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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弟兄在主内的真儿子的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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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

孙凯老弟兄与我们分别已有三年多了。想起他对我们这群年轻孩子们的带领,真使我们一生获益。他从上海迁到我们大屯这偏僻之地,真是有神自己的美意。他的仆人所到之处,皆留下佳美的果子。

我是在1986年认识孙老的。当时我还是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年轻人,虽自幼信主,但圣经真理几乎空白;倒是属世的庸俗“小学”思想、少年人的私欲满了头脑,崇拜科学、强调理性。我带著许多信仰上的疑难问题,几乎天天去问他,暗中却又担心他会厌烦我。然而他总是以温柔的心、和蔼的态度,耐心地回答我。由于他的解释抓住了要点和问题的基本通则,很多的疑问只问了一部分,其余的则不解自通了。也就在当年,我在孙老的喂养下,扎下了稳固坚实的信仰根基。

孙老丰富的圣经真理知识,使我们这群年轻人受益匪浅。尤其在他所活出基督的爱的引领中,神的话语显得是那么宝贵和实际。不论我们问什么问题,他都打开圣经,指出一段经文,让我们去读;似懂非懂之间,他的解释使我们心明眼亮,看清了正路。

主给孙老的托付是用文字、书信事奉。时间对他来说非常宝贵(这一点我当时并不明白),因此他不做任何在主以外的那些无意义的事。我每次到他卧室,总看到他不是在伏案书写,就是跪在床前祷告。正逢书写时,一见我来,他总是放下手中的纸笔,摘下眼镜,面带慈祥笑容,十分亲切地陪我坐到沙发上,耐心地听我诉说我所关心的事。他一面认真听,一面很郑重地帮我一起在神的真道中去分析、找答案。有时我在灵里黑暗、软弱中,对他的态度轻慢无礼,他仍是显出宽容的态度,用温柔的话安慰我,勉励我。

有一次,我从他清楚明白了教会里所有的信徒都是弟兄姐妹的关系。我问他说:“这样,你就是我的弟兄了。我以后称你为‘孙弟兄’,可以吗?”他真诚地回答:“那当然可以啦!”就这样,我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称他这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为“孙弟兄”。这样称呼了他五、六个月,他和蔼的态度依旧,直到有一天我称呼从远方来看望孙老的一位主内长者也为“某弟兄”时,老仆人满脸的不悦神情才促我省思。此后便改称孙弟兄为“孙大爷”了。我在孙大爷面前,有疑问找他,有了重担压力也找他,有了委屈需要诉苦甚或发泄气愤,还是找他,他都一一承担。我每次带著愁苦而去,每次灵里恢复、得了释放而回。

他常常教导我要多多的祷告,遇到事情就到神面前办交涉,神才是解决问题的地方。有时我和他一齐跪在床前,时间一长,我跪不住,就要起来,他也就体谅我,随著起来。有时一同祷告时,我跪在床前、伏在上面睡著了,他就给我盖一件衣服,自己仍旧跪在原处,继续祷告。

他的家中多有患难,文字工作常常受到黑暗权势的攻击。有时他给我讲一点内心的忧愁、难处、压力,但我却糊里糊涂不明白,不能和他在属灵的战场上同心祷告,也没有向他表同情。有一次他在内心痛苦中说了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我几乎要死!”但我也未放在心上,也不会安慰他。我得到他很多帮助,而他却没有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真亏欠孙老。

在孙老去世的那一年,一次到乡下一位弟兄家里。当他向那位老弟兄介绍我的时候,他扶著我的胳膊指著我说:“这是我的儿子──我的属灵的儿子。”的确,他在我眼里俨然是一位慈爱的父亲。

有一回我在马路上遇见一个姐妹,她对我极不友好。我非常生气,怀怒在心,跑到孙老家里,向他诉说那个姐妹的种种不是。言谈中,他抓住正翻开著的圣经,指到一处,靠近我说:“凡事不可论断,只等主来。你要从心里饶恕她。这个功课很重要。”接著又严肃地对我说:“此关不过,一生失败!来,我们祷告吧!”至此,我从心里得了释放,并知道凡事饶恕人,只要求自己不活在理由里,凡事在生命的原则里去处理。

论及我跟从主的经历,我常对人这样说:“我是在孙大爷所流露出的基督生命的蜜罐里泡大的。”

孙大爷去世了。当时我并没觉得有多难过,甚至还有点麻木。可后来却在各样的属灵经历中常常想起他。有几次想起他我就哭了。有时想念他时,我常常独自一人站在一旁,心里重复著一句话:“我父啊!我父啊!以色列的战车兵马啊!”(王下13:14)

