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提到,迦南地即巴勒斯坦地区,上帝曾经以明确的言语。在圣经上多次应许给他所指定的一个族系——亚伯拉罕――以撒——雅各(即以色列的始祖)和这个族系有关的亲属,如以实玛利(埃及人)、以扫(叙利亚人)、罗得(约旦人),在圣经中,则从未得到那位创造天地万物之主有关明这块地所有权的任何许诺。研究巴勒斯坦问题必须毫不含糊地以此为出发点。舍此就会偏离圣道,滑到错误的方向上去。以色列人后来因罪被分散到世界万国,这是至高者自己教育子民的计划,他的权柄,世人无权对此说三道四,更不能就此把地据为己有。因为,万军之耶和华在他的子民被分散之前,已经藉历史上众先知,有言在先:
“主耶和华如此说,我要将分散在万民中的以色列家招聚回来,向他们在列邦人眼前显为圣的时候,他们就在我赐给我仆人雅各之地,仍然居住。我要使他们在那地,在以色列山上,成为一国,有一王作他们众民的王,他们不再为二国,决不再分二国。”(结二十八26,三十七22)原来,神早预告有朝一日,他要使以色列人从万国中回归复国,此事关系他的荣耀,他必定要在列邦人的眼前,彰显为圣。由以上各章读者已经看到,以色列人开始酝酿回归复国,始自本世纪初,中间经历种种惊涛骇浪,走过各种死荫的幽谷。最后,那些“剩下之民”,终于在一九四八年五月十四日,在自己的祖居地上复国。在神学上,这本是一件合乎逻辑的历史大事,人间本应归荣耀于神,守本份地在恩典中和平生活。
可是!人并不如此!正当希特勒开始**以色列人时,少数移民开始逃进巴勒斯坦寄居、谋生。一九三八年这一年,以色列人总人口增加至四十万以上,占巴勒斯坦总人口一百四十一万人中大约百分之三十五左右,也就是这一年中,原来迦南地各族人的后代,也即巴勒斯坦阿拉伯人,开始以暴力手段反抗以色列移民进入。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巴勒斯坦本是很平常的。但是,历史一经出现以色列回归之征兆,战火即刻发生。在一九三九年一次武装冲突中,以色列人死亡三百二十九人,受伤八百二十七人,英军死亡一百三十五人,负伤三百六十八人;阿拉伯人死亡三千二百人,负伤一千八百人。火和血终使巴勒斯坦土地的两大族类,开始大规模冲突,为了这块地所有权问题拼死厮杀。以色列复国之后,厮杀的规模更大,次数更多。这种冲突,究竟趋向如何?我们不妨引用日本防卫研究所着名军事评论员田上四郎在其所着《中东战争全史》一书的主题观点,作为参考。在该书序言中,作者直截了当地指出:“中东迎来了动荡的八十年代。它再一次向全世界表明,阿以冲突是那么根深蒂国,中东和平是多为难以实现。”
为什么那种冲突无法解决?而那里的和平又为什么难以实现?他解释说:“伊斯兰势力正不动声色地在大卫营体制周围形成一个厚厚的红色包围圈。随着这种趋势的发展,中东正在被深深地纳入超级大国的世界战略之中。”原来,冲突无法解决,和平难于实现的原因,是由于:第一,伊斯兰势力,也即回教世界,反对大卫营体制(CampDavidSystem)。大卫营位于华府近郊,一九七八年九月五日至十五日,美国总统卡特在此策划一次由埃及总统安瓦尔?萨达特(AnwarSadat)和以色列总理贝京(MenachemBegin),面对面的中东和平会议。会议最后签订了“大卫营和平协定”,并自此奠定了埃以两国初步的和平共处关系至今。可是,回教世界各国却集体反对这个和平体制,并把埃及开除出阿拉伯阵营。
