让大便从**排出)的时候,同时还需挖除肠引流管遗留的窦道。术前的检查,又发现直肠癌需切除,以前愈合口狭窄,肠(直径1.2cm)粪便通道障碍,又需做扩宽。若先做这个手术,要到6月底才可以进行还纳造漏的手术,因此,决定两个手术(挖除窦道和造漏还纳术)同时完成。

6月25日手术,天气已热,当天气温36°,早上八点开始,腰麻下手术先后进行,没有想到在手术过程中,发现右侧腹直肌曾被切断,医生立刻采取措施修补,但手术复杂,时间超过四个半小时,麻药过了,医生说手术台下来后再补麻药。外科医生大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

我被送回病房,已是午后,伤口开始感到灼热疼痛。我心里不住的祷告,病房病人午休,没有声音。护士问我“疼吗?要打麻药吗?”,我轻声回答“不用。”。我平静像入睡一样。我专心地进入祷告,想到主爱我们,他为我受苦,为我舍命,我默想他,我腹部的灼热辣辣的疼痛竟变成心里的甘甜,享受在疼痛中,有神的同在。我想到神的拯救、宽恕、怜悯、慈爱,。护士再次问我:“疼得厉害,可以打麻药!”夜幕降临,我安稳像入睡一样,没有动静,护士奇怪地走了。

夜深了,天气闷热,伤口也灼热,不停地出大汗。天上繁星闪烁,我心平静等候主,仰望着天,心中思念,专心注视在他身上,心里享受着爱的甘甜,以致不在乎那疼痛了。

清晨,陪住的是我学生(同科的医生),她竟睡了一夜。她发现我没有声音、没有动静,但看到我全身大汗,湿透了全身的被褥。护士竟问我,“您不叫打针,也不叫疼?汗全湿透了。您是怎么回事啊?”我微笑着,我想她们不会领会、也不能明白。

