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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营垒之外?

疾风烈火 by 辛杰米/梅定恩

固守纯正的教义是好的,但却不是新约圣经里的教会全貌。使徒不只是像老圣诗说的「固守营垒」罢了,他们祈求神赐下能力在他们身上,让他们走出去,对整个文化造成冲击。

在太多的地方,圣经被严格的批判、击打,教义被争论到清晨三点钟,然而隐含于教义之间的圣灵却被错失了。1700年代早期的一位英国灵修神学作家罗威廉(WilliamLaw)写道:「你可以任意阅读任何一章圣经,并从中感到欢愉――你却仍然同样贫乏、空虚、毫无改变;除非它能够全然的、真正的把你转向神的灵,并且将你带人与他完全的联合,完全的倚靠他。」(注1)

要觉察出我们是否正忍受这种断绝的苦,其中一个方法便是看看我们对于那些肮脏的、不属于我们自己的、与大众的形象格格不入的那些人的关心程度。认为教会只被呼召来服事雅痞阶级,或是只向某种特定阶层的人传福音,这种想法是新约圣经找不到的。罪的残害绝对令人不悦――但那便是耶稣来要赦免与医治的。「人子来,为要寻找、拯救失丧的人」(路19:10)。神的灵是怜悯、慈悲、向外伸出援手的灵。

在太多的地方,圣经被严格的批判、击打,教义被争论到清晨三点钟,然而隐含于教义其间的圣灵却被错失了。

然而,基督徒对于那些与他们不同的人,却仍常常裹足不前。他们要神先把鱼弄干净了,然后才去抓。如果有人的金环戴在不寻常的身体部位,或身体有怪味,或是肤色不同,基督徒往往迟疑不前。但是,让我们想想神又是如何来找我们的。那位神圣、纯洁的神亲自来找满是淤泥、恶心、不圣洁的我们。神尽可以说:「你与我如此不同,那么可厌,我宁可不要太靠近你。」但是他不曾这样说。他慈爱的手牵着的,正是这样的我们。

耶稣不只是远远站在三十码外,对长大麻疯的说些医治的话;他触摸他们。

我永远不会忘记1992年的复活节――那天蓝菊萝作她那奇妙的见证,如我在第三章所述。那天,一个游民站在教会的后面,凝神聆听。

晚上的聚会结束,当其他的人继续为到前面来回应接受基督的人祷告时,我坐在讲台的边缘,筋疲力尽。风琴正轻声弹奏;我想要松弛一下。当我正开始让自己放松,头往上抬,就看到这个人,穿着残破不堪的衣服,纠缠蓬乱的头发,站在中央的甬道,大约四排椅子之外,等着我示意他近前来。

我向他点个头,微微挥个手。我心想:看看这个复活节主日的结束竟然是这个样子,这个人铁是要来敲我一点钱的事在这个教会经常发生,而我实在很疲倦了。

当他靠近时,我看到他前面两颗牙没了。但是最令人惊恐的是他的味道――一股混杂着酒精、汗臭、尿液、垃圾的味道,直向我扑来。我曾经遇见许多游民,但这却是我所碰过味道最浓烈的一次。我不由自主的必须把头撇到一边去吸一口气,然后再转回去朝他的方向呼出来。我问了他的名字。「大卫,」他轻声回答。「大卫,你无家可归多久了?」「六年」「你昨天晚上睡在那里?」「在一个废弃的卡车里。」我已经听够了,只想要赶快把他打发掉。我伸手拿我夹在后面口袋的钱。

就在那一刻,大卫把他的指头在我面前幌一下说:「不,你不了解――我不要你的钱,我就要死在外面了。我要的是那个红发女孩说的耶稣。」

我有点迟疑,然后闭上眼睛,神啊,赦免我,我祈求道。我觉得自己肮脏、污秽、不值。我,一个传福音的人……当这个人正向那位我刚刚传讲的基督呼求帮助时,我竟然只想要赶快把他弄走。神的爱贯注在我心中,我终于不得不折服。

