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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实的故事

在班扬的马背后 by (英)阿格妮丝·博蒙

  一个真实的故事
  我的名字叫阿格妮丝·博蒙,一六五○年出生在离希秦市九英里远的爱得沃镇。我要讲的故事发生在我二十四岁那年,那时我帮我鳏居的父亲料理家务。我哥哥约翰已经结婚,住在离我们很近的一所农舍里。
  我虽然年纪不大,却经历了本国的许多重大变故。我记得小时侯就曾听说过克伦威尔的九月风暴,死的人不计其数;后来又亲眼目睹那场大火,亲耳听见迎接新王查理二世的教堂钟声。
  从克伦威尔的时候起,在全国上上下下兴起了许多敬拜上帝的聚会,特别是英格兰中部地区。这在当时是被政府禁止的,坚持去聚会的人都会受很大的逼迫。在我们家附近就有几个聚会点。在甘林改有一处,希秦也有一处,领会牧师是约翰·威尔逊;而在贝德福,聚会则由班扬先生带领。
  在我二十出头的时候,我父亲、哥哥和我开始去贝德福聚会。班扬先生动人的讲道深深地打动了我们的心!班扬先生在监狱中度过了他最美好的十二年,造就了他坚定的信心。听他讲道使我们灵魂深得益处。那时我心里充满喜乐,如同在天堂一般。在家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我都能向上帝倾心吐意——房间里、牲口棚中、马厩、牛棚、篱笆墙、树林中……我经常情不自禁地发出呼喊,乃至有人对我说:“阿格妮丝,你干吗老这样伤心地哭?” 但我每一次流泪都是因为喜乐和对基督的爱。
  我真想加入班扬先生带领的聚会,只有那样才能使我得着满足。那时要这样做并不像现在这样容易。那时候,如果你想加入教会,你必须在会众面前讲清楚上帝为你做了什么事,上帝如何救你脱离罪,并怎样有效地带你到基督里。如果这其中有任何一点不清楚,你加入教会的请求就会被拒绝,或者告知你再等候一段时间,直到搞清楚为止。
  但在一六七二年年底,我终于与另外四个人一起,被接纳进入教会,班扬先生亲手在教会名册上记下我们的名字。事实上,直到那时,班扬先生才得以自己保管教会名册,而我的名字是他亲手记下的第一个名字。
  我哥哥约翰跟我一样有许多经历。他并没有加入教会,但好像也躲不过一些麻烦。他是爱得沃镇的警官,有人警告他不要去所属教区的教会。但他把这些警告当作耳边风,对于聚会,他们夫妇与我一样乐此不疲。
  至于我亲爱的父亲,情况则不大一样。在那些日子里,有许多人传播关于我们的恶毒流言,尤其是关于班扬先生的。一开始,人们到处散布谣言说,他是个巫师,是耶稣会会士,或是江洋大盗。在散布谣言的人中,最热衷此道的是我们教区的牧师雷恩先生,他甚至说,班扬先生有许多情人和两个太太,还说我们以后还会看到更多类似的事。因着了解其人,我们对这些弥天大谎只一笑置之。但我父亲和其他许多人一样热衷此道,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乃至后来他用以前支持班扬先生和他的聚会同样大的热心去反对他。
  我在这里也得提一提另一个与这位敬虔之人为敌的人,他就是我们这里的律师福瑞里先生。在此之前,他曾帮助我父亲草拟遗嘱,并劝我父亲把一切都留给我。福瑞里因觊觎我父亲的产业而想娶我。我经常津津有味地跟他谈论我在聚会中结交的新朋友,但不久我就发现,他根本没耐心听这些事。一句话,他也是一个虽然开始表现友好,但后来却反目为仇的人,都是为了聚会的缘故。