第二、伊斯兰势力至此之后就更进一步的依靠苏俄,藉着苏制武器的援助,在以色列周围,“形成一个厚厚的红色包围圈”,所以导致“中东正在被深深地纳入超级大国的世界战略之中”。这就是现今巴勒斯坦的现状,千真万确。田上四郎是一位出色的属地军事学家,比较深刻地看到了物质世界的现状,但他终究不是上帝的信徒,无法洞察到冲突的属灵本质。所以,他仅仅有“中东和平是多么难于实现”的嗟叹。却不能悟解巴勒斯坦的未来。实际上,圣经早对巴勒斯坦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特别是阿以冲突的根源,未来历史的趋向,论述得全面而系统。上帝的信徒们要研究当今之巴勒斯坦形势,必须首先从经文着手,切不可被各种属地的偏见所蔽。本文为与您分享圣经的亮光,拟按下列层次叙述。
〖一、以色列复国后阿以冲突的根源何在?〗
二千六百多年前,上帝要他的先知向后代的子民们预告,以色列日后必定要回归复国(结二十八25-26,三十六8-10,三十七15-23,但周围列国对此有相反的反应——“人子啊!你要对以色列山发预言,说……因仇敌说,啊哈!这永久的山岗都归我们为业了。所以要发预言,说主耶和华如此说:因为敌人使你荒凉,四围吞吃,好叫你归与其余的外邦人为业,并且多嘴多舌的人提起你来,百姓也说你有臭名。故此,以色列山要听主耶和华的活。大山小岗、水沟山谷、荒废之地、被废之城,为四围其余的外邦人所占据、所讥刺的。主耶和华对你们如此说,我真发愤恨如火,责备那其余的外邦人和以东的众人。他们快乐满怀,心存恨恶,将我的地归自己为业,又看为被弃的掠物。所以你要指着以色列地说预言,对大山小岗,水沟山谷说,主耶和华如此说:我发愤恨和忿怒说,因为你们曾受外邦人的羞辱。所以我起誓说:你们四围的外邦人总要担当自己的羞辱。这是主耶和华说的。”(结三十六1-7)短短的七节圣经,上帝特别申明这话是他“耶和华说的”,一共有五次之多。那么,信息的中心是什么呢?第一,他预言以色列周围的外邦人将要占地为业;
第二,他自己表明,对外邦人这种霸道行为“发愤恨如火”,他必算账;第三,为此,神发出警告:“四围的外邦人总要担当自己的羞辱。”意即:你外邦人为此要付出代价,不可乱来。读者要详细解经,首先必须搞清楚那四围的外邦人到底指的是谁?建议你此刻不必去大量查考历史,只要读一读诗篇八十三篇即能明白。诗篇的作者是大卫王的诗班班长亚萨,古时叫伶长。谁能想象,这篇比以西结说预言时还早二百年左右的诗歌,竟能把以色列复国时那些外邦人的动态,用音乐的形式,将未来的历史奥秘宣泄出来。歌曰:“神啊!求你不要静默;神啊!求你不要闭口,也不要不作声。因为你的仇敌喧嚷,恨你的抬起头来。他们同谋奸诈,要害你的百姓,彼此商议,要害你所隐藏的人。他们说:来吧,我们将他们剪灭,使他们不再成国,使以色列的名不再被人记念。”(诗83:1-4)这一段时,作者以祈祷的心声向神倾拆,说有一批仇敌要置以色列人于死地,不许他们成国。为此,这批人集合起来『同谋奸诈』并『彼此商议』,也即开会协商。他们是谁呢?