大卫感觉到我的改变。他往前向**过来,伏在我的胸前,把他那颗满是尘土的头靠在我的白衬衫与领带上。我拥抱着他,向他讲述耶稣的爱。这些不只是话语,我可以感觉到爱,我可以感觉到对这个可怜的年轻人的爱。还有那股味道……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味道刚才几乎让我作呕,但现在对我却成为最美妙的香水。一刻钟前叫我极力排斥的,现在我却沉缅其中。

就在那一刻,神似乎在对我说:杰米,如果你和你妻子对我来说有什么价值,如果你在我的工作中有什么目的的话,就是在于这股臭味。我就是为世界这股味道来死的。

大卫降服于他那天晚上所听到的基督。我们送他进医院去戒毒一个礼拜;我们帮助他修好他的牙齿;他立刻加入祷告圈对。他在我们家过了那一年的感恩节,之后,我们又邀请来他来家里过圣诞节。

我永远不会忘记他送我的礼物,在一个小盒子里是一条手帕……那是尽他所能的了。

今天大卫是教会维修部的主管,督导十个雇员。他现在已经结了婚,做了爸爸。神开了越来越多的门,让他到外面各处作见证。当他说话的时候,他的话语有份量,足以冲击人心,以至于许多牧者都钦羡不已。

当基督徒向外接触人,包括那些在我们社会中不可爱的人时,神也正在触摸他们――并且完全改变了他们的生命。否则我们就只是在绕圆圈,忙着在我们自己人之间查经罢了;神的大能没有彰显在我们当中,因为我们把自己关闭在需要这样的大能之外。

为什么似乎最伟大的神迹故事多来自宣教工场,无论在海外或是本地一些穷困的地方(比如少年进军中心向毒瘾者传福音)?因为在那里有需要。基督徒带着他们完备的教义,延伸到混乱的生命中,这就是神呼召我们所有的人去做的。

若没有把这种怜悯的爱延伸出去,圣经教师与圣经权威很容易变得傲慢。我们为自己井然有序的教义如此自豪,以至于往往变得骄傲自大。我们对于所有的规条理论清清楚楚,而世上其余的人却对神的真理不得其门而入……他们真是可怜。

这种态度将我们所传讲的道的中心点丢失了,最终我们只有一堆教义上的讲究,却很少有像圣经里我们所传讲的事发生。我个人非常厌倦听各种地位与原则的教导。新信主的人群在那里?欢喜快乐的受洗者在那里?活泼热切的祷告会在那里?

又一次,罗威廉这样写道:

我们或许可以将之视为一个规则:耶稣那超然的生命与天性越显明在我们里面,我们对于公义与美德就越敏锐:我们对那些因着罪而导致瞎眼、疾病以及死亡的人,便越怜悯、越慈爱。当我们看到这些人时,便不再表现出一付傲慢的姿态或是自以为圣洁的义怒,取而代之的是,当我们看到这样可怖的疾病的悲惨时,反而有一股温柔与怜恤的爱充满我们。(注2)

凯萝与我都发现,若非神以新鲜涌流的爱来为我们施洗,我们早已在昨日离开纽约市了。我们住在这里,并不是因为我们喜欢这个拥挤、无礼、暴力的城市。每次我遇见或是读到有人竟然**小女孩时,都恨不得将他从五楼的窗口扔出去。这里不是一个容易让爱繁衍之处。