  当上帝把我下面要写的试炼加给我的时候,我脑中曾有许多经文浮现。不管我在何处,有一节经文经常扎入我的脑海:“在患难的日子你要求告我,我要救拔你,你要荣耀我。”
  当时我想,“这肯定是指着将要临到我的什么事,因为现在我所得到的安慰多于患难。”还有另一节经文呈现:“你从火中经过,我必与你同在,你趟过江河,水必不漫过你。”许多这样的经文都在我里面交织甘苦的滋味。我经常跟好朋友普鲁登姐妹说:“恐怕有些沉重的事要临到我,但我不知道是什么。”
  我还做了许多梦,其中有些我相信是从上帝来的。我经常梦见自己几近丧命,躲都躲不过;有时我梦见有许多人在追赶我;有时我看到自己在法官和陪审团面前受审,又朦胧觉得后来逃脱了。
  有一个梦我曾跟普鲁登姐妹讲过,在我父亲去世后,她又跟我提起这个梦。我梦见,在我父亲的园子里长着一棵老苹果树,结满了累累硕果。后来有一天晚上,大概是深夜,忽然来了一阵狂风暴雨,把树连根拔起。看到这么一棵大树顷刻间被毁,我的心极其悲伤。
  我跑向倾覆于地的老树,想把它扶起,使之立回原处。我看到它树根倒立,便用尽全身力气想扶起它,先用一只胳膊,然后换另一只,但却无法将它挪动半步。最后我只好离开,去找哥哥来帮忙。哥哥和其他人来了,也不能使之回到原位。我为这棵树感到好难过!
  不久以后,在甘林改就要开聚会了。在此之前,有一个星期之久,我切切地为两件事情祷告。一件事是,上帝乐意让我的父亲同意我去聚会。有时候,他老不让我去聚会,这在当时真如同要我的命。据以往的经验,能让父亲改变主意的唯一办法就是,在此向上帝祷告,求上帝使他愿意。我发现,只要我向上帝呼求,多半都能成功。如果我祷告得迫切,他就愿意;如果祷告得不多,他给的阻力就更大。
  我还在向上帝求另一件事,愿他乐意在圣餐桌前显明他自己,让我看见为我而死的救主,使我的心被他的爱融化。在那些日子,我常常在纪念主的圣餐桌前向天摆上众多的祷告。
  我这两个祷告有了结果。在聚会前一天,我求父亲让我去参加聚会。他起先不太愿意,但我一直向他恳求,跟他说,我保证去之前干完早上的活儿,并且晚上赶回来。最后他终于答应了。于是,在星期五早晨,也就是聚会的那天,我准备好动身了。父亲问是谁带我去,我说,应该是威尔逊先生吧,他会经过哥哥家来叫我们的,他们星期二在希秦集市上就已说好了。父亲没再说什么。
  于是我准备好了,赶到哥哥家,等着威尔逊先生来让我搭他的马去聚会。
  我等啊等,他一直没来。最后我开始心痛,怕去不了了。因为哥哥跟我说了,其他的马都在干活,他不能另外给我一匹;他太太要搭他的马,所以他帮不了我。而当时正值隆冬,我不可能步行。
  我怕我的祷告要落空了。我想:“我向上帝祷告,求他使我父亲愿意让我去聚会,我好在聚会中得着他的同在,但我的道路却被荆棘拦住了。” 我仍在那里望眼欲穿地等着。
  “威尔逊先生说他会从这里经过。”哥哥说。但还是没人来。我想,哦,或许上帝乐意把这事放在某个人的心里,使他从这里经过,让我有办法去!但我仍是忧心忡忡。
  结果出乎我的预料,途经这里叫哥哥去聚会的是班扬先生。看到他,我亦喜亦忧。我很高兴看到他;但又很怕,因为我觉得,他不会同意让我骑在他的马背后;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因为怕被拒绝。于是我叫哥哥去求他。
