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我们多久没有见面了?两个礼拜,很快哦。
今天我再把两百五十本带来了,所以是相当重,因为年纪不轻了,我把我的衣服只有几件放在另外一个小plastic包,整个箱都是这些书。你们带一本的人就不感觉到多重,等一下请你带两百五十本回去好不好?所以你们已经拿了,已经拿了的就不要再拿,好不好?拿了不见了那就受刑罚一段时间,如果你拿了不见可以向你的朋友借,整本重头抄一次,那你以后就不会不见了。凡是容易得来的常常容易失去,大家说「容易得来的常常容易失去。」容易得来的太太容易轻看她,容易丢掉她。苦苦求来的,不容易丢弃她,好好爱惜她。苦得太苦的会报复她,这个是人生哲学。
那么,我们今天拿了两百五十本来,所以我要问一下「哪一个人上一次已经拿过的,请举手?有人拿过又以后又不来了,所以请他以后寄回来。你们写了名字没有啊?把你名字写上去,你就不要写第二次了,因为没有名字的就不是你的,好不好?
这世界上有四种人,第一种人是「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这个叫作「自私主义者」。一种是「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这个叫作「博爱的精神」。还有一种是「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这个叫作「强盗」。还有一种呢?「你的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这个是「圣父与圣子之间的交通」。这些话隐藏在圣经里面的,你们没有注意到。所以,「父啊,我的是你的,你的是我的」(参:约翰福音:17章10节)。父子之间真正的爱的交流是这样。「我的是我的,你的是你的」这个叫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的我也不要,我的我也不给你,反正也不错了,各自保管自己的产业。但耶稣基督说什么呢?「你不要的你不给,你爱怎样,你就要给人怎样。你要人尊重你,你要怎么样尊重人」(参:马太福音:7章12节)。所以耶稣的伦理金科玉律是高过孔子一筹的,因为孔子是消极的,基督的是积极的,对不对呢?
那么,聚会完了,第二天报馆就把它登得很大面,以后我把那个注销来的东西把它放大,放在外面你们可以看好不好?你们可以知道牧师、法师讲些什么。不要在这里讲这种话,在那里讲那种话,那不是牧师,那变成「魔术师」。感谢上帝!这样的机会是很难得的,这是我在吉隆坡第二次。这样,《南洋商报》、《星洲日报》一注销去全马来西亚都看到了,所以,所有的华人都知道这件事件,他也知道基督教的立场是什么。
以后礼拜二、礼拜三我就跟他们的车到新山去讲神学讲座。以后礼拜四再开车回来,但那一天晚上不能聚会,所以上帝给我有一天的休息。礼拜五、礼拜六礼拜天有布道大会,布道大会完了以后礼拜一我再讲罗马书,罗马书讲座,以后就礼拜二昨天在香港,今天在这里,感谢上帝!
我们今天有一位人客本来是台湾人是陈锋卿牧师,你们听过这个名字没有?有听过的举手?你们刚刚听过,我讲了你就听了嘛!陈锋卿早年就在台湾中台神学院毕业,以后到美国去加入「基督使者团契」在那边作学生的工作,以后就自己开书房。他这几年为布道团做美国各地的联络的传道人,这一次特别请他到马来西亚去看看亚洲的布道会怎么样,使东西有比较多的参考。以后有一个大学请他在台湾一个学院里面教书两个礼拜,所以今天跟下个礼拜他都会来参加,是吗?现在请陈牧师跟我们讲几句话,我们鼓掌欢迎他。
陈牧师:印像最深刻的是大概在十八年前有一个团契介绍我的时候,是说「陈牧师是我们永远不能看扁的人。」我了解这个字面的意思。
今天很高兴能够回到自己的故乡,也参加了这个梦寐以求的希伯来书的讲经聚会。在美国有一个弟兄对我说他从internet里面去downlaod唐牧师所讲的。我就问他说「弟兄姐妹的反应怎么样?」他说很多人要他把下载的东西影印出来。他说「非常的多。」所以他就没有做这件事情,我个人觉得这是台湾教会弟兄姐妹的福气。在北美有很多的人就问说「唐牧师有没有可能在北美的神学讲座?有没有可能在这边办罗马书的讲解,以及希伯来书的查经?」当然,唐牧师只有一个人,虽然我们有一点希望将来能够复制,做另外一个唐牧师,可以在不同地方放一个,放一个。但是这个当然这只是一个可能是相当没有办法实现的理想,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我自己来,很早就来,我从桃园来的时候,我看到这里的会堂,稍微瞄了一下,大概我们这个聚会可以坐差不多五、六百人,我的猜测。如果每一个人都能够再积极的邀请一个弟兄姐妹来参加,那这个聚会的影响就会更大。不是聚会需要大,而是那么重要的聚会,能够使得每一个弟兄姐妹在真理上被建造,我相信对台湾的教会来讲,这是一个很大的福气。
我觉得我们无论是福音派,无论在哪里的教会,特别是我们华人的背景都有一个缺点,最不喜欢发展的恩赐是「鸡婆」。我们觉得「鸡婆」,去邀请别人是「鸡婆」,然后这个聚会去邀请别人也是「鸡婆」。刚刚林师母(范恩惠姐姐)她在说「有布道会的时候我们要去邀请别人!」我们也很难启齿去邀请别人,这个聚会也是一样,如果每一个人能够很成功的去邀请另外一个人,那我相信这个聚会的影响会更大。我深信一件事情,台湾教会的复兴是在上帝的真理上去重新建立深厚,而且非常具有护教性的基础。这样,在这样的一个充满挑战的文化和社会里面能够为台湾带来复兴的盼望。这是布道团的同工对大家的期望,以及跟随唐牧师在事奉的过程当中,唐牧师常常给我很多的勉励,愿意这个简单的心灵的分享能够给各位一点点激励,谢谢。
唐牧师:陈牧师是什么时候开始事奉主的
陈牧师:我有一点忘记了(众笑)。我信主三十三年了,在第三年的时候唐牧师在屏东的一次布道会呼召的时候我把自己全时间奉献给主,然后在一九七四年开始服事主。
唐牧师:所以你是信主第三年就接受主的呼召。感谢主!那么这其间,你所做的工作,你感到最重要,或者你实实在在做的最重要的工作是哪一方面?
陈牧师:因为长期在学校团契里面非常深受校园团契的影响,这是不否认的。所以回到这里看到一些同工,彭哥哥,都非常的亲热,我也很喜欢在电话里面跟人讲说,「不是我陈牧师,而是叫陈哥哥。」因为这样子可以一方面比较年轻一点,但是一方面这也说明了我心中长期的负担是在学生的当中做事奉。
唐牧师:感谢上帝!那,你看北美的工作跟东南亚的工作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陈牧师:在北美的工作,特别如果是以学生工作来讲的话,台湾的留学生,是已经非常非常困难邀请了。一方面人数比以前少,另外也是一样就是邀请他们到团契,常常的借口就是「我在台湾已经有那么多团契都不去了,为什么跑了那么老远到了美国还要去你的团契呢?」在东南亚呢,我所接触的资料发现,台湾的学生工作的面度比以前广得多,而且算是相当的蓬勃,像今天放眼望去像我这么老的人可能不太多,这是我觉得蛮欣慰的地方。
唐牧师:何况像我这么老。(众笑)你在北美的布道会中间发现为什么现在台湾的人很少来参加布道会,差不多都是大陆来的,什么原因?
陈牧师:如果是从台湾的背景来看的话,我想「经济发展」是一个很大的因素。人有时候在危机的时候心灵的需要有时候比较自然的出现,所以大概在北美的学生工作,二十年前,甚至三十年前的时候,那时候最兴旺的时候。所以你到北美去看,北美的华人教会无论是台语的,或者是国语的,发现差不多主要的干部大部份都是从台湾来的,或是从香港来的,或是从东南亚来的。近差不多二十年前,中国开始对外开放以后,很多留学生去了北美以后,他们都有带着一份很好奇的心理到了团契去,到了教会去。我相信上帝也为着这样的一个长期被压制的一个地区出来的人广开了这福音的门。最近这些年来中国来的学生,在福音的接触上也开始下坠的现象。从八九民运一直到九二年,这一段是最好的时期。九二年以后中国来的留学生的福音工作开始有点影响。最近你如果去参加中国留学生访问学者,或者是学生的团契你会发现年纪轻的学生越来越少,也就是说明了中国越来越开放,经济越来越好,生活越来越好以后,人对于福音真理的渴望就相对的有所减少,这是在北美,很多的华人教会,或者做学生工作已经发现的一些现象。
唐牧师:那个时候大陆的人到北美去,对很多事情很好奇,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时候?