但是基督为那人死。除此还有什么能改变他?还有什么能取代在他心里的欲念与残暴?他不可能读我书架上那些神学、解经书籍,他迫切需要被全能慈爱的神的大能所惊动。

如果圣灵没有使我的心与我的教义调和的话,一定有某件关键的事物失落了。我可以尽情确信耶稣基督的存在,但是要能发挥效益,他必须活在我的生命里到一个地步,足以让那些性变态者、**以及皮条客都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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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守纯正的教义是好的,但却不是新约圣经里的教会全貌。使徒不只是像老圣诗说的「固守营垒」罢了,他们祈求神赐下能力在他们身上,让他们走出去,对整个文化造成冲击。在太多的地方,圣经被严格的批判、击打,教义被争论到清晨三点钟,然而隐含于教义之间的圣灵却被错失了。1700年代早期的一位英国灵修神学作家罗威廉(WilliamLaw)写道:「你可以任意阅读任何一章圣经,并从中感到欢愉――你却仍然同样贫乏、空虚、毫无改变;除非它能够全然的、真正的把你转向神的灵,并且将你带人与他完全的联合,完全的倚靠他。」(注1)要觉察出我们是否正忍受这种断绝的苦,其中一个方法便是看看我们对于那些肮脏的、不属于我们自己的、与大众的形象格格不入的那些人的关心程度。认为教会只被呼召来服事雅痞阶级,或是只向某种特定阶层的人传福音,这种想法是新约圣经找不到的。罪的残害绝对令人不悦――但那便是耶稣来要赦免与医治的。「人子来,为要寻找、拯救失丧的人」(路19:10)。神的灵是怜悯、慈悲、向外伸出援手的灵。在太多的地方,圣经被严格的批判、击打,教义被争论到清晨三点钟,然而隐含于教义其间的圣灵却被错失了。然而,基督徒对于那些与他们不同
的人,却仍常常裹足不前。他们要神先把鱼弄干净了,然后才去抓。如果有人的金环戴在不寻常的身体部位,或身体有怪味,或是肤色不同,基督徒往往迟疑不前。但是,让我们想想神又是如何来找我们的。那位神圣、纯洁的神亲自来找满是淤泥、恶心、不圣洁的我们。神尽可以说:「你与我如此不同,那么可厌,我宁可不要太靠近你。」但是他不曾这样说。他慈爱的手牵着的,正是这样的我们。耶稣不只是远远站在三十码外,对长大麻疯的说些医治的话;他触摸他们。我永远不会忘记1992年的复活节――那天蓝菊萝作她那奇妙的见证,如我在第三章所述。那天,一个游民站在教会的后面,凝神聆听。晚上的聚会结束,当其他的人继续为到前面来回应接受基督的人祷告时,我坐在讲台的边缘,筋疲力尽。风琴正轻声弹奏;我想要松弛一下。当我正开始让自己放松,头往上抬,就看到这个人,穿着残破不堪的衣服,纠缠蓬乱的头发,站在中央的甬道,大约四排椅子之外,等着我示意他近前来。我向他点个头,微微挥个手。我心想:看看这个复活节主日的结束竟然是这个样子,这个人铁是要来敲我一点钱的事在这个教会经常发生,而我实在很疲倦了。当他靠近时,我看到他前面两颗牙没了。但是最令人惊恐的是他的味
