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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贰章 人种的合一

系统神学(章力生) by 章力生

壹从圣经证明1.圣经教训我们,整个人类乃是一对夫妇的后裔。创世记第一章二十七、二十八节说,「上帝就照着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着他的形像造男造女。上帝就赐福给他们,又对他们说:『要生养众多,遍满地面,治理这地;也要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和地上各种行动的活物。』」又在第二章七节说:「耶和华上帝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亚当。」二十二节说:「耶和华上帝就用那人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个女人,领她到那人跟前。」第三章二十节说:「亚当给他妻子起名叫夏娃,因为她是众生之母。」第九章十八、十九节说:「挪亚的儿子,就是闪、含、雅弗;含是迦南的父亲。这是挪亚的三个儿子,他们的后裔分散在全地。」梅逊氏(Mason)在其所著的《福音的信仰》一书中说,「从逻辑来推论,从起初的单一讲到以后的分殊乃比讲起初的分襟到以后的合一为容易。」因为前者乃理所应然,后者则悖乎事理,所以不能自圆其说。2.照使徒保罗的道理来说,始祖的堕落和主耶稣基督的救恩,乃都有「有机的合一性」(Organicunity)。保罗在罗马书第五章十二节说:「这就如罪是从一人入了世界,死又是从罪来的;于是死就临到众人,因为众人都犯了罪。」第五章十九节说:「因一人的悖逆,众人成为罪人;照样,因一人的顺从,众人也成为义了。」哥林多前书第十五章二十一、二十二节说:「死既是因一人而来,死人复活也是因一人而来。在亚当里众人都死了;照样,在基督里众人也都要复活。」希伯来书第二章十六节说:「他并不救拔天使,乃是救拔亚伯拉罕的后裔。」一位最著名的人种学家和人类学家柏林敦教授(Prof.D.G.Brinton)说:「一切科学研究,其趋向乃都确信人类乃是从一对夫妇而来。」3.人类既是从一对夫妇而来,以是人类乃都成了天生的兄弟。中国的成语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使徒行传第十七章二十六节说:「他从一本造出万族的人,住在全地上。」希伯来书第二章十一、十二节说:「因那使人成圣的,和那些得以成圣的,都是出于一;所以他称他们为弟兄,也不以为耻,说:『我要将你的名传与我的弟兄,在会中我要颂扬你。』」

但是恽恰儿(Winchell)在他所著的《亚当以前的人》一书中异想天开,倡一种邪说,以为亚当以前,已有人存在,「亚当乃是从一种黑种人而来,——黑种人不是从亚当来。……亚当仅为犹太人所能追念的最古的远祖,所谓创造亚当,实即亚当自远祖而衍生。」恽氏并不否认人种的合一,也不否认拯救亚当以前的人,追溯的果效;他只是否认亚当是第一人。他认为最初的人,乃是像现在澳洲那种生蕃野人。恽氏虽未否认圣经里面所记载的事,例如该隐的结婚(创四17),该隐怕凡遇见他的人必杀他(创四14),以及「神的儿子」和「人的女子」的分别(创六1、2),但他对于摩西所记的以为并非历史的事实,乃仅为一些传说的故事。他又以为闪、含、雅弗,并非生在同时,可能相距几百年(四○九)。照他这种观点来说,则夏娃可能并非「众生之母」(创三20)。始祖亚当犯罪,也不致因此令整个人类都被定罪(罗五12、19)。照凯儿(Keil)和邸立志(Delitzsch)的意见,初人亚当,乃为人类始祖,因为那时仅有他一家,人类乃是从一对夫妇而来,则兄妹结婚,乃是势所难免之事。这虽为摩西法典所禁止,但是亚当所代表的,并非仅仅一家,乃是整个人类,所以那时兄妹结婚乃是合法的。及后**渐繁,家庭日增,兄弟之爱,夫妇之爱,界限分明,贪恋人妻,兄妹结婚,乃为有罪。格林教授(Prof.W.H.Green)说:「创世记第二十章十二节,撒拉和亚伯拉罕乃是同父异母,后来作了他的妻子。」那时摩西法典的各种规定,尚未执行。达尔文的儿子(G.H.Darwin)说,堂表兄妹、姐弟,性情气质,乃各不同,彼此结婚,乃属无妨。以上乃是圣经的教训,论人种的合一,兹再从历史、语文、心理和生理各点来论人种的合一,以见他们和圣经的教训,彼此相符。

