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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评理学的失败

史百克文集 by 史百克

第十七章 评理学的失败
  读经: “你们要谨慎,恐怕有人用他的理学和虚空的妄言,不照着基督,乃照人间的遗传和世上的小学就把你们掳去。”(西二8)
  读到这篇信息的人,大多数熟识理学的论点,我们就在理学的论点中,寻出肉体中拒绝神与在灵性方面接纳神的差异。
  在《圣经》中有关人的叙述,与科学的理学之完全相反。我们觉得,理学家不同意人类有灵魂与身体的三层说法,他们不过承认人有魂——或心志——与身体而已。可是理学家也要承认有第三种成分的存在。他们承认该成分的存在以极大的兴趣研究。为“潜意识的思想”,“想象的思想”,“潜意识的自我”,“或次要的品格”等,且看下列这些学者们所讨论的。
  魂包括两部分。一是倾向真理,慈爱的真诚与理智。其次是倾向残忍的、欺诈的、审美的,或可以说:“魂是分裂的”。
  魂里面会一个分裂的存在,这不仅是神学的规律,却是科学的事实。
  “人类天赋有两种心思。两者各有可以独立的行动;可是就大体而言,它们拥有独立的权力而做出独立的事来。其中有一种特殊的才能关涉到这样的生命,其他的一种则被用作适应生存的较高水准。我们称前者为客观的思想,后者为主观的思想以区别之。”
  在任何情感本性的主观思想中,发现到无论什么才能,不论远近,必然是潜伏地从该本体的根源中发生的。“我们有一个结论,就是我们在人类的主观思想中发现的任何才能,在天父的意念中,必须生存在其本能性中。”
  当我们读到这样的文章,有两点使我们惊叹的:第一、哦,为什么不以适当的名字称呼它!其次;那些无信仰的学者把《圣经》撇开,自辟园地做研究,这是多大的悲剧呀!也许有人会这样想:要是我们把握着一个问题的论点,我们叫它什么也不要紧。可是我们坚持,我们要承认我们正在应付两件绝对断然分开的事件,而不是一项只有开端的事件。说“魂的联合”或“与神相交”是错误的,因为根本没有这样的事。神圣的联合,乃是与灵的联合。经上说:“但与主联合的,便是与主成为一灵。”(林前六17)然而魂的生命发展到较高的境地乃是:非至灵被引领回到其适当的境地与境况时,是没有“神圣的联合者”。
  这样就引起一个更大的问题了,就是天然的人不知道属灵的事,必须“重生”。
  重生是什么?
  基督说,重生的经验是不可或缺(约三5)。
  尼哥底母因肉体的问题而困惑不解,可是基督就对他说,“从肉身生的,就是肉身;从灵生的,就是灵”(约三6),首要而明显的,就是重生不是身体,也不是我们的魂!“因为知道我们的旧人和祂同钉十字架,使罪身灭绝”(罗六6),“凡属基督耶稣的人,是已经把肉体连肉体的邪情私欲同钉在十字架上了。”(加五24)与这个问题同样的经节甚多,我们不能尽录,可是看看“肉体的”、“旧人”、“属血气的”等词句,回答这个问题,是要着重重生由神的灵苏醒人的心灵,进入神圣的生命中,这样就凭着内心的生命,使人与神再度联合起来。当然,这完全是根据基督的复活,而信徒与祂联合在一起;这包括主的钉死、救赎、代替之意,虽则人们也许不明白,借着信,人们已经接受了。从这时候起,就是“按着心灵的新样”。(罗七7)魂也许仍然可能有昔日的恐惧、疑惑、疑问、情感等,表示它不是一个新的魂,可是尚有比这些问题更深刻者,而神的能力又比我们的魂更强大。有关重生更真实的事物,往往较之其意义更深刻,虽则魂,甚至身体也许得着好处而享受其祝福,神要设法使我们好像婴儿断乳一般地脱离情感而倾向事实,归向祂。这样的事必须有所渴慕,在新生命中形成,否则属灵方面是不会长进,仍然处在婴儿的境况中。我们稍后再讨论这点。