陈牧师:我想这也就是有跟中国的开放有一个关系,就是一直都在问一个问题,「什么样子的思想,或者什么样的主义能够救中国?」那么,这个跟国父孙中山先生建立中国以后,整个中国知识分子当中也一直在问的一个问题。所以,这样的带着一份的使命感去教会里面去看,想发现一件事情,「到底西方的强盛跟基督教的关连是什么?」就带着这样一份好奇心。所以在中国的留学生当中很多人都加上了一个名词,这是属于「文化基督徒」,就是他们对这些有兴趣。所以有一个台湾的牧师跟我讲,他说「台湾的留学生很难信主,但是信主以后就很真诚的追求,就很快的成圣。但是中国来的基督徒刚好相反,他很容易信主,但是完了以后他就很困难成圣。」我不晓得这句话的描写到底是不是完全准确,但是这个现象倒是很有意思的现象。
唐牧师:所以我想除了他们要明白什么东西可以救中国,他要明白为什么被XX主义认为是麻醉百姓的愚民政策的基督教竟然是西方建国最重要的支柱,所以他们要从这方面看。而且也要发现西方的民主跟基督教能够对中国的民主的前途有怎样的角色?有怎样的贡献?这些是很重要的。好,这个陈牧师常常跟各地联络,为布道团奔跑做这样的工作。你过去几年在布道工作你联络的时候,你感觉得到这些布道会会的价值跟布道会遇到的困难是什么?
陈牧师:我想最重要的价值,除了唐牧师提到了上帝给他的恩赐和托付以外,我想这个是差不多所遇到的教会的领袖跟牧师没有办法否认的一件事,就是这个恩赐的托付,跟异象的托付这个不是学他几招就可以上台讲的,他有很大的魅力,我们可能只有鬼力。
唐牧师:不可以这么说!
陈牧师:但是,我发现到华人教会一直的传统对于布道,整体的布道的认识,我觉得的确是有一个很大的缺失。那个缺失就是到底布道我们应该从什么时候开始做?我印象很深刻的是几年前我到一个地方去领布道会的时候,那个牧师到机场去接我,然后让我坐车子的时候,他拍拍我肩膀,然后对我说「这一次看你的了!」那我也知道我不太好看。那,如果看我的话那就就糟糕了。因为我们有的时候希望请到的是「名嘴」,然后我们就把所有的责任托付给他,但是一个人从一个完全反对基督教的生活背景的文化里面要转成,能够弃绝反基督的那种思维,转向对基督教真理的那种没有误解,而且继续愿意去追寻,以致于最后以致于谦卑领受真道,这个需要一个过程,需要一process,那在这一点上,我们的认知不太够。我顺便推销唐牧师的两本书,就是《布道策略》跟《布道神学》是两本非常重要的书,在这方面提供了华人教会在布道运动上是很值得的。
那么,在北美我发现到北美有一些比较大的教会,在比较大的城市,以移民为主的城市,像纽约、旧金山、洛杉矶华人教会都有一个缺点。有一个牧师对我说,「我们不需要常常布道。」我问他说「为什么?」「因为我们每个礼拜都有从海外移民来的人,所以我们的信徒一直在增加。」我就跟他响应说,我说「那样子上帝的国度不是增长,而是发胖,像我的身体一样。」我说「因为你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上帝国度里面的人数并不增加。」这是我自己的了解,所以在北美筹划的工作上我不否认遇到了相当多的困难。北美的文化,教会文化很受社会价值观的影响。北美的公司他们是verybusinessmind的人,在教会里面也是一样,很多事情按步就班来,而且是教会的领袖在那种文化里面他产生对教会管理的那些原则,有时候常常是直接从公司里面拿过来的,所以在筹划的过程当中,我不否认遇到相当多的困难。怎么样去交通分享,甚至折冲,我觉得需要上帝给我特别的智能,或者耐心去跟教会的弟兄姐妹分享这个异象。
唐牧师:有一句话说,「如果没有大陆的学生跟大陆的人到美国去,根本没有一个教会开布道会开得成。」这样一句话的份量、真实性跟你的响应是什么?
陈牧师:我觉得这句话的真实性至少超过差不多百分之六、七十。现在在亚洲来的,以华人背景为主的地方,布道会差不多都很困难开。所以布道会的形式必须要有所改变。我们请他们来是一回事,现在他们不来,那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我们应该走到他们当中间去,走到他们住的地方去,而不是再请他,因为他已经不来了。那么,从中国来的留学生,还有这些访问学者,基本上来讲邀请的时候他们还是很愿意来。不过,困难也渐渐多了,譬如说,北美华人教会每一次布道会一定要考虑一招,就是「聚餐」。因为学生,你通常要吃个中国饭有时候也很困难,所以教会有聚餐就不错。但是现在请这些学生来,从中国来也都会问「那菜单是什么?」有时候也会问这些的事。这是一个事实,这句话在差不多十年前是台湾留学生会问的,那么,现在中国来的留学生也开始问这些问题。这说明了一件事情,就是困难度越来越增加。
唐牧师:那为什么是如果是他穷的时候我们才容易做工,他富有了就不容易做工?而圣经给我们看见亚伯拉罕最富有的时候上帝呼召他,所以这个是不是基督教的一个问题?
陈牧师:我想这的确是我们很大的问题,这是我们对于真理的认知,以及真理里面产生出来强有力的宣讲,似乎我们的经历并不够。我自己的感觉是这样子,很多的华人基督徒可能知道你所信的是什么,但是很缺乏知道为什么我这样相信?当我们知道我们所信的是什么,加上为什么我们这样相信的时候,我们对于我们的信仰在传讲的时候,那个力量就非常的大。
唐牧师:在美国这么难布道的地方,去年在纽约有六千五百人的聚会,不是勉强的。到底是什么力量,你看?
陈牧师:我想原因是有好几个,一个就是当地的同工在当地一群同工的策划底下动员的,我个人觉得是相当超越过我自己的期望。
唐牧师:所以他们感到这个教会有价值有意义?
陈牧师:是。那,这个当中最重要的一个角色就是在纽约的「角声布道团」。我第一次去纽约的华人教牧同工去报告的时候就遇到了很大的困难,虽然同工会的主席是我在美南浸信会神学院的的同学,但是我报告完了后他马上做「反报告」。这种的情形都有,那后来我们的主力开始建立起来,角声的同工开始建立起来。「角声布道团」在纽约是一个非常重视社区布道的一个体,就像台湾的校园团契一样。我觉得一个不气馁的心志是很重要的。
唐牧师:什么?
陈牧师:不气馁的心志,不灰心的心志,有困难继续做,有困难继续做。
唐牧师:大家说说「有困难继续做」,「有困难继续做」,讲二十次。你说「这个很困难」你就不继续讲了。
陈牧师:我以为他是说「讲二十次」,你们就讲二十次。
唐牧师:好,我想,有机会我们再请陈牧师,有机会从美国来,他很专门研究诗篇跟圣经文学,以后如果我们开班的时候,他会教一课关于这方面的东西,大家给他鼓掌!