贰从历史证明从东半球西半球许多国家与部落的历史来探究,所得的证据,都指明他们民族的来源及其先祖,乃是在中亚西亚。欧洲各国的民族,已被认为是从亚洲陆续移殖过去的。近代人种学家都承认,美国的印第安人,其渊源乃在东亚像蒙古的人民,或则取道大洋洲东部的波里尼西亚(Polynesia),或则经过阿留申群岛(AleutianIslands)前往美洲。《通史哲学》的著者朋生氏(Bunsen)说:「从北美印第安人的亚洲根源,可以充分证明人种的合一。」梅逊(Mason)在其所著《发明的渊源》一书中说,「在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先,玻里西亚人曾乘独木舟,从大溪地航行到夏威夷。」季因氏(Keane)在其所著《人类之今昔》一书中说,美国原住民的长头,乃是从欧洲,圆顶乃是从亚洲。人类的根源乃在印度马来西亚,从而布满全球。住在全球的人,乃是从冰河期(Pleistocene)人,一个中心所发源。爱斯基摩的宣教士陆柏氏(W.T.Lopp),他常驻阿拉斯加的克拉伦斯港(PortCleanence)靠近美国的白令海峡,他在一八九二年八月三十一日写这段话:「冬季冰不融化,海峡被冰封锁。爱斯基摩人常从冰上渡过海峡。他们常以此告诉捕鲸鱼的人,他们从来不敢置信。去年二、三月间,爱斯基摩人因为缺乏烟草,他们便乘了狗拖的雪橇分了两队(每队五人)前往靠近西伯利亚海岸的东海角(EastCape),用海猩、水獭和貂皮换取俄国的烟草,平安回来。这仅在冬季,偶尔作此旅行。在夏季则乘狼皮大船,长四十尺。从这些事例来推测,我们可以得到一些激发的亮光,知道美国史前人类的根源。半开化的爪哇人和苏门答腊人,他们的文化乃有显著的印度教和回教的成分。亚利安人从印度西北侵入,遂即很迅速的南进,和当地的土著同化。史屈列伯纳(Scribner)在其所著的《生命的起源》一书中说:「地球上的生命,从各方面证明,乃起自北极」。葛莱教授(Prof.AsaGray)赞同其说。渥德孟博士(Dr.J.Wortman)搜集许多证据,得到一个结论,认为人类发源共同的中心,乃是在北极的周围,而人种的根源并非在西半球。

叁从语文证明比较哲学指出各种重要的语文,都有一个共同的根源。慕勒氏(MaxMuller)在其所著的《语文学》中说,一切语文,都经过三种过程:一为单音的(monosyllabic),二为胶合的(aggllutinative),三为音调变化的(inflexional),无论是都兰语(Turanian),闪族语(Semitic),和亚利安语(Aryan),无论在实质上和形式上,都无不同的独立的开端。婪文乃是「印度——德国语文」联系的环。可是语文的变化,乃是往往很快的。拉丁语变成罗曼斯语(Romance)——由拉丁语转变成的法兰西语、西班牙语和普罗凡斯语。撒克逊与诺曼语连起来,在三个世纪便成为英语。可是中国语文,却与众不同,现仍保持单音。罗曼纳氏(G.J.Romanes)在他所著的《生命与文学》一书中说:「儿童乃是各种语文的建造者」。著名作家海伦凯勒(HelenKeller),双目失明,又复耳聋,当她学习运用嘴唇以后,仅隔三月,便忽然学得讲话之能,而且会对众人宣讲一篇长的作品。她尝论永生之道说:「因为我看不见,听不见物质世界的事物,却使我对于不可见的心灵界,有一种特殊的敏感力。……一般眼目明亮的世人,只是顾念所见的世物,只相信物质是真实的,但他们对不能见的事物,便完全茫然,认为神秘,不予置信。我虽不能看到有形之物,但却能看到无形之物。当我在暗中摸索之时,我常在暗中听到一种灵界的微小的声音,在给我引导。我在每日生活中,常常意识到有一种光辉,使世界万象,交接起来。我在寂寞黑暗之中,却得到一种光,使我可以看到万千的异象;而到了死的时候,我便完全自由了」。从她的见证,可知她所以忽然得到讲话之能,乃是从一个超自然的源头而来。

雷德氏(G.F.Wright)在其所著的《人类与冰河时代》一书中说:「据最近的研究考查,使我们发现,如果把孩童在早年时刻,使他们与人隔离,便会说出一种新的言语来(alanguagedenovo)。于此可知美国各种言语或许世界上最早时期的各种语文,可能会在很短的时期中产生。犹如当一个家庭的小孩失去了父母,受寄养者的看顾,在这种情况之下,就会在很短的时期中说话。……但却可能需要史前两三千年的时期,才会于人类历史黎明期发生语文的变化。欧洲乃在基督教时代不到一千年以前中止他们的史前时期」。当一种人民不把他们的语言写成文字,由于儿童讲话,发音不正,口齿不清,便会使语文变质。洪博德(Humboldt)曾将南美洲部落语文的单字写下来,过了十五年再去,发现他们已经发生极大变化,好像另一种文字。神学家曹克乐氏(Zockler)否认自低级到高级的语法进步说,他宣称最高级词形变化的语文乃是最古而最发展的。下等的语文乃是高级文化堕落的结果。「印度——德国语文」发展成为法文英文,乃是从单音的或胶合的(agglutinative或粘着的),成为更丰富华美的。博德氏(Pott)反对慕勒之说,他说澳洲部落的人民,虽在体格的特质上和东南亚的人大不相同,但是他们的语文却是相似。有些学者,不同意慕勒之见,认为埃及文乃是「印度——德国文」与闪族语文之间的环。北非回教诸国(Berber)以及非洲沙哈拉沙漠西南部信回教的游牧民族(Tauaneg;或Tuaneg)的语文,在字汇上,一部分是闪族语文,在文法上,则为亚利安文的语法。西藏文缅甸文,一方面是「印度——欧洲语文」;一方面则又像单音的中文。有一个法国语言学家以为中国的《易经》乃是一部最古,最玄妙,最难理解的中文,乃为古亚述人(Assyrian)或古巴比伦北部人(Accadian或Akkadian)的楔形文字的变质,或像亚述与巴比伦毁坏的图书馆中所藏的字母表,单字集以及双语泥版上的文字。这位语言学家有一种特异的见解,以为中国文明有非本土的成分。中国文化,由于苏西亚那(Susiana——即Elam,乃为亚洲西南部的古国,在巴比伦东部的波斯湾)的媒介,乃是导源自古迦勒底——巴比伦文化。中国人乃是在主前二十三世纪以前,从亚洲西南部,巴比伦东部前往中国。古代的「法老埃及人」,乃是从巴比伦移殖过去的。何梅儿氏(Hommel)从楔形文字的图片中找到埃及象形文字的来源,他就指出埃及文字里面乃搀合着巴比伦的语文,而这是苏美人(Sumerians)和闪族人语文混合而成的。埃及古代的主神(Osiris)乃就是苏美族的阿撒黎神(Asari)。埃及最初两个朝代葬在砖石坟墓里的,乃是来自巴比伦的遗民;这乃刻在巴比伦和亚述人的圆筒形的石印上面。