  这样看来,我们好像给予魂一个完全次等的地位,我们必须再讨论下一个问题。
  魂的地位是什么
  关于魂的地位,我们所说的,有什么推论呢?我们已提过,亚当因他的魂而犯罪。结果,殆因魂的作祟,邪灵就与人灵做伴。更重要者,乃是人已独立地变成一个属魂的而攻击灵性,就是魂施行统治了。这样,人就陷入支离破碎的地位,把神圣的次序颠倒过来。这是经由亚当的罪而进入更广阔的错乱之一部分。在基督的新创造中,纯正的神圣原理再被建立起来。被苏醒了的灵被高举起来,住在基督里跟祂联合,被委任为统治魂与身体的神圣器官。在一个真正属灵而重生了的人来说,他的魂与身体并无优越的地位,可是在其正确的地位中,他们却是很有用的仆人、很有用的器皿。借着他的魂,人向着两方面进行工作——从内心到体外,再从体外到内心。魂乃是人类生命与相交的器官。甚至神圣的事物,不能最先被魂掌握或认识者,它们若要在人类生命中有所应用,必需有一个器官以便传达、解释,使人明白其意义。这样,灵独自接受连同它的特殊才能,就为应用之目的被释放出来了,借着魂的力量,首先对自己,然后对别人释放出来。这也许借着明了真理的“心志”,为安慰与升华的“情感”,而充满喜乐或仁爱的“心”。或为施行或实行“决志”的有力之工具而释放出来的。
  可是我们要紧记,真正为神圣之目的而侍奉,有永恒的价值者,并不能从我们的魂最先达到,而是神借着我们的灵方能表达出来。神启示出来的就是真理,首先不是由我们的理智,不是借着圣灵的喜乐与仁爱,不是我们的情感,也不是我们的意志之驱使力量。否则当这些东西得着了,神圣的次序又倾倒起来,一种虚伪的论调又随之而起,所结的果子又遭破坏,虽则暂时看来,似乎十分良好。
  那么,论到相反方向,魂可以在其能力内,认识、欣赏、铭记、了解世界的各项事物,成有价值的了(永生的),在生命中,有完全的帮忙。凭着它与神接触,灵就要指出有关什么是邪恶或善良,或仅仅似乎是善良者。魂本身不认识这些,它必须要有一个灵性智慧的属灵器官,以传达神圣的标准。
  为什么有很多最艺术化的、有诗意的、有魂性的人,在道德上有缺陷,堕落、贪欲、嫉妒、贪慕虚荣呢?为什么那些独裁者们的自我,这样格外隐晦不明,他们目中无神?为什么有不少学者这样傲慢,跋扈倔强而无信仰?哦,其答案甚明显,一切也是魂在作祟!他们不认识与神做属灵联合的重要跟判定的力量。因此,他们自己的魂,在各样事件中就是决定的话语。他们不是从宇宙中完全排斥神,他们有时也会提到祂。可是他们与神并无交通,以他们而论,神的存在,与实际上的道德宗旨无关。我们现今姑且撇下这点不谈。
  我们已经设伏表明,魂作为奴仆,而非主人的身份,它对一个较高尚卓越的器官,应有极显着的功效。这样,当我们说到人属魂的时候,我们只说,魂占主要地位,并非说魂是错误或邪恶者。神圣的命令,往往就是神圣的、完满的定律。
  同时我们要小心提出,魂乃是一位很负责的仆人。诚然,人类的自我——老“我”——是有意义的,有理性的生命,人类要向神呈明,有关自己服从或夸大;放下自己的生命,或高举自己的生命,而自现锋芒,甚至超越自己能力之外也在所不惜。因此,“犯罪的,(魂)他必死亡”(结十八4)。这句话乃是神的格言,现今仍然如是。除却完全凭着更新而达到的重生之灵之外,对神的话是有责任的。
