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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天主的圣言

忏悔录 by

  可是,你怎样说了话? 是否像那彩云中发来的声音:“这是我的钟爱之子?” 这个声音响了就停止;开始了就结束,它的字音,一而二,二而三,而至最后的一个,震荡了就沉寂。 这明明是一种受造之物的动作,宣传你永远的临时机关。 这些刹那间过去的话,是从耳朵传人理智的。 理智之耳,倾听着你的永远圣言。 理智把这些临时的话,和你永远沉寂的圣言,两相比较之下,认为:“这是另一件事,绝对这是另一件事。 这些话远在我上,它们既顷刻逃去,不可算什么;可是,天主之言,永远存在我上。”
  假使你用临时的,可以听得的话,命有天地,假使真的你这样造了天地,那么,未有天地之前。 已有一种物质的东西。 运用它的动作,临时传布这个声浪。 可是,未有天地之前,没有什么物质可言;假使有的话,一定也是你造的。 而且你造它,不会像你造天地,乞灵于络绎的声音的。 这个中间的物质,无论怎样,假使不经你的造化,决不能存在的。 可是,你用什么话,做了那你用以说那些话的物质?
  你这样叫我们认识圣言;他在你所在的地方,他如同你,也是天主。 他永远存在,一切永远已由他决定。 这里没有什么前后,什么继续可言。 一切是同时永远宣布的。 不是这样,就要有时间性的变动;那么,就不是真永远,真永生了。
  我的天主,这我已知道;为此我感谢你。 主,我知道,我称扬你。 我想爱护真理的人,一定会和我同声赞颂你的。 主,我们晓得:一样东西死,就是它在存留之后,停止存留;生,就是从乌有中间开始有。 你的圣言,实在是永生永远的:在他,没有什么过去和继续。 你永远并同时说,你的永远圣言所说的一切。 你所说的,行将实现。 你用圣言造物,可是,诸凡受造的东西,并不同时,也并不永远存在。
  主,我的天主,我问你:为什么这样? 我虽懂得一点,我却不知怎样解释? 一切开始有的东西开始有,和停止有的东西停止有,是否为了你永远的理智认为:或当开始有,或当停止有。 但是当知,在你的理智里,没有什么潮来潮落的。 这个理智,就是你的圣言,无上原则:他也训导我们。 在《圣经》里,他借了人的嘴,同我们谈话;他的话震动人们的耳鼓,使得他们信仰他,在内心寻觅他,在永远的真理中找到他。 那是这个完善的,独一的大师,对于他弟子们的作风。
  主,这里我听你的声音给我说:训导我们的,才算真的和我们谈话;不训导我们的,虽和我们谈话,等于不谈话。 实在训导我们的,只有不变的真理。 受造之物的教导可贵,在能引我们接近永远的真理。 当我们站在永远的真理前,听他指导的时候,我们才算真的受训。 我们听到“‘新郎的声音,觉得兴奋”,因为他把我们归于原主。 他是无上的原则,假使缺了他,我们怎能迷途知返。 当我们从迷途中归来,我们晓得我们归正。 这个认识当归功于他的训导,因为他是原则;同我们谈话的就是他。
  天主,你在这原则中,造了天地。 这原则就是你的圣言、你的儿子、你的德能、你的智慧、你的真理。 为此,你的言行是奇妙的。 谁能最明了这个奇妙? 谁能予以罄述? 那个随时光照我,攻击我心而不损伤它的是谁? 我觉得又恐惧,又热爱。 我恐惧,为了我不像他;我热爱,为了我像他。 是的,智慧随时光照我,扫除我的云雾;可是,假使我不自振作,重重的黑暗又要来笼罩着我。 败兴之中,我的毅力逐渐消逝,甚至无法维持我的善愿。 主,假使你不来怜视我的罪恶,医治我的衰颓,我怎能再起立呢? 你从腐败中,救了我的性命;你的慈悯鼓励了我,你的恩宠满足了我的希望。 青年的我行将焕然一新,如同强壮的鹰。 在希望中,我们得了救;我们耐着,企望你实践你的约。 谁能的话,我请他静听内心之言。 我根据你的圣训,我抱着倚望之忱呼道:“主,你的事业,是何等辉煌的! 你用你的智慧做了一切。 