从表面来看,人类种族的繁多,语文的不同似乎令人难以置信人类乃是一对夫妇的后裔。然而照圣经记载,上帝乃照着他自己的形像造男造女……又对他们说,要生养众多,遍满全地(创一27、28)。圣经又说:「创造宇宙和其中万物的上帝,既是天地的主,……他从一本造出万族的人,住在全地上……」(徒一七24、26)。当初「天下人的口音、言语,都是一样」,后来「他们往东边迁移的时候,在示拿地遇见一片平原」,就在那里「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顶通天,为要传扬(他)们的名。」他们起了骄傲的心,目中无神、以自我为中心,自负自义,此乃人文主义之厉阶。「耶和华上帝说:『看哪!他们成为一样的人民,都是一样的言语,如今既作起这事来,以后他们所要作的事,就没有不成就的了。我们下去,在那里变乱他们的口音,使他们的言语彼此不通。』于是耶和华使他们从那里分散在全地上……」(创一一1-9)。于此可见人种乃原是合一,语文的不同乃是由于人类叛神,受神惩罚的结果。至于肤色的不同乃是受各地气候的影响。慕勒说,各种民族与国家之间的仇恨与纷争,乃是由于彼此偏私之见,吾人当发扬基督教的精神,使大家认识各种民族国家乃是一个大家庭的成员。语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行同伦,书同文。」语文可证人种的合一。肆从心理证明在普天下所有民族国家的大家庭之间,有相同的心意和道德的特质,这可证诸他们有相同的格言、脾性与性能,有流行各处相同的传说,以及适应万方的哲学与宗教观念。凡此种种可以证明,而且大家不言而喻,人类乃有一个共同的根源。

就最流行的传说而言,例如开天辟地,万物与人类的创造、太古的花园,天真与福乐,分别善恶树,一条狡猾的蛇,试探与堕落,划分周期,洪水之灾,以及向神献祭。其中可能是代代相传的神话。人类如此「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可以证明人种的合一。伍从生理证明1.比较生理学家有一个共同的结论——人类只有一个物种(Species)。人类各民族中间的不同,乃是由于物种的变种,这可由以下各点来证明:(a)由于各民族之间无数次的间性的转变(intermediategradation);(b)各民族的头盖、骨格、牙齿的特性,乃是大致相同;(c)最不同形态的个人之间的结合以及后裔结合的继续。

赫胥黎(ThomasHenryHuxley)说:「纵使人类之间有分别,但乃都是微小的,若因此以为有一个以上原始的祖先,那实为似是而非的皮相之见。黑人和澳洲的生蕃,虽然特殊,但是单性**论者(Monogenists)却认为亚当夏娃乃是人类唯一的始祖。所以我相信如果人类乃有一对夫妇以上其他的本原,乃是没有证据的无稽之谈;因此我必定要断言,我实在没有可靠的立场或充分的证据,可说人类乃有一个以上的物种」。欧文(Owen)说:「人类只有一个物种,所有的分别,乃是由于变种。但是这些变化又复渐次顺序的混合在一起。」洪博德(AlexanderVonHemboldi)说:「人种的分别,仅为一个物种的各种形态,并不是人类的不同。」郭德斐氏(Quatrefages)说:「倘使一个人完全把他心意放在自然科学上面,他便不能不最后断定,赞同单性**论(Monogenistdoctrine)。」华格耐(Wagner)说:「物种——个体集合的总和,能够彼此继续不断的丰丰富富的产生他们的子孙」。毕格灵(Pickering)说:「人类的种族虽然分殊,但是追根究底,只有一个根源作中心」。倘使我们说人类有一个以上的根源,则我们将无法决定究有多少种族。假使毕格灵说有十一种,阿格锡说有八种,莫尔敦(Morton)说有二十二种,柏尔克(Burke)说有六十五种,乃言人人殊;但近代神学却认为世界上每一民族,都是由一个根源而衍生。此外各种人类都有共同的特性,例如怀孕时期的长短,各人体温的高底,脉搏平均的速度,疾病的感染,人无间中外,乃大同小异。人类学家泰乐尔(TylorE.B.)说:「一般而论,现代人种合一之说,乃比以往的时代更有坚定的立场」。2.物种的合一,可令我们得到人种合一的确证。近代科学指出每一物种,乃都是从一个源头而来。有些人以身材、肤色以及体格种种的不同,来反对人种合一说,殊不知这些不同,乃都是表面的,乃是受了外面的情况与环境的影响。