  关于这一点有几件事要尽可能弄清楚的。可是对尚未重生的人而言,也许不能使之实行神表明出来的旨意,因为这是圣灵的赐予能力所必需的,然而对这样与一切其他的来说,那表明出来的旨意则发出渴慕与要求。这也许只是达到可能而又愿意的程度而已。可是作为谨守道德的人类而言,不论何时,神的话一呈现出来,其责任就放在我们身上了。
  提到有关那些主的子民,没有特别的灵性或启示,把神的话放在一边或忽视之。要是神在《圣经》中说出一件事,而那件事现今也存在,我们借着它得以站立得稳或趺倒。借着圣灵的光照,我们也许更明白《圣经》的意义,而看见神的心思意念。我们遇到某种信徒,他们主张依照神的旨意行事,却对诚实、公义、确信与谦卑的责任,竟然犯上至凶极恶的罪。
  有时一个精巧的内心逃避,被一种与神的话相反的行为,企图为自己辩护所出卖,撒但也可以引用《圣经》的话。这似乎是难以置信的,要是我们没有遇到这样的事件,我们也觉得说出来也令人不相信。然而,有些跟我们的题目有所抵触的东西,我们要问问,有多少时候,撒但引用《圣经》,设法使未重生的人离开基督?你也曾听过牠说吗?你若听过,那必是最无关重要的事件吧。不,对神的真正儿女们确是有关的,撒但对他们引用神的话之方法,为什么要这样?因为牠对事物的观察力颇深。且让我们以基督自己的事件论之。
  当撒但攻击基督时,我们的主以“经上记着说”这句话应付之。实际撒但说(在牠自己范围内):“呀,那就是你的根据呢,可不是吗?”很好,那么——经上记着说:“主要为祢吩咐祂的使者,用手托着祢”等等 …立即设法根据基督自己的理由攻击祂 …攻击的要点是什么?主耶稣认真审慎地紧握着这个论点,祂对自己无所要求,一切均以天父为主,因此唯有天父的旨意成全;一切完全为神,自己的损益、心思的喜悦完全放在一边,尤其使祂放弃自己的地位,顺服神的旨意,就是借着神的话来支持任何自己想要做的事。若对神的儿子,末后的亚当说:“神岂是真说”是无用的,不如说,“神曾说”更狡猾、更阴险了。那就是在灵里(魂神联合)或魂里(自我的指引)问话,乃是撒但所要攻击的永恒目标,撒但若引用《圣经》,就是要破坏我们的内心与神联合。可是神的话本身,永不会引人到那里去的;绝无人肯用魔鬼可能引用的经节之答辩,以防御一种违反神的话之行动,甚至在他们的思想中,也没有这种东西,除非他自己想要走向某方面去。我们魂的生命,多么需要做自我防备而拯救自己呀!可是我们要从自己欺诈的内心释放出来,以便知道自己是属神的,因而对撒但的陷阱有敏锐的感觉。我们在这里已发现解决魂整个问题的秘诀了。这问题有两件事发生:首先因着基督的死,对牠自己的力量与管理,受着一种致命的打击。正如雅各的大腿筋,经过与神接触后,在他一生中,也带着跛足行走;因此,在他的生命中,也许起不来,一定不能做事。神已粉碎了牠的能力。然后,在有关神更高与各种不同的方法中,作为胜过、抑制或管制牠的方法,在《圣经》中往往说到,在一件事情里面,我们要得着的、要运用的一种权力。例如:
  “你们常存忍耐,就必保全灵魂。”(路二十一19)
  “你们既因顺从真理,洁净了自己的心。”(彼前一22)
  “并且得着你们信心的果效,就是灵魂的救恩。”(彼前一9)
  在承认我们的魂已被诱惑、被掳,因自私自利而受到毒害的事件中,我们必须小心,不要以之损害自己生命之质素。这不过是克己修行,佛老之形式而已。这样的行动,其结果往往只是以魂的夸张之别种形式表现,也许就是神秘论。我们整个人类的本性,乃在自己的魂里,要是本性在某方面受到压抑,他要在别的方面反抗,这就是不少人所遭逢的困难,要是他们只知道片面,受压抑的生命与侍奉的生命是有区别的。基督降服在父神的旨意中,并非破坏魂的生命,而是赐给喜乐与安息的生命。那些完全活在自己的魂里面者,就视侍奉为奴役了。我们必须纠正自己对侍奉的见解,盖因视侍奉为奴役者日渐普遍,其实这确是神圣的事工。