“他们同心商议,彼此结盟,要抵挡你,就是住帐棚的以东人,和以实玛利人,摩押和夏甲人,迦巴勒、亚扪和亚玛力、非利士并推罗的居民。亚述也与他们连合,他们作罗得子孙的帮手。”(诗83:5-8)这是一张『彼此结盟』的名单。你如已读过前章——巴勒斯坦这块地,其中一些人,对你已不再陌生了。其实,任何一本圣经辞典,都会明白告诉你,这个外邦人国家系列的今译是——1.以东人和以实玛利人、夏甲人:指现今埃及和沙特阿拉伯人;2.摩押人、亚扪人和罗得的子孙:指现今约旦人和也门人;3.迦巴勒、亚玛力、非利士并推罗的子孙:指现今巴勒斯坦阿拉伯人(PLO)和黎巴嫩人;
4.亚述人:即现今之叙利亚人。这就一目了然:亚萨指的是当今参加“阿拉伯联盟”的那些主要国家。为什么么呢?其一,类似这样一个包含如此广泛的国家群聚在一起,为了一个共同的政治目标——“使以色列不再成国”而结盟的政治事件,在一九四八年之前全部阿拉伯历史上,从未出现过;其二,即使是七世纪初期回教鼻祖穆罕默德盛极一时的洲际征伐,不论是他手里拥有的政治军事实力,抑或是征伐所持的战略目标和口号,也没有任何迹象诚如诗人亚萨用诗歌所描绘的这张图画。因为,公元七十年之后,以色列人早已被分散在世界万国之中,巴勒斯坦土地一直荒凉,神的百姓在此地上,甚为稀少。他们仍被隐藏着,从未有回归复国的半点征兆。亚萨在信息中分明说的是以色列人回归复国之时,周围列邦的动态。这动态,和以西结所说的预言(结三十六1-7)前后呼应,逻辑上彼此匹配,严谨之极。为什么这两个人会说距离他们所生活的时代大约二千多年后的人类历史,而且异常准确?因为,这不是人说话,而是神藉人说话。神曾命以赛亚就他所说预言的权威性作过申明如下:“你们要追念上古的事,因为我是神,并无别神,我是神,再没有能比我的。我从起初指明末后的事,从古时言明未成的事,我的筹算必立定,凡我喜悦的,我必成就。”(赛四十六9-10)
那么独一无二的真神,既然在远古时即差他的发言人来世宣告:“我要将分散在万民中的以色列家招聚回来……引导他们归同故土……在以色列山上,成为一国”,那么,他的筹算,就必定要百分之百准确地立定,因此事是他所喜悦的,焉有不成就之理!?读者在本世纪已经亲眼看到,上帝的筹算已经立定,一九四八年五月十四日,在以色列山上,果然出现一个南北不再**的新生共和国。这个重大历史应验之日,相伴随的历史也必定要同时应验。以西结警告说:“主耶和华如此说,因为敌人使你荒凉,四围吞吃,好叫你归与其余的外邦人为业,并且多嘴多舌的人提起你来。百姓也说你有臭名。”(结三十六3)以色列复国之后数小时,阿拉伯联军从四方八面进攻这个小国,说要一举将“犹太复国主义者消灭在襁褓之中”,并说他们的“复国”是臭名。
当你回顾五十年来巴勒斯坦的历次战火时,再重温诗人亚萨的警告,你会奇妙的觉察到,今世阿拉伯人各种来势汹汹的军事进攻,实则只是随着昨日大卫宫廷中的琴瑟在歪歪扭扭的起舞而已。诗人歌之曰:“求你待他们如待米甸,如在基顺河待西西拉和耶宾一样。他们在隐多珥灭亡,成了地上的粪土。求你叫他们的首领像俄立和西伊伯,叫他们的王子都像西巴和撒慕拿。他们说:我们要得神的住处,作为自己的产业。我的神啊,求你叫他们像旋风中的尘士,像风前的碎秸。火怎样焚烧树林,火焰怎样烧着山岭,求你也照样用狂风追赶他们。用暴雨恐吓他们。愿你使他们满面羞耻,好叫他们寻求你耶和华的名。愿他们永远羞愧惊惶,愿他们惭愧灭亡。使他们知道惟独你名为耶和华的,是全地以上的至高者。”(诗八十三9~18)诗篇八十三篇后半篇,十分奇特,亚萨在指明以色列复国之日周围外邦群起而攻之后,曾祈求上帝藉他的大能,阻止那种旨在置以色列于死地的战争。他呼求至高者以火追赶和恐吓那些入侵者,并使他们永远蒙羞。这歌演唱大约二百多年之后,上帝又藉以西结的信息回应了诗人亚萨的祈求,“我(耶和华)起誓说,你们四围的外邦人总要担当自己的羞辱。”(结三十六7)二千六百多年之后,历史果真如此!
