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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敢向权威说不!

揭露基督教会里的迷信 by 张弓剑

在一本杂志上我看到一篇戴文·欧文写的《良师》,是回忆他的小学老师惠特森先生的,说他是从小学到大学的老师中最好的一个,他也给我留下很强烈的印象!

这个老师的特长是常常令他的学生出洋相,以纠正他们囫囵吞枣的学习方法,以激发他们去思想、去怀疑、去辩证。

有一次,惠特森先生在课上介绍了一种昼伏夜出、早在冰川时期就已经灭绝的“怪猫”。他一边讲,一边让同学们传看一个头盖骨标本。学生们都赶着记笔记,因为课后有一个测验。

测验卷子发下来时,欧文吃惊地发现居然不及格。他的第一个反应是:肯定是老师搞错了,因为卷上写的全都是惠特森先生亲口说的。欧文还发现全班没有一个人及格,大家都懵了!

事实很简单,惠特森先生事后解释道:“怪猫”完全是他生编乱造出来的。因此,同学们的笔记、答卷当然无一例外,全是无稽之谈,世界上压根就不存在这种动物。

全班同学都给激怒了——这算是什么考试?他还算是个老师!

可惠特森先生却振振有词:你们自己应该能够猜得出来,因为,就在大家传看那个“怪猫”头盖骨时(那事实上是一个家猫头盖骨),我已经明确地告诉大家,它没有留下任何一丝考古线索,可另一方面,我却详细描述了它惊人敏锐的夜间视觉,它皮毛的颜色以及其他特点。果真如我所说没有可考线索,我又怎么可能获得后面的种种信息?重要的是,“怪猫”这个夸张而可笑的名字居然也没有引起大家怀疑。惠特森先生说这次考试的分数将记录在案,他说到做到。

有一次,他给学生们讲述他在苏联的间谍生涯,配上幻灯,这场骗局设计得绝对天衣无缝,以至学生们当时都深信不疑。直到不久后,他们才得知那又是一场虚惊。

还有一次,惠特森先生特意将他们请到自己家中举办了一个周末露天晚会。就在同学们准备离开时,他露出了特有的狡黠——每当设计了一个意味深长的骗局之后,他都会有这种表情。他大声告诉每一个来宾,他们享用的那些美味佳肴——“牛”排,小“牛”肉和炖“牛”肉全都是用马肉做的。

“对我来说,”欧文回忆地说:“惠特森先生的每一堂课都像是一次冒险。以至到今天,我还能清楚地记起某些课从头至尾每一个细节。一天,他告诉我们,说他的大众汽车是一个生物有机体。我们花了整整两天时间才把他驳斥得心服口服。因为,我们必须证实自己不但完全清楚有机体的含义,而且具备坚持真理的勇气。否则,他决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看完这篇文章后,我有深深的感慨,事实上:人类都是如此,我们很容易就相信师长名人的讲论,铅字印刷的东西。在名人名言的效应下,人轻易就丧失了自己的判断力,我们盲目崇拜权威,以至把别人的结论,不加思考就作为了自己的观点,进化论、共产主义盛行都是在这种效应下产生的。这样,就造成了后来可悲的局面;如果我们基督教(即基督教会的意思,下同)内也让这种效应得逞的话,也让某些教内的名人名言而使我们丧失判断力的话,也会造成基督教里可悲的局面。

尤其在我国,我们民族都惯于顺服唯一的权威,长久以来丧失了怀疑、思考的能力,我们的思维已变得习惯于听命的奴性思维,特别是近代为甚。因此,名人名言的效应影响在我们民族更加利害,也反映到教会中来,我们常常看到好些人、好些教会把某些人为的规条、某些名人名著、某些“历史悠久”的理论奉为圭臬,从不去反思,察验对与不对,真的可悲可叹!

惠特森先生善意的捉弄,是想提醒他的学生,要时时警惕错误的东西,凡事都要检验方可接受,因为这个世界充斥着太多错误的东西了,如果我们掉以轻心,不经过怀疑,考究就贸然接受,那是危险的。

文章继续指出:“惠特森先生希望我们从这件事中吸取教训,时刻记住,无论老师还是教科书,都不可能一贯正确。事实上,世界上没有不犯错误的权威。因此,任何时候都不能轻信。他还要求我们,一旦发现他或课本的错误,一定要大胆指出。……他教给我们的是一种极重要极宝贵的东西;那就是敢于面对任何人,敢于面对任何谬误说“不”的勇气”。

这是多么语重深长的话呀!

律法师、法利赛人,是以色列当时的《圣经》权威,象保罗受教于大学者伽马列门下一样,他们都是在名师严格训练出来的《圣经》博士,对《圣经》可以说是滚瓜烂熟的;因时代的局限,当时还不能人手一本《圣经》,所以他们甚至被训练得能倒背如流的惊人程度;据说他们一面走一面背,不慎一脚差池、倒栽在地,跌得脸肿鼻青,他们爬起来仍然可以一字不误地背下去。老百姓在他们面前只有恭恭敬敬聆听其教诲,谁敢挑战他们的权威呢?耶稣只是一个没有学问的工匠,他竟敢驳斥文士、律法师(相当神学院教授)、法利赛人(神学家)的错误教义,在当时来说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破天荒的行为。况且,以辈分来说,耶稣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他却竟敢教训胡子一大把、读了一辈子圣经的长者,这在当时的以色列是非常令人震惊的。这样看起来,耶稣似乎太过狂妄了吧?

在约翰胡斯或马丁路德之前,谁敢挑战大公罗马教会的权威?这个权威是由“神的代言人”——神圣罗马教皇、红衣主教、大主教、成百上千个修道院(相当于神学院)的学者教授所组成的,他们都是圣经的饱学之士。在审判约翰胡斯的宗教法庭上,天主教最有力的一句审判词就是:你敢藐视在座各位有学识的博士?你敢挑战教皇的权威?你这是对众人智慧的诬辱!