  “我得请求您,”他对班扬先生说,“让我妹妹搭您的马。”“不行!”他答道,“我不能带她!”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刺痛了我的心,我大哭起来。哥哥再度求他。“如果您不带着她,她的心会碎的。”他还是重复前面一样的话,然后转向我说,“你父亲会向我大发雷霆的。”
  “我求求您带上我,”我说道,“我不怕。”经过再三恳求,我哥哥最终说服了他,我爬上马背坐在他身后。能去聚会,我多高兴啊。
  后来我听说,就在我们快走出院子的时候,我父亲跑出来与一些农夫说话,问他们我是搭谁的马去聚会的。一听他们说是班扬先生,父亲暴跳如雷,跑到路口,想在田边截信我们,并把我从马上拖下来。他气坏了。但我们已走远,他没撵上。
  没走多远,我就开始想入非非了。我开始觉得自己挺了不起,我为能坐在这样一位敬虔的人身后而感到自豪,并很高兴有人看见我们一起骑马。他有时会问我一些关于天国的事。那一天我真觉得自己是个非常快乐的女子。首先,上帝乐意预备道路让我去参加聚会;其次,我有幸能坐在班扬先生的马背后。但是,正如我后面就要说的,我的骄傲让我跌入了谷底。
  我们到达城边时,遇到了一位牧师。他是雷恩先生所栽培的,记得在贝得福曾见过他,而他原先是在爱得沃讲道的。他认识我们两个,便跟我们搭起话来,两眼却随着前行的马步,贼溜溜地紧盯着我们。后来,他以很卑鄙的手段制造关于我们俩的丑闻,并到处传播。上帝啊,那全是无稽之谈!
  我们到了甘林改。不一会儿,聚会就开始了。上帝真使我在这次聚会中蒙福!坐在主的圣餐桌前,我的心充满了安慰。我发现我又经历了那种“波浪洪涛漫过我身”的祷告。啊,我见到了我的主耶稣基督,我的心融化了。我渴慕与他同在,愿意直奔向他,在彼与他同死。我经常思想主耶稣的良善和恩惠,这样他就能常来我心;并在一整天里与我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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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真实的故事  我的名字叫阿格妮丝·博蒙,一六五○年出生在离希秦市九英里远的爱得沃镇。我要讲的故事发生在我二十四岁那年,那时我帮我鳏居的父亲料理家务。我哥哥约翰已经结婚,住在离我们很近的一所农舍里。  我虽然年纪不大,却经历了本国的许多重大变故。我记得小时侯就曾听说过克伦威尔的九月风暴,死的人不计其数;后来又亲眼目睹那场大火,亲耳听见迎接新王查理二世的教堂钟声。  从克伦威尔的时候起,在全国上上下下兴起了许多敬拜上帝的聚会,特别是英格兰中部地区。这在当时是被政府禁止的,坚持去聚会的人都会受很大的逼迫。在我们家附近就有几个聚会点。在甘林改有一处,希秦也有一处,领会牧师是约翰·威尔逊;而在贝德福,聚会则由班扬先生带领。  在我二十出头的时候,我父亲、哥哥和我开始去贝德福聚会。班扬先生动人的讲道深深地打动了我们的心!班扬先生在监狱中度过了他最美好的十二年,造就了他坚定的信心。听他讲道使我们灵魂深得益处。那时我心里充满喜乐,如同在天堂一般。在家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我都能向上帝倾心吐意——房间里、牲口棚中、马厩、牛棚、篱笆墙、树林中……我经常情不自禁地发出呼喊,乃至有人对我说:“阿格妮丝,你干