关于生理上的变化,可以爱尔兰人为例。在两个世纪以前,他们被英人从Armagh驱逐到Down的的原地带之南部。因为境况的改变,他们的面貌也改变,下巴突出,或则突颚。北美的印第安人因为在婴孩时期,用绷带缚头,便改变形像。印度的西克族(Sikhs)因受拿那法师(Guru,Nanakl469一1538)的影响,创拿那教(BabaNanak’sReli-gion,1500)又称西克教。由于他们的进步发展,他们的体格发生变化,因此与其邻国阿富汗,印度与西藏不同。奥斯底亚克(Ostiak)原是一种生蕃、后来竟变成匈牙利的马奇夏(Magyar)贵族。欧洲的土耳其族人本为亚洲土耳其人的后裔,但他们头盖的形状,却大有进步。犹太人原都属一个祖先,但是因为分散在各地区,他们的发肤便各不同,在波兰的发肤是浅色,在西班牙和伊索比亚尼罗河流域的犹太人发肤就黑色。移殖在东印度的葡萄牙人,现在他们皮色乃和印度人一样黑。住在河岸冲积地区的非洲人,迁居到高原以后,他们的肤色就变白。反之,住在海岸一带的非洲人,到了内地,把黑人驱逐,占居其地,也就变成黑人。更大可塑性(greaterplasticity)定律原乃由纽约原始实体论者(palaeontologist)霍儿(Hall)发其端倪;后由陶逊(Dawson)信受其说,并加定义说:「照这一个新发现的定律,物种乃有一种内在发展的力量,能使他们在各地域各种族中间很快的进展。达到某种限度以后,各种族便并行的继续进展,直至逐一停止,而归消逝。照这个定律,其中最变体的人种,能再继续发展若干世纪,于是便不再分殊变易,但若干原有的状态,仍复保持」。变易乃为量的减少,当其变易之时,初则最强,继则渐失,好比把一块石头向上抛掷,即渐形降落。勒斯金(Ruskin)说:「一个民族的生命,通常像一流的熔岩,开始的时候光辉灿烂,以后便归阴沉,最后便像冰块那样翻滚」。雷诺夫(Renouf)说:「我们查考埃及的历史,愈古便愈发现他们的类型,乃愈像欧洲人」。罗霖生(Rawl-lnson)说,在主前一五○○年以前埃及的纪念牌,并没有以黑人作代表。气候对于体肤的影响实在重大,于此可证。一八九一年五月在旧金山有一位商人交易所的裁判员二十一岁的孙子,名叫GeorgeL.Sturtevant,忽患一种爱迪生病(AddionDisease,一种由肠胃荷尔蒙断绝,以致肠胃失常,体重血压突然下降,异常疲乏的致死之症)而夭亡。他在死的三年之前乃以秀美著称。他染此症以后全身外部变黑,死的时候,皮肤完全与黑人一样。赖宰儿氏(Ratzel)在他所著的《人类史》里说:「世界人类虽然有了分殊,但是他们既是出于一个物种,最后终必仍然成为一个真正的整体」。我国老庄强调「归真返仆」之说,从好的方面说,可能得谙「普通启示」,但却因未得上帝的「特殊启示」,不但「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而且他们的学说,乃多偏离正道,关于这点,著者已另著书论之。

陆结论基上各点,可见无论历史、语文、心理和生理乃都证明圣经的教训,人种乃是合一的。当然我们并不否认有些学者「予智自雄」,标新立异,不信圣经。例如古希腊哲人倡一种「土生说」(Autochtonism),以为人乃是从土而生,似同「自然发生说」(SpontaneousGeneration);但此说乃缺乏坚强的根据,且已遭学者驳斥,本书上文已加批判。如阿格锡(Agassiz)倡「双亚当说」(Coadamites)妄称人类乃有不同的中心,不是出于一个本源。在一六五五年,贝理斯(Peyrer-ius)又倡「前亚当说」(Preadamites),以为亚当被造以前,世界已有人类,此说后由恽恰耳加以发扬,他以为亚当乃仅为犹太人的祖先,并非人类的始祖。后来还有佛兰明氏(Fleming),他说,约在主前五五○○年的时候,在亚当被造之前,可能已有若干次级的人种,不过他仅是臆说,并未断然主张,而以为这些次于亚当的人种,已有和其他动物不同的性能。以后的亚当人,乃赋有更强大更高贵的性能,可能被命定要引领其他存在的人类归顺造物之主。但是却没有达成归顺造物主的愿望,所以上帝就预备另一种后裔,他虽为人,却远超过常人,来完成亚当人未竟之功。这种人,佛氏之意,无疑的乃是指高加索人,这乃是出自亚当族标准的后裔,乃是洪水以后还存活的敬拜上帝的亚当族类——便是挪亚的儿女。这些学说,乃都无圣经的根据(恽说之妄,上文已加批判),显和使徒行传第十七章二十六节「他从一本造出万族的人」,大相悖谬,而和圣经里面有关人类叛道与得救的教训,并不相合。更重要的,历史的事实,以及语文学,心理学和生理学的道理,乃都支持人种合一说。1.从历史说——人类的传说,都说人类共同的根源与先祖,乃是在中亚西亚。从人类移殖史来看,也都指示我们,人类乃是从一个中心分布出来。2.从语文学说——从各种语文的研究,指示我们,人类乃有一个共同的根源。「印度——德国语文」可使我们追索到一个共同的原始方言,其残存的古语,现仍留在婪文之内。复次,埃及文乃是「印度——欧洲文」和闪族文所系之环,现已找到确实的证据。