有时权威是大得令人可怕的,有时人的权威远远高于圣经。所以现在很多人会“加尔文怎么说”、“××解经王子怎么说”来代替了圣经的权威。很多人并不习惯说:“圣经是这样说的……”或者“圣经不是那样说的……”而是习惯说:“某某牧师是这样说的……”、“某某教会是这样说的……”,或者“某一本有名的书是这样说的……”某些对或错的争论,往往并不是着眼于圣经的根据,而是用“大石压死蟹”的方法,说:“人家是大牧师,你算老几,如果你比他还要正确,母猪也会上树了!”“你还是一个罪人的时候,人家已经是神学家了,他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你竟敢说人家错?……”这到底是不是很好的理由?这同天主教审判约翰胡斯的理由如出一辙,用人的权威吓人,这本身就是制造迷信的方法之一。

在我们现在看来,法利赛人的错误都是显而易见的,他们那么熟识圣经,怎么可能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耶稣形容这种错误为匠人丢弃房角石一样。匠人是建筑老师傅了,怎么会把建房最重要的石块丢弃呢,这是一个普通的常识,怎么连老师傅都不懂得呢?其实,天主教时期的错误在今日看来,也是很明显的,比如:在某教堂有一幅“圣画”,其中镶嵌着两个十字架,据说一个是由圣彼得的骸骨,一个是由圣保罗的骸骨做成的,只要虔诚去拜它,就能使人的灵魂免除一万七千年的刑罚;还有拜犹大卖主的三十块钱,每一块都能赦免一万四千年的刑罚;耶稣在彼拉多宫中所登的石阶,如果去跪,每一级能赦九年的罪,假如在耶稣跌倒的那一级(有记号),则有双倍的赦罪功效;拜最后晚餐上剩下的饼、拜钉过耶稣的铁钉、拜钉过耶稣的十字架上一片木屑……拜过所有的“圣物”,就可以得到一百九十万二千二百零二年又加上二百七十天的赦免。许多人终其一生就是为赦罪而努力。现在我们不但觉得错,而且觉得荒谬可笑。但是,看看教会历史,剑桥大学、莱比锡大学(都是神学院)……当时有多少大学,有多少神学教授、神学博士、主教兼神学家,他们都不知这些是错的?这不是重犯法利赛人那种老师傅不懂常识的错误吗?这些神学家为什么会犯这么显浅的错误?这好象不可思议。这样,我们就知道迷信的利害了吧?就知道迷信的迷惑能力了吧?其实一言以蔽,今天的基督教的情形也是一样的,只因为我们身在迷信中而不知罢了,所以需要“揭露”二字。

我曾经试将书中准备要揭露的基督教里的迷信问过一些教会领袖(他们还未曾看过此书),他们认为是正确的。我再问:你为什么认为它是正确的?有什么确据?他们回答总是含含糊糊的:说出一两句经文,但都是间接的,没有什么确切的论据,没有说服力。最后只好补充说:“反正一直以来,到处都是这么教导的……”可见,我们不少牧者,对于某些神学理论只是处在一种迷信状态里。正如一位哲学家蒙田所说的:我们常常深信那些我们了解得最少的事物。

我们不要迷信已有的主流理论、流传很久的理论和权威的讲论,以为既然是大多数人都认为是对的,或者是神学家、博士、权威、属灵名人认为是对的,那么就一定是真理了。

《圣经》说:“不要藐视先知的讲论;但要凡事察验,善美的要持守……(帖前5/20-21)”先知是什么人?就是神藉着他向众人说话的人,是神的代言人,可以说他是一个属灵的权威。但即或是这样的人,《圣经》还是要我们去察验他的话,就是说,神给了我们真理的权柄去察验任何人的话语。因为最高的权威在《圣经》里面。

我并不藐视已有的讲论,但却怀着勇敢心去察验已有的教义是否合乎《圣经》。

托尔斯泰在《忏悔录·第十六卷》中写道:“谬误和真理的根源在哪里呢?无论是谬误还是真理,都是由所谓教会传下来的……教义中存在真理,这我并不怀疑;但其中有谬误,这也是毫无疑问的。因此我应该找出真理和谬误,并把它们区分开来,我现在就着手做这件事……”

看此书时,不要急于“审判”,不要急于捍卫自己的既有观念,而是把它带到你的祷告默想里去,想一想,你既有的观念,有什么圣经作根据?相反,你认为此书观点不对,你有什么圣经根据?你怎么解释书中引用的圣经?该怎么样反驳?坚持真理的勇气,有时候不在于尽力勇敢维护你原来相信的东西,而是表现在尽力勇敢**你原来相信的东西。

从宗教的捆绑中释放出来

有一些人看到《揭露基督教里的迷信》的题目,就很认同,他会说:对呀,我们有些信主的人,还搞迷信活动,还随从世界的风俗等等。但是,我要揭露的并不是这些东西,这些是用不着“揭露”的,因为稍有见识的人都知道这是迷信。并且,这些东西并不是基督教的错误,而是糊涂人的错误,这些错误是可以在基督教内加以纠正的。我要揭露的并不是显而易见的迷信,而是基督教内隐而未现的迷信,可能是大多数人都认为是对的,甚至是名人、神学家认为是对的那些迷信。

恐怕你看到《从宗教的捆绑中释放出来》这个题目时,你心里会说:“我没有宗教捆绑,这主题对我并不重要。”但请你先别急于把书甩开,我先问你:“你真的认为你现在持守的是百分之百符合《圣经》?你从来没有质疑过?反思过?”

