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那段时间,我开始持续咳嗽,一直不见好。就这样咳了六个礼拜,咳到一个地步,凯萝几乎无法睡觉。每天都咳痰不止。我的岳父母开始为我担心,于是替我买机票,让我飞到他们靠近佛罗里达州的圣彼得堡的家,去休息并享受温暖的阳光,希望对我的咳嗽痊愈有帮助。我满心感激的接受这个提议。唯一的坏处是必须离开凯萝与两岁的克丽西。
有一天,我与二、三十个游客一起参加一个坐船出海钓鱼的活动。蓝色的天空,墨西哥湾温暖的海水拍打着沙滩,一切都令人觉得抚慰。海鸥聒聒地从头上飞过,阳光令我滞闷的胸口感觉好得多。
当我们往水深之处前进时,人们都笑谈着希望那个下午能有所捕获。我手里也握着鱼竿,但我的心却不在钓鱼。我移到船尾,离开人群,望着远处的海平线。
我开始奋力沉思许多我所听过或读到的关于教会增长的想法与策略。一位基督徒领袖曾对我说:「放弃制度化公会型的教会建筑吧,今天的教会是家庭教会的型态,你干脆卖掉建筑物好了。神正在行一件新事。」
离我们几条街外的一间曾经很大、颇有历史的浸信会,花费巨额投资许多大型巴士,试着载送大量的儿童来教会。其唯一的结果是高额的保险费、长期的混乱,以及一间毫无改变的教会。
我曾经参加一些较大的教会,似乎都靠邀请一些当时的名讲员以及名歌唱家。这样做似乎能帮助教会的「市场行销」――至少能吸引其他的基督徒。就如同一位牧师笑着告诉我的:「我不从别的教会『偷羊』,只喜欢把教会的门大开。」
最令人羞赧的一个事实是,有时候甚至我都不想出现在聚会当中――事情就是糟到这种地步。
不管这些是否是正确有效的方法,反正这些都需要钱,所以也就算了――没有人会愿意为一点微不足道的谢礼来到布鲁克林市区的。再说,凯萝和我都彼此坦白承认:除非神有所突破,布鲁克林会幕教会是完了。我们已经技穷;我们无法以组织、行销、节目等等找出一条出路。最令人羞赧的一个事实是,有时候甚至我都不想出现在聚会当中――事情就是糟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