3.从心理学说——灵魂乃是构成人类本性的重要部分,心理学显然指示我们,人类的灵魂,无论其是何种民族或部落,本质上乃都是相同的。他们有共同的肉欲、本能、情操、脾性与性能。尤有进者,他们乃有异于禽兽而专属于人类的心志与道德的特性。4.从生理学说——现代比较生理学,已有一致的结论,人类乃仅有一个物种。人类中间所有的不同,乃被认为仅是一个物种的变种。科学的研究也认人种合一乃是可能的。圣经说:「他(上帝)从一本造出万族的人,住在全地上。」(徒一七26)人种乃是合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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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从圣经证明1.圣经教训我们,整个人类乃是一对夫妇的后裔。创世记第一章二十七、二十八节说,「上帝就照着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着他的形像造男造女。上帝就赐福给他们,又对他们说:『要生养众多,遍满地面,治理这地;也要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和地上各种行动的活物。』」又在第二章七节说:「耶和华上帝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亚当。」二十二节说:「耶和华上帝就用那人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个女人,领她到那人跟前。」第三章二十节说:「亚当给他妻子起名叫夏娃,因为她是众生之母。」第九章十八、十九节说:「挪亚的儿子,就是闪、含、雅弗;含是迦南的父亲。这是挪亚的三个儿子,他们的后裔分散在全地。」梅逊氏(Mason)在其所著的《福音的信仰》一书中说,「从逻辑来推论,从起初的单一讲到以后的分殊乃比讲起初的分襟到以后的合一为容易。」因为前者乃理所应然,后者则悖乎事理,所以不能自圆其说。2.照使徒保罗的道理来说,始祖的堕落和主耶稣基督的救恩,乃都有「有机的合一性」(Organicunity)。保罗在罗马书第五章十二节说:「这就如罪是从一人入了世界,死又是从罪来的;于是死就临到众
人,因为众人都犯了罪。」第五章十九节说:「因一人的悖逆,众人成为罪人;照样,因一人的顺从,众人也成为义了。」哥林多前书第十五章二十一、二十二节说:「死既是因一人而来,死人复活也是因一人而来。在亚当里众人都死了;照样,在基督里众人也都要复活。」希伯来书第二章十六节说:「他并不救拔天使,乃是救拔亚伯拉罕的后裔。」一位最著名的人种学家和人类学家柏林敦教授(Prof.D.G.Brinton)说:「一切科学研究,其趋向乃都确信人类乃是从一对夫妇而来。」3.人类既是从一对夫妇而来,以是人类乃都成了天生的兄弟。中国的成语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使徒行传第十七章二十六节说:「他从一本造出万族的人,住在全地上。」希伯来书第二章十一、十二节说:「因那使人成圣的,和那些得以成圣的,都是出于一;所以他称他们为弟兄,也不以为耻,说:『我要将你的名传与我的弟兄,在会中我要颂扬你。』」 但是恽恰儿(Winchell)在他所著的《亚当以前的人》一书中异想天开,倡一种邪说,以为亚当以前,已有人存在,「亚当乃是从一种黑种人而来,——黑种人不是从亚当来。……亚当仅为犹太人所能追念的最古的远祖,所谓创造亚当,实即亚
当自远祖而衍生。」恽氏并不否认人种的合一,也不否认拯救亚当以前的人,追溯的果效;他只是否认亚当是第一人。他认为最初的人,乃是像现在澳洲那种生蕃野人。恽氏虽未否认圣经里面所记载的事,例如该隐的结婚(创四17),该隐怕凡遇见他的人必杀他(创四14),以及「神的儿子」和「人的女子」的分别(创六1、2),但他对于摩西所记的以为并非历史的事实,乃仅为一些传说的故事。他又以为闪、含、雅弗,并非生在同时,可能相距几百年(四○九)。照他这种观点来说,则夏娃可能并非「众生之母」(创三20)。始祖亚当犯罪,也不致因此令整个人类都被定罪(罗五12、19)。照凯儿(Keil)和邸立志(Delitzsch)的意见,初人亚当,乃为人类始祖,因为那时仅有他一家,人类乃是从一对夫妇而来,则兄妹结婚,乃是势所难免之事。这虽为摩西法典所禁止,但是亚当所代表的,并非仅仅一家,乃是整个人类,所以那时兄妹结婚乃是合法的。及后**渐繁,家庭日增,兄弟之爱,夫妇之爱,界限分明,贪恋人妻,兄妹结婚,乃为有罪。格林教授(Prof.W.H.Green)说:「创世记第二十章十二节,撒拉和亚伯拉罕乃是同父异母,后来作了他的妻子。」那时摩西法
典的各种规定,尚未执行。达尔文的儿子(G.H.Darwin)说,堂表兄妹、姐弟,性情气质,乃各不同,彼此结婚,乃属无妨。以上乃是圣经的教训,论人种的合一,兹再从历史、语文、心理和生理各点来论人种的合一,以见他们和圣经的教训,彼此相符。 贰从历史证明从东半球西半球许多国家与部落的历史来探究,所得的证据,都指明他们民族的来源及其先祖,乃是在中亚西亚。欧洲各国的民族,已被认为是从亚洲陆续移殖过去的。近代人种学家都承认,美国的印第安人,其渊源乃在东亚像蒙古的人民,或则取道大洋洲东部的波里尼西亚(Polynesia),或则经过阿留申群岛(AleutianIslands)前往美洲。《通史哲学》的著者朋生氏(Bunsen)说:「从北美印第安人的亚洲根源,可以充分证明人种的合一。」梅逊(Mason)在其所著《发明的渊源》一书中说,「在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先,玻里西亚人曾乘独木舟,从大溪地航行到夏威夷。」季因氏(Keane)在其所著《人类之今昔》一书中说,美国原住民的长头,乃是从欧洲,圆顶乃是从亚洲。人类的根源乃在印度马来西亚,从而布满全球。住在全球的人,乃是从冰河期(Pleistocene)人,一