魔鬼捆绑人,并不是用看不见的绳索,好象《西游记》的妖怪,用一些什么神秘的法器去捆绑人,而是用错误的、荒谬的、消极的观念去捆绑人;圣灵释放人,也是用正确的、真理的、积极的观念释放人,所以圣经说:“你们必晓得真理,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约8/32)”

未信主前,我们的思想、意识都充满了非真理的观念——充满了迷信的观念和迷信的认识方法。因为,信主后,我们这些前“外邦人”便带着无数非真理的思想、意识——迷信,先入为主地进入到基督教里,然后混杂在前人的讲论上,混杂在我们的领受上、讲道上。因此基督教界里的理论,并非人们想象中的一片净土。我们在“信以致于信”——悔改以致于悔改的过程,就是不住地把非真理的观念“悔改”过来。

我们要特别留意中国大陆的家庭教会的起源,它源于社会结构最低层的农村,源于最愚昧的文化大革命后期,家庭教会的神学观是在这种环境中自发形成的,很容易将历史的渣子、封建的文化和民族落后的观念揉合在神学观里,当我们经历了一段时间后,回顾评估以前这段教会历程,我们才发现过去有很多迷信愚昧的东西充作了圣经的东西了。现在我们评估之后,就要花气力加以纠正。

如果我们觉得自已并无宗教(迷信)的东西,那只不过象法利赛人、天主教一样,同样有“看不见自已眼中的梁木”先天性眼疾的缘固罢了!!!

对基督教现状的质疑

当我还是一个中学生(1973年)的时候,就对“伟大领袖××东”、“副统帅林×”的绝对权威产生怀疑;在读大学时(1979年),我是一个大胆的质疑者,质疑的竟是当时被视为“绝对真理”的马列主义(那时会被判为“**”、有入狱的可能的)。现在,我仍然大胆而又认真地考察今日基督教的现状。

有句市井民谣说:“十亿人民九亿赌,还有一亿在跳舞”。我常常斗胆地想:改革开放才仅仅二十年,黄赌毒很快便漫延了整个中国,今日无论是繁华的城市,还是穷乡避壤,到处是一片败坏的景像。罪恶为什么有如此高的效率作用于社会?黄赌毒为什么能传播得这么快?而基督教经历了百年的维艰努力,仍然只是一个“少数民族”?我们常说,祈祷是大有能力的。但我们祈祷了多少年,就是这么一个现状——祈祷的“大有能力”体现在什么地方?而为什么黄赌毒却用不着祈祷,却比有祈祷的福音传播得更快、更广、更深入社会呢?败坏现象是随着改革开放发展起来的,而福音百多年前就在传了,但为什么黄赌毒比我们的福音更“深入人心”?在这两者之间的比赛上,后者不但后来居上,还远远抛离了前者;在世界的各地,即使是以基督教立国的地方,仿佛也是罪恶占了主导地位,到处彷佛都看到魔鬼得胜的大笑。为什么?这样的相比,谁是真正的大能者?撒但乎?上帝乎?

有人说:“神不是早就预言了末世撒但会在世界横行无忌、猖狂作恶的吗?这不是神所命定的吗?”的确是预言了,但却非神所命定的。神在旧约也预言了以色列人拜偶像、要被各国攻击、被杀、被掳。但并不是神所命定的,预言,只不过是一项警告——如此的光景必有如此的报应。如果说是神所命定的,这责任就在神,而且他就是一个毒辣阴险的神,也不是我们所信的那位。

福音甚至还不如一些名牌产品:诸如什么“红桃k”、什么“飘柔”等等更深入人心、家喻户晓。为什么?它们没有教义,也没有祈祷,没有灵界的力量,纯属是人力所为。如果有谬论说魔鬼很疯狂,甚至能让上帝一时失手,败下阵来。那么上帝总不会不如一个“飘柔”的广告部经理吧?如果上帝的作为还不如人的本事,那么叫我们如何信?

有一次,我去到一个本省边界的山区县城服事,这里只有三、四十人聚会,但在江边的草坪上,却有几百人在学气功(可能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想不到这么偏僻的山城,气功不但传了进去,而且甚为兴旺发达。福音的大能远远超过气功,而且是免费的,为什么竟让相当昂贵的气功占尽风光?

面对这样令人困惑的境况,我苦苦求问神,甚至痛心疾首。

在圣灵的开启下,我开始明白了这些状况的真相:人总有一种败坏的本相:顽梗叛逆。不追究自己的责任,反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一方面说是魔鬼的猖狂利害,一方面又说是神所命定的,让魔鬼和上帝双方“抬”起责任来。就象当初的以色列人责怪神离开他们一样。从《圣经》我们得知,从前以色列人落到这么可悲的局面,皆因以色列人本身的问题;在神是毫无黑暗的(约壹1/5),也就是说,在神是毫无错误的,他的本意并非要以色列人这样凄惨,而只因为以色列人没有听从他的话;今日基督教落到这样的光景,一定是在基督教本身内有问题,一定有某些地方偏离了神的话。也就是说,我们基督教内有好些错误的教导,令神的作为不能彰显的,呈现出今日如此令人丢脸、令神尴尬的局面。

我们基督教要清醒地看到许多现实的状况,再不能象鸵鸟一样,避而不见,不敢面对现实,也不要从外部去找什么理由原因,我们都要从我们自身去找梁木,找出我们基督教潜在的遗毒来!

圣灵让我回想起6年前呼召我的异象:你是我(神)预备修直道路的器皿。要为主的道将弯弯曲曲的改为正直,低低洼洼的填平,狭窄的扩为宽阔。又说:你这些寻求思索,是我放在你里面的,为的是要你肩负起一个使命:让教会从宗教(迷信)的捆绑中释放出来!!!

