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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以斯帖记

圣经综览 by 赖桑

以斯帖记在各卷圣经之中,是独树一帜的一卷,因为:这卷书的希伯来文经文里,竟没有神或耶和华这名称出现,背景是在波斯冬季行宫书珊而不是以色列:故事中那位犹太英雌的丈夫,是一个外邦的君主:主角解决反闪族(实际上是反犹太)问题的方法,是血腥的自卫行动,而更悲壮的是,这血腥行动按着以斯帖的要求,在翌日再实行一次!犹太学者经过长时间的讨论,才把以斯帖记列入正典之内:但无论如何,我们不应忽略这独特的经卷。

故事及其背景故事情节。从文学的观点研究,以斯帖记的故事结构十分出色。故事在亚哈随鲁王的宫廷开始(可能就是薛西一世,四八五至四六五),王在一次筵席中,「把他荣耀之国的丰富和他美好威严的尊贵」,显示出来。当他酒意正浓之时,便叫王后瓦实提出来展示她的美貌,她拒绝了,因而被王废弃,于是王要找新的王后。犹太女子哈大沙(后名以斯帖),在义父末底改照顾下,与多位女子入宫接受诏选。王见了就喜欢,便纳以斯帖为王后。

哈曼得到高位,但末底改不肯在他面前下跪。哈曼在盛怒中激起杀害末底改的念头,但后来觉得下手害他一人是小事(三6),倒不如把行事作风不同的犹太人全族置于死地。亚哈随鲁王批准这项计划,赐下谕旨,在亚达月十三日(第十二月十三日),处死所有犹太人。末底改知到这项阴谋后,便请求以斯帖,恳求她向王求情,免遭灭族之祸。

以斯帖介入后,形势急转直下。哈曼建了个刑台,本是用来吊死末底改的,怎料我们这位自以为得宠的哈曼,却被推上自己造的刑台上受死。另外,王虽了解实情,但他已下令杀害犹太人一一波斯法律君令如山,不能收回成命:所以,王唯有容让犹太人自卫杀人。在指定的日子,犹太人把前来杀害他们的人大批大批的杀掉。以斯帖要求王在明天再允许他们多杀一日,于是,他们杀死了数以千计的敌人。犹太人大设筵席,互送礼物,作为庆祝,并定此日为普珥日,犹太人每一代都要守这节日作纪念。而未底改亦因此荣升为王的宰相。

历史性。学者就此问题分成两大阵营,一些坚持以斯帖记是确实的历史记录(参十2),一些则认为只是小说故事。我们应走的路,似乎是介乎两个极端之间的中庸之道:一方面愿意承认故事现有的格局未必是纯历史:一方面也得承认,故事既有如此丰富的细致波斯背景,也一定是建基于历史。以斯帖记很可能是一个历史小说或历史性的短篇故事。如果亚哈随鲁就是薛西一世,他的第三年(一3)便是四八三至四八二年,而他第七年的提别月(二16)便是四七九年十二月或四七八年的一月初。四八三至四八○年间,薛西王所实施的反希腊运动,结果在灾难性的沙林美斯海战才告一段落。按照希罗多德(vii.114:ix.108f)讲法,他的王后是亚美耿,她不可能是瓦实提,但把她当作是以斯帖也不容易。然而,希罗多德却指出王有很多妃嫔,他很可能有不少心爱的王后。

以二5、6作论据来反对以斯帖记的历史性,这尝试简直不值一提。有些学者由此算出末底改有一百二十岁,而以斯帖被形容为他叔叔的女儿(二7),但如此,他们就无可能是同时代的。问题出于代名词who,这些学者认为Who是指末底改。但如果我们把Who指为睚珥(请参考英文译本二6),那么末底改和以斯帖都是被掳之后至少第四代的人:若假设每一代是三十五年,这个讲法也不无道理。