个中心所发源。爱斯基摩的宣教士陆柏氏(W.T.Lopp),他常驻阿拉斯加的克拉伦斯港(PortCleanence)靠近美国的白令海峡,他在一八九二年八月三十一日写这段话:「冬季冰不融化,海峡被冰封锁。爱斯基摩人常从冰上渡过海峡。他们常以此告诉捕鲸鱼的人,他们从来不敢置信。去年二、三月间,爱斯基摩人因为缺乏烟草,他们便乘了狗拖的雪橇分了两队(每队五人)前往靠近西伯利亚海岸的东海角(EastCape),用海猩、水獭和貂皮换取俄国的烟草,平安回来。这仅在冬季,偶尔作此旅行。在夏季则乘狼皮大船,长四十尺。从这些事例来推测,我们可以得到一些激发的亮光,知道美国史前人类的根源。半开化的爪哇人和苏门答腊人,他们的文化乃有显著的印度教和回教的成分。亚利安人从印度西北侵入,遂即很迅速的南进,和当地的土著同化。史屈列伯纳(Scribner)在其所著的《生命的起源》一书中说:「地球上的生命,从各方面证明,乃起自北极」。葛莱教授(Prof.AsaGray)赞同其说。渥德孟博士(Dr.J.Wortman)搜集许多证据,得到一个结论,认为人类发源共同的中心,乃是在北极的周围,而人种的根源并非在西半球。 叁从
语文证明比较哲学指出各种重要的语文,都有一个共同的根源。慕勒氏(MaxMuller)在其所著的《语文学》中说,一切语文,都经过三种过程:一为单音的(monosyllabic),二为胶合的(aggllutinative),三为音调变化的(inflexional),无论是都兰语(Turanian),闪族语(Semitic),和亚利安语(Aryan),无论在实质上和形式上,都无不同的独立的开端。婪文乃是「印度——德国语文」联系的环。可是语文的变化,乃是往往很快的。拉丁语变成罗曼斯语(Romance)——由拉丁语转变成的法兰西语、西班牙语和普罗凡斯语。撒克逊与诺曼语连起来,在三个世纪便成为英语。可是中国语文,却与众不同,现仍保持单音。罗曼纳氏(G.J.Romanes)在他所著的《生命与文学》一书中说:「儿童乃是各种语文的建造者」。著名作家海伦凯勒(HelenKeller),双目失明,又复耳聋,当她学习运用嘴唇以后,仅隔三月,便忽然学得讲话之能,而且会对众人宣讲一篇长的作品。她尝论永生之道说:「因为我看不见,听不见物质世界的事物,却使我对于不可见的心灵界,有一种特殊的敏感力。……一般眼目明亮的世
人,只是顾念所见的世物,只相信物质是真实的,但他们对不能见的事物,便完全茫然,认为神秘,不予置信。我虽不能看到有形之物,但却能看到无形之物。当我在暗中摸索之时,我常在暗中听到一种灵界的微小的声音,在给我引导。我在每日生活中,常常意识到有一种光辉,使世界万象,交接起来。我在寂寞黑暗之中,却得到一种光,使我可以看到万千的异象;而到了死的时候,我便完全自由了」。从她的见证,可知她所以忽然得到讲话之能,乃是从一个超自然的源头而来。 雷德氏(G.F.Wright)在其所著的《人类与冰河时代》一书中说:「据最近的研究考查,使我们发现,如果把孩童在早年时刻,使他们与人隔离,便会说出一种新的言语来(alanguagedenovo)。于此可知美国各种言语或许世界上最早时期的各种语文,可能会在很短的时期中产生。犹如当一个家庭的小孩失去了父母,受寄养者的看顾,在这种情况之下,就会在很短的时期中说话。……但却可能需要史前两三千年的时期,才会于人类历史黎明期发生语文的变化。欧洲乃在基督教时代不到一千年以前中止他们的史前时期」。当一种人民不把他们的语言写成文字,由于儿童讲话,发音不正,口齿不清,便会使语文变
质。洪博德(Humboldt)曾将南美洲部落语文的单字写下来,过了十五年再去,发现他们已经发生极大变化,好像另一种文字。神学家曹克乐氏(Zockler)否认自低级到高级的语法进步说,他宣称最高级词形变化的语文乃是最古而最发展的。下等的语文乃是高级文化堕落的结果。「印度——德国语文」发展成为法文英文,乃是从单音的或胶合的(agglutinative或粘着的),成为更丰富华美的。博德氏(Pott)反对慕勒之说,他说澳洲部落的人民,虽在体格的特质上和东南亚的人大不相同,但是他们的语文却是相似。有些学者,不同意慕勒之见,认为埃及文乃是「印度——德国文」与闪族语文之间的环。北非回教诸国(Berber)以及非洲沙哈拉沙漠西南部信回教的游牧民族(Tauaneg;或Tuaneg)的语文,在字汇上,一部分是闪族语文,在文法上,则为亚利安文的语法。西藏文缅甸文,一方面是「印度——欧洲语文」;一方面则又像单音的中文。有一个法国语言学家以为中国的《易经》乃是一部最古,最玄妙,最难理解的中文,乃为古亚述人(Assyrian)或古巴比伦北部人(Accadian或Akkadian)的楔形文字的变质,或像亚述与巴比伦