  灵性并非受压制的生命。压制是消极的,灵性却是积极的,这是新颖而特殊的生命,不是陈旧的,挣扎而寻求做自我支配者。魂则不然,它要受看管而被驱使去学习新颖的智慧。不论我们能否接受,其实只要我们完全与神在一起,所有魂的了解,明了事理,意识跟行为的元气才能达到终止的境地,而我们就站在一边,昏乱,失去知觉,柔弱无能。然后,只有新颖的,神圣的领悟与强迫方可打发我们继续向前迈进,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就对自己的魂说:“我的心哪,你当默默无声,专等候神”(诗六十二5),“我的心哪……应当仰望神”(诗四十二5);我的心哪,与我一同跟随主。然而当魂被抑制要向灵降服,而又可以证明其已认识较高的智慧与荣耀时,它有多大的喜乐与力量,那么,我们就达到:“我心尊主为大,我灵以神我的救主为乐。”(路一46-47)
  因此,魂要达到心完全喜乐境地,是必须经过它自己的黑暗与死亡,方能学得更高超、更深的真理,因灵乃唯一的器官与才能。
  不要过度地过自己的魂之生活,也不要蔑视之;却要在灵中刚强,于是我们的魂就被战胜,就得拯救而侍奉,这是我们最完满的喜乐了。主耶稣盼望我们在自己的魂里得安息,因此祂要门徒来就近祂的轭——就是合体与侍奉的象征。
  魂宛如某些人在侍奉中寻见其最大的价值,这并非要做主人。然而它却想做主人的身份,神把限制施行在它身上,它却视若无睹,它自以为可以做到,然而神说“不能”。可是,魂的地位连同其私欲要放在基督之死的宣告下,它就成为极有用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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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评理学的失败  读经: “你们要谨慎,恐怕有人用他的理学和虚空的妄言,不照着基督,乃照人间的遗传和世上的小学就把你们掳去。”(西二8)  读到这篇信息的人,大多数熟识理学的论点,我们就在理学的论点中,寻出肉体中拒绝神与在灵性方面接纳神的差异。  在《圣经》中有关人的叙述,与科学的理学之完全相反。我们觉得,理学家不同意人类有灵魂与身体的三层说法,他们不过承认人有魂——或心志——与身体而已。可是理学家也要承认有第三种成分的存在。他们承认该成分的存在以极大的兴趣研究。为“潜意识的思想”,“想象的思想”,“潜意识的自我”,“或次要的品格”等,且看下列这些学者们所讨论的。  魂包括两部分。一是倾向真理,慈爱的真诚与理智。其次是倾向残忍的、欺诈的、审美的,或可以说:“魂是分裂的”。  魂里面会一个分裂的存在,这不仅是神学的规律,却是科学的事实。  “人类天赋有两种心思。两者各有可以独立的行动;可是就大体而言,它们拥有独立的权力而做出独立的事来。其中有一种特殊的才能关涉到这样的生命,其他的一种则被用作适应生存的较高水准。我们称前者为客观的思想,后者为主观的思想以区别之。”  在任何情感本性