孙大爷被主接去了,歇了他一生的劳苦,安息了。但他那因信所结的生命的果子,却仍旧在我的生活中说话。他成熟的生命对我影响太大了,使我清楚,什么叫效法基督,我应该怎样去为主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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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 孙凯老弟兄与我们分别已有三年多了。想起他对我们这群年轻孩子们的带领,真使我们一生获益。他从上海迁到我们大屯这偏僻之地,真是有神自己的美意。他的仆人所到之处,皆留下佳美的果子。 我是在1986年认识孙老的。当时我还是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年轻人,虽自幼信主,但圣经真理几乎空白;倒是属世的庸俗“小学”思想、少年人的私欲满了头脑,崇拜科学、强调理性。我带著许多信仰上的疑难问题,几乎天天去问他,暗中却又担心他会厌烦我。然而他总是以温柔的心、和蔼的态度,耐心地回答我。由于他的解释抓住了要点和问题的基本通则,很多的疑问只问了一部分,其余的则不解自通了。也就在当年,我在孙老的喂养下,扎下了稳固坚实的信仰根基。 孙老丰富的圣经真理知识,使我们这群年轻人受益匪浅。尤其在他所活出基督的爱的引领中,神的话语显得是那么宝贵和实际。不论我们问什么问题,他都打开圣经,指出一段经文,让我们去读;似懂非懂之间,他的解释使我们心明眼亮,看清了正路。 主给孙老的托付是用文字、书信事奉。时间对他来说非常宝贵(这一点我当时并不明白),因此他不做任何在主以外的那些无意义的事。我每次到他卧室,
总看到他不是在伏案书写,就是跪在床前祷告。正逢书写时,一见我来,他总是放下手中的纸笔,摘下眼镜,面带慈祥笑容,十分亲切地陪我坐到沙发上,耐心地听我诉说我所关心的事。他一面认真听,一面很郑重地帮我一起在神的真道中去分析、找答案。有时我在灵里黑暗、软弱中,对他的态度轻慢无礼,他仍是显出宽容的态度,用温柔的话安慰我,勉励我。 有一次,我从他清楚明白了教会里所有的信徒都是弟兄姐妹的关系。我问他说:“这样,你就是我的弟兄了。我以后称你为‘孙弟兄’,可以吗?”他真诚地回答:“那当然可以啦!”就这样,我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称他这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为“孙弟兄”。这样称呼了他五、六个月,他和蔼的态度依旧,直到有一天我称呼从远方来看望孙老的一位主内长者也为“某弟兄”时,老仆人满脸的不悦神情才促我省思。此后便改称孙弟兄为“孙大爷”了。我在孙大爷面前,有疑问找他,有了重担压力也找他,有了委屈需要诉苦甚或发泄气愤,还是找他,他都一一承担。我每次带著愁苦而去,每次灵里恢复、得了释放而回。 他常常教导我要多多的祷告,遇到事情就到神面前办交涉,神才是解决问题的地方。有时我和他一齐跪在床前,时间一长,我跪不住
,就要起来,他也就体谅我,随著起来。有时一同祷告时,我跪在床前、伏在上面睡著了,他就给我盖一件衣服,自己仍旧跪在原处,继续祷告。 他的家中多有患难,文字工作常常受到黑暗权势的攻击。有时他给我讲一点内心的忧愁、难处、压力,但我却糊里糊涂不明白,不能和他在属灵的战场上同心祷告,也没有向他表同情。有一次他在内心痛苦中说了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我几乎要死!”但我也未放在心上,也不会安慰他。我得到他很多帮助,而他却没有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真亏欠孙老。 在孙老去世的那一年,一次到乡下一位弟兄家里。当他向那位老弟兄介绍我的时候,他扶著我的胳膊指著我说:“这是我的儿子──我的属灵的儿子。”的确,他在我眼里俨然是一位慈爱的父亲。 有一回我在马路上遇见一个姐妹,她对我极不友好。我非常生气,怀怒在心,跑到孙老家里,向他诉说那个姐妹的种种不是。言谈中,他抓住正翻开著的圣经,指到一处,靠近我说:“凡事不可论断,只等主来。你要从心里饶恕她。这个功课很重要。”接著又严肃地对我说:“此关不过,一生失败!来,我们祷告吧!”至此,我从心里得了释放,并知道凡事饶恕人,只要求自己不活在理由里,凡事在生命的
原则里去处理。 论及我跟从主的经历,我常对人这样说:“我是在孙大爷所流露出的基督生命的蜜罐里泡大的。” 孙大爷去世了。当时我并没觉得有多难过,甚至还有点麻木。可后来却在各样的属灵经历中常常想起他。有几次想起他我就哭了。有时想念他时,我常常独自一人站在一旁,心里重复著一句话:“我父啊!我父啊!以色列的战车兵马啊!”(王下13:14) 孙大爷被主接去了,歇了他一生的劳苦,安息了。但他那因信所结的生命的果子,却仍旧在我的生活中说话。他成熟的生命对我影响太大了,使我清楚,什么叫效法基督,我应该怎样去为主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