宗教对人类的捆绑

所谓“宗教”,先下一个明确的定义:人为发明的信仰内容和人为定规的信仰形式,都是属于宗教。就如《圣经》所说:“用私意崇拜”。所有的异教、邪教、异端、迷信、某些风俗和基督教(会)内不纯正的东西都是宗教。总归一句话:凡是不符合《圣经》的话,我们却当作真理去相信、去遵守的,就是迷信、就是宗教。

自古人类便有很强的“宗教情结”。在世界各个种族的原始文化里,都有宗教的发明。可见宗教思想和意识在人类是何等的根深蒂固。

各个远古的民族,都有自已崇拜的“图腾”,如中国人几千年前就拜龙了;印弟安人拜的是太阳;古希腊人生活的各个方面都与宗教融为一体,什么战神、农神、美神、爱神、文艺女神……应有尽有。即使是现代人,在许多事上,都无不打上宗教的烙印。比如体育,本是一综极平常的活动,但为了表彰其神圣,引人注目,不得不作弄一场神秘的宗教礼仪:传递圣火、点燃圣火,穿白袍的“女神”们庄严肃穆、煞有介事;“革命斗争”本是一场杀人的游戏,而一旦盖上了一件宗教的袍子,就使人“热烈”参加了,其残酷和危险,都不能使其害怕。人们被神化了的领袖和“神圣的事业”、“革命圣地”、“解放全人类”(相当“普渡众生”的意思)、“圣战”等等的宗教口号煽动得神魂癫倒,甘愿成为祭牲;就是在今日无神论盛行的时代,也没有丝毫使宗教减少其影响力,他们把一些“主义”、“思想”演化成某种宗教理念和生活准则,甚至掀起崇拜运动——如欧洲的乌托邦运动、中国的文化大革命等等;现在当代的人又换了一种崇拜方式,就是崇拜在“体坛”、“歌坛”、“影坛”上运动、唱歌、**情戏的活偶像了。所谓“坛”、所谓“偶像”讲明,它就是一种不折不扣的崇拜。放眼看看,今日影响人们生活至深又广泛的,就是这些“坛”里“坛”外的“偶像”。

从《圣经》和教会的历史去看,宗教严重地侵蚀着我们的信仰。最早的宗教是出现在创世记第三章里,神曾吩咐亚当说:“只是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但夏娃却说:“神曾说:「你们不可吃,也不可摸,免得你们死。」”她自己加添了“不可摸”的教条。后来,还自编了一条丑陋的无花果树叶裙子,发明了遮掩罪的救法,这就是最原始的宗教。

在旧约,以色列人常常陷入拜巴力、拜偶像的境况,从某一属灵角度去看,也就是这种根深蒂固的宗教情结的“发作”:

在西乃山下造金牛犊(出32);

在高冈上、青翠树下立柱像和木偶(王下17/10);

在山谷间、石穴下杀儿女献祭(赛57/5);

在圣殿的门口立了偶像;

在祭坛边,二十五个祭司面向东方拜日头;

在圣殿的房子里,七十个长老向墙上画的走兽献香(结8/1-16);

…………

在新旧约之间,法利赛人用人的遗传和人的吩咐企图把神的道,演变成为宗教。加添了许多自定的条例,达六百多条:

不能与罪人一同吃饭(太9/10-13);

安息日不能治病(太12/9-14、路13/13-17、14/1-6、约5/1-18、9/1-34);

安息日不能掐麦子(太12/1-7);

不洗手不能吃饭(太15/1-9);

…………

在新约早期的教会,也展开了激烈的守律法与靠恩典之争。

守割礼和摩西的律法(徒15/1-15);

守日子、节期、年份(加4/8-17);

定了许多“不可拿、不可尝、不可摸”等类的规条。(西2/20-23);

禁止嫁娶、禁戒食物(提前4/3);

…………

律法总的体现就是耶稣(罗10/4),耶稣就是真实的律法(西2/17),律法与耶稣本无冲突,没有耶稣,这些律法就成为了无生命的宗教。这些人热衷于守律法,并不表明他们喜爱律法,而只不过显露出人更倾向于死的教条这种宗教情结。他们宁愿“想要立自己的义(宗教),就不服神的义(真正的律法━━耶稣)了。(罗10/3)”

在罗马天主教时期,更是把基督教的信仰弄成异教、异端的大杂烩,乌烟瘴气:

拜偶像——拜马利亚、十二门徒和圣人的偶像、图画,向他们祈祷;

拜圣物——拜十字架、圣饼、圣衣朝圣、拜天使、拜人(教皇)、向神父告解(认罪);

遁世避隐、苦行修道、开斋封斋,禁止嫁娶,实行禁欲主义和各种清规戒律;

赎罪票、异端裁判所、专权武力、僧侣制度;

充满异教色彩的各种弥撒仪式和许许多多繁缛礼仪;

综观整个教会历史,就是一场宗教渗透,和反渗透的历史,是反对各样异端、迷信和更正天主教的历史。

可见“宗教”这东西,是无孔不入地渗透和影响着人类的历史、生活、纯正信仰。

那么我们就需要揭露宗教是什么:

因人有灵魂,能感应灵界的事;人们又知道有罪,会常常惹来神灵(魔鬼)的“偷窃、杀害、毁坏”,很惶恐。因此魔鬼怂恿人们用某些迷信风俗,讨神灵(魔鬼自己)的欢喜,以换取某些好处。魔鬼又利用人的罪疚感,诱骗人发明赎罪的方法,产生出种种的异教、异端,以减轻良心的责备和安慰对死亡恐惧的心;并且繁衍了许多变相的宗教及其迷信现象。

《圣经》记着说:“圣灵明说,在后来的时候,必有人离弃真道,听从那引诱人的邪灵和鬼魔的道理。(提前4/1)”可知宗教的背后,就是魔鬼。说明宗教是一个灵,它企图诱使人向错谬的方向发展。因魔鬼在背地的使然,使我们感觉到“宗教”彷佛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和情结。

因此我们要清醒地知道,“宗教”不是一件普通的事,而是一个阴谋、一剂毒药。它使亚当以至整个人类死亡;它使以色列人亡国、一亡再亡,被掳、被残杀;它使法利赛人杀害耶稣、逼迫教会;它使天主教腐败、黑暗、残酷。因此,宗教就是魔鬼的作为。