的主观思想中,发现到无论什么才能,不论远近,必然是潜伏地从该本体的根源中发生的。“我们有一个结论,就是我们在人类的主观思想中发现的任何才能,在天父的意念中,必须生存在其本能性中。”  当我们读到这样的文章,有两点使我们惊叹的:第一、哦,为什么不以适当的名字称呼它!其次;那些无信仰的学者把《圣经》撇开,自辟园地做研究,这是多大的悲剧呀!也许有人会这样想:要是我们把握着一个问题的论点,我们叫它什么也不要紧。可是我们坚持,我们要承认我们正在应付两件绝对断然分开的事件,而不是一项只有开端的事件。说“魂的联合”或“与神相交”是错误的,因为根本没有这样的事。神圣的联合,乃是与灵的联合。经上说:“但与主联合的,便是与主成为一灵。”(林前六17)然而魂的生命发展到较高的境地乃是:非至灵被引领回到其适当的境地与境况时,是没有“神圣的联合者”。  这样就引起一个更大的问题了,就是天然的人不知道属灵的事,必须“重生”。  重生是什么?  基督说,重生的经验是不可或缺(约三5)。  尼哥底母因肉体的问题而困惑不解,可是基督就对他说,“从肉身生的,就是肉身;从灵生的,就是灵”(约三6),首要而明显的,就是重生不
是身体,也不是我们的魂!“因为知道我们的旧人和祂同钉十字架,使罪身灭绝”(罗六6),“凡属基督耶稣的人,是已经把肉体连肉体的邪情私欲同钉在十字架上了。”(加五24)与这个问题同样的经节甚多,我们不能尽录,可是看看“肉体的”、“旧人”、“属血气的”等词句,回答这个问题,是要着重重生由神的灵苏醒人的心灵,进入神圣的生命中,这样就凭着内心的生命,使人与神再度联合起来。当然,这完全是根据基督的复活,而信徒与祂联合在一起;这包括主的钉死、救赎、代替之意,虽则人们也许不明白,借着信,人们已经接受了。从这时候起,就是“按着心灵的新样”。(罗七7)魂也许仍然可能有昔日的恐惧、疑惑、疑问、情感等,表示它不是一个新的魂,可是尚有比这些问题更深刻者,而神的能力又比我们的魂更强大。有关重生更真实的事物,往往较之其意义更深刻,虽则魂,甚至身体也许得着好处而享受其祝福,神要设法使我们好像婴儿断乳一般地脱离情感而倾向事实,归向祂。这样的事必须有所渴慕,在新生命中形成,否则属灵方面是不会长进,仍然处在婴儿的境况中。我们稍后再讨论这点。  这样看来,我们好像给予魂一个完全次等的地位,我们必须再讨论下一个问题。  魂的地
位是什么  关于魂的地位,我们所说的,有什么推论呢?我们已提过,亚当因他的魂而犯罪。结果,殆因魂的作祟,邪灵就与人灵做伴。更重要者,乃是人已独立地变成一个属魂的而攻击灵性,就是魂施行统治了。这样,人就陷入支离破碎的地位,把神圣的次序颠倒过来。这是经由亚当的罪而进入更广阔的错乱之一部分。在基督的新创造中,纯正的神圣原理再被建立起来。被苏醒了的灵被高举起来,住在基督里跟祂联合,被委任为统治魂与身体的神圣器官。在一个真正属灵而重生了的人来说,他的魂与身体并无优越的地位,可是在其正确的地位中,他们却是很有用的仆人、很有用的器皿。借着他的魂,人向着两方面进行工作——从内心到体外,再从体外到内心。魂乃是人类生命与相交的器官。甚至神圣的事物,不能最先被魂掌握或认识者,它们若要在人类生命中有所应用,必需有一个器官以便传达、解释,使人明白其意义。这样,灵独自接受连同它的特殊才能,就为应用之目的被释放出来了,借着魂的力量,首先对自己,然后对别人释放出来。这也许借着明了真理的“心志”,为安慰与升华的“情感”,而充满喜乐或仁爱的“心”。或为施行或实行“决志”的有力之工具而释放出来的。  可是我们要紧记,真正为
