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爱离去了一直接的“亲密”来了。
“性伴侣”是当今的流行语。
那意味着当你甚至还不知道一个人的姓名时就与对方有性行为。
性伴侣和同居与有着理想、目标和承诺的爱无关,它是获取而没有真正的付出。
当停止付出的时候,你也不要烦恼,只要去别的地方再一次又一次地连接和同居就可以了。
这些人给我的节目打电话。
他们想知道错在哪里,他们很痛心或生气,并且显然很困惑。
他们感受到失恋却不愿承认是他们自己的行为造成失去爱人的烦恼。
性伴侣和同居没有深厚的感情,没有承诺,没有依恋,没有满足,也没有意义。
他们没有证明参与者的假定价值。
最悲伤的电话来自那些同居数年(可能已有一到两个孩子),想结婚,但却发现对方喜爱这种永久的不确定状态的女人和男人们。
最令人讨厌的电话来自那些同居数年之后认定对方不是“想要的那一个”,觉得应该转移目标的男人和女人们。
他们打电话大谈他们是否应该继续去看孩子,并且想知道这是否会伤害小孩子等等。
我承认,我要疯了。
当今绅士般的人们竟是这样对待孩子们的感情和幸福的。
这使我大吃一惊。
当人们打来电话告诉我有关和别人同居并生了孩子,我就直接问他们,是否认为这会教会孩子对未来积极的和有希望的东西。
他们几乎总是说:“不。”
但是他们仍在继续,好像孩子无关紧要,只有他们自己的感情重要。
除了现在支配我们行为的混乱的、与道德无关的、极端自由主义的当前的社会准则之外,超个性是人们涉及另一个人时遇到的最坏的问题。
在一般情况下,对我没用的话,我没有义务对别人好,我此刻的需要或是期望就是我的人生哲学。
如果每一个人都以那样的方式生活,那么就没有人为别人而生活了,在彼此的任性和情绪中,没有谁会感到安全。
欢迎来到现代的美国。
20年前,我愿意听打来电话的女人抱怨不能找到一个愿意作承诺的男人。
现在那样的电话很少了。
现在,我通常更多地接到男人的电话,说不能找到一个严肃认真地对待婚姻、家庭和育儿的女人。
并且,似乎对一个男人来说,越来越难找到一个他能尊敬的女人。
我的一个听众赫伯于2000年6月写道:
“我在听你的广播节目时,听到你说你依然相信骑士精神,以及现代男人因为女权运动的消极行为而对骑士精神的看法和过去不同。
“但是还有另一方面,那就是在一个大量的年轻女人举止和不文明的男人一样粗野、庸俗、淫荡的现代社会里,太认真显然不是男人的合理反应。
即使公认的观念也没有得到保护,一个女人的名誉就像月亮地形一样无关紧要。
什么名誉?
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