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帆
进化论是否能解释清楚:为什么动物可以满足于吃饱睡足,而人却不能?
外公来告别
每当身边的朋友听说我成了基督徒时,就十分惊诧,第一个反应都是:“你为什么信耶稣?你糊涂了?还是发生什么事让你心灰意乱、寻求精神鸦片?”“你不会像无知的老太太那么盲目地迷信吧?”“你从小就学唯物论,你的书读哪去了?”
在我这些朋友心中,基督徒是一群软弱无知的善良人,他们的日子多半过得不顺,有那么一点点看破红尘,就只好用“精神鸦片"来麻醉自己。我明白他们的想法,因为我曾经和他们一样。
我生长在无神论的中国。在那里,唯物论和进化论是正统的理论,是科学与真理的象征。从小学一年级到大学四年级,我们都得死记硬背那条“唯物经”:“物质第一性,意识第二性。物质决定意识,意识是物质的反应。”
其实这种强迫性的灌输,与其说是“教育”,还不如说是一种洗脑,把一个学说当成永恒不变的真理,迫人毫无选择地全盘接受。
按照唯物论的解释,如果我们不能证明神的存在,就像证明一个桌子的存在一样,那么我们就可以说世界上没有神,我们就可以断定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神,只是人从大脑里臆造出来的。
然而许多事让我感到困惑,我禁不住地问自己:在物质世界以外什么都没有吗?
记得在解放军八一体工队时,一个同室队友告诉我,某军区有一位政委心脏病发作,心脏停止跳动了几分钟。抢救醒后,他说,在死去的几分钟内,他走过了一个光明的隧道后,看到了神。最让人不明白的是,他竟然说他要悔改,要传福音。这件事让我们私下议论了许久,我们不明白,为什么用枪杆打下了天下的唯物主义分子,会相信有神?难道是他脑子出了毛病,还是他真的看到了神?
后来,我读了一本书《生死之间》,作者罗林是一位心脏科大夫。他记载了许多病人的故事,这些人在心脏停止跳动后又被抢救活了,他们死后的经历竟然和这个老政委十分相似。
有人说这些经历只是个幻觉,是人在临死前大脑正常的反应。那为什么如此多的人,都有同样的幻觉呢?虽然每个人都会作梦,但每个人的梦都不会相同或相似,但是为什么人死前的幻觉却会一样?难道在这类似的经历背后隐藏着一个事实:人死后还有生命?!人死后还要面对一位真神?!
还有一件儿时的事,也让我感到困惑。那是1967年7月的一个夜晚,武汉热得像一个烧得发烫的火炉。我当时是湖北省中心业校游泳队的队员,和许多小队员们一起住在游泳池旁的宿舍里。
那天夜里,我热得实在无法入眠,就坐在床上猛打扇子。突然,黑暗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帆,小帆。”我听出是外公的声音,心里暗暗一惊,他不是手术后久病在床吗?难道他出了什么事?我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第二天上午,父亲匆匆赶来,他还未开口,我就问:“是不是外公出事了?”父亲愣了一下说:“你外公昨晚去世了。你怎么会知道?”
母亲当时在一百里以外的黄陂县下乡巡回医疗,就在我听到外公声音的同时,母亲梦见外公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站在面前,她一下子吓醒了。后来证实,外公过世时,的确是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这超自然的经历又怎么能用唯物论来解释呢?
小猫长鱼尾
让人们奉为“真理”的进化论也颇让人怀疑。进化论的一个基本理论是,一切生命是从无机到有机,从简单到复杂,从低级到高级,一步步进化演变而来。可我想不通,一些无生命的化学元素,怎么能变成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呢?这从无机到有机的“科学”原理,是否有真正的科学依据呢?几千年来,为什么还没有任何人发现一堆无机化学元素,突然自己撞出了一个有生命的细胞来呢?
说到细胞,别看它小,实际上很复杂,绝不是一堆无机化学元素在一起撞一撞,就可以产生的。从细胞核到内膜(Endomembrane)系统,无不包含着成千上万道严密的工序。例如,细胞核中的DNA在做翻版重复工作(replication)时,平均每秒钟制造出500条核甘酸(Nucleotides),而在每十亿条核甘酸中,只有一个微小的错误。就像一个工厂,在生产十亿个产品时,只有一个带着微小毛病的产品,这真称得上是一个模范工厂了。
在内膜系统中,还有许多细胞小器官(organelles),它们在一起密切配合,担任制造、储存和运输工作,像是一个非常完善的网络组织。我们知道,一个小小的工厂,尚且需要许多人的创造和组织,更何况一个复杂精细而有着强大生产力的细胞工厂呢?把这个超级工厂归于偶然,是不是太荒谬了呢?