吗老这样伤心地哭?” 但我每一次流泪都是因为喜乐和对基督的爱。  我真想加入班扬先生带领的聚会,只有那样才能使我得着满足。那时要这样做并不像现在这样容易。那时候,如果你想加入教会,你必须在会众面前讲清楚上帝为你做了什么事,上帝如何救你脱离罪,并怎样有效地带你到基督里。如果这其中有任何一点不清楚,你加入教会的请求就会被拒绝,或者告知你再等候一段时间,直到搞清楚为止。  但在一六七二年年底,我终于与另外四个人一起,被接纳进入教会,班扬先生亲手在教会名册上记下我们的名字。事实上,直到那时,班扬先生才得以自己保管教会名册,而我的名字是他亲手记下的第一个名字。  我哥哥约翰跟我一样有许多经历。他并没有加入教会,但好像也躲不过一些麻烦。他是爱得沃镇的警官,有人警告他不要去所属教区的教会。但他把这些警告当作耳边风,对于聚会,他们夫妇与我一样乐此不疲。  至于我亲爱的父亲,情况则不大一样。在那些日子里,有许多人传播关于我们的恶毒流言,尤其是关于班扬先生的。一开始,人们到处散布谣言说,他是个巫师,是耶稣会会士,或是江洋大盗。在散布谣言的人中,最热衷此道的是我们教区的牧师雷恩先生,他甚至说,班扬先生有许多
情人和两个太太,还说我们以后还会看到更多类似的事。因着了解其人,我们对这些弥天大谎只一笑置之。但我父亲和其他许多人一样热衷此道,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乃至后来他用以前支持班扬先生和他的聚会同样大的热心去反对他。  我在这里也得提一提另一个与这位敬虔之人为敌的人,他就是我们这里的律师福瑞里先生。在此之前,他曾帮助我父亲草拟遗嘱,并劝我父亲把一切都留给我。福瑞里因觊觎我父亲的产业而想娶我。我经常津津有味地跟他谈论我在聚会中结交的新朋友,但不久我就发现,他根本没耐心听这些事。一句话,他也是一个虽然开始表现友好,但后来却反目为仇的人,都是为了聚会的缘故。  当上帝把我下面要写的试炼加给我的时候,我脑中曾有许多经文浮现。不管我在何处,有一节经文经常扎入我的脑海:“在患难的日子你要求告我,我要救拔你,你要荣耀我。”  当时我想,“这肯定是指着将要临到我的什么事,因为现在我所得到的安慰多于患难。”还有另一节经文呈现:“你从火中经过,我必与你同在,你趟过江河,水必不漫过你。”许多这样的经文都在我里面交织甘苦的滋味。我经常跟好朋友普鲁登姐妹说:“恐怕有些沉重的事要临到我,但我不知道是什么。”  我还做了许多
梦,其中有些我相信是从上帝来的。我经常梦见自己几近丧命,躲都躲不过;有时我梦见有许多人在追赶我;有时我看到自己在法官和陪审团面前受审,又朦胧觉得后来逃脱了。  有一个梦我曾跟普鲁登姐妹讲过,在我父亲去世后,她又跟我提起这个梦。我梦见,在我父亲的园子里长着一棵老苹果树,结满了累累硕果。后来有一天晚上,大概是深夜,忽然来了一阵狂风暴雨,把树连根拔起。看到这么一棵大树顷刻间被毁,我的心极其悲伤。  我跑向倾覆于地的老树,想把它扶起,使之立回原处。我看到它树根倒立,便用尽全身力气想扶起它,先用一只胳膊,然后换另一只,但却无法将它挪动半步。最后我只好离开,去找哥哥来帮忙。哥哥和其他人来了,也不能使之回到原位。我为这棵树感到好难过!  不久以后,在甘林改就要开聚会了。在此之前,有一个星期之久,我切切地为两件事情祷告。一件事是,上帝乐意让我的父亲同意我去聚会。有时候,他老不让我去聚会,这在当时真如同要我的命。据以往的经验,能让父亲改变主意的唯一办法就是,在此向上帝祷告,求上帝使他愿意。我发现,只要我向上帝呼求,多半都能成功。如果我祷告得迫切,他就愿意;如果祷告得不多,他给的阻力就更大。  我还在向上