陈牧师:谢谢。
打开希伯来书第十一章。希伯来书第十一章,我们已经讲了几次了?已经开始了没有?(还没有。)希伯来书第十一章还没有开始?第十章结束了吗?(结束了。)你们第一章到第十章用了差不多两年的时间,现在开始第十一章,我们一同念第一到第三节。这三节我需要四次才能讲完,所以大家耐心来看,来听这三节里面隐藏着的丰丰富富很准确的基督教信仰论。
「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是未见之事的确据。古人在这信上得了美好的证据。我们因着信,就知道诸世界是借着上帝话造成的;这样,所看见的,并不是从显然之物造出来的。」
第六节。
「人非有信,就不能得上帝的喜悦;因为到上帝面前来的人,必须信有上帝,且信他赏赐那寻求他的人。」
我们今天读经就到这个地方,我们再一次低头祷告:
「主啊,我们感谢,我们赞美你,你说人非有信就不能得你的喜悦,你又曾经说信是从你那里赐下来的。主啊,我们愿意明白有关于信仰的问题,恳求你给我们领受你的恩典,有一个谦卑顺从愿意受教的心来到你的面前。主啊,求你帮助我们,给我们大大张口,你应许你给我们充满。你帮助我们做一个饥渴慕义的人,你应许给我们得以饱足,我们感谢你。愿主你赐福你无用的仆人,用你的恩膏膏抹他,用你的圣手扶持他,给他讲当讲的话语,造就我们每一个人。感谢赞美,奉主耶稣基督的圣名求的。阿们。」
希伯来书的作者苦口婆心把神从创世以来,整个的谕令,整个的启示进到旧约,直到结束这一切,把他的圣子耶稣在新约中间立了成为中保,以中保所流的血成立了新约,而建立在旧约与新约共同性的整个救赎的理论讲完了以后,他就开始讲第十一、第十二、第十三章。
耶稣基督是超越一切的一切,是比一切更高,是比一切更美的。耶稣基督高过天使,耶稣基督高过摩西,耶稣基督高过亚伦,耶稣基督高过约书亚,耶稣基督高过所有的大祭司,耶稣基督是在天上的圣所进到幔内,为我们成就了救赎的恩典,把永远的约建立在地上的教会,使我们归向他,使我们永远不被弃。
那这些人乃是领受了耶稣基督宝血洗洁净,靠着他开了一条又新又活的道路来到上帝面前,所以是借着这个幔子,通过这个幔子而进个神。这个幔子就是耶稣基督自己的身体,他为我们亲自道成肉身,为我们亲身挂在十字架,借着有血肉的身体在肉身中间定了罪案。这样,主的宝血,主的救赎就临到那些信他的人。
但是「信」是一件怎样的事情呢?所以今天在十一章开始的时候,希伯来书的作者就专提到关于「信仰」的问题,而他所提到的信的问题跟现在许多人观念中间所讲的信的问题完全不一样的,跟许多宗教里面所提到的「善男信女」的那种信的观念也是完全不一样的,也跟许多心理学在二十世纪发展出来的人要有「自信心」(theselfconfidence)的观念又是完全不一样。
这里所提的「信」跟那些只要信就可以看见一切的神迹,那种「把信心建立在信心上面」的那种灵恩派的思想完全不一样。所以我们一定要非常谨慎,非常严谨,非常正确来看这一段的圣经所建立起来的信心的架构,信心的原理到底本质上是为什么与刚才所提的那些信心的观念完全不一样呢?
在圣经里面给我们看见,「如今常存的有信,有望,有爱」(哥林多前书:13章13节),这其中最大的是爱,最基本的是信,最长久的是望。没有信心作基础没有办法产生真正持久的盼望;没有盼望跟信心超越这世界的控制,和限制没有办法回到回到世界以爱去挽回这个世界。所以「信心」、「盼望」跟「爱心」,这是永远长存的三个属灵要素,这也是基督教信仰中间最重要的三条的支柱,更是基督徒生活中间三个属灵的元素。我们因信,我们因望,我们因爱显出我们与世人不同的地方。我们因信得胜这个世界,我们因望看穿认透过这个世界。我们因望看出,认识另外一个界。我们因爱,我们用那个世界的力量回过头来挽回这个世界。所以「信」跟「望」跟「爱」就超越了所有文学文化里面,智、仁、勇,或者真、善、美其它三种合一的那些文化的架构,因为这是基督教的。基督教以信,以望,以爱为整个基督徒生命的内容。我们因信所以我们有根基,我们因为望,我们有盼望。我们因为爱,我们有超然的美德。这样,信、望、爱,就使我们在这世界发出了那世界的光辉,在这世界运行那世界的能力。在这世界带来那世界的滋味,使人透过与基督徒生活在一起,他们可以预尝天恩的滋味。从我们的见证从我们的生活所流露的生命要素,他们可以知道原来神是这样具体的在他生命的真理中间与人同在的。感谢上帝!所以第十一章是全本圣经中间最伟大的信心的篇章。在这一章的圣经中间所提到了关于各样信的问题乃是超越了所有其它圣经中任何一章的内容,无论从本质,无论是从原则,无论从关系,无论是从次序,或者从整个份量来说,这一章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第十一章一开始的时候,他用三节的圣经把信心的要义不但是很简要的,而且是很深入的,是非常有份量的把它提出来。
「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信是未见之事的确据。信是古代有信仰的人,他们生命得着了美好的证据。我们照样与他们借着信心才知道,就知道,能知道,诸世界借着上帝的话所造成的。这样,所看见的不是显然之物所能造出来的。」
这信的重要性牵涉到生活的这些范围,而在神面前这信是绝对不可或缺的,最基本的在神面前的态度,因为第六节说:「人非有信,就不能得上帝的喜悦;因为到上帝面前来的人,必须信有上帝,且信他赏赐那寻求他的人。」
那信的重要性,是一个根基性,原则性的重要性。所以圣经一贯的原则信心本身成为盼望的基础。所以保罗说「亚伯拉罕没有盼望的时候因为信仍有指望」(参:罗马书:4章18节),这个是罗马书第四章很清楚的给我们点出来,信心之人的父,信主的人的父,就是亚伯拉罕他的信与盼望之间关系是什么?
「亚伯拉罕在无可盼望的时候,因为信的缘故他仍有指望。」从这个原理来说,信心会产生盼望,因为借着信使绝望的人可以有新的盼望,在没有指望的时候仍有盼望,是因为信心。所以信心是盼望的基础,大家说「信心是盼望的基础。」
保罗又对提摩太说「你的母亲友尼基,你的祖母罗以,她这个信心信就产生了无伪的爱出来,这样又传到你这里来」(参:提摩太后书:1章5节)。所以,信心又成为爱心的基础,这样信、望、爱之间的关系是非清楚的。信是终极性的原因,而盼望是从信的种子产生出来的延伸,而盼望跟信心就产生了对世人其它的爱的表现。这样,信与望与爱就结合成为我们整个生命的起点和整个生命的终点。
但这不是告诉我们,当我们以信做起点的时候,我们的终点有了爱,信就被丢弃了。这也不是说我们以信做起点的时候,我们有了望,信已经过时了。因为在第十二章的时候告诉我们,主耶稣基督是我们盼望的对象,而且他是我们信心创始成终的主。这样,「信」从起点一直到结束是继续不断的存在的,「望」因「信」存在而产生一直到结束的时候得着所应许的在永恒中间享受在盼望中间所要得着应许,所以,这也是创始成终的。爱更是永不止息存到永远的。所以信心、盼望跟爱心就变成从始至终,贯彻始终,面对永恒绝对不能不需要的。为这个缘故,这是「常存的」。「如今常存的有信、有爱、有爱,其中就大的就是爱。」
那今天我们不谈别的,我们回头谈信心,我可以更浓缩的,或用很简单的话对大家说,十一章就谈信心,十二章就谈盼望,十三章就谈爱心。所以,希伯来书的结构,前面十章是旧约与新约怎样关连,旧约与新约产生怎样的次序与关系,而重点是透过新约去明白旧约,因为旧约隐藏着新约,而新约成全了新约。大家再说一次「旧约隐藏着新约,而新约成全了旧约。」
所以「旧约」与「新约」不是被分割的两个实体,而是是相辅相乘,同一位真理的源头启示下来在永世中间照他最美好的旨意所定的在暂时中间使两样合而为一来成全永世的计划,神自己的启示。这样,把这两个完全了解之后,你就明白了,外邦人以及犹太人是没有分别的,希伯来人如果固守旧约而故意轻看新约,他是把自己分割成为一个不能享受上帝永约的人。当旧约与新约已经成全,是完全贯彻始终合而为一的时候,这样,旧约里面的人不是因行为,新约的人不是靠恩典而已,新约的人是在恩典的背后看到了连信心的本身都是从神而来的。所以,这样,我们就看见「信」就成为旧约与新约连成一线的那个原则。