位于波斯冬季行宫书珊城的王宫大约主后一八八○至一九三○时,乌加列泥版仍未出土,学者们都有「泛巴比伦」的倾向。当时,学者把以斯帖记当作是巴比伦神话的产物――以斯帖相等于伊施他尔,末底改就是玛尔杜克。但现在已没有大多人相信这一套了。散居异域的犹太父母,有可能用一些名人的名字为儿女起名,但极不可能用外邦神只之名。以斯帖与末底改相信是波斯名称,但却不可能是巴比伦神明的名称!历史性是否重要?如果说以斯帖记毫无历史或事实根据,一定会引起不少反对。有些人辩称,如果容许圣经任何部份不属历史,最终会使圣经失去所有的历史性,但这不是必然的推论;若然,耶稣的比喻也必须具历史性的吗?其实,有一个问题是必须首先回答的:那件事件,对神启示或(和)救赎的行动是否重要?我们可立刻拿出极端的事例:如果钉十字架和复活并没有发生,那么,这些事件所揭示的救赎工作就不存在了,基督徒的信仰也是枉然的了(参林前十五12一17)。以斯帖记被列入正典,是有启示的重要性,但我们却不能表明这个故事的真确与否,对神的救赎计划有何必然影响。就算哈曼真的「杀尽」了所有犹太人,神的救赎工作亦不会终止,因为神必眷顾保存(正如约阿施那次一样,王下十一章)一些犹太人,来使大卫的后裔不致断绝。

宗教上的重要性是否用作解释普珥日?一些学者认为以斯帖记是一个「解释起源的故事」,写作目的是要解释及证实普珥日这节期。今天,普珥日已是一个几乎完全世俗化的庆典,通常都以「狂饮至不醒人事」(adloyada)结束。这习俗是基于他勒目的一句训词:「饮酒罢,直到你分不清『末底改得福』抑或是『哈曼得咒诅』。(Meg.7b)。有一个问题不得不问(尤其是看到九11一16):这卷书有什么宗教价值呢?拉比们把这卷书的地位,等同(甚至高过)妥拉(他勒目Meg.70d),迈摩尼得斯(Maimonides)肯定,在弥赛亚的日子,圣经会过去,以斯帖记和妥拉仍会留存。但是,这种赞誉是出于它的宗教与伦理教导,抑或是它令受逼害的犹太人有生存下去的应许呢?不错,这卷书的作者使用了拉比惯用的夸张手法,所以确实能抗衡一些对犹太人苛刻的批评。

先有普珥日抑或先有以斯帖记?我们必须质询以斯帖记用以确立普琪日庆典地位的讲法。在波斯、巴比伦,或其他地区,都未发现有普珥日的传统。倘若普珥日不是源自历史事件(如以斯帖记所述),它一定是以斯帖记这个构想故事所引发的。马加比二书十五36巳明显提及以斯帖记,所以此书应属二世纪的作品:马加比二书曾提及一个「末底改的日子」。提及整个以斯帖故事的文献,最早是约瑟夫的作品(Apion犹太古史Xi6184―296)。

以斯帖记成书日期可否定于这个后期年份,仍有不少疑点:(1)它的希腊文附注,早已在七十士译本出现(最迟也是二世纪),而这些附注在原本的希伯来文抄本中是没有的;(2)二世纪的早期犹太教,已经有律法主义色彩,但以斯帖记却没有什么有关妥拉、祷告、节期,或任何与这时期犹太教有关的资料:(3)以斯帖记的希伯来文,与死海古卷的不同。(4)此书没有启示文学的份子。犹太人的问题,不是由米迦勒或任何天使来解决:没有撒但的观念:二世纪巴勒斯坦的作品,通常都受到波斯影响,以致有二元论、天使、撒但等内容,但以斯帖记却没有这些痕迹:而其他细节,却显示这卷书源自波斯(至少有一个非常认识波斯的作者)。因此,我们可作一较合理的结论:无论以斯帖记的故事是历史事实抑或历史小说,这卷书以及守普珥日的习惯,是来自波斯的犹太人,它传到巴勒斯坦的日期,可能比较迟,至于确实的年期则要依据九20一22、29、32的解释而定了。

神眷顾的教仪(DoctrineofProvidence)。以斯帖记没有提及神,但它肯定宣称了一个信念;神必保护他的子民,哈曼企图杀害国中所有犹太人(二6),但正因波斯帝国由印度延至古实(一1;奈比亚,即现代的苏丹),包括了小亚细亚、叙利亚、巴勒斯坦,及其他地区,即是说,这计划将会灭绝所有犹太人。当末底改听见这谕旨,他便披麻蒙灰,在众人面前哀哭(四1),在城中行走直到朝门,犹太人民亦禁食哀哭。