这不能不使我们基督教(会)敲响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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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本杂志上我看到一篇戴文·欧文写的《良师》,是回忆他的小学老师惠特森先生的,说他是从小学到大学的老师中最好的一个,他也给我留下很强烈的印象! 这个老师的特长是常常令他的学生出洋相,以纠正他们囫囵吞枣的学习方法,以激发他们去思想、去怀疑、去辩证。 有一次,惠特森先生在课上介绍了一种昼伏夜出、早在冰川时期就已经灭绝的“怪猫”。他一边讲,一边让同学们传看一个头盖骨标本。学生们都赶着记笔记,因为课后有一个测验。 测验卷子发下来时,欧文吃惊地发现居然不及格。他的第一个反应是:肯定是老师搞错了,因为卷上写的全都是惠特森先生亲口说的。欧文还发现全班没有一个人及格,大家都懵了! 事实很简单,惠特森先生事后解释道:“怪猫”完全是他生编乱造出来的。因此,同学们的笔记、答卷当然无一例外,全是无稽之谈,世界上压根就不存在这种动物。 全班同学都给激怒了——这算是什么考试?他还算是个老师! 可惠特森先生却振振有词:你们自己应该能够猜得出来,因为,就在大家传看那个“怪猫”头盖骨时(那事实上是一个家猫头盖骨),我已经明确地告诉大家,它没有留下任何一丝考古线索,可另一方面,我却详细
描述了它惊人敏锐的夜间视觉,它皮毛的颜色以及其他特点。果真如我所说没有可考线索,我又怎么可能获得后面的种种信息?重要的是,“怪猫”这个夸张而可笑的名字居然也没有引起大家怀疑。惠特森先生说这次考试的分数将记录在案,他说到做到。 有一次,他给学生们讲述他在苏联的间谍生涯,配上幻灯,这场骗局设计得绝对天衣无缝,以至学生们当时都深信不疑。直到不久后,他们才得知那又是一场虚惊。 还有一次,惠特森先生特意将他们请到自己家中举办了一个周末露天晚会。就在同学们准备离开时,他露出了特有的狡黠——每当设计了一个意味深长的骗局之后,他都会有这种表情。他大声告诉每一个来宾,他们享用的那些美味佳肴——“牛”排,小“牛”肉和炖“牛”肉全都是用马肉做的。 “对我来说,”欧文回忆地说:“惠特森先生的每一堂课都像是一次冒险。以至到今天,我还能清楚地记起某些课从头至尾每一个细节。一天,他告诉我们,说他的大众汽车是一个生物有机体。我们花了整整两天时间才把他驳斥得心服口服。因为,我们必须证实自己不但完全清楚有机体的含义,而且具备坚持真理的勇气。否则,他决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看完这篇文章后,我有深深的
感慨,事实上:人类都是如此,我们很容易就相信师长名人的讲论,铅字印刷的东西。在名人名言的效应下,人轻易就丧失了自己的判断力,我们盲目崇拜权威,以至把别人的结论,不加思考就作为了自己的观点,进化论、共产主义盛行都是在这种效应下产生的。这样,就造成了后来可悲的局面;如果我们基督教(即基督教会的意思,下同)内也让这种效应得逞的话,也让某些教内的名人名言而使我们丧失判断力的话,也会造成基督教里可悲的局面。 尤其在我国,我们民族都惯于顺服唯一的权威,长久以来丧失了怀疑、思考的能力,我们的思维已变得习惯于听命的奴性思维,特别是近代为甚。因此,名人名言的效应影响在我们民族更加利害,也反映到教会中来,我们常常看到好些人、好些教会把某些人为的规条、某些名人名著、某些“历史悠久”的理论奉为圭臬,从不去反思,察验对与不对,真的可悲可叹! 惠特森先生善意的捉弄,是想提醒他的学生,要时时警惕错误的东西,凡事都要检验方可接受,因为这个世界充斥着太多错误的东西了,如果我们掉以轻心,不经过怀疑,考究就贸然接受,那是危险的。 文章继续指出:“惠特森先生希望我们从这件事中吸取教训,时刻记住,无论老师还是
教科书,都不可能一贯正确。事实上,世界上没有不犯错误的权威。因此,任何时候都不能轻信。他还要求我们,一旦发现他或课本的错误,一定要大胆指出。……他教给我们的是一种极重要极宝贵的东西;那就是敢于面对任何人,敢于面对任何谬误说“不”的勇气”。 这是多么语重深长的话呀! 律法师、法利赛人,是以色列当时的《圣经》权威,象保罗受教于大学者伽马列门下一样,他们都是在名师严格训练出来的《圣经》博士,对《圣经》可以说是滚瓜烂熟的;因时代的局限,当时还不能人手一本《圣经》,所以他们甚至被训练得能倒背如流的惊人程度;据说他们一面走一面背,不慎一脚差池、倒栽在地,跌得脸肿鼻青,他们爬起来仍然可以一字不误地背下去。老百姓在他们面前只有恭恭敬敬聆听其教诲,谁敢挑战他们的权威呢?耶稣只是一个没有学问的工匠,他竟敢驳斥文士、律法师(相当神学院教授)、法利赛人(神学家)的错误教义,在当时来说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破天荒的行为。况且,以辈分来说,耶稣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他却竟敢教训胡子一大把、读了一辈子圣经的长者,这在当时的以色列是非常令人震惊的。这样看起来,耶稣似乎太过狂妄了吧? 在约翰胡斯或马丁路