神圣之目的而侍奉,有永恒的价值者,并不能从我们的魂最先达到,而是神借着我们的灵方能表达出来。神启示出来的就是真理,首先不是由我们的理智,不是借着圣灵的喜乐与仁爱,不是我们的情感,也不是我们的意志之驱使力量。否则当这些东西得着了,神圣的次序又倾倒起来,一种虚伪的论调又随之而起,所结的果子又遭破坏,虽则暂时看来,似乎十分良好。  那么,论到相反方向,魂可以在其能力内,认识、欣赏、铭记、了解世界的各项事物,成有价值的了(永生的),在生命中,有完全的帮忙。凭着它与神接触,灵就要指出有关什么是邪恶或善良,或仅仅似乎是善良者。魂本身不认识这些,它必须要有一个灵性智慧的属灵器官,以传达神圣的标准。  为什么有很多最艺术化的、有诗意的、有魂性的人,在道德上有缺陷,堕落、贪欲、嫉妒、贪慕虚荣呢?为什么那些独裁者们的自我,这样格外隐晦不明,他们目中无神?为什么有不少学者这样傲慢,跋扈倔强而无信仰?哦,其答案甚明显,一切也是魂在作祟!他们不认识与神做属灵联合的重要跟判定的力量。因此,他们自己的魂,在各样事件中就是决定的话语。他们不是从宇宙中完全排斥神,他们有时也会提到祂。可是他们与神并无交通,以他们而论,神
的存在,与实际上的道德宗旨无关。我们现今姑且撇下这点不谈。  我们已经设伏表明,魂作为奴仆,而非主人的身份,它对一个较高尚卓越的器官,应有极显着的功效。这样,当我们说到人属魂的时候,我们只说,魂占主要地位,并非说魂是错误或邪恶者。神圣的命令,往往就是神圣的、完满的定律。  同时我们要小心提出,魂乃是一位很负责的仆人。诚然,人类的自我——老“我”——是有意义的,有理性的生命,人类要向神呈明,有关自己服从或夸大;放下自己的生命,或高举自己的生命,而自现锋芒,甚至超越自己能力之外也在所不惜。因此,“犯罪的,(魂)他必死亡”(结十八4)。这句话乃是神的格言,现今仍然如是。除却完全凭着更新而达到的重生之灵之外,对神的话是有责任的。  关于这一点有几件事要尽可能弄清楚的。可是对尚未重生的人而言,也许不能使之实行神表明出来的旨意,因为这是圣灵的赐予能力所必需的,然而对这样与一切其他的来说,那表明出来的旨意则发出渴慕与要求。这也许只是达到可能而又愿意的程度而已。可是作为谨守道德的人类而言,不论何时,神的话一呈现出来,其责任就放在我们身上了。  提到有关那些主的子民,没有特别的灵性或启示,把神的话放在一
边或忽视之。要是神在《圣经》中说出一件事,而那件事现今也存在,我们借着它得以站立得稳或趺倒。借着圣灵的光照,我们也许更明白《圣经》的意义,而看见神的心思意念。我们遇到某种信徒,他们主张依照神的旨意行事,却对诚实、公义、确信与谦卑的责任,竟然犯上至凶极恶的罪。  有时一个精巧的内心逃避,被一种与神的话相反的行为,企图为自己辩护所出卖,撒但也可以引用《圣经》的话。这似乎是难以置信的,要是我们没有遇到这样的事件,我们也觉得说出来也令人不相信。然而,有些跟我们的题目有所抵触的东西,我们要问问,有多少时候,撒但引用《圣经》,设法使未重生的人离开基督?你也曾听过牠说吗?你若听过,那必是最无关重要的事件吧。不,对神的真正儿女们确是有关的,撒但对他们引用神的话之方法,为什么要这样?因为牠对事物的观察力颇深。且让我们以基督自己的事件论之。  当撒但攻击基督时,我们的主以“经上记着说”这句话应付之。实际撒但说(在牠自己范围内):“呀,那就是你的根据呢,可不是吗?”很好,那么——经上记着说:“主要为祢吩咐祂的使者,用手托着祢”等等 …立即设法根据基督自己的理由攻击祂 …攻击的要点是什么?主耶稣认真审慎地紧握
