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例子就表明了这种非常短视的敌意:
“我清楚地记得,他曾说过我并不真正需要他,因为我可以自己给汽车加油,自己整理草坪,搭建顶板。
这真是当头一棒——你发现他并不理解妻子在感情方面的需要,却只看到一些其它需要,一些昭示男女性别差异和规则的需要。”
那么,她不理解体力和实践上的需要又该做何解释呢?
对此为什么不能进行合作,而非要去竞争呢?
幸运的是,以下这位听众终于“弄明白了”:
“有人告诉我要成为‘独立的女性’。
‘你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任何事。
不要依赖他人以使自己获得幸福’。
从9岁到15岁间,我曾遭到一个成年人的‘背叛’,那些年里,我一直处于一种‘幸存者’的心理状态当中,这更加重了我的‘独立女性’情结。
“在那晚的一次争吵过后……他抛出的最后一句话是…‘你根本不需要我,你什么事情都不依赖我……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从来不顾及我的感受。
’
“他说得没错。
这件事一直让我感到苦恼,因为我太爱这个男入了,他把我和我们的儿子放在他生命中高于一切的位置上……哦,那种‘做我自己的女人’的想法实在是太害人了。
这会使我丈夫感到疏远,并令他怀疑自己作为一个丈夫的能力。”
在我治疗生涯的早期,别人教了我各种与有支配欲的人相处的办法。
首先,我得去学着赞赏那种致人陷入支配情绪的恐惧:即害怕失去自我、安全、爱和改变。
因而,这个关于“控制”的问题就集中于精神层面了。
后来,女权主义运动却赋予控制欲另外一种特征:这是一种与男人相处时自动产生的东西,如果你自己不支配你生活中的任何事情,那么你就是可怜的、神经质的、无助的,最容易受到那个叫做“丈夫”的暴君的各种一时之念的攻击。
哦!
简直乱套了!
在这里,我简单些说吧:如果男人控制别人,他们很坏;而如果女人控制别人,她们很好。
就是这样。
现在您清楚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