以斯帖闻讯后查明因由,而末底改则把一份谕旨抄本送给她看(四8),求她为人民向王乞恩。她虽没有告诉王她本是犹太女子(二20),但末底改知道此事迟早会为人所知,所以以斯帖自己就算在宫中亦劫运难逃(四13)。这时,末底改肯定地相信神必照顾:「此时你若闭口不言,犹太人必从别处得解脱、蒙拯救,你和你父家,必至灭亡。焉知你得了王后的位分,不是为现今的机会么」(四14)。

反闪族思想。对犹太人的仇视情绪发展到极点,就孕育出灭绝犹太人的阴谋。这邪恶的计划早在哈曼之前的时代已经存在。法老企图杀绝(或严加控制其人口增长)希伯来奴隶:以东对犹大百多年的敌视态度,相信亦是出于一种反闪族的思想:最后,到了新约时代,这不单再是反犹太的情绪,而是发展至为敌视神的子民(约十五18)。它们来自撒但:企图破坏救赎工作,藉此击败耶和华。到未后的日子,它会演变成反弥赛亚,或反基督的势力(人格化为『敌基督』)。对于这个问题,以斯帖记给我们的启示,至少部份可用以下的说话总结:「不要伤害我的子民:如果你们伤害他们,你们也必被伤害。」(参九1)

犹太人把以斯帖记纳入正典,正因为它的信息是恒久适切的:他们发现,它适用于妥拉出现的时代,也继续适用于弥赛亚的时代。基督徒亦把它视为圣经中的一卷,承认它的神圣权威。以斯帖记告诉基督徒,敌视犹太人不是神的心意,神也不会容忍这种仇视态度。它亦告诉了神的子民,基督徒会成为世界逼害和仇恨的对象(参约十五18―20)。他们能够从中激起「拯救和解脱」的信心,正如末底改、以斯帖和波斯帚国中的犹太人一样。