每天早晨,当我看到窗外的绿树草坪时,我就会想起那些奇妙无比的绿细胞。此时此刻有多少绿细胞在那儿忙碌地工作着,它们造出了多少氧气和多少条核甘酸呢?
每天晚上,当我仰望夜空,月牙弯弯,繁星闪烁,我情不自禁地感叹宇宙如此之浩瀚,人类如此之渺小。
在这个浩瀚的宇宙中,行星们各自运行在特定的轨道上,好象遵守着某个交通规则似的,不偏不离,难道这是一场偶然的大爆炸形成的次序吗?爆炸只会带来破坏和毁灭,怎么就偏偏炸出了一个井井有序的太阳系呢?
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这个美丽而富饶的地球,它不仅有着海洋和山川,还有那一层厚厚的大气层环绕着。天外飞来的小陨石会被它烧掉。空中的氧气不稀也不浓,因为氧气稀薄,人会缺氧;太浓了,人的肺又受不了。
而太阳永远是直射于地球的南北回归线之间。如果太阳的直射线偏出了南北回归线,南北极的冰雪就会融化,而地球上的许多地方就会遭受到洪水的侵袭。
地球与太阳的距离不近也不远,正好供养着地球上的青山绿水。而每寸土地上的山山水水呵,也美得让人陶醉不已,让人情不自禁地写出一串串动人心弦的优美诗句、一首首动听歌曲。我们是否想过,这些诗句和歌曲尚且出于人呕心沥血的制作,而这令人引吭高歌的大自然,又怎么能是出于偶然呢?
我们的邻居有一只可爱的小花猫,它时常跑到我家后院,它让我想起动物身体的奇妙构造。在猫的小小身体里,有数不清的细胞和组织,它们由血管系统连接着,与心肝肺等器官紧密配合,按照一个既定的律运转着。
这样一个复杂的身体,怎么由一个单细胞演变出来的?如果说动物可以从低级到高级演化出来,为什么我们找不到进化到一半的动物?比如小猫在进化成现在这个样子以前,身上应该有鱼鳞、鱼尾或鱼腮之类的东西吧?
是不是达尔文看到人和猴子的生理体形极其相似,就认为人是猴子变化来的呢?其实,猫的身体和人也十分相似。记得学生理和解剖课时,因学院没有足够的人体提供给学生解剖,只好以猫来代替人体给学生。既然猫的肌肉和内脏器官的形状和人那么相似。我们是不是可以由此推论:猫有一天会进化成人,或其它什么“高级”动物呢?
还有一个问题,进化论是否能解释清楚:为什么动物可以满足于吃饱睡足,而人却不能?人在满足了基本生活欲望以后,会因心灵的感动而写诗作画,会因创作的冲动而寻找灵感,会因心灵的空虚而寻求人生的意义……
人的这种追求,是怎么从一个无追求的动物身上变化出来的呢?小学的教科书上写着:“劳动创造了人。”那是不是说,一个猴子或猩猩因为劳动,如打猎,种庄稼等,有一天就会突然写诗绘画?那么,一个猴子在什么样的环境下,会出现劳动的欲望,进而创造劳动工具呢?如果人是从猴子进化而来,在今天是不是应该还会有新的人,从猴子或猩猩中继续进化而来呢?
这些问题在进化论中没有答案,而圣经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了我们:物质、人与其它所有的生命,都是神创造出来的,而且“各从其类”。人与动物的身体之所以那么相似,是因为他们都是出自于同一个造物主。而人与其它生命有所不同,不在等级而在种类。人有灵,能写诗作画,是因为神“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创世记》2:7)。而且神是照自己的样式造人(《创世记》1:27),人因此就有智能和道德定律,有自由意志,并能认识神。
非崇洋媚外
既然人是神创造的,那么人被创造出来就应该有目的。而这人生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为什么我们心中时常有挥之不去的空虚呢?