着这个论点,祂对自己无所要求,一切均以天父为主,因此唯有天父的旨意成全;一切完全为神,自己的损益、心思的喜悦完全放在一边,尤其使祂放弃自己的地位,顺服神的旨意,就是借着神的话来支持任何自己想要做的事。若对神的儿子,末后的亚当说:“神岂是真说”是无用的,不如说,“神曾说”更狡猾、更阴险了。那就是在灵里(魂神联合)或魂里(自我的指引)问话,乃是撒但所要攻击的永恒目标,撒但若引用《圣经》,就是要破坏我们的内心与神联合。可是神的话本身,永不会引人到那里去的;绝无人肯用魔鬼可能引用的经节之答辩,以防御一种违反神的话之行动,甚至在他们的思想中,也没有这种东西,除非他自己想要走向某方面去。我们魂的生命,多么需要做自我防备而拯救自己呀!可是我们要从自己欺诈的内心释放出来,以便知道自己是属神的,因而对撒但的陷阱有敏锐的感觉。我们在这里已发现解决魂整个问题的秘诀了。这问题有两件事发生:首先因着基督的死,对牠自己的力量与管理,受着一种致命的打击。正如雅各的大腿筋,经过与神接触后,在他一生中,也带着跛足行走;因此,在他的生命中,也许起不来,一定不能做事。神已粉碎了牠的能力。然后,在有关神更高与各种不同的方法中
,作为胜过、抑制或管制牠的方法,在《圣经》中往往说到,在一件事情里面,我们要得着的、要运用的一种权力。例如:  “你们常存忍耐,就必保全灵魂。”(路二十一19)  “你们既因顺从真理,洁净了自己的心。”(彼前一22)  “并且得着你们信心的果效,就是灵魂的救恩。”(彼前一9)  在承认我们的魂已被诱惑、被掳,因自私自利而受到毒害的事件中,我们必须小心,不要以之损害自己生命之质素。这不过是克己修行,佛老之形式而已。这样的行动,其结果往往只是以魂的夸张之别种形式表现,也许就是神秘论。我们整个人类的本性,乃在自己的魂里,要是本性在某方面受到压抑,他要在别的方面反抗,这就是不少人所遭逢的困难,要是他们只知道片面,受压抑的生命与侍奉的生命是有区别的。基督降服在父神的旨意中,并非破坏魂的生命,而是赐给喜乐与安息的生命。那些完全活在自己的魂里面者,就视侍奉为奴役了。我们必须纠正自己对侍奉的见解,盖因视侍奉为奴役者日渐普遍,其实这确是神圣的事工。  灵性并非受压制的生命。压制是消极的,灵性却是积极的,这是新颖而特殊的生命,不是陈旧的,挣扎而寻求做自我支配者。魂则不然,它要受看管而被驱使去学习新颖的智慧
。不论我们能否接受,其实只要我们完全与神在一起,所有魂的了解,明了事理,意识跟行为的元气才能达到终止的境地,而我们就站在一边,昏乱,失去知觉,柔弱无能。然后,只有新颖的,神圣的领悟与强迫方可打发我们继续向前迈进,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就对自己的魂说:“我的心哪,你当默默无声,专等候神”(诗六十二5),“我的心哪……应当仰望神”(诗四十二5);我的心哪,与我一同跟随主。然而当魂被抑制要向灵降服,而又可以证明其已认识较高的智慧与荣耀时,它有多大的喜乐与力量,那么,我们就达到:“我心尊主为大,我灵以神我的救主为乐。”(路一46-47)  因此,魂要达到心完全喜乐境地,是必须经过它自己的黑暗与死亡,方能学得更高超、更深的真理,因灵乃唯一的器官与才能。  不要过度地过自己的魂之生活,也不要蔑视之;却要在灵中刚强,于是我们的魂就被战胜,就得拯救而侍奉,这是我们最完满的喜乐了。主耶稣盼望我们在自己的魂里得安息,因此祂要门徒来就近祂的轭——就是合体与侍奉的象征。  魂宛如某些人在侍奉中寻见其最大的价值,这并非要做主人。然而它却想做主人的身份,神把限制施行在它身上,它却视若无睹,它自以为可以做到,然而神说
“不能”。可是,魂的地位连同其私欲要放在基督之死的宣告下,它就成为极有用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