书珊城和亚哈随鲁王国中的犹太人,采用了血腥的自卫行动,但圣经对此不予评论。后来,伟大的犹太教师却说:「凡动刀的,必死在刀下」(太二十六52)。也许,以斯帖记的故事从未发生过。有些人宁可取消第九章,但如果我们知道十字军的恐怖、圣战的残酷,就不会轻易否定这事确曾发生。不过,它们是不应该发生的。唯有耶和华自己才有申冤的权利(申三十二35:罗十二19:来十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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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斯帖记在各卷圣经之中,是独树一帜的一卷,因为:这卷书的希伯来文经文里,竟没有神或耶和华这名称出现,背景是在波斯冬季行宫书珊而不是以色列:故事中那位犹太英雌的丈夫,是一个外邦的君主:主角解决反闪族(实际上是反犹太)问题的方法,是血腥的自卫行动,而更悲壮的是,这血腥行动按着以斯帖的要求,在翌日再实行一次!犹太学者经过长时间的讨论,才把以斯帖记列入正典之内:但无论如何,我们不应忽略这独特的经卷。故事及其背景故事情节。从文学的观点研究,以斯帖记的故事结构十分出色。故事在亚哈随鲁王的宫廷开始(可能就是薛西一世,四八五至四六五),王在一次筵席中,「把他荣耀之国的丰富和他美好威严的尊贵」,显示出来。当他酒意正浓之时,便叫王后瓦实提出来展示她的美貌,她拒绝了,因而被王废弃,于是王要找新的王后。犹太女子哈大沙(后名以斯帖),在义父末底改照顾下,与多位女子入宫接受诏选。王见了就喜欢,便纳以斯帖为王后。哈曼得到高位,但末底改不肯在他面前下跪。哈曼在盛怒中激起杀害末底改的念头,但后来觉得下手害他一人是小事(三6),倒不如把行事作风不同的犹太人全族置于死地。亚哈随鲁王批准这项计划,赐下谕旨,在亚达月十三日(第
十二月十三日),处死所有犹太人。末底改知到这项阴谋后,便请求以斯帖,恳求她向王求情,免遭灭族之祸。以斯帖介入后,形势急转直下。哈曼建了个刑台,本是用来吊死末底改的,怎料我们这位自以为得宠的哈曼,却被推上自己造的刑台上受死。另外,王虽了解实情,但他已下令杀害犹太人一一波斯法律君令如山,不能收回成命:所以,王唯有容让犹太人自卫杀人。在指定的日子,犹太人把前来杀害他们的人大批大批的杀掉。以斯帖要求王在明天再允许他们多杀一日,于是,他们杀死了数以千计的敌人。犹太人大设筵席,互送礼物,作为庆祝,并定此日为普珥日,犹太人每一代都要守这节日作纪念。而未底改亦因此荣升为王的宰相。历史性。学者就此问题分成两大阵营,一些坚持以斯帖记是确实的历史记录(参十2),一些则认为只是小说故事。我们应走的路,似乎是介乎两个极端之间的中庸之道:一方面愿意承认故事现有的格局未必是纯历史:一方面也得承认,故事既有如此丰富的细致波斯背景,也一定是建基于历史。以斯帖记很可能是一个历史小说或历史性的短篇故事。如果亚哈随鲁就是薛西一世,他的第三年(一3)便是四八三至四八二年,而他第七年的提别月(二16)便是四七九年十二月或四七八年
的一月初。四八三至四八○年间,薛西王所实施的反希腊运动,结果在灾难性的沙林美斯海战才告一段落。按照希罗多德(vii.114:ix.108f)讲法,他的王后是亚美耿,她不可能是瓦实提,但把她当作是以斯帖也不容易。然而,希罗多德却指出王有很多妃嫔,他很可能有不少心爱的王后。以二5、6作论据来反对以斯帖记的历史性,这尝试简直不值一提。有些学者由此算出末底改有一百二十岁,而以斯帖被形容为他叔叔的女儿(二7),但如此,他们就无可能是同时代的。问题出于代名词who,这些学者认为Who是指末底改。但如果我们把Who指为睚珥(请参考英文译本二6),那么末底改和以斯帖都是被掳之后至少第四代的人:若假设每一代是三十五年,这个讲法也不无道理。位于波斯冬季行宫书珊城的王宫大约主后一八八○至一九三○时,乌加列泥版仍未出土,学者们都有「泛巴比伦」的倾向。当时,学者把以斯帖记当作是巴比伦神话的产物――以斯帖相等于伊施他尔,末底改就是玛尔杜克。但现在已没有大多人相信这一套了。散居异域的犹太父母,有可能用一些名人的名字为儿女起名,但极不可能用外邦神只之名。以斯帖与末底改相信是波斯名称,但却不可能是巴比伦神明的名称!历史
性是否重要?如果说以斯帖记毫无历史或事实根据,一定会引起不少反对。有些人辩称,如果容许圣经任何部份不属历史,最终会使圣经失去所有的历史性,但这不是必然的推论;若然,耶稣的比喻也必须具历史性的吗?其实,有一个问题是必须首先回答的:那件事件,对神启示或(和)救赎的行动是否重要?我们可立刻拿出极端的事例:如果钉十字架和复活并没有发生,那么,这些事件所揭示的救赎工作就不存在了,基督徒的信仰也是枉然的了(参林前十五12一17)。以斯帖记被列入正典,是有启示的重要性,但我们却不能表明这个故事的真确与否,对神的救赎计划有何必然影响。就算哈曼真的「杀尽」了所有犹太人,神的救赎工作亦不会终止,因为神必眷顾保存(正如约阿施那次一样,王下十一章)一些犹太人,来使大卫的后裔不致断绝。宗教上的重要性是否用作解释普珥日?一些学者认为以斯帖记是一个「解释起源的故事」,写作目的是要解释及证实普珥日这节期。今天,普珥日已是一个几乎完全世俗化的庆典,通常都以「狂饮至不醒人事」(adloyada)结束。这习俗是基于他勒目的一句训词:「饮酒罢,直到你分不清『末底改得福』抑或是『哈曼得咒诅』。(Meg.7b)。有一个问题不得不