记得大学一年级时,我常因这种苦闷而伤心落泪。在此之前,我为考大学而起早贪黑,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目标努力追求,我的心让那成为“天之骄子”的理想充实着。终于,我考入了武汉大学。然而成功的喜乐却如此短暂,令人羡慕的大学生活不过如此。
许多人告诉我:人要过得充实,一定要有远大理想,如金钱、地位等。于是,我又立下另一个人生目标:找一个好丈夫和一个好工作。这个目标又很快实现了。毕业后,我分配在华中工学院任教,而且教研室决定,很快保送我回武汉大学攻读硕士学位。几个月后,我书没有读成,却嫁给了一位出国攻读博士学位的留学生,并随他到了美国。
在那段日子里,我真是好梦不断。美国是一个强大富裕而令人向往的国家,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在这里,我可以完成学业,更可以享受生活。我以为今生今世再别无他求了。
在刚来美国的几个月里,我沉浸在快乐欣喜之中。然而这短暂的快乐,很快被举目无亲的孤独感取代。过去的专业在这里毫无用武之地,我除了在中国餐馆打黑工以外,什么也干不了。
每天早上,我独自望着天花板发呆,今天又和昨日一样吗?人生的意义就是如此吗?于是,我再次立下一个自认为更伟大的人生目标:我要像美国人一样拥有房子、车子和儿子,还要有一个让人羡慕的好工作。我要让那些金发碧眼的美国人嫉妒。
经过十几年的奋斗,我终于拥有了这一切。然而,当我坐在自家后院看着眼前的房子、车子和两个儿子时,我却没有预期的喜乐和满足,只觉得这让人羡慕的一切也不过如此。每天,我忙碌在上班和下班的路途中,争战于家务和孩子繁琐里,一日复一日,无聊乏味。
我的心境恰如《传道书》中描述的那样:“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人一切的劳碌,就是他在日光之下的劳碌,有什么益处呢?”“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传道书》1:2-9)我不禁问自己,我的人生意义到底是什么?
认识基督耶稣以后,我才明白,神造人时,在人的心灵里留下了一个空洞,人世间的一切,如事业、金钱和地位,都不能把它填满,因为那个空洞是唯独神才能把它填满。否则,生命的本身只不过是徒劳。
朋友们曾经问我,如果要信神,为什么不找一个中国的神,而去拜西洋神,太崇洋媚外了吧?我的外祖母是一个虔诚的佛**,一辈子吃斋念佛,而她这一辈子却一直在痛苦愁烦中挣扎。信泥菩萨没有带给她任何平安与祝福,我为什么去信这样无能的神呢?而我信了耶稣之后,昔日的空虚一扫而光,每天心中充满了快乐和感恩,心灵时时在歌唱这样的神,我又为什么因门户之见就不信祂呢?
况且,佛祖释加牟尼并没有自称他是那创造宇宙万物的神,我们为什么要把他推到神的位置上呢?他也已经死了,我们怎能期望一个死人保佑我们,或是爱我们呢?泥菩萨掉在水里,连自己都救不了,岂能救人?
这让我想起圣经中的一段话:“他们的偶像是金的银的,是人手所造的。有口却不能言,有眼却不能看;有耳却不能听,有鼻却不能闻;有手却不能摸,有脚却不能走;有喉咙却不能出声。造他的要和它一样,凡靠它的也要如此。”(《诗篇》115:4-8)这样的假神值得人去拜吗?
伊斯兰教的创始人穆罕默德也从未说过自己是神,而且也早已死了,和我也没有关系。更何况伊斯兰教造就出那么多充满仇恨的恐怖份子,也不公平地对待妇女,那里绝对没有那位爱我的神。我相信,神是真善美的集合体,信祂的人会带有神的信实和善良。从树上结的果子可以判断树,而一个假神无论用什么美丽的语言妆饰自己,终会因那坏果子而让人识破伪装。
唯有耶稣,在我不认识祂时,祂因为爱我,已经为我的罪死在十字架上了,“神的爱就在此向我们显明了。”(《罗马书》5:8)因此,祂不仅是洋人的神,也是中国人的神,是世界上每个人的救主。
我为什么信耶稣?因为,我无法说服自己没有神,无法拒绝神的存在。而我相信祂是唯一的真神,没有祂,我们的一切都是虚空。
现在在每天的生活中,祂与我同在,祂赐我喜乐平安,而不附加任何条件。我有任何理由不信耶稣吗?
圣经中有一句话:“人若赚得全世界,赔上自己的生命,有什么益处呢?人还能拿什么换生命呢?”(《马太福音》16:26)我现在是拿信心换生命,这岂不是我一生最有价值的投资吗?朋友,你明白我为什么信耶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