毁坏的图书馆中所藏的字母表,单字集以及双语泥版上的文字。这位语言学家有一种特异的见解,以为中国文明有非本土的成分。中国文化,由于苏西亚那(Susiana——即Elam,乃为亚洲西南部的古国,在巴比伦东部的波斯湾)的媒介,乃是导源自古迦勒底——巴比伦文化。中国人乃是在主前二十三世纪以前,从亚洲西南部,巴比伦东部前往中国。古代的「法老埃及人」,乃是从巴比伦移殖过去的。何梅儿氏(Hommel)从楔形文字的图片中找到埃及象形文字的来源,他就指出埃及文字里面乃搀合着巴比伦的语文,而这是苏美人(Sumerians)和闪族人语文混合而成的。埃及古代的主神(Osiris)乃就是苏美族的阿撒黎神(Asari)。埃及最初两个朝代葬在砖石坟墓里的,乃是来自巴比伦的遗民;这乃刻在巴比伦和亚述人的圆筒形的石印上面。 从表面来看,人类种族的繁多,语文的不同似乎令人难以置信人类乃是一对夫妇的后裔。然而照圣经记载,上帝乃照着他自己的形像造男造女……又对他们说,要生养众多,遍满全地(创一27、28)。圣经又说:「创造宇宙和其中万物的上帝,既是天地的主,……他从一本造出万族的人,住在全地上……」(徒一七24、26)
。当初「天下人的口音、言语,都是一样」,后来「他们往东边迁移的时候,在示拿地遇见一片平原」,就在那里「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顶通天,为要传扬(他)们的名。」他们起了骄傲的心,目中无神、以自我为中心,自负自义,此乃人文主义之厉阶。「耶和华上帝说:『看哪!他们成为一样的人民,都是一样的言语,如今既作起这事来,以后他们所要作的事,就没有不成就的了。我们下去,在那里变乱他们的口音,使他们的言语彼此不通。』于是耶和华使他们从那里分散在全地上……」(创一一1-9)。于此可见人种乃原是合一,语文的不同乃是由于人类叛神,受神惩罚的结果。至于肤色的不同乃是受各地气候的影响。慕勒说,各种民族与国家之间的仇恨与纷争,乃是由于彼此偏私之见,吾人当发扬基督教的精神,使大家认识各种民族国家乃是一个大家庭的成员。语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行同伦,书同文。」语文可证人种的合一。肆从心理证明在普天下所有民族国家的大家庭之间,有相同的心意和道德的特质,这可证诸他们有相同的格言、脾性与性能,有流行各处相同的传说,以及适应万方的哲学与宗教观念。凡此种种可以证明,而且大家不言而喻,人类乃有一个共同的根源。 就最
流行的传说而言,例如开天辟地,万物与人类的创造、太古的花园,天真与福乐,分别善恶树,一条狡猾的蛇,试探与堕落,划分周期,洪水之灾,以及向神献祭。其中可能是代代相传的神话。人类如此「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可以证明人种的合一。伍从生理证明1.比较生理学家有一个共同的结论——人类只有一个物种(Species)。人类各民族中间的不同,乃是由于物种的变种,这可由以下各点来证明:(a)由于各民族之间无数次的间性的转变(intermediategradation);(b)各民族的头盖、骨格、牙齿的特性,乃是大致相同;(c)最不同形态的个人之间的结合以及后裔结合的继续。 赫胥黎(ThomasHenryHuxley)说:「纵使人类之间有分别,但乃都是微小的,若因此以为有一个以上原始的祖先,那实为似是而非的皮相之见。黑人和澳洲的生蕃,虽然特殊,但是单性**论者(Monogenists)却认为亚当夏娃乃是人类唯一的始祖。所以我相信如果人类乃有一对夫妇以上其他的本原,乃是没有证据的无稽之谈;因此我必定要断言,我实在没有可靠的立场或充分的证据,可说人类乃有一个以上的物种」。欧文(Owen)说:「人类只有一
个物种,所有的分别,乃是由于变种。但是这些变化又复渐次顺序的混合在一起。」洪博德(AlexanderVonHemboldi)说:「人种的分别,仅为一个物种的各种形态,并不是人类的不同。」郭德斐氏(Quatrefages)说:「倘使一个人完全把他心意放在自然科学上面,他便不能不最后断定,赞同单性**论(Monogenistdoctrine)。」华格耐(Wagner)说:「物种——个体集合的总和,能够彼此继续不断的丰丰富富的产生他们的子孙」。毕格灵(Pickering)说:「人类的种族虽然分殊,但是追根究底,只有一个根源作中心」。倘使我们说人类有一个以上的根源,则我们将无法决定究有多少种族。假使毕格灵说有十一种,阿格锡说有八种,莫尔敦(Morton)说有二十二种,柏尔克(Burke)说有六十五种,乃言人人殊;但近代神学却认为世界上每一民族,都是由一个根源而衍生。此外各种人类都有共同的特性,例如怀孕时期的长短,各人体温的高底,脉搏平均的速度,疾病的感染,人无间中外,乃大同小异。人类学家泰乐尔(TylorE.B.)说:「一般而论,现代人种合一之说,乃比以往的时代更有坚定的立场」。2.物种的合一
,可令我们得到人种合一的确证。近代科学指出每一物种,乃都是从一个源头而来。有些人以身材、肤色以及体格种种的不同,来反对人种合一说,殊不知这些不同,乃都是表面的,乃是受了外面的情况与环境的影响。 关于生理上的变化,可以爱尔兰人为例。在两个世纪以前,他们被英人从Armagh驱逐到Down的的原地带之南部。因为境况的改变,他们的面貌也改变,下巴突出,或则突颚。北美的印第安人因为在婴孩时期,用绷带缚头,便改变形像。印度的西克族(Sikhs)因受拿那法师(Guru,Nanakl469一1538)的影响,创拿那教(BabaNanak’sReli-gion,1500)又称西克教。由于他们的进步发展,他们的体格发生变化,因此与其邻国阿富汗,印度与西藏不同。奥斯底亚克(Ostiak)原是一种生蕃、后来竟变成匈牙利的马奇夏(Magyar)贵族。欧洲的土耳其族人本为亚洲土耳其人的后裔,但他们头盖的形状,却大有进步。犹太人原都属一个祖先,但是因为分散在各地区,他们的发肤便各不同,在波兰的发肤是浅色,在西班牙和伊索比亚尼罗河流域的犹太人发肤就黑色。移殖在东印度的葡萄牙人,现在他们皮色乃和印度人一样黑。住在