问(尤其是看到九11一16):这卷书有什么宗教价值呢?拉比们把这卷书的地位,等同(甚至高过)妥拉(他勒目Meg.70d),迈摩尼得斯(Maimonides)肯定,在弥赛亚的日子,圣经会过去,以斯帖记和妥拉仍会留存。但是,这种赞誉是出于它的宗教与伦理教导,抑或是它令受逼害的犹太人有生存下去的应许呢?不错,这卷书的作者使用了拉比惯用的夸张手法,所以确实能抗衡一些对犹太人苛刻的批评。先有普珥日抑或先有以斯帖记?我们必须质询以斯帖记用以确立普琪日庆典地位的讲法。在波斯、巴比伦,或其他地区,都未发现有普珥日的传统。倘若普珥日不是源自历史事件(如以斯帖记所述),它一定是以斯帖记这个构想故事所引发的。马加比二书十五36巳明显提及以斯帖记,所以此书应属二世纪的作品:马加比二书曾提及一个「末底改的日子」。提及整个以斯帖故事的文献,最早是约瑟夫的作品(Apion犹太古史Xi6184―296)。以斯帖记成书日期可否定于这个后期年份,仍有不少疑点:(1)它的希腊文附注,早已在七十士译本出现(最迟也是二世纪),而这些附注在原本的希伯来文抄本中是没有的;(2)二世纪的早期犹太教,已经有律法主义色彩,但以斯帖记却没
有什么有关妥拉、祷告、节期,或任何与这时期犹太教有关的资料:(3)以斯帖记的希伯来文,与死海古卷的不同。(4)此书没有启示文学的份子。犹太人的问题,不是由米迦勒或任何天使来解决:没有撒但的观念:二世纪巴勒斯坦的作品,通常都受到波斯影响,以致有二元论、天使、撒但等内容,但以斯帖记却没有这些痕迹:而其他细节,却显示这卷书源自波斯(至少有一个非常认识波斯的作者)。因此,我们可作一较合理的结论:无论以斯帖记的故事是历史事实抑或历史小说,这卷书以及守普珥日的习惯,是来自波斯的犹太人,它传到巴勒斯坦的日期,可能比较迟,至于确实的年期则要依据九20一22、29、32的解释而定了。神眷顾的教仪(DoctrineofProvidence)。以斯帖记没有提及神,但它肯定宣称了一个信念;神必保护他的子民,哈曼企图杀害国中所有犹太人(二6),但正因波斯帝国由印度延至古实(一1;奈比亚,即现代的苏丹),包括了小亚细亚、叙利亚、巴勒斯坦,及其他地区,即是说,这计划将会灭绝所有犹太人。当末底改听见这谕旨,他便披麻蒙灰,在众人面前哀哭(四1),在城中行走直到朝门,犹太人民亦禁食哀哭。以斯帖闻讯后查明因由,而末底改则把
一份谕旨抄本送给她看(四8),求她为人民向王乞恩。她虽没有告诉王她本是犹太女子(二20),但末底改知道此事迟早会为人所知,所以以斯帖自己就算在宫中亦劫运难逃(四13)。这时,末底改肯定地相信神必照顾:「此时你若闭口不言,犹太人必从别处得解脱、蒙拯救,你和你父家,必至灭亡。焉知你得了王后的位分,不是为现今的机会么」(四14)。反闪族思想。对犹太人的仇视情绪发展到极点,就孕育出灭绝犹太人的阴谋。这邪恶的计划早在哈曼之前的时代已经存在。法老企图杀绝(或严加控制其人口增长)希伯来奴隶:以东对犹大百多年的敌视态度,相信亦是出于一种反闪族的思想:最后,到了新约时代,这不单再是反犹太的情绪,而是发展至为敌视神的子民(约十五18)。它们来自撒但:企图破坏救赎工作,藉此击败耶和华。到未后的日子,它会演变成反弥赛亚,或反基督的势力(人格化为『敌基督』)。对于这个问题,以斯帖记给我们的启示,至少部份可用以下的说话总结:「不要伤害我的子民:如果你们伤害他们,你们也必被伤害。」(参九1)犹太人把以斯帖记纳入正典,正因为它的信息是恒久适切的:他们发现,它适用于妥拉出现的时代,也继续适用于弥赛亚的时代。基督徒亦把它
视为圣经中的一卷,承认它的神圣权威。以斯帖记告诉基督徒,敌视犹太人不是神的心意,神也不会容忍这种仇视态度。它亦告诉了神的子民,基督徒会成为世界逼害和仇恨的对象(参约十五18―20)。他们能够从中激起「拯救和解脱」的信心,正如末底改、以斯帖和波斯帚国中的犹太人一样。书珊城和亚哈随鲁王国中的犹太人,采用了血腥的自卫行动,但圣经对此不予评论。后来,伟大的犹太教师却说:「凡动刀的,必死在刀下」(太二十六52)。也许,以斯帖记的故事从未发生过。有些人宁可取消第九章,但如果我们知道十字军的恐怖、圣战的残酷,就不会轻易否定这事确曾发生。不过,它们是不应该发生的。唯有耶和华自己才有申冤的权利(申三十二35:罗十二19:来十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