德之前,谁敢挑战大公罗马教会的权威?这个权威是由“神的代言人”——神圣罗马教皇、红衣主教、大主教、成百上千个修道院(相当于神学院)的学者教授所组成的,他们都是圣经的饱学之士。在审判约翰胡斯的宗教法庭上,天主教最有力的一句审判词就是:你敢藐视在座各位有学识的博士?你敢挑战教皇的权威?你这是对众人智慧的诬辱! 有时权威是大得令人可怕的,有时人的权威远远高于圣经。所以现在很多人会“加尔文怎么说”、“××解经王子怎么说”来代替了圣经的权威。很多人并不习惯说:“圣经是这样说的……”或者“圣经不是那样说的……”而是习惯说:“某某牧师是这样说的……”、“某某教会是这样说的……”,或者“某一本有名的书是这样说的……”某些对或错的争论,往往并不是着眼于圣经的根据,而是用“大石压死蟹”的方法,说:“人家是大牧师,你算老几,如果你比他还要正确,母猪也会上树了!”“你还是一个罪人的时候,人家已经是神学家了,他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你竟敢说人家错?……”这到底是不是很好的理由?这同天主教审判约翰胡斯的理由如出一辙,用人的权威吓人,这本身就是制造迷信的方法之一。 在我们现在看来,法利赛人的错误都是显而
易见的,他们那么熟识圣经,怎么可能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耶稣形容这种错误为匠人丢弃房角石一样。匠人是建筑老师傅了,怎么会把建房最重要的石块丢弃呢,这是一个普通的常识,怎么连老师傅都不懂得呢?其实,天主教时期的错误在今日看来,也是很明显的,比如:在某教堂有一幅“圣画”,其中镶嵌着两个十字架,据说一个是由圣彼得的骸骨,一个是由圣保罗的骸骨做成的,只要虔诚去拜它,就能使人的灵魂免除一万七千年的刑罚;还有拜犹大卖主的三十块钱,每一块都能赦免一万四千年的刑罚;耶稣在彼拉多宫中所登的石阶,如果去跪,每一级能赦九年的罪,假如在耶稣跌倒的那一级(有记号),则有双倍的赦罪功效;拜最后晚餐上剩下的饼、拜钉过耶稣的铁钉、拜钉过耶稣的十字架上一片木屑……拜过所有的“圣物”,就可以得到一百九十万二千二百零二年又加上二百七十天的赦免。许多人终其一生就是为赦罪而努力。现在我们不但觉得错,而且觉得荒谬可笑。但是,看看教会历史,剑桥大学、莱比锡大学(都是神学院)……当时有多少大学,有多少神学教授、神学博士、主教兼神学家,他们都不知这些是错的?这不是重犯法利赛人那种老师傅不懂常识的错误吗?这些神学家为什么会犯这么显浅的错误
?这好象不可思议。这样,我们就知道迷信的利害了吧?就知道迷信的迷惑能力了吧?其实一言以蔽,今天的基督教的情形也是一样的,只因为我们身在迷信中而不知罢了,所以需要“揭露”二字。 我曾经试将书中准备要揭露的基督教里的迷信问过一些教会领袖(他们还未曾看过此书),他们认为是正确的。我再问:你为什么认为它是正确的?有什么确据?他们回答总是含含糊糊的:说出一两句经文,但都是间接的,没有什么确切的论据,没有说服力。最后只好补充说:“反正一直以来,到处都是这么教导的……”可见,我们不少牧者,对于某些神学理论只是处在一种迷信状态里。正如一位哲学家蒙田所说的:我们常常深信那些我们了解得最少的事物。 我们不要迷信已有的主流理论、流传很久的理论和权威的讲论,以为既然是大多数人都认为是对的,或者是神学家、博士、权威、属灵名人认为是对的,那么就一定是真理了。 《圣经》说:“不要藐视先知的讲论;但要凡事察验,善美的要持守……(帖前520-21)”先知是什么人?就是神藉着他向众人说话的人,是神的代言人,可以说他是一个属灵的权威。但即或是这样的人,《圣经》还是要我们去察验他的话,就是说,神给了我们真理
的权柄去察验任何人的话语。因为最高的权威在《圣经》里面。 我并不藐视已有的讲论,但却怀着勇敢心去察验已有的教义是否合乎《圣经》。 托尔斯泰在《忏悔录·第十六卷》中写道:“谬误和真理的根源在哪里呢?无论是谬误还是真理,都是由所谓教会传下来的……教义中存在真理,这我并不怀疑;但其中有谬误,这也是毫无疑问的。因此我应该找出真理和谬误,并把它们区分开来,我现在就着手做这件事……” 看此书时,不要急于“审判”,不要急于捍卫自己的既有观念,而是把它带到你的祷告默想里去,想一想,你既有的观念,有什么圣经作根据?相反,你认为此书观点不对,你有什么圣经根据?你怎么解释书中引用的圣经?该怎么样反驳?坚持真理的勇气,有时候不在于尽力勇敢维护你原来相信的东西,而是表现在尽力勇敢**你原来相信的东西。 从宗教的捆绑中释放出来 有一些人看到《揭露基督教里的迷信》的题目,就很认同,他会说:对呀,我们有些信主的人,还搞迷信活动,还随从世界的风俗等等。但是,我要揭露的并不是这些东西,这些是用不着“揭露”的,因为稍有见识的人都知道这是迷信。并且,这些东西并不是基督教的错误,而是糊涂人的错误,