阿拉伯联军果真在历次所发动的战争中兵败如山倒,像昨日的米甸、西西拉和耶宾一样,在所攻占的土地上遗尸遍野,“成了地上的粪土”!在亚萨的年代,当时打仗用的是刀枪剑戟,对阵肉搏。但在诗篇中,他却向耶和华另求武器,以火歼敌。阿以四次大冲突,读者可从电视上看到,炮火炸弹,硝烟弥漫,而后,尸骨在大火中焚烧,入侵者一次又一次的惨败,完全应验了这一首二千多年前的古诗歌。每一次阿拉伯人的溃败,都使战争的发动者在全世界面前招来奇耻大辱。但是,他们并不懂得这羞辱何来?因回**手里的“可兰经”,并未警告其信仰者不得在圣地上胡作非为,置耶和华警告于不顾,因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二、阿以冲突付出的价值〗
上文指出,上帝提早警告周围外邦人要担当自己的羞辱。从中东四次大战中,可以看到至高者言出必应——第一次战争(一九四八年五月十四日至一九四九年二月二十四日):以色列的总理本·古瑞安(BenGurionDowid)宣告立国之后十六分钟,美国率先承认以色列。接着,阿拉伯联军就蜂拥由计划好的几条战线,进攻新生的以色列共和国。埃及、黎巴嫩及叙利亚分别徒南北方向**和牵制以军,伊拉克和约旦两军则从东线渡约旦河而直逼耶路撒冷并夹攻海法(Haifa)。当时,阿以双方军力十分悬殊。
兵书曾说:“哀兵必胜”,回归故土的以色列人,此时深刻体会到唯有祖居地才是他们可以立脚之地,于是,英勇战斗,寸土必争。阿拉伯联军虽在数量上占绝对优势,但内部矛盾重重,各怀鬼胎。外约旦的阿布杜拉国王要挂帅当阿联军总司令,叙利亚及埃及则进行杯葛,不服指挥。他们事前虽有庞大的“马斯塔联合战计划”,但进入圣地之后,却出人意料地各自为政,一盘散沙。一个月之后,阿联军进展受挫,停滞不前。一九四八年七月九日至十八日,是以军转守为攻的十天进攻阶段,战斗最激烈之处为加利利湖西南的Nahrel-Mugatta河流域一带,因为这里曾集结有考克吉将军指挥的“阿拉伯解放军”优势兵力,以军司令部为夺取位于区内的历史重镇拿撒勒,制定了“迪凯尔作战计划”,利用夜间奇袭,一举攻下拿撒勒,并击溃阿军机械化部队,趁势攻入北加利利地区。自十月十五日,以军取得了军事优势,遂在Nahrel-Mugatta河谷在战略上立住了脚。这河谷在圣经上出处何地?诗人亚萨在诗篇八十三篇第九节所指的“基顺河”(KishonRiver)是也。二千八百年前,这位伶长曾以哀音祈求上帝:“求你待他们如待米甸,如在基顺河待西西拉和耶宾一样。”至此,完全应验。士师记第四章曾记,迦南王耶宾手中的一名大将,名叫西西拉,当他奉王命率九百辆战车进攻基顺河时,耶和华亲自启示女先知底波拉,命她叫亚比挪庵的儿子巴拉率军一万,埋伏于他泊山之旁,准备截击西西拉的战车部队。西西拉果然中伏,最后全军覆灭。西西拉遂狼狈地只身逃走,逃至基尼人希百之妻雅亿的帐棚里,被这妇人亲手用帐棚的橛子钉死。一九四八年十月的考克吉将军,是回**,原藉黎巴嫩,也即早日迦南人的后代,西西拉是他的前辈,他虽然没有重复这位前辈的历史悲剧:被一个女人用橛子钉死。但是,他所率的兵团,却在早日的基顺河两岸,遗尸遍野,一败涂地。后来,这位败将如何了局,作者此时来来不及查考。但从这一战役中可以看到,人间争战,定局早在至高者的手里,胜败非人的意志所能转移。以军在“基顺河”(现今军事书上称之为南加利利战区)一役取得决定性胜利之后,分兵两路:北占加利利山区,向南则直逼埃及在特拉维夫——内格夫沙漠地防线。一九四九年春天,以军左右开弓,夺回了大片土地。此次战争之前,联合国只划给以色列一万四千五百平方公里的土地,但一战之后,以色列的领土顿时扩大为二万八百五十平方公里。中东第一次战争于二月底结束,以军由一支原来只有轻武器的三万人队伍,扩展为具有机械化装备和空军力量的十万人国防军。在整个战争期间,以方死亡六千人,伤一万五千人;阿方则死一万五千人,伤二万五千人。阿拉伯要一举歼灭这初生的共和国的企图,其结果适得其反,遂在全世界面前第一次担当了自己的羞辱。第二次战争(一九五六年十月二十九日至十一月六日)