帝求另一件事,愿他乐意在圣餐桌前显明他自己,让我看见为我而死的救主,使我的心被他的爱融化。在那些日子,我常常在纪念主的圣餐桌前向天摆上众多的祷告。  我这两个祷告有了结果。在聚会前一天,我求父亲让我去参加聚会。他起先不太愿意,但我一直向他恳求,跟他说,我保证去之前干完早上的活儿,并且晚上赶回来。最后他终于答应了。于是,在星期五早晨,也就是聚会的那天,我准备好动身了。父亲问是谁带我去,我说,应该是威尔逊先生吧,他会经过哥哥家来叫我们的,他们星期二在希秦集市上就已说好了。父亲没再说什么。  于是我准备好了,赶到哥哥家,等着威尔逊先生来让我搭他的马去聚会。  我等啊等,他一直没来。最后我开始心痛,怕去不了了。因为哥哥跟我说了,其他的马都在干活,他不能另外给我一匹;他太太要搭他的马,所以他帮不了我。而当时正值隆冬,我不可能步行。  我怕我的祷告要落空了。我想:“我向上帝祷告,求他使我父亲愿意让我去聚会,我好在聚会中得着他的同在,但我的道路却被荆棘拦住了。” 我仍在那里望眼欲穿地等着。  “威尔逊先生说他会从这里经过。”哥哥说。但还是没人来。我想,哦,或许上帝乐意把这事放在某个人的心里,使他从这
里经过,让我有办法去!但我仍是忧心忡忡。  结果出乎我的预料,途经这里叫哥哥去聚会的是班扬先生。看到他,我亦喜亦忧。我很高兴看到他;但又很怕,因为我觉得,他不会同意让我骑在他的马背后;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因为怕被拒绝。于是我叫哥哥去求他。  “我得请求您,”他对班扬先生说,“让我妹妹搭您的马。”“不行!”他答道,“我不能带她!”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刺痛了我的心,我大哭起来。哥哥再度求他。“如果您不带着她,她的心会碎的。”他还是重复前面一样的话,然后转向我说,“你父亲会向我大发雷霆的。”  “我求求您带上我,”我说道,“我不怕。”经过再三恳求,我哥哥最终说服了他,我爬上马背坐在他身后。能去聚会,我多高兴啊。  后来我听说,就在我们快走出院子的时候,我父亲跑出来与一些农夫说话,问他们我是搭谁的马去聚会的。一听他们说是班扬先生,父亲暴跳如雷,跑到路口,想在田边截信我们,并把我从马上拖下来。他气坏了。但我们已走远,他没撵上。  没走多远,我就开始想入非非了。我开始觉得自己挺了不起,我为能坐在这样一位敬虔的人身后而感到自豪,并很高兴有人看见我们一起骑马。他有时会问我一些关于天国的事。那一天我真
觉得自己是个非常快乐的女子。首先,上帝乐意预备道路让我去参加聚会;其次,我有幸能坐在班扬先生的马背后。但是,正如我后面就要说的,我的骄傲让我跌入了谷底。  我们到达城边时,遇到了一位牧师。他是雷恩先生所栽培的,记得在贝得福曾见过他,而他原先是在爱得沃讲道的。他认识我们两个,便跟我们搭起话来,两眼却随着前行的马步,贼溜溜地紧盯着我们。后来,他以很卑鄙的手段制造关于我们俩的丑闻,并到处传播。上帝啊,那全是无稽之谈!  我们到了甘林改。不一会儿,聚会就开始了。上帝真使我在这次聚会中蒙福!坐在主的圣餐桌前,我的心充满了安慰。我发现我又经历了那种“波浪洪涛漫过我身”的祷告。啊,我见到了我的主耶稣基督,我的心融化了。我渴慕与他同在,愿意直奔向他,在彼与他同死。我经常思想主耶稣的良善和恩惠,这样他就能常来我心;并在一整天里与我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