这些错误是可以在基督教内加以纠正的。我要揭露的并不是显而易见的迷信,而是基督教内隐而未现的迷信,可能是大多数人都认为是对的,甚至是名人、神学家认为是对的那些迷信。 恐怕你看到《从宗教的捆绑中释放出来》这个题目时,你心里会说:“我没有宗教捆绑,这主题对我并不重要。”但请你先别急于把书甩开,我先问你:“你真的认为你现在持守的是百分之百符合《圣经》?你从来没有质疑过?反思过?” 魔鬼捆绑人,并不是用看不见的绳索,好象《西游记》的妖怪,用一些什么神秘的法器去捆绑人,而是用错误的、荒谬的、消极的观念去捆绑人;圣灵释放人,也是用正确的、真理的、积极的观念释放人,所以圣经说:“你们必晓得真理,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约832)” 未信主前,我们的思想、意识都充满了非真理的观念——充满了迷信的观念和迷信的认识方法。因为,信主后,我们这些前“外邦人”便带着无数非真理的思想、意识——迷信,先入为主地进入到基督教里,然后混杂在前人的讲论上,混杂在我们的领受上、讲道上。因此基督教界里的理论,并非人们想象中的一片净土。我们在“信以致于信”——悔改以致于悔改的过程,就是不住地把非真理的观念“悔改
”过来。 我们要特别留意中国大陆的家庭教会的起源,它源于社会结构最低层的农村,源于最愚昧的文化大革命后期,家庭教会的神学观是在这种环境中自发形成的,很容易将历史的渣子、封建的文化和民族落后的观念揉合在神学观里,当我们经历了一段时间后,回顾评估以前这段教会历程,我们才发现过去有很多迷信愚昧的东西充作了圣经的东西了。现在我们评估之后,就要花气力加以纠正。 如果我们觉得自已并无宗教(迷信)的东西,那只不过象法利赛人、天主教一样,同样有“看不见自已眼中的梁木”先天性眼疾的缘固罢了!!! 对基督教现状的质疑 当我还是一个中学生(1973年)的时候,就对“伟大领袖××东”、“副统帅林×”的绝对权威产生怀疑;在读大学时(1979年),我是一个大胆的质疑者,质疑的竟是当时被视为“绝对真理”的马列主义(那时会被判为“**”、有入狱的可能的)。现在,我仍然大胆而又认真地考察今日基督教的现状。 有句市井民谣说:“十亿人民九亿赌,还有一亿在跳舞”。我常常斗胆地想:改革开放才仅仅二十年,黄赌毒很快便漫延了整个中国,今日无论是繁华的城市,还是穷乡避壤,到处是一片败坏的景像。罪恶为什么
有如此高的效率作用于社会?黄赌毒为什么能传播得这么快?而基督教经历了百年的维艰努力,仍然只是一个“少数民族”?我们常说,祈祷是大有能力的。但我们祈祷了多少年,就是这么一个现状——祈祷的“大有能力”体现在什么地方?而为什么黄赌毒却用不着祈祷,却比有祈祷的福音传播得更快、更广、更深入社会呢?败坏现象是随着改革开放发展起来的,而福音百多年前就在传了,但为什么黄赌毒比我们的福音更“深入人心”?在这两者之间的比赛上,后者不但后来居上,还远远抛离了前者;在世界的各地,即使是以基督教立国的地方,仿佛也是罪恶占了主导地位,到处彷佛都看到魔鬼得胜的大笑。为什么?这样的相比,谁是真正的大能者?撒但乎?上帝乎? 有人说:“神不是早就预言了末世撒但会在世界横行无忌、猖狂作恶的吗?这不是神所命定的吗?”的确是预言了,但却非神所命定的。神在旧约也预言了以色列人拜偶像、要被各国攻击、被杀、被掳。但并不是神所命定的,预言,只不过是一项警告——如此的光景必有如此的报应。如果说是神所命定的,这责任就在神,而且他就是一个毒辣阴险的神,也不是我们所信的那位。 福音甚至还不如一些名牌产品:诸如什么“红桃k”、什么“
飘柔”等等更深入人心、家喻户晓。为什么?它们没有教义,也没有祈祷,没有灵界的力量,纯属是人力所为。如果有谬论说魔鬼很疯狂,甚至能让上帝一时失手,败下阵来。那么上帝总不会不如一个“飘柔”的广告部经理吧?如果上帝的作为还不如人的本事,那么叫我们如何信? 有一次,我去到一个本省边界的山区县城服事,这里只有三、四十人聚会,但在江边的草坪上,却有几百人在学气功(可能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想不到这么偏僻的山城,气功不但传了进去,而且甚为兴旺发达。福音的大能远远超过气功,而且是免费的,为什么竟让相当昂贵的气功占尽风光? 面对这样令人困惑的境况,我苦苦求问神,甚至痛心疾首。 在圣灵的开启下,我开始明白了这些状况的真相:人总有一种败坏的本相:顽梗叛逆。不追究自己的责任,反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一方面说是魔鬼的猖狂利害,一方面又说是神所命定的,让魔鬼和上帝双方“抬”起责任来。就象当初的以色列人责怪神离开他们一样。从《圣经》我们得知,从前以色列人落到这么可悲的局面,皆因以色列人本身的问题;在神是毫无黑暗的(约壹15),也就是说,在神是毫无错误的,他的本意并非要以色列人这样凄惨,而只因为以色列
人没有听从他的话;今日基督教落到这样的光景,一定是在基督教本身内有问题,一定有某些地方偏离了神的话。也就是说,我们基督教内有好些错误的教导,令神的作为不能彰显的,呈现出今日如此令人丢脸、令神尴尬的局面。 我们基督教要清醒地看到许多现实的状况,再不能象鸵鸟一样,避而不见,不敢面对现实,也不要从外部去找什么理由原因,我们都要从我们自身去找梁木,找出我们基督教潜在的遗毒来! 圣灵让我回想起6年前呼召我的异象:你是我(神)预备修直道路的器皿。要为主的道将弯弯曲曲的改为正直,低低洼洼的填平,狭窄的扩为宽阔。又说:你这些寻求思索,是我放在你里面的,为的是要你肩负起一个使命:让教会从宗教(迷信)的捆绑中释放出来!!! 宗教对人类的捆绑 所谓“宗教”,先下一个明确的定义:人为发明的信仰内容和人为定规的信仰形式,都是属于宗教。就如《圣经》所说:“用私意崇拜”。所有的异教、邪教、异端、迷信、某些风俗和基督教(会)内不纯正的东西都是宗教。总归一句话:凡是不符合《圣经》的话,我们却当作真理去相信、去遵守的,就是迷信、就是宗教。 自古人类便有很强的“宗教情结”。在世界各个种族的原始