此次战争的起因,比较复杂,其历史过程是:一九五二年七月二十三日,埃及自由军官团的领袖纳赛尔(GamalAbdelNasser)成功地发动**,上台成为该国总理。他第一个治国措施是从共产党捷克获得海陆空军援,第二个措施是和苏俄签订在尼罗河上游修建阿斯旺大水坝的条约。一时间,埃及军事和经济被染成了红色,腰板也硬了起来。在东方集团的唆使下,这个行伍出身的领袖人物断然采取措施:第一,他把苏伊士运河收归国有;第二,成立埃及和叙利亚之间的联合司令部,他誓雪中东在第一次战争中阿拉伯人失败之耻;第三,他下令对封锁蒂朗海峡(StraitofTiran)。这三大措施,前一条涉及英法两国在运河的权益,后两条则涉及以色列人的安危。历史客观上造就英法二国与以色列共同采取军事行动的条件。但是,英法的战争目的,与以色列完全不同。他们的结盟,是本次战争中的复杂性所在。一九五六年十月二十九日下午,以军在西奈半岛空降,埃以战火遂起。十一月三十日,英法空军开始轰炸埃及空军基地,共毁埃机二百六十架,使西奈半岛上的埃及军失去空中支援,最后导致西奈埃军撤退。这样,原属巴勒斯坦土地上的加沙地带(GazaStrip),就暴露在以军的威力之下。此地原系联合国划给阿拉伯人的领土,后来在第三次中东战争时,便被以军攻占,一直至今。此次战争,为期不长,其结果也不一致——英法两军虽在运河区获胜,但因师出无名,最后被苏美两个超级大国阻止,灰然撤退;
——以军占领了西奈半岛一些战略要地,从而巩固其南部疆土的安全;——埃及在战场上均遭败绩,失地又丧军,损失十分惨重;计死亡一千六百人,伤五千人,被俘及失踪六千二百人。纳赛尔上台后雄心勃勃的军事计划,再一次地使埃及人在全世界面前担当自己的羞辱。第三次战争(一九六七年六月五日至十日),俗称“六日战争”):
纳赛尔在中东第二次战争失败后,并不甘心。为了再雪前耻,他又积极备战,以图再战。他在一系列重要的军政措施上,在更广更深的层面上,走得更远:——一九五八年二月成立埃叙合并的“阿拉伯联邦共和国”,又在南北两方对以色列构成统一的军事威胁;——同年,又煽动伊拉克退出美国控制的“巴格达条约”;——一九**年支持了“巴解”(PLO)正式成立,从正面与以色列为敌;
——一九六七年开始,在军事上与苏俄结盟。纳赛尔当时认为,消灭以色列的客观条件已经成熟,遂于一九六七年五年十三日宣布再次封锁蒂朗海峡,截断以色列通往红海和苏伊士运河的通路。以色列至此,再也没有选择余地。五月二十日,形势恶化,西奈半岛上以苏制新式武器武装起来的埃及军,首先向以军开火。二十三日,以色列国防会议作出应战决定。三十日,叙利亚和埃及又与约旦王国结成军事联盟,以色列三面受围;六月三日,伊拉克军队开抵约旦,准备渡河,直逼耶路撒冷;六月四日,以色列内阁面对严峻形势,批准军事上实施先发制人的突然袭击,决定以空军孤注一掷的炸毁埃叙约三国的空军基地。六月六日当地时间七时,以色列战机共一百九十六架,分三批攻击埃及几个机场。三个小时后,埃及三百架战机被毁,三分之一的飞行员丧生,当日午后,叙利亚和约旦两国共二十六个机场,也被炸毁。三国的制空权在一天以内,化为乌有。同时,也使他们的地面部队失去空防。就在这同一日,以色列陆军开始进攻西奈半岛,并以机械化部队围攻加沙地带。通过五天激烈战斗,以军于六日夜攻占该地。六月九日,以军攻抵苏伊士运河东,占领全部西奈半岛。在四天战斗中,埃军一万一千五百人伤亡,五千五百人被俘,六百辆坦克被毁,五百门大炮毁坏,一万台车辆失去。而以军只是三百人阵亡,一千人负伤,六十一辆坦克损失。
