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大能在一个城市里动工的例子,没有比使徒行传11:20-21所记载的更好的了:「但内中有居比路和古利奈人,他们到了安提阿,也向希利尼人传讲主耶稣。主与他们同在,信而归主的人就很多了。」
由于这样的大丰收,因此巴拿巴便从耶路撒冷出发,前去探勘。「他到了那里,看见神所赐的恩就欢喜,劝勉众人立定心志、恒久靠主。这巴拿巴原是个好人,被圣灵充满,大有信心。于是有许多人归服了主」(徒11:23-24)。
这些人到底是谁,竟开拓了一个大有能力的教会,甚至超过在耶路撒冷的母会?我们无从得知他们的名字,我们不知道他们的方法,我们不知道他们是千禧年前派或是千禧年后派,或是千禧年中派。但我们却知道几件事:他们「传讲主耶酥的福音」,并且「主与他们同在」(20-2l节)。
这个教会成为第一个真正多种文化的教会,由多种文化的领袖领导,如使徒行传13:1记载――称呼黑人(译注:尼结(Niger)即黑人)的西面、一些犹太人领袖、一些希腊人,以及与希律一起长大的马念(这点可能会使他被人怀疑吧),还有其他一些人。然而他们却以一种超越文化的合一,形成一个非常有能力的同工模式。
第一世纪的犹太人与外邦人中间的敌意,甚至比今天的种族斗争还大。神直接面对这样的问题,因为他就是要这样建立他的教会。
在纽约市,种族之间的问题现在比十年前更加严重,许多教会充满一股杀气腾腾的气氛。我们非常需要神的爱来胜过这样的紧张状态,就如同他许多年前在安提阿教会所做的。
没有任何新奇的教导,有办法翻转这个局面,没有一个时尚的捷径、没有任何戏法能够打败撒但。
有一个人告诉我:「你应该要去拿一张布鲁克林的地形图,才能找出布鲁克林最高的点,然后到那里去祷告,敌挡这个地域的邪灵。」
我要说:「弟兄啊,这充其量只不过是旧约里讲的巫术罢了。以利亚的时代,那些拜偶像的到高处(译注:即邱坛)去,记得吗?」我猜他们觉得,这样他们能够取得一个好角度与魔鬼打交道。我如果带着全教会的会众,上到世界贸易中心大楼第一百零一层的观望中心――我们看到的布鲁克林的景观可能会很好,但是却无法令神印象深刻。魔鬼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另外又有人说:「释放神的能力的关键,在于一面唱歌走过你所住的城市街道。办一个**,做一些旗帜,并且一面宣告神的主权。」基督徒可能会享受这样的一个活动,但真的会对社区带来什么改变吗?
还有人说:「斥责那恶者,脸朝北,一面双脚踏步;这样便能得胜。」
在凯萝与我度假当中,我们在电视上观看了一个主日敬拜的节目,敬拜当中牧师强调属灵争战。他站在讲台上,身上穿着军装!我猜他大概觉得这样就能吓走魔鬼。我们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有谁能向我指出来:新约那里教导我们,我们身体的动作或是如何穿戴会带来任何应允?当怪异的动作成为一个所谓的复兴或是更新的记号时,我们已经丢弃了圣经的根基;这些只会带来问题。
让我们丢弃新奇。如果我们的祷告足够,神将会成就只有他才能做的事。袍要如何做、什么时候做、用什么方式做,都在于他。耶稣的名、他宝血的能力,以及信心的祷告,几世纪来并没有失去能力。
1820年代,当芬尼(CharlesFinney)在纽约的罗契斯特布道时,一年里有十万多人信基督。「整个社区都被搅动」,一个目击者这样说。「酒店关门;人们守安息日;圣殿里充满欢喜敬拜的人甚至法庭与监狱都看到这个祝福所带来的影响,罪案明显减少,法庭无事可干,之后的几年监狱几乎是空的。」(注1)
我可以保证,芬尼没有「捆绑醉酒的灵」或其他;他只是以神的方式做神的工作,然后整个城市便受到影响。
1904当威尔斯大复兴时,根据历史学家欧文(J.Edwin0rr)记载,一个警官告诉当地报纸:「我们的城里有十七间教会,我们有许多警察四重唱,可以为任何需要的教会提供音乐。」那是因为警察时间太多,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做。明显的,甚至罪犯也来到教会里。有一个年轻的矿工名叫罗依文(EvanRoberts),以祷告而不是讲道带领大部份的聚会。
当摩根(G.CampbellMorgan)以及其他着名的教会领袖从伦敦来到威尔斯观察这个复兴时,他们进不了聚会的地方;只能从别人的肩头眺望前面的情况。他们听到罗依文叫大家行进到威尔斯山区的高处去吗?刚好相反:人们经常听到罗依文祷告说:「再低一点,主啊――让我们再伏低一点。」他双膝下跪,开始呻吟般的为威尔斯代求,遵照圣经里降卑自己的祷告模式(请看雅4:9-10,彼前5:6)。
在那几年当中,威尔斯不发生了一波又一波的破产案件――大部份是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