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神的联合可以分为三级：第一级可称为普遍的联合，第二级是有效的联合，第三级是真实的联合。
(一)
这一级的联合是普遍的，就是因著神的恩典与神联合。
(二)
有效的联合(这虽非事实的，却是有果效的联合)，就是用动作来与神联合。我们在这种动作里继续多久，也就是与神联合多久。
(三)
真实的联合，就是完全的联合。其它的联合，人是被动的，好像睡觉似的。在真实的联合里，人是极其主动的，比火更快，比太阳更亮，没有一点云彩的遮盖。可是因著感觉，却有受欺的可能。这联合并不是一种闪烁情感的冲动，好像能使人说：“我的神，我用全心来爱祢。”这乃是一种情形如果我能以言语来述说的话是绝对属灵的，然而又是极单纯的，能使我们有一种充满静寂的喜乐，也充满了爱。这爱是极谦卑、极敬畏神的；这爱能将人的心举起来，使他不得不因神爱的激励而敬拜神，并且以无法形容的柔情来抱住神。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懂得这种联合。
没有一个人不承认：神是超过我们所能领会的。凡羡慕与神联合的人，有一件事是必须做的，就是属肉体和属灵的一切喜好和娱乐，都当拒绝。这才能使你自由地、超脱一切事物地爱神。如果你的心要认识神，爱是唯一的道路。
人心的喜好与情绪是不同的。情绪合宜的出路就是爱，爱的对象就是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