河岸冲积地区的非洲人,迁居到高原以后,他们的肤色就变白。反之,住在海岸一带的非洲人,到了内地,把黑人驱逐,占居其地,也就变成黑人。更大可塑性(greaterplasticity)定律原乃由纽约原始实体论者(palaeontologist)霍儿(Hall)发其端倪;后由陶逊(Dawson)信受其说,并加定义说:「照这一个新发现的定律,物种乃有一种内在发展的力量,能使他们在各地域各种族中间很快的进展。达到某种限度以后,各种族便并行的继续进展,直至逐一停止,而归消逝。照这个定律,其中最变体的人种,能再继续发展若干世纪,于是便不再分殊变易,但若干原有的状态,仍复保持」。变易乃为量的减少,当其变易之时,初则最强,继则渐失,好比把一块石头向上抛掷,即渐形降落。勒斯金(Ruskin)说:「一个民族的生命,通常像一流的熔岩,开始的时候光辉灿烂,以后便归阴沉,最后便像冰块那样翻滚」。雷诺夫(Renouf)说:「我们查考埃及的历史,愈古便愈发现他们的类型,乃愈像欧洲人」。罗霖生(Rawl-lnson)说,在主前一五○○年以前埃及的纪念牌,并没有以黑人作代表。气候对于体肤的影响实在重大,于此可证。一八九一年
五月在旧金山有一位商人交易所的裁判员二十一岁的孙子,名叫GeorgeL.Sturtevant,忽患一种爱迪生病(AddionDisease,一种由肠胃荷尔蒙断绝,以致肠胃失常,体重血压突然下降,异常疲乏的致死之症)而夭亡。他在死的三年之前乃以秀美著称。他染此症以后全身外部变黑,死的时候,皮肤完全与黑人一样。赖宰儿氏(Ratzel)在他所著的《人类史》里说:「世界人类虽然有了分殊,但是他们既是出于一个物种,最后终必仍然成为一个真正的整体」。我国老庄强调「归真返仆」之说,从好的方面说,可能得谙「普通启示」,但却因未得上帝的「特殊启示」,不但「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而且他们的学说,乃多偏离正道,关于这点,著者已另著书论之。 陆结论基上各点,可见无论历史、语文、心理和生理乃都证明圣经的教训,人种乃是合一的。当然我们并不否认有些学者「予智自雄」,标新立异,不信圣经。例如古希腊哲人倡一种「土生说」(Autochtonism),以为人乃是从土而生,似同「自然发生说」(SpontaneousGeneration);但此说乃缺乏坚强的根据,且已遭学者驳斥,本书上文已加批判。如阿格锡(Agass
iz)倡「双亚当说」(Coadamites)妄称人类乃有不同的中心,不是出于一个本源。在一六五五年,贝理斯(Peyrer-ius)又倡「前亚当说」(Preadamites),以为亚当被造以前,世界已有人类,此说后由恽恰耳加以发扬,他以为亚当乃仅为犹太人的祖先,并非人类的始祖。后来还有佛兰明氏(Fleming),他说,约在主前五五○○年的时候,在亚当被造之前,可能已有若干次级的人种,不过他仅是臆说,并未断然主张,而以为这些次于亚当的人种,已有和其他动物不同的性能。以后的亚当人,乃赋有更强大更高贵的性能,可能被命定要引领其他存在的人类归顺造物之主。但是却没有达成归顺造物主的愿望,所以上帝就预备另一种后裔,他虽为人,却远超过常人,来完成亚当人未竟之功。这种人,佛氏之意,无疑的乃是指高加索人,这乃是出自亚当族标准的后裔,乃是洪水以后还存活的敬拜上帝的亚当族类——便是挪亚的儿女。这些学说,乃都无圣经的根据(恽说之妄,上文已加批判),显和使徒行传第十七章二十六节「他从一本造出万族的人」,大相悖谬,而和圣经里面有关人类叛道与得救的教训,并不相合。更重要的,历史的事实,以及语文学,心理学和生理学的道理
,乃都支持人种合一说。1.从历史说——人类的传说,都说人类共同的根源与先祖,乃是在中亚西亚。从人类移殖史来看,也都指示我们,人类乃是从一个中心分布出来。2.从语文学说——从各种语文的研究,指示我们,人类乃有一个共同的根源。「印度——德国语文」可使我们追索到一个共同的原始方言,其残存的古语,现仍留在婪文之内。复次,埃及文乃是「印度——欧洲文」和闪族文所系之环,现已找到确实的证据。 3.从心理学说——灵魂乃是构成人类本性的重要部分,心理学显然指示我们,人类的灵魂,无论其是何种民族或部落,本质上乃都是相同的。他们有共同的肉欲、本能、情操、脾性与性能。尤有进者,他们乃有异于禽兽而专属于人类的心志与道德的特性。4.从生理学说——现代比较生理学,已有一致的结论,人类乃仅有一个物种。人类中间所有的不同,乃被认为仅是一个物种的变种。科学的研究也认人种合一乃是可能的。圣经说:「他(上帝)从一本造出万族的人,住在全地上。」(徒一七26)人种乃是合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