在北部战线,攻入北加利利的叙利亚军队,在六月七日即被逐出。同日,以军攻入叙境,占领了哥兰高地(GolanHeights)。叙军在战斗中共伤亡一千三百人,约有六百人被俘虏。在东部战线,以军夺回耶路撒冷旧城,约旦军队闻风丧胆,兵败如山倒。以军趁势追击,终于在七日下午攻占约旦河西全部领土(WestBank)。阿布杜拉国王,也即罗得的子孙,在第一次中东战争中所夺得圣地上的全部领土,尽皆失去,直至今日。在这次战争中,约旦军共伤亡五千三百人,坦克损失二百四十余辆,空军战机几乎全部化为乌有。中东第三次战争的结局,又再一次地使周国的外邦人在全世界面前蒙羞。通过这次战争,巴勒斯坦全地,就全部落入以军手中,直至而今。
第四次战争(一九七三年十月六日——二十四日):埃及总统纳赛尔到底是一个武夫,为了在战场上挽回面子,“六日战争”失败之后,他在军事、外交上走得更远、更极端——一九七O年一月,他出访莫斯科,以近乎出卖国土的代价和苏俄签订进一步的军事协定。三月,苏军第一批军事人员一千五百人,连同四十部萨姆式(SAM)导弹发射器并一百架米格式战斗机开抵苏伊士运河西岸;八月,运河西岸的导弹体系就完成部署;九月,苏军又帮助叙利亚完成了苏姆导弹基地的建设。此时,由于苏式武器恶性膨胀,阿以双方军力的对比开始逆转。(见下图)原文129页表:阿以双方参战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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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军力足可发动另一次大战之际,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九七零年九月二十八日,纳赛尔猝然死于心脏病,连一个遗嘱都来不及写。来年五月十三日,叙利亚又突然发生**。埃叙两国是阿联盟军的主力,两国内部有事,战争计划自然推迟。这次推迟,并不是由于苏联停止了军援,而首先是由阿方首领的“方寸”莫名其妙的在关键性时刻出了毛病,猝不及防。次之是由于叙利亚高层发生**,**源自于人的野心,说穿了也是心的问题。笔者每读史至此,不禁讶异,但此中奥秘,则无法以笔墨宣泄。纳赛尔死后,继任为埃及总统的安瓦尔?萨达特。此人是回教逊尼派**,反犹,但不极端。在政治上,世人称颂他“精明”。上台不久,他即看透了苏俄军援旨在制造集中东“不战不和”的局面,从中浑水摸鱼,而不是真诚的在支援阿拉伯的民族斗争。一九七二年六月一日,他向莫斯科提出了七项内容的质询书,遭到勃列日涅夫冷落。萨达特怀恨在心,遂决定驱逐苏军人员出埃及。七月十七日苏军含恨退去,超级强国对以色列的军事威胁顿时减轻了?何也?因冥冥中的奥秘耳!萨达特毕竟是阿拉伯人的领袖,他必须进行另一次连他自己也心中无底的战争。笔者曾就此次战争,进行过详细论述,文字分别刊登在《俄军南下中东》、《时代的焦点——中东》、和《末世大灾难》三本书上。本章拟不重复。这里要强调的是,战争的全部进程中也充满了奇迹,以军在南北被夹攻的困境下,后来又转败为胜。发动战争的萨达特总统因在“赎罪日”(十月六日)举兵侵犯耶和华的节期,触犯神怒,八年之后,在他发动战争的同一日――一九八一年十月六日,当他在开罗检阅部队时,被他手下的子弟兵当场射杀,一命呜呼!自此之后,埃及无力再战,内部矛盾重重,经济危机深重,日甚一日。“四围的外邦人总要担当自己的羞辱”,就是圣地五十年来大大小小战火的结局。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