1994年11月14日清晨,我丈夫突然中风昏倒在地,他昏睡了一天,不能起立行走,当时我还在手术后的软弱中,弟兄姊妹知道后都来帮忙。赵弟兄和他的女儿都是内科大夫,协助我把丈夫送到医院,作了核磁共震,确诊为脑血栓。医院没有床位,我也无法去医院照顾。在此情形下,商议将十四天疗程所用的药拿回家,卧床,静脉输药,我们只有同心仰望主。等十四天疗程的药用完,他一下子站起来了。他说“感谢主,我得救了,沉重的病真是主担当了,我心里尝到了主赐给的生命、平安。”我丈夫得救后与弟兄姊妹的交通中,他见证、述说主的恩典:说他年轻的时候,在战争中是一个幸运者。在多次国外的出任中遇见艰难,经历过一次空难;在一次高山车祸中,幸免摔下悬崖,严重创伤,却未丧命。他说“原来神存留我的性命到现在,是为了今天拯救我的灵魂,这是主极大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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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光照后的悔改 手术后相当一段时间,尤其在晚上我一点也睡不着,直到天亮,病房里除了病人的呻吟,静悄悄的没有别的声音,我心里祷告主,默默地求主“怜悯我,再怜悯我,恩待我,再恩待我。”有一天晚上,我祷告说,“主啊,我过去没有好好爱你,我要悔改。如果我活着,就要做一个爱你的人。”当我用心亲近神,仰望他怜悯的时候,我开始看见我的罪孽,觉察到自己的卑贱和污秽。 想起半年前,我丈夫老家有个亲友来看病。他是一个暴发户,送了五千元钱给我,碍于面子,我就收下了。当时良心有指责,但同时我又为自己开脱,“这钱不是我要的,是他非要给我的。”但是现在我在主的光中看自己的时候,想起那人说,“我们发财很容易呀,用的材料是废铁,出来的却是以高价的钢筋出售。”他这是犯罪呀。我作为神的儿女,生活上很富足,为什么在我里面如此贪婪呢?我怎么做出这样污秽的事情呢?我收了他的钱,就在他的罪上有份了。我想起路加福音16章所说的,法利赛人贪爱钱财,为耶和华所憎恶。神啊,我沾染了污秽,求主赦免,宝血洁净。主啊,求你给我对付的机会,我要圣洁见你。 夜间清醒时祷告主,意识到我的人生已到了结的时候,不由地反覆回想自己的一生
。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废寝忘食追求学问,一心想当个名医,耗尽所有。如今起不来床,说不了话,身体受了重度创伤,一切都要过去了。我对生活自理和工作都丧失了信心,为自己所失去的一切惆怅不已。“主啊,我已一无所有。”忽然,我想起自己是已经奉献过的人,在得救的时候奉献过自己,在远离回归时曾经重新奉献自己。我发现自己的奉献有虚假。既已奉献的人,本当属于主。世界对我来讲是应该早已断绝了,“就我而论,世界已经钉在十字架上,就世界而论,我已经钉在十字架上。”如今我所惋惜的原不属我,为什么觉得痛呢?“主啊,你是察看人心肺腑的神。我心里的意念,在你面前赤露敞开,无法隐藏。主啊,求你怜悯我,再给我机会,真心爱你,真心来奉献。” 有一天深夜,祷告时想起一件事。89年,我的一位同事得了胰头癌,在临终前,她信了耶稣。她儿子来求我丈夫画一张他母亲的肖像。我丈夫对我说,“既是这样,就不要收他的钱。”但我心想“不能白白给他画肖像,他家本来就很富有,再说材料挺贵的,收点本钱也是理所应当的。”她儿子给了我一千五百元钱。当我反覆思想蒙光照时,自感羞愧。我的丈夫当时不信主,比我有义,我竟这样地贪爱钱财。“主啊,我心里何等肮脏
,这份钱财我本不当收。地和其中所充满的,全是我天父的,我既是你的儿女,为什么贪爱这世界。在撒但面前羞辱了你的名。主啊,求你让我有对付的机会,让我将这钱退还给人(这人已移民加拿大),让我还清债务。94年初春,神果然赐我机会,我同事的儿子从加拿大来,欠款得以还清,我丈夫的老乡也来我家,我真诚地向他说明,我是基督徒,不可以亏欠人,终于也对付清楚。(参罗13:8) 到了11月中旬了,我还是不能吃饭,伤口不能愈合。从腹腔引流管流出的浓样分泌物很多。医生查房每到床边就叫我吃饭,开始还好言相劝,后来就生气急燥,几乎命令,“你也是大夫,不吃饭,伤口不能愈合,你想不想好起来呢?你要知道,不吃饭你会死的。”但我实在是咽不下去,只好靠静脉点滴(输液)维持。按大夫开的处方,每天得进4000cc液体,但我两手点滴因渗出药水引起高度水肿,找不着血管。主管医生一天多次动员,劝我吃饭,说是吃什么都行,否则再这样下去是活不了的。一天中午,一位陈老姊妹受感动、奉神差遣到协和医院来找我。二十年前陈姊妹患胆结石病重时,神给她话语,她因此得力,蒙神医治。如今神差遣她,让她将所得到的话传递给我。陈姊妹的家离协和医院很远,来