道――一股混杂着酒精、汗臭、尿液、垃圾的味道,直向我扑来。我曾经遇见许多游民,但这却是我所碰过味道最浓烈的一次。我不由自主的必须把头撇到一边去吸一口气,然后再转回去朝他的方向呼出来。我问了他的名字。「大卫,」他轻声回答。「大卫,你无家可归多久了?」「六年」「你昨天晚上睡在那里?」「在一个废弃的卡车里。」我已经听够了,只想要赶快把他打发掉。我伸手拿我夹在后面口袋的钱。就在那一刻,大卫把他的指头在我面前幌一下说:「不,你不了解――我不要你的钱,我就要死在外面了。我要的是那个红发女孩说的耶稣。」我有点迟疑,然后闭上眼睛,神啊,赦免我,我祈求道。我觉得自己肮脏、污秽、不值。我,一个传福音的人……当这个人正向那位我刚刚传讲的基督呼求帮助时,我竟然只想要赶快把他弄走。神的爱贯注在我心中,我终于不得不折服。大卫感觉到我的改变。他往前向**过来,伏在我的胸前,把他那颗满是尘土的头靠在我的白衬衫与领带上。我拥抱着他,向他讲述耶稣的爱。这些不只是话语,我可以感觉到爱,我可以感觉到对这个可怜的年轻人的爱。还有那股味道……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味道刚才几乎让我作呕,但现在对我却成为最美妙的香水。一刻钟前叫我极力
排斥的,现在我却沉缅其中。就在那一刻,神似乎在对我说:杰米,如果你和你妻子对我来说有什么价值,如果你在我的工作中有什么目的的话,就是在于这股臭味。我就是为世界这股味道来死的。大卫降服于他那天晚上所听到的基督。我们送他进医院去戒毒一个礼拜;我们帮助他修好他的牙齿;他立刻加入祷告圈对。他在我们家过了那一年的感恩节,之后,我们又邀请来他来家里过圣诞节。我永远不会忘记他送我的礼物,在一个小盒子里是一条手帕……那是尽他所能的了。今天大卫是教会维修部的主管,督导十个雇员。他现在已经结了婚,做了爸爸。神开了越来越多的门,让他到外面各处作见证。当他说话的时候,他的话语有份量,足以冲击人心,以至于许多牧者都钦羡不已。当基督徒向外接触人,包括那些在我们社会中不可爱的人时,神也正在触摸他们――并且完全改变了他们的生命。否则我们就只是在绕圆圈,忙着在我们自己人之间查经罢了;神的大能没有彰显在我们当中,因为我们把自己关闭在需要这样的大能之外。为什么似乎最伟大的神迹故事多来自宣教工场,无论在海外或是本地一些穷困的地方(比如少年进军中心向毒瘾者传福音)?因为在那里有需要。基督徒带着他们完备的教义,延伸到混乱的生命中
,这就是神呼召我们所有的人去做的。若没有把这种怜悯的爱延伸出去,圣经教师与圣经权威很容易变得傲慢。我们为自己井然有序的教义如此自豪,以至于往往变得骄傲自大。我们对于所有的规条理论清清楚楚,而世上其余的人却对神的真理不得其门而入……他们真是可怜。这种态度将我们所传讲的道的中心点丢失了,最终我们只有一堆教义上的讲究,却很少有像圣经里我们所传讲的事发生。我个人非常厌倦听各种地位与原则的教导。新信主的人群在那里?欢喜快乐的受洗者在那里?活泼热切的祷告会在那里?又一次,罗威廉这样写道:我们或许可以将之视为一个规则:耶稣那超然的生命与天性越显明在我们里面,我们对于公义与美德就越敏锐:我们对那些因着罪而导致瞎眼、疾病以及死亡的人,便越怜悯、越慈爱。当我们看到这些人时,便不再表现出一付傲慢的姿态或是自以为圣洁的义怒,取而代之的是,当我们看到这样可怖的疾病的悲惨时,反而有一股温柔与怜恤的爱充满我们。(注2)凯萝与我都发现,若非神以新鲜涌流的爱来为我们施洗,我们早已在昨日离开纽约市了。我们住在这里,并不是因为我们喜欢这个拥挤、无礼、暴力的城市。每次我遇见或是读到有人竟然**小女孩时,都恨不得将他从五楼的窗
口扔出去。这里不是一个容易让爱繁衍之处。但是基督为那人死。除此还有什么能改变他?还有什么能取代在他心里的欲念与残暴?他不可能读我书架上那些神学、解经书籍,他迫切需要被全能慈爱的神的大能所惊动。如果圣灵没有使我的心与我的教义调和的话,一定有某件关键的事物失落了。我可以尽情确信耶稣基督的存在,但是要能发挥效益,他必须活在我的生命里到一个地步,足以让那些性变态者、**以及皮条客都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