文化里,都有宗教的发明。可见宗教思想和意识在人类是何等的根深蒂固。 各个远古的民族,都有自已崇拜的“图腾”,如中国人几千年前就拜龙了;印弟安人拜的是太阳;古希腊人生活的各个方面都与宗教融为一体,什么战神、农神、美神、爱神、文艺女神……应有尽有。即使是现代人,在许多事上,都无不打上宗教的烙印。比如体育,本是一综极平常的活动,但为了表彰其神圣,引人注目,不得不作弄一场神秘的宗教礼仪:传递圣火、点燃圣火,穿白袍的“女神”们庄严肃穆、煞有介事;“革命斗争”本是一场杀人的游戏,而一旦盖上了一件宗教的袍子,就使人“热烈”参加了,其残酷和危险,都不能使其害怕。人们被神化了的领袖和“神圣的事业”、“革命圣地”、“解放全人类”(相当“普渡众生”的意思)、“圣战”等等的宗教口号煽动得神魂癫倒,甘愿成为祭牲;就是在今日无神论盛行的时代,也没有丝毫使宗教减少其影响力,他们把一些“主义”、“思想”演化成某种宗教理念和生活准则,甚至掀起崇拜运动——如欧洲的乌托邦运动、中国的文化大革命等等;现在当代的人又换了一种崇拜方式,就是崇拜在“体坛”、“歌坛”、“影坛”上运动、唱歌、**情戏的活偶像了。所谓“坛”、所谓
“偶像”讲明,它就是一种不折不扣的崇拜。放眼看看,今日影响人们生活至深又广泛的,就是这些“坛”里“坛”外的“偶像”。 从《圣经》和教会的历史去看,宗教严重地侵蚀着我们的信仰。最早的宗教是出现在创世记第三章里,神曾吩咐亚当说:“只是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但夏娃却说:“神曾说:「你们不可吃,也不可摸,免得你们死。」”她自己加添了“不可摸”的教条。后来,还自编了一条丑陋的无花果树叶裙子,发明了遮掩罪的救法,这就是最原始的宗教。 在旧约,以色列人常常陷入拜巴力、拜偶像的境况,从某一属灵角度去看,也就是这种根深蒂固的宗教情结的“发作”: 在西乃山下造金牛犊(出32); 在高冈上、青翠树下立柱像和木偶(王下1710); 在山谷间、石穴下杀儿女献祭(赛575); 在圣殿的门口立了偶像; 在祭坛边,二十五个祭司面向东方拜日头; 在圣殿的房子里,七十个长老向墙上画的走兽献香(结81-16); ………… 在新旧约之间,法利赛人用人的遗传和人的吩咐企图把神的道,演变成为宗教。加添了许多自定的条例,达六百多条:
不能与罪人一同吃饭(太910-13); 安息日不能治病(太129-14、路1313-17、141-6、约51-18、91-34); 安息日不能掐麦子(太121-7); 不洗手不能吃饭(太151-9); ………… 在新约早期的教会,也展开了激烈的守律法与靠恩典之争。 守割礼和摩西的律法(徒151-15); 守日子、节期、年份(加48-17); 定了许多“不可拿、不可尝、不可摸”等类的规条。(西220-23); 禁止嫁娶、禁戒食物(提前43); ………… 律法总的体现就是耶稣(罗104),耶稣就是真实的律法(西217),律法与耶稣本无冲突,没有耶稣,这些律法就成为了无生命的宗教。这些人热衷于守律法,并不表明他们喜爱律法,而只不过显露出人更倾向于死的教条这种宗教情结。他们宁愿“想要立自己的义(宗教),就不服神的义(真正的律法━━耶稣)了。(罗103)” 在罗马天主教时期,更是把基督教的信仰弄成异教、异端的大杂烩,乌烟瘴气: 拜偶像——拜马利亚、十二门徒和圣人的偶像、图画,向他们祈祷; 拜圣物——拜十字架、圣饼
、圣衣朝圣、拜天使、拜人(教皇)、向神父告解(认罪); 遁世避隐、苦行修道、开斋封斋,禁止嫁娶,实行禁欲主义和各种清规戒律; 赎罪票、异端裁判所、专权武力、僧侣制度; 充满异教色彩的各种弥撒仪式和许许多多繁缛礼仪; 综观整个教会历史,就是一场宗教渗透,和反渗透的历史,是反对各样异端、迷信和更正天主教的历史。 可见“宗教”这东西,是无孔不入地渗透和影响着人类的历史、生活、纯正信仰。 那么我们就需要揭露宗教是什么: 因人有灵魂,能感应灵界的事;人们又知道有罪,会常常惹来神灵(魔鬼)的“偷窃、杀害、毁坏”,很惶恐。因此魔鬼怂恿人们用某些迷信风俗,讨神灵(魔鬼自己)的欢喜,以换取某些好处。魔鬼又利用人的罪疚感,诱骗人发明赎罪的方法,产生出种种的异教、异端,以减轻良心的责备和安慰对死亡恐惧的心;并且繁衍了许多变相的宗教及其迷信现象。 《圣经》记着说:“圣灵明说,在后来的时候,必有人离弃真道,听从那引诱人的邪灵和鬼魔的道理。(提前41)”可知宗教的背后,就是魔鬼。说明宗教是一个灵,它企图诱使人向错谬的方向发展。因魔鬼在背地的使然,使我们感觉到“宗教”
彷佛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和情结。 因此我们要清醒地知道,“宗教”不是一件普通的事,而是一个阴谋、一剂毒药。它使亚当以至整个人类死亡;它使以色列人亡国、一亡再亡,被掳、被残杀;它使法利赛人杀害耶稣、逼迫教会;它使天主教腐败、黑暗、残酷。因此,宗教就是魔鬼的作为。 这不能不使我们基督教(会)敲响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