那信是怎么样的呢?这里告诉我们,「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是未见之事的确据。」所以这里就给我们看见一个有信心的人他是超越了时空,他是享受了未来。因为「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是未见之事的确据。」这两个定义同时出现是超过了所有的宗教,所有的哲学,所有的文化对信心曾经有过的任何的描写。不但是空前,我相信也是绝后,因为在诸大宗教里面没有把「信」跟「盼望」的关系讲得这样清楚,没有把「信」跟「未见之事」的关系,也讲得这样的彻底。所以这里给我们看见「信」与「盼望」之间的关系,「信」与「没有看见的事情」之间的关系,乃是非常非常肯定的。那么,「谁还盼望所看见的事情呢?」(参:罗马书:8章24节)这句话是出自保罗的口,保罗在哥林多后书里面提说,「我们不是盼望所看见的,我们乃是盼望所看不见的,因为所看见的是暂时的,所看不见的是永恒的」(参:哥林多后书:4章18节)。这样,真正的信仰是在「偶存性」的世界中间,向「永存性」的神发出去。我再讲一次,我要做一点神学名词的解释,thetruefaithistheoutfromthecontingentworldtowardtheincontingentGod.在偶存性的世界,向永存性的上帝发出去的盼望是从真理的信心产生出来的。
所以这样,我们不是在能见界里面运用我们的信仰。我们在能见界中间用我们的信仰发射到,应用到不能见界的范围里面去。「能见界」的是暂时的,只有永恒的是在「不能见界」里面。所以保罗说「有谁还盼望他所看得见的东西呢?人岂不是盼望那看不见的呢?」接下去他说,「看不见的是永远的,看见的是暂时的。」那,什么叫作「偶存性」呢?「偶存性」是可以有,可以没有,过去没有,后来有,以后又没有的,这个叫作「偶存性」。什么叫作「永存性」?是超越过去,现在,将来的时态;超越时间的距离,时间的限制的,在时间之上的永恒的本质中间的,那叫作「永恒性」。所以永恒性的绝对独存、自存、永存的永恒性的本质是绝对的绝对才有的,那也是神自己的。而不是永恒性的,乃是因为被造而有,被毁灭而不再存在的,那叫作「偶存性」。这样,只有神是绝对的绝对,所以绝对的绝对的是不因别的「因」而存,自存。不因别的「造」而被造成,自造成。基督是那永存者,永恒的神差遣到偶存性的世界来的永恒者,所以弥迦书第五章告诉我们,「他的根源从从太初就有」(参:弥迦书:5章2节)。这样,他生在伯利恒,在偶存性的世界中间向人显现,但是他的根源是从亘古,从太初就有,他原不是偶存性世界中间的产品,他乃是永存世界中的来访者。你明白了吗?这样,那边永恒界到偶存界的来访的访客,跟我们这里盼望到永恒界的信仰之间的对交,也就是怎样建立一个与神的关系的信仰的问题。所以「信」是什么?信就是从偶存性向永存界发出去的这种属灵的第一个要素,「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是未见之事的确据。」
我相信这四堂如果可能,今年三堂把它结束也好,你们好好听,因为我清楚知道这是我几十年事奉对信仰的一个很重要的总概括,而你听这三节的解释的时候是超越了所有你能买到的古今中外希伯来书第十一章这三节所有的注释书所能够告诉你的事情。所以你们要很谨慎、爱惜这一段的时间,好不好?
信从偶存界向着永存界发出去的时候,这个信的终极性是什么呢?这个信的果效很清楚的,因为信产生了盼望,所以「盼望」是「信」的果效。「信」是对未见之事发出去,所以「信」就看见了别人看不见的,这个叫作「信心」。「信心」对「盼望」是肯定的,信心看见了别人没有看见的。所以,信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是未见之事的确据。」那么,这个「确据」跟「实底」,给你过了一个非常有把握的生活。换句话说,我们可以在这个暂时的,这个会灭亡的,必要过去,招审判而要毁灭的世界中间产生一个很肯定的人生的精神,乃是因为信仰。为这个缘故,这个信仰本身就不是可有可无的。这个信仰是决定我们之所以存有的价值,决定我们之所以向永存者之间产生关系的原因的一个最重要的一个基础。
这样,基督徒不应当把「信」当作是你要不要的自由意志的一种决定。「我要信,我不要信。」不是这样简单的。如果这个是「我要信可以,我不信也可以的话」,那你的信就变成了偶存性本质的一个东西了。但如果你的信是向真理,是向永恒者发出去,这个信使你与永恒者发生关连的时候,这个信的本身就不是偶存性的价值,这个信的本身就有永存性的价值。因为借着信你与永存者发生关系了;借着信你脱离了偶存性的限制;借着信你从暂时世界中间享受了那永远的世界;借着信你看见了那不信的人没有看见的世界;借着信你见到未见之事,而且你真正有实底,真正有确据。这样,你过一个在永存界里面能够领受的真确有把握的价值的人生观的生活。这是何等伟大的事情!
所以我每次把基督教的「信」跟其它宗教的「信」一提出来的时候,我可以说相差何止千里,简直是天渊之别。这是一个qualitativedifference,这不是一个quantitativedifference。不是「份量」的差异,是「本质」的差别,完全不一样的事情。因为这个信是伟大到这个地步,这个信是重要到这个地步,所以这个信使一个人的人生有一个特殊的,这个把握给他在现世享受永世,在今生享受永恒。感谢上帝!
有哪一个人是活在世界是不需要盼望的?宗教是要在盼望中间他们的价值。所以宗教的本身是没有办法脱离盼望的。当康德(ImmanuelKant,1724-1804)年老的时候,他写了一封信给他很好的朋友,他说「其实我这一生所要做的事情,这一生所奋斗的只有四件事而已,没有别的。」我不知道你一生做什么?你一生为了赚钱,一生为了求名,或者得利,或者抓权,我不知道。康德说,「我这一生真正要知道的只有四件事。」康德说「其实我这一生所真正要做的,要明白的,所追求,所探讨的不过是四件事。」第一件、「人是什么?」做人几十年而不知道人是什么?一面做一面探讨,但是这是人的价值的基础,也就是人之所以是人,因为人可以有权利问「人是什么?」所以这个权利才证明你是人。第二、人可以知道什么?第三、人应当怎样行?第四、人有什么盼望?
康德年老的时候把这四件事当做他整个生命的内容,但是他很遗憾的说,他没有办法达到第四样。什么叫作「人是什么」呢?这个叫作「人类学」(Anthropology),你从哪里去研究人类学呢?今天的生物,今天许多的科技,现代化的学院是用「进化论」的人类学来毒化人类自己的思想。所以有许多人认为,人是什么?他就以为人就是猴子变来的,就这样产生了帝国主义的合理性,产生了弱肉强食的逻辑性,产生了人类不需要悔改的必须性,产生了以后人永远是面向幼稚的乐观向前走下去的,那种最卑微的一种人生观。有关于这一点进化论的批判,今天我不深入的去思想,因为每一个题目都可以讲成,录成一本书才对的。你们知道我这样讲不是夸口,是实实在在的情形。你们每一次听特别是这一类的录音带,你至少要听三遍到四遍你才能真正消化里面很多的词句,因为有一些的词句,你两秒钟就听过去了,我要用三十年才作结论讲那些话,所以你们好好注意听。
第二个就是「我能知什么?」这个在哲学里面不是「人类学」,这个叫作「知识论」(epistemology)。「知识论」这个名词在三十年前的英文字典都不存在,最近几年出现了。从三十年、二十五年前我已经常常批判为什么英文字典没有这个字?可能有一些编字典的听到了,就把它编进去了,因为最近的字典我发现这个字出现了。Epistemology的意思就是对知识的「知识」。「知识」并不是突然间来的,你怎么样透过怎么样的渠道,你怎样的方**才能产生这些知识?比如说,学术界的人都知道,你写书的时候,你说「某某人讲什么话」,你要注是从哪一本书来的?是谁写的?是哪一个版本的第几面?表示你的知识不是偷来的,表示你的知识是有来源的。表示你是负责任的。刚才许弟兄跟董教授给我一本关于聚会所神学的书,我稍微翻一下,他们也开始注意学术还有一些关于脚注的问题了,这就表示要负责任,这个是academicacquirement,如果一个人听这里讲就这样讲,听那里讲就那样讲。这个人我们说「不够学术」,何况许多时候是乱讲一场,没有办法去对照是不是从那里来的,准确不准确。这个很重要!如果我要讲一件事情,我要讲到连专家都承认我讲的不是胡说八道,这样才叫作你是实实在在负责任,不是凭着口才好就骗骗人,凭着大喊大叫就煽动人的感情,你明白吗?