他就是原则;在这个原则里你造了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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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怎样说了话? 是否像那彩云中发来的声音:“这是我的钟爱之子?” 这个声音响了就停止;开始了就结束,它的字音,一而二,二而三,而至最后的一个,震荡了就沉寂。 这明明是一种受造之物的动作,宣传你永远的临时机关。 这些刹那间过去的话,是从耳朵传人理智的。 理智之耳,倾听着你的永远圣言。 理智把这些临时的话,和你永远沉寂的圣言,两相比较之下,认为:“这是另一件事,绝对这是另一件事。 这些话远在我上,它们既顷刻逃去,不可算什么;可是,天主之言,永远存在我上。”  假使你用临时的,可以听得的话,命有天地,假使真的你这样造了天地,那么,未有天地之前。 已有一种物质的东西。 运用它的动作,临时传布这个声浪。 可是,未有天地之前,没有什么物质可言;假使有的话,一定也是你造的。 而且你造它,不会像你造天地,乞灵于络绎的声音的。 这个中间的物质,无论怎样,假使不经你的造化,决不能存在的。 可是,你用什么话,做了那你用以说那些话的物质?  你这样叫我们认识圣言;他在你所在的地方,他如同你,也是天主。 他永远存在,一切永远已由他决定。 这里没有什么前后,什么继续可言。 一切是同时永远宣布的。 不是这
样,就要有时间性的变动;那么,就不是真永远,真永生了。  我的天主,这我已知道;为此我感谢你。 主,我知道,我称扬你。 我想爱护真理的人,一定会和我同声赞颂你的。 主,我们晓得:一样东西死,就是它在存留之后,停止存留;生,就是从乌有中间开始有。 你的圣言,实在是永生永远的:在他,没有什么过去和继续。 你永远并同时说,你的永远圣言所说的一切。 你所说的,行将实现。 你用圣言造物,可是,诸凡受造的东西,并不同时,也并不永远存在。  主,我的天主,我问你:为什么这样? 我虽懂得一点,我却不知怎样解释? 一切开始有的东西开始有,和停止有的东西停止有,是否为了你永远的理智认为:或当开始有,或当停止有。 但是当知,在你的理智里,没有什么潮来潮落的。 这个理智,就是你的圣言,无上原则:他也训导我们。 在《圣经》里,他借了人的嘴,同我们谈话;他的话震动人们的耳鼓,使得他们信仰他,在内心寻觅他,在永远的真理中找到他。 那是这个完善的,独一的大师,对于他弟子们的作风。  主,这里我听你的声音给我说:训导我们的,才算真的和我们谈话;不训导我们的,虽和我们谈话,等于不谈话。 实在训导我们的,只有不变的真理。
受造之物的教导可贵,在能引我们接近永远的真理。 当我们站在永远的真理前,听他指导的时候,我们才算真的受训。 我们听到“‘新郎的声音,觉得兴奋”,因为他把我们归于原主。 他是无上的原则,假使缺了他,我们怎能迷途知返。 当我们从迷途中归来,我们晓得我们归正。 这个认识当归功于他的训导,因为他是原则;同我们谈话的就是他。  天主,你在这原则中,造了天地。 这原则就是你的圣言、你的儿子、你的德能、你的智慧、你的真理。 为此,你的言行是奇妙的。 谁能最明了这个奇妙? 谁能予以罄述? 那个随时光照我,攻击我心而不损伤它的是谁? 我觉得又恐惧,又热爱。 我恐惧,为了我不像他;我热爱,为了我像他。 是的,智慧随时光照我,扫除我的云雾;可是,假使我不自振作,重重的黑暗又要来笼罩着我。 败兴之中,我的毅力逐渐消逝,甚至无法维持我的善愿。 主,假使你不来怜视我的罪恶,医治我的衰颓,我怎能再起立呢? 你从腐败中,救了我的性命;你的慈悯鼓励了我,你的恩宠满足了我的希望。 青年的我行将焕然一新,如同强壮的鹰。 在希望中,我们得了救;我们耐着,企望你实践你的约。 谁能的话,我请他静听内心之言。 我根据你的圣训,我抱
着倚望之忱呼道:“主,你的事业,是何等辉煌的! 你用你的智慧做了一切。 他就是原则;在这个原则里你造了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