到医院已是正午了。护士不让她进病房,并告诉她,我的病情严重,不能会客。陈姊妹说,“我今天一定要见她,我有重要的事,只要说半句话立刻就走。”护士百般劝说,她一再坚持要进我的病房。护士无可奈何,让她进来只能跟我说一句话,因为我已经极度衰弱。陈姊妹来到我床边,定睛看我,点头微笑,对我说,“主差遣我告诉你,‘人—活—着—不—是—单—靠—食—物。’”(参路4:4)说完她就挥手与我告别。这话字字钉在我心上,“噢,原来主告诉我,我会活着。”我心里忽然明亮,平安中带着喜乐。下午三点半,大群的医生又来查房了。这次没等医生开口,我大声说,“我活着不是单靠食物,我会活着。”医生们都惊讶地看着我,这么大的声音,这么大的力气,这在术后还是头一回呀!他们问我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再说第二遍。我心想,“你们是人,说了不算,我虽然不吃东西,可我会活着。”从那天起,我渐渐可以咽下东西。 在英国的大姐听说我患肠癌,以为我要回天家了,就撇下了刚一岁的外孙女飞来北京。一路她迫切祷告,主给她话,“这病不至于死,乃是为神的荣耀。”(约11:4)”抵达北京后,才知道我手术不顺,仍在医院,她就住三姐家。大姐早年移居香港,侨居英国,
对北京是人生地不熟,而三姐因工作忙无暇相陪。到北京三周我与大姐只见过两次面,我一心想从她那里得安慰,而她再过一周就要回英国。当丈夫到我床前时,我们俩因大姐来了不能见面,心里很难过,丈夫也陪着我流泪。深夜,我来到主面前时,心里十分委屈。我以为,“妈妈回天家后,只有大姐信主爱主,我受苦之后极想从她那里得安慰。我一直感谢主差遣大姐来安慰我,可是主既让她来,为什么近在咫尺,又不能见面?”我不禁哭泣祷告说,“主啊,我要她来。”这些想法反反覆覆在我脑子里时隐时现,天快亮了,忽然主对我说,“惟有我,是安慰你们的(赛51:12)。”我的心里明亮起来,“只有主,时刻与我们同在。他住在我心里,他的安慰是无限的。主啊,我明白了,我在你十字架底下认罪,我不应该从任何人那里寻求安慰。人是极有限的。”我心里大得安慰,敬拜感谢赞美主,直到天明,心里快乐欢呼。早上起来,发现腹腔引流干了,伤口愈合了,医生告诉我可以出院了。出院后,大姐住到我家来。我们跪下向主献上感谢赞美。我们相聚了一夜,她就回英国去了。 4月中旬我到了肠必须再做手术、还纳造漏(即让大便从**排出)的时候,同时还需挖除肠引流管遗留的窦道。术前的检查
,又发现直肠癌需切除,以前愈合口狭窄,肠(直径1.2cm)粪便通道障碍,又需做扩宽。若先做这个手术,要到6月底才可以进行还纳造漏的手术,因此,决定两个手术(挖除窦道和造漏还纳术)同时完成。 6月25日手术,天气已热,当天气温36°,早上八点开始,腰麻下手术先后进行,没有想到在手术过程中,发现右侧腹直肌曾被切断,医生立刻采取措施修补,但手术复杂,时间超过四个半小时,麻药过了,医生说手术台下来后再补麻药。外科医生大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 我被送回病房,已是午后,伤口开始感到灼热疼痛。我心里不住的祷告,病房病人午休,没有声音。护士问我“疼吗?要打麻药吗?”,我轻声回答“不用。”。我平静像入睡一样。我专心地进入祷告,想到主爱我们,他为我受苦,为我舍命,我默想他,我腹部的灼热辣辣的疼痛竟变成心里的甘甜,享受在疼痛中,有神的同在。我想到神的拯救、宽恕、怜悯、慈爱,。护士再次问我:“疼得厉害,可以打麻药!”夜幕降临,我安稳像入睡一样,没有动静,护士奇怪地走了。 夜深了,天气闷热,伤口也灼热,不停地出大汗。天上繁星闪烁,我心平静等候主,仰望着天,心中思念,专心注视在他身上,心里享受着
爱的甘甜,以致不在乎那疼痛了。 清晨,陪住的是我学生(同科的医生),她竟睡了一夜。她发现我没有声音、没有动静,但看到我全身大汗,湿透了全身的被褥。护士竟问我,“您不叫打针,也不叫疼?汗全湿透了。您是怎么回事啊?”我微笑着,我想她们不会领会、也不能明白。 1994年11月14日清晨,我丈夫突然中风昏倒在地,他昏睡了一天,不能起立行走,当时我还在手术后的软弱中,弟兄姊妹知道后都来帮忙。赵弟兄和他的女儿都是内科大夫,协助我把丈夫送到医院,作了核磁共震,确诊为脑血栓。医院没有床位,我也无法去医院照顾。在此情形下,商议将十四天疗程所用的药拿回家,卧床,静脉输药,我们只有同心仰望主。等十四天疗程的药用完,他一下子站起来了。他说“感谢主,我得救了,沉重的病真是主担当了,我心里尝到了主赐给的生命、平安。”我丈夫得救后与弟兄姊妹的交通中,他见证、述说主的恩典:说他年轻的时候,在战争中是一个幸运者。在多次国外的出任中遇见艰难,经历过一次空难;在一次高山车祸中,幸免摔下悬崖,严重创伤,却未丧命。他说“原来神存留我的性命到现在,是为了今天拯救我的灵魂,这是主极大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