所以知识论不单是要有知识,更是要负责任提到你的知识是透过怎样的方法,有怎样的源头,有怎样的性质,有怎样的关连能够受怎样的考验,使你的知识能够真正被肯定的那个知识的理论,这个叫作epistemology。我相信哲学里面知识论是五大课题里面很重要的课题,而可能就成为过去,特别是十七世纪到二十世纪的现代主义里面最重要的一个课题,epistemology。
康德说我知道的第三件事,「人应当行什么?」「人应当行什么?」是比「人应当知什么?」更普及化,更有来头,更有传统,也是更天然发生在每一个人思想里面一个很大的伦理动力。所以,每一个时代,每一个民族,每一个阶层的人都会问自己,「我这样做对不对?」「我可以不可以这样行?」「我这样行的理由是什么?」「为什么我不那样行?」「别人做的我不喜欢,为什么等我批评不久以后我自己做跟他一样?而且比他更不好呢?到底什么东西拦阻我做出我应当做的那个范围的道德标准呢?到底什么东西使我,触动我自己批判自己认为自己做的不对呢?什么东西使我做一些我本来不能做但我一定要去做的事情呢?」这些是关于「行为」的问题,我相信我不必解释,因为你是人,曾经在你生命的中间,你许多时候自己责备自己,明知不可偷看,但是非偷看不可,那时候你是掉在一个自我矛盾的道德律里面。你都知道这个可以做,那个不可以做,因为你有天良。所以「行为」跟「良心」之间的关系是非常肯定,很绝定的一个关系。但是人在行为的事情上,可能有许多许多的理由为自己解说为什么我没有照着我应当做的去做?这就是研究「伦理学」产生出来的,什么叫作「绝对伦理」?什么叫作「动机伦理」?什么叫作「情境伦理」?什么叫作「相对伦理」?等等的这些不同的派系。这是康德要知道的第三件事情。
第四件事情,我不知道,如果我可以亲自问他,我要问,为什么你一生荒废那么多时间研究知识论,有一点的时间研究伦理学,但是你从来没有办法把盼望的真理放在你生命的重要时期中间?
康德算是一个非常长命的思想家,他老的时候已经突破了德国的那个君王的特有的权柄,相当用政治控制思想自由的潮流。甚至康德几次被君王质问,但是他绝对不放松,他不过很有艺术的逃避不必要的与政治家之间的纷争,而可以安然度他他的晚年。而实在来说,德国的君王也很怕无故加害于康德会损害整个德国的治安和对王室的尊重,因为他的名气太大了。「康德又健康又有道德,怎样可以随便对付他?」这个是很健康的德国人叫康德。那么,你知道有几个「德」都是德国人,康德是德国人,歌德(JohanWolfgangvonGoethe,1749-1832)是德国人,孔德(AugusteComte,1798-1857)又不是孔子的后代,又不是德国人,只有孔德不是德国人。
好,现在讲下去。那康德的第四件事是我要知道的是「人有什么盼望?」但是他结果没有办法讨论这个问题他就离开世界了。所以康德留下了宗教学的一个空虚,在哲学里面完全没有办法解答。虽然他曾经在比这以前更年轻的时候。每一个人,他的前一年一定比后一年更年轻,对不对呢?他曾经写过一本书,叫作「被限制在理性里面的宗教」Thereligionwithinthelimiteofthereasonalone,这个把理性限制当作是宗教必须要负责任的一个范围。所以连宗教也不能逃脱理性的限制,Thereligionwithinthelimiteofthereasonalone,这本书就成为他的「宗教论」,换一句话说,他要把一切有关于宗教的问题都加以用理性去解释,否则的话他不能接受。这就是在敬虔派家庭生下的康德,他有piteisticfamily,敬虔派,稍微批注一下,是马丁路德(MartinLuther,1483-1546)改教以后一百年,误解「因信称义」的基督徒,生活乱七八糟以后所产生的一个反动。而这个反动就注重个人灵修,个人追求圣洁的生活,个人与神的关系,彻底的悔改和一定要传福音,结果产生了副作用,就建立了教会中的教会,好象除了他们得救以外其它的都不得救一样的这种「敬虔派」。敬虔派有三个最重要的人,一个叫作富朗开(AugustHermannFrancke,1663-1727),一个叫作施本尔(PhilippJakobSpener,1635-1705),第三个叫作亲岑多夫(CountvonZinzendorf,1700-1760),「敬虔派」的英文叫作pietism。
康德跟巴哈(JohannSebastianBach,1685-1750),两个人都是敬虔派家庭生下来的,都是敬虔派基督徒的后代。那么,另外一个接下去很重要的人,也就是新派神学之父士莱马赫(FriedrichDanielErnestSchleiermacher,1786-1834),士莱马赫也是敬虔派家庭背景生下来的人。现在我只讲康德。这就是什么敬虔派家庭生下来的康德,当每一次Konigsberg大学毕业典礼的时候,所有的教授都要进到礼拜堂里面在那里敬拜上帝,然后才发文凭。他就跟着大家排队,排到靠近礼拜堂的时候他就溜走,从来不进去的原因。因为他不把「宗教」跟「信仰」连在一起,他只把「宗教」跟「伦理」连在一起。所以religionliesmoreinworkthanintalk,宗教是行的,不是演的。这句话,我们听的时候很有道理,其实它的渊源和历史是有相当久的哲学背景,而这其间真正的动机是否定超自然,否认定形上学,只把宗教和伦理责任连在一起,而康德是这个思想最重要的一个代表,所以他写了那一本书,religionwithinthelimitofreasonalone,只限制在理性范围里面的宗教,这是他宗教观的一个解释。这样,康德就没有把「盼望」跟「信仰」连在一起,所以他的宗教观就变成一种很特殊的定义。
你们有哪一个人可以告诉我,康德的宗教的定义是什么?有谁知道吗?请,陈牧师告诉我们。康德的宗教定义,就是这两件事,thesystemofmoralandworship,是「道德与敬拜的系统」。道德就是宗教的设限,而敬拜是什么?他又没有真正的解释。所以他把宗教跟信仰脱节。宗教不是「信条」的问题,宗教是「行出来」的问题,所以康德的宗教论就是「道德与敬拜的系统」这个叫作「宗教论」。所以康德就没有提到盼望。
有一次在一个神学的信息大会里面,有荷兰的神学家,有好多德国的神学家,印尼的神学家,那么,他请我讲一篇就是整个大会的一个重要的论文,我发表的时候,我就提到,「我们一定要把宗教重新界定。」thereligionisthesystemofmoralandworshipconcerningtothehopetotheeternalbeliefs.当我讲完了以后,后来那个德国的科学家,因为我攻击德国的新派,他气得不不得了,他来找我算帐。我一点不怕跟他算帐,因为他有帐,我到有帐跟他算。另外一个荷兰的神学家跑来,他说Iagreetotallywithyourdefination,yourdefinationissoclearandsocomprehensive.这么清楚,这么完整的一个宗教定义。
我再讲,宗教不像士莱马赫所讲的就是「终极性的一种关怀的情操而绝对依靠的心情」,不是这么简单。宗教也不像康德所讲的「不过是道德跟敬虔的系统而已」。宗教乃是有关于永恒的福乐,这个盼望中间所产生出来的信仰所有的道德与敬拜的系统。所以这样,「信」在「行」之先,「信」在「盼望」之先,而盼望面向永恒,这几件事情如果没有归纳起来,你所讲的宗教那个不过是所谓善男信女的「迷信」,那不过是所谓灵恩派的「自信」,「我相,主啊,你会医好我,你一定要医好我,只相信我信!」信。这种信等主不医好他的时候,完全变成不信,你明白吗?因为他是一厢情愿从「自信」的心理产生出来的信。而这种布道家用这种办法吸引听众,虽然人数很多,引人入教可能就变成地狱之子(参:马太福音:23章15节),因为他不是照着圣经的信仰。我在台湾已经已经超过十五年,常常对你们讲灵恩派的毛病在哪里,很多领袖还没有听进去,因为耳朵发沉(参:马太福音:13章15节;使徒行传:28章27节),上帝给他一个生发错误的心(参:帖撒罗尼迦后书:2章11节)。如果连这一批人都听不进去,那我感到我是白来了,你们是很可怜的人,台湾教会是没有前途的。
我绝对不相信等到人有钱不需要福音了。我绝对不相信人有学问不需要福音了。所以我的教会百分之八十七是大学程度以上的人。我的教会有最有钱的人谦卑在那边一同跪下,一同听道,为什么呢?为什么北美弄到这个地步?一有钱就不来听道呢?大陆的穷人来,等大陆的有钱了又不来,表示教会没有办法应付时代里面各种人的需要,只适合乞丐听,所讲的只适合骗骗笨人听的话。你明白吗?我如果把我心中的痛苦发出来,像火山爆炸,那我要对你说我是非常失望这一代的传道人,我也非常失望我们这一代所能供应的程度在哪里?神的道一定要叫君王跪下来,叫像亚伯拉罕那样贵族离开他的家,以后一生不再建房子,住帐幕也甘愿才叫作神的道。求主怜悯我们!我继续讲下去。
所以这里就提到信与望的关系,信与未见之事的关系就整合的变成一个一体了。信心是什么?信心是向未见之界发出去的一个方向,所以你就看见了别人所没有看见的。这样,在没有看见的人心目中所认为的「虚无」,在你真正的信仰里面你看见那是真实的「实体」。在那些因为看不见就认为不存在的人心中,他们是因为没有那个能够面向永远的实质的信仰,所以他们就不打自招把他们的虚空自我介绍,「没有嘛!因为我看不见。」对你来说不是,因为你里面有一个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实质,所以你说有,他们说没有,这个叫作信仰。如果一个人拿显微镜看天文,他用显微镜看看,他说「我看不到什么星球,什么都没有,所以没有。」你要对他说,「你弄错了,那是看细菌的,不是看星星的。」因为他没有那个实质,所以没有办法看见那可以看见的,而他永远以为是看不见的,你明白吗?
如果一个人说,我用天文望远镜来看细菌也是看不到,你告诉他,「搞错了!剃胡须用斧头是不必要的,你的工具是不对的。」所以到第二讲的时候,我谈到这三节,我要讲「方**」的问题,那是很重要很重要的问题。因为这个堕落的理性thefallenreason,被造而犯罪已经堕落而被**的理性所产生出来所有的前题,他怎样靠着他理性主义作支撑没有用,在神面前,上帝叫哲学家成为愚昧的人。「世上的哲士在哪里呢?世上的智能人在哪里呢?」(参:哥林多前书1章20节)这些话传道人敢讲吗?你敢不敢对台大那些哲学家说「你们这些哲学家在哪里呢?你们这么笨,你知道不知道?」你敢讲吗?我们今天变成一个骗骗小孩子可以,骗骗中学生,一到大学生来听道就毛骨悚然不知道怎么样对他讲?我们变成这样的基督教吗?
我这个时代,这几十年怎样奋斗,要扭转整个基督教命运,可能到我死还没有几个人明白。但是我告诉你,我亲眼看见,美国科学会差不多得诺贝尔奖的人在我的聚会中间走到台前信主。我亲眼看见四星的将军到前面来跪下来接受主。我亲眼看见大学教授流着眼泪接受主,因为我相信神的道高是过这一切的。阿们?我盼望这些话打到你心里,使你们有一些人起来,我已经老了,我为什么每一个礼拜还到你这里来?我昨天一下飞机不能动,躺在床上几个钟头,然后我就想我可能希伯来书讲完了以后,我可能几年不来台湾。或者要来吗?我要等上帝清楚告诉我。但是我一定要对你们讲这些话,神的道是高过所有的哲学,所有的宗教,所有的文化,所有的思想家的。阿们?
今天我不难叫几万人来听道,我有口才,我有能力,我能够的,但是我一定要先打到所有的知识界里面最高的人承认神的道高过他们,我才感觉到我应该死,因为神的道原是高过一切的。他没有办法看见未见之界,因为他里面没有能看到未见之界的「见」的实质,不是因为「看不见」所以不存在,这是完全错误的前题,就是因为你没有办法看见所以你说看不见。但是信心不是这样,真正的是信心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未见之事的确据。
感谢上帝!你明白这一节吗?这一节提到这样的地步,我相信五十个博士送给希伯来书的作者都不够的,这个人太过伟大了,他的思想太过超越了,他讲过了从来没有人讲过的话语,「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你的盼望是没有底的吗?那个叫作「空望」,那个向空投入你的盼盼。你的盼望是有底的吗?为什么你的盼望跟别人一样?为什么你的盼望是有底的?为什么?因为你是从真正的信仰产生的盼望,他不是,你明白了吗?「信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所以当你真正产生的时候,你那个盼望不是因为一厢情愿,那个盼望,不是你理想的作祟,那个盼望不是因为你的好奇,也不是你的雄心产生的想象,那个盼望是因为向可信者的应许发出去,所以那个盼望基于信念,而信心基于可信的上帝,所以信心就产生盼望。
这样大的事情,这样伟大的真理。我为什么盼望?因为我信。信,所以盼望的时候变成了有底。为什么有底?因为这信不是宗教性的那种「信」,不是心理学的种「信」,不是你自以为自信心的那种「信」,这个根本不是基督教的信心。那么,等到我讲到第六节我要把一层一层的信心告诉你。而我自己很失望,所有的解经学,所有的解经书提到罗马书第一章所讲「由于信以致于信」的时候,几乎都没有好好解释。这是基督教解经家到现在还很贫穷的事情。
如果信心是听道来的,接受吗?那么,没有听道以前有没有信心?我们来上帝面前听道,还没有来有没有信心?因为没有信,就不得上帝的喜悦,到上帝面前来的人一定先有信心,来了才听到道。那么,那个信心不是听道来的吗?那么,「信道是从听道来的」(罗马书:10章17节)怎么解释。好不好我发十二个问题给你,下个礼拜交卷给我,然后我知道你的基督教到什么地步,求主怜悯我们。我们要一条一条讲,因为当你把这些真正都搞清楚的时候,「哦!」你一生一世的信仰的根基就真正稳了。有很多美国拿了硕士回来的神学生,我跟他谈谈我就看见,你还是空空洞洞的,你的信仰根本没有办法负责任。
今天太多人太勇敢讲道,太勇敢做布道家,吃两粒黄豆变成神仙,预备几篇讲章跑全世界。我不是说你要等到什么都懂才开始做,我要问你,做了这久什么还不懂,好意思吗?
「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所以我的「信」是成为「望」的底,我有这个「底」,所以我盼望。而这个「底」是因为什么?因为我信了可信的上帝,上帝成了我信的一个根基。所以,这样,信的本身就跟神的「可信度」连在一起了。为这个缘故,credo跟credibility是不可分开的。你们讲「信用卡」(CreditCard)你就明白了。为什么给你信用卡?因为credible,你可相信才给你。等到你借了不付的时候,把你收回,因为Youhavenocredibility你没有可信的程度。Itisincredible.这不可相信的,表示很伟大的,而这不可相信竟然变成伟大的记号,不是变成不可相信的记号。为什么呢?在我信仰范围之外。这样,上帝是我可信的对象,他的可信度信决定了我对他的信的准确性。你再听一次,「上帝的可信度决定了我对他的相信的准确的程度。」因为神的绝对可信,所以我对他的信绝对无误。因为神的绝对应许,我对他的信绝不虚空。因为讲的话一定成就,他不会背乎自己,所以我对他的信心是合理的。这个「合理」不是合我的理,是从可信度向他发出信心对比之间的那个理。感谢上帝!我们再念这一节好不好?
「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是未见之事的确据。」
这样,你就很清楚的看见这其间的关连,是有一个特殊的原则,就是可信度使你产生你对他的信仰是有价值的。这样,我们得了一个结论,信仰的对象决定信仰的价值。大家说「信仰的对象决定信仰的价值。」
从起初你看见希伯来书告诉我们,我们信,亚伯拉罕信,因为他信,他就被称为义了。这样,这个「信」是向谁发出?向上帝发出。为什么呢?希伯来书的作者在前几章已经清楚的交待了,他是绝对不说谎,他是不改变,他是因为没有比自己更大的,所以凭着自己什么?起誓的。这位起誓的上帝,因为没有比自己更大的,表示最大者只有用自己的人格来印证自己讲的话是靠的,感谢上帝!没有这样的宗教,没有这样的神论,没有这样的应许。除了真正的神之外,「因为没有比自己更大的,所以他就指着自己起誓,对耶稣基督说“我起誓立你为大祭司,是照着麦基洗德的等次”。」亲爱的弟兄姐妹,你明白了前面再明白这一节。不然你说「唐牧师,你刚才为什么因解信心的底是因为上帝可信的,这里都没有讲嘛!如果没有讲你解经解到哪里去了呢?因为这是关连到前面提到「神的可信度」,提到「神的应许」,「神的起誓」是凭着他绝不改变,绝不后悔,他绝不失言,他绝不背乎自己,加上没有比他更大的,加上他的永恒性,加上他的诚信真实的本信,这才成为信仰的根基。
所以如果一个人对神不认识,他就随便对神发生信心,那么他的信心就不能够在偶存性中间产生对永存性发出去的那的真正的价值。感谢上帝!你信吗?「信。」你为什么信?「就是信。」不是的。你为什么信?因为神是可信的,神的应许绝不落空,他的应许在基督里都是阿们的。神绝对不说谎,神绝不改变,神绝不后悔,神绝不背乎自己,这些「绝不」,「绝不,「绝不」,。然后他没有比自己更大的,所以没有人可以**,没有人可以取消,也没有人可以改变他话语的价值,而在这个基础上,我信。怪不得,我的信成为一个底产生一个有底的盼望,有根据的盼望,有实底的盼望。
亲爱的弟兄姐妹们,一个真正好的照相师,他看底片就知道以后拍出来会变成什么,为什么呢?因为他看的时候盼望的实底就在这里,你明白吗?
「明天来拿,这一张可以,这个一定很好的。」你说「怎么看?我看不见,眉毛白的。」「明天变成黑的。」「面孔黑的。」「明天变成白的。」因为他有那个对「底」的了解,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他对这个「底」的把握是真正有根据的,你不懂。所以我就因为不懂,闹了一个笑话。我在瑞士曾经研究布道学,那么有一次我从我住的房子拍下去的半岛,哇!整个金光照耀在一个古堡的上面,漂亮得不得了,整个湖都是是一个比较浅的颜色,就是那个古堡是黄金的颜色。thegoldencastle,我叫人家洗,就是这张,我就把它拿去洗,洗了就把所有的每一个上课的我都送给他一张。但洗出来的时候全部洗错了,因为我认为有金光的是最黑的那一张,而有金光的那一张应当不是这个颜色,我认为很亮的原来是最黑的,有金光的应当是不亮的,所以拿错号码了。我看不懂底,但是当我再拿回去的时候,我说「我要的是那个。」他说「为什么你给我这个号码?」我说「我以为这个号码。」「你以为?」你的「以为」就是你的信心,我所以为的才是我的信心,你明白吗?我的以为是没有底的「以为」。广东人看你如果每次讲错话,就是「你自己想的啦!」「是这样这样。」「你自己想的啦!」他的意思是说「你自己负责啦,你自己想的,你没有底的。」
我们的盼望却不是如此?我们的盼望是根据一个实底,那个实底就是信,那信的原因是因为神是可信的,而整个关连的时候,所以希伯来书说什么?「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大家说「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接下去说什么?「是未见之事的确据。」为什么未见之事要有确据呢?因为这个「确据」本身还是从信心产生出来的,所以这个是「有证据的信心」,不是「有证据才有信心」,是「信心里面就有证据」的信心。你发现不同的地方吗?多少人说「你给我证据,我就信。」我说「不,因为信里面有证据,所以不必证据我已经有了证据了。」我里面已经因信有了证据,我不需要外来的证据。我因信有了证据,这个信跟神的话,神的应许,神的信实,神的可靠,神的不改变,神的不懊悔,神的不背乎自己,神的诚信真实关连在一起,所以这个「信」的本身已经是一个证据了,所以我不需要外在的证据了。你把什么证据给我没有用的。
亲爱的弟兄姐妹,基督教的「信」提到这样深的地步,而在两千年以前,希伯来书的作者已经用一句话,一节里面把这两件都提出来了,感谢上帝!「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是未见之事的确据。」所以这样,信心不但在一点上把自己的偶存性的地步,跟神的永存连在一起,也从这一点产生了未来的预测和未来的把握,thecertaintytowardtheunknownquantityofthefuture,对未来不可测量的量的这个恳切的把握,这个绝对知识就像看见了一样。所以你注意圣经一个很重要的文学上的原理,也就是圣经提到「预言」的时候,用的不是将来式的,用的是什么你知道吗?陈牧师你知道吗?「完成式」,已经过去了,已经完成了。这个是圣经给我们提示很大的事情。「他将要来!」hewillcome,对不对?will,heshall,他要来,还没有嘛!但是每一次说预言的时候不是用未来式,是用已经完成的。为什么呢?「不可能不成就的,不可能不成全的,不可能不应验的。」因为对上帝来说,他所讲的未来,你所没有见到的,对他的应许来说已经成全了,在永恒的旨意中间成全了。这是圣经文学,我想以后陈牧师会给你们教导有关于圣经文学奥秘的很多的东西。
昨天在香港,「我们要开课,明年要上课的记下名字,不论什么老师。」马上一百六十个报名,我不知道明年我们把一些老师带来你们有多少人上课,多少人报名?我不知道,可能下个礼拜开始我们给你们报名的机会好不好?但是你不要「好好好」就不见了,那我就没有「未见之事的实底」了。因为你们不是我们可信任的对象,只有神才是可信任的对象,你明白吗?感谢上帝。
我相信你们我第一次来讲希伯来书的时候有一些人在,第一次有在这里的举手?大概还有十分之一的人还可以常常存下来,其它的变成「偶存性」,求主怜悯我们。
这样你就看见这个「把握」和这个「看见」就和普通的信仰是不一样的,因为真正的信,根据神的可信性,根据神的应许,站在一个有把握,有凭据,有底的地步里面,向没有看见的事发出去的时候,他就看见了别人所没有看见的。
我从三、四十年前讲道的时候常常批评**东,批评**东,那时候人把我骂死了。我是不会跟世界潮流走的,我知道这个和真理不对我就讲了,等到**东下台了,四人帮下台了,有的人说,「为什么你从前就这么勇敢讲?」我很想对他说「因为信是未见之事的确据,我看见了你们还没有看见。」这是先知功能的一个真正的证据,这是教会真正事奉的记号之一。如果我给你一个文章「真教会的记号是什么?」你要写出来,越多越好,但是每一条都要照着圣经的原则,其中一个就是「站在世人的前头看到时代要走到哪里去,对他们发出警告,对他们发出预视,让他们可以借着先知性的言语回到上帝面前。」
今天基督教会跟人跑,外面卡拉OK,教会没有,也来一个,比较圣洁的卡拉OK。外面唱歌的是这样的,我们也来这样,然后叫作「敬拜赞美」,好象蛇摇一样的,然后把聚会分成两部份,前面一部份叫作「敬拜赞美」,后面一部份是什么?我问你后面一部份是什么?怎么可以把敬拜分成两部份,前面叫作「敬拜赞美」,后面是什么?「听道?」听道的时候要不要敬拜?要不要赞美?那么就是韩国那一种才叫作敬拜赞美,那下面你就根本把传统的基督教当作是什么?你还不知道严重到什么地步!那敬拜赞美的时候用站起来的,不用坐下来,所以站站站站一个钟头累了,坐下来就睡觉不听道了,这叫作「圣灵的工作」?这是魔鬼给教会不听道的最好工作,你懂吗?你们怎样这样笨?很多事情看不出来,而且好象教会如果没有走这样不能复兴,一定要学这个,一定要搬那套来。结果台湾搬了几套来呢?从Artist一套,赛克一套,赵镛基一套,邝健雄一套,还有什么套?我告诉你,我从起初用神的道建立教会。你说可能吗?可能。可能吗?可能。只有神的道使教会建立起来。阿们?我们站起来。我们恭恭敬敬念这三节的圣经:
「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是未见之事的确据。古人在这信上得了美好的证据。我们因着信,就知道诸世界是借着上帝话造成的;这样,所看见的,并不是从显然之物造出来的。」
我们大家低头祷告,我们一同感谢主,一同求告主,求主复兴我们,求主光照我们,求主帮助我们,给我们可以对神的真理可以有完全清楚的认识。我们一同开声祷告,每一位开声祷告。
「主啊,我们感谢,我们赞美你,因为你的恩你的爱,你与我们同在,你向我们施恩,你对我们说话,你使我们可以一字一字,一句一句,一节一节,一章一章来思考你的话语,来明白你的心意。我们求主你的宝血来洗净我们,求主你的深恩大爱来感化我们,主啊,你的能力充满我们,你的圣灵开启我们的眼睛,赐给我们醒悟与智能,使我们来到你的面前。主,我们感谢我们赞美你,我们恭敬把每一个参加这些聚会的人,交托在你手里,求主打开我们的心窍,主啊,打开我们属灵的耳朵,使我们有悟性的灵能明白你自己的话,发现你自己的真光,认识你自己的真理之后,我们就不回头走在错误的道路,在错误的观念中间打滚。主啊,求你听我们的祷告,愿主带领我们前面我们要走的路程。求主使我们在明白你真道之后,主啊,我们的信心更加有根有基,借着你可信的应许,可信的本质,你可信的神性的里面,我们把一切荣耀归给你!求主垂听,感谢赞美,奉主耶稣基督得胜的尊名求的。阿们。」
请两位祷告,无论哪一个人,请不要等候,你有感动你就带领我们祷告。无论哪一个人,一、两句都可以,现在开始,不要等候。
我们现在大家开声为着下个礼拜,再下个礼拜我们还有两次要解释这些的话语,求主在今年结束以前用信仰的原理坚固我们,使我们奠定美好的基础,以后的日子更靠着主刚强壮胆,做应当做的事情。我们大家开声为接下去今年最后两次的查经大家恳切开声祷告。
「主啊,我们感谢,我们赞美你,因为你的恩你自己的爱,你从年头到年尾与我们同在,赐福我们,我们把一切荣耀归给你。求主你赐福,求主在今年最后两次的聚会中间显出你的恩典。你没有撇下我们,你没有丢弃我们,你叫我们在你面前蒙恩。主啊,我们感谢,我们赞美你,我们把一切荣耀归给你,求主在这些年间显出你的作为,你在我们中间掌权居首位,我们把一切荣耀归给你。主啊,求主你预备我们的心,饥渴慕义,领受你自己的话,领受你自己的光照,愿你真理的圣灵自由运行在我们中间。我们把一切荣耀归给你,感谢赞美,求主主施恩赐福,奉我们主耶稣基督得胜的尊名祈求的,阿们。」
请恩惠姐妹带领我们做一个祷告。
这两个麦克风,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的也不害我,我的也不害你,反正没有关系各自为政,各自独立。基督教精神不是的,基督教的精神是我们能给别人,就像耶稣基督,你的是你的,是我给你,我还把我自己舍己再给你。所以一定要学习这个事情,所以四种人,好不好?在诗歌上也是这样,学习,学习,怎么样不要把别人的拿去。
现在请同工们从前头走,凡是举手没有拿过的,你就相信他是诚实的人,然后就分给他。如果他举手是说谎的,你就求主刑罚他就好了。如果在礼拜堂又说谎话,那是罪恶加一倍了。
有哪一个人你拿过了,但是今天忘记带来的举手我看看?啊,以后不要忘记了,谢谢你。我特别要训练你们怎么样保管神的恩典,我已经说了,这是省吃省穿的钱印出来的,我们不要你的钱。布道团不是募捐的布道团,也不是有正式会员的布道团,每一个地方是辛辛苦苦的。我们在美国橙县(OrangeCounty)的一个布道会已经说定了,奉献除了开支以外是交给布道团,结果一个牧师回来他说「不能,这边的钱不能带去。」他就寄一千块钱给我们,我就对布道团说,「寄回去给他,连一块我都不要,永远不要他的钱。」他的钱我就寄回去。我们尽可能节省,尽可能找最便宜的,尽可能能够省钱做主的工作,所以这个布道团是很小的布道团,大家用最少的钱做最多的工作。所以你们拿到这一份当作布道团给你的礼物,我盼望明年初最迟再把另外一份礼物给你们,就是明年的月历,是我自己选的六张耶稣受难的照片,就是他怎么样贫穷降生到被钉十字架,是很好的图画、油画的复制品把它印出来。那么,这里面,这个月历有一个特点,就是台湾的假日什么颜色,新加坡的什么颜色,马来西亚什么颜色,印尼什么颜色。因为我们有马来西亚、香港、印尼、各地方,所以假日用不同颜色,你就知道如果你的爱人在新加坡,那一天放假你也可以看出来了,这个叫作「国际假日」的月历,这个也是免费送给你们的,所以你们大家好好爱惜上帝的恩典。如果你们会学会好好爱惜去的爱,又学会怎样做工作以致于人受感动奉献,那教会的前途是很好的。
经济学有两个原理,第一、就是怎样产生财富。第二、怎样支配财富。这个是经济学最大的两个原理,所以prodcutionanddistribution,很多人读了经济学结果还是不懂,这是很简单的。怎样产生财富,怎样支配财富。
我这一生做上帝的仆人,我要怎样做工使神的工作照着神的应许,他是信实的他会供应。所以每一年我都看见神的供应,神的供应。有时布道会会欠很多钱,有时候剩下一些钱,所以这里剩下的就寄到那边,那里不够的就别地方贴,使整个工作没有羞辱主名,也没有向人要钱,我们不是乞丐。阿们?那多余的就做一些发展圣工的工作。
有的人以为可以得到很多钱教会就是福气,没有!教会得到太多钱的时候是灾难的开始,因为这是拦阻信徒奉献。信徒说「教会很有钱了嘛,我不必奉献!」那这个教会就开始从真正负责的责任感心志中间掉下去,这个很危险的。所以有时候上帝给我们困难,乃是教导我们怎么样祷告仰望他,学习他,有多余的时候不要忘记要多做一些工作荣耀主的名。阿们?好,你们好好祷告。
我今天是决定成为一个布道年,因为是二00一,结果香港跟台湾没有办法在今年布道,香港是明年三月,台湾到现在还没有定日期,还没有找到地方,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一个布道会?而如果每一年生的孩子那么多,每一天死的人那么多,我们迟一年就使很多人少听福音的机会。
为什么唐牧师要大型的布道会呢?因为我领受的恩赐不是单单为小群的人,你明白吗?而这种恩赐能对千人万人布道的人,全世界只剩下几个人,我如果不做,我得罪上帝。如果台湾大家有一个心志好好做,你们祷告,求主给我们可以在最近的时间找到适当的地点、日期,然后好好筹备。因为刚刚上个礼拜吉隆坡已经过去了,吉隆坡我们第一天只来了四千多人,为什么呢?因为前一天开始的时候他们政府宣布不可以聚会,因为他们国王死了。国王死了,就全国两天不可以有民众聚集,不可以有公开的节目,所以全国取消,我们迟了一天。很多人第一天来没有了,所以第二天就松了。那么,第二天来了差不多五、六千人。最后一个晚上,本来四天剩下三天,来了七千五百到八千个人,所以这个聚会是每天增加。如果是早一天开始,很可能最后一天像新加坡像,印尼一样万人参加聚会。这一次新加坡到万人,大概有到了万人,吉隆坡只有到七、八千人。
感谢上帝!上个礼拜一,不是前头,我是在吉隆坡主讲基督教与佛教怎么看阿富汗战争,所以我跟和尚跟一个法师,一个牧师两个人上台,中间《星洲日报》的总主笔,他作moderator,作大会的主席,请法师先讲二十五分钟,本来半个钟头,他讲二十五分钟。讲完了以后他就给他有六、七分钟的结论,就是法师所讲的提到的重点是什么。那么以后「请唐崇荣牧师讲。」我也讲二十五分钟。结果他再用七、八分钟再做结论,以后就问题解答。问题解答的时候一大堆问题就上来了,有的是给他的,有的是给我的。所以我们各自表述,「一堂两制」,「一台两教」,有佛教,有基督教,所以他讲他的,我讲我的。结果感谢上帝,以为一千五百人的礼堂可以爆满的,结果来了不但爆满,来了两千六百人。那怎么办呢?怎么挤呢?另外一千一百人怎么挤?挤到哪里呢?挤到水泄不通连地毯连台上都坐了人。那么,我们那个时候本来请旅馆的人能不能加一些椅子,他们非常不客气,「你要加椅子,临时我要加椅子,好,我要Charge你一千块美金,一个聚会。」我们每一次罗马书的演讲,差不多是两千块美金的费用,所以感谢上帝,已经维持了两年神是信实的,感谢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