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子
我不是一个整天泡在坛子里的人,一个天天泡坛子的人肯定是转别人的东西多、写自己东西少的人,而我不论是在论坛还是博客,基本上全是原创。我也不喜欢同时去几个论坛转,因为我没有多余时间,你去了,就会再去,不停地去看去写,因而荒废了自己读书和写作的时间。在慵散这个社区里,我来的最多的应该是思想版。
不是因为除了思想我没有别的爱好,我的爱好一目了然地要多余一般人。我不仅是文学爱好者而且是作家(作家协会会员),不仅是音乐爱好者而且是音乐家(音乐家协会会员,第二张音乐专辑正在筹备中),不仅喜欢诗歌而且大量地写诗(第二本诗集正在筹备出版中),至今为止,我的诗集、随笔集、音乐专辑、通讯集,都是正式出版物。不过接下来的出版物有可能要“地下”了,不是我想“地下”,我宁愿出钱买,问题是我的这些宗教信仰的东西被设了很多门槛,要越过难度是相当大的。但是只要我想作的事情,就一定要做,不能地上,那就地下吧。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很“男人”的女人。大男人胡迪在读了我的文章后说他是软骨症,呵呵,他的感觉比较到位。
我喜欢思想不是因为我只会思想,干不了别的,像很多思想家那样只会闭门造车。举个例子,解放前参加革命的老干部,性质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有的是因为穷得没活路了,到部队至少有口饭吃就参军了。有的则不同,本来自己生活得不错,甚至属于“剥削阶级”家庭出身,但是出于一种使命,爱国救国的使命,或者说因为思想的缘故,参加了革命,比如我父亲。这两种革命家是有着质的不同的。
再说回来,一个女人,一个热爱诗歌音乐艺术的女人,一个生活得还不错的女人,或者直说了吧,一个根本不需要思想的女人,为什么成天玩思想呢?玩什么不好,偏玩火?又不是不会玩,你可以玩股票,玩音乐,玩艺术,玩花前月下,实在没得玩了玩网恋……?
这是许多人对我的疑问,甚至和老傻见面时他也问起我这个问题:“你为什么”?因为老傻对我的“过激”很担忧。是啊,我为什么?我难道不知道玩思想危险吗?而且我已经被“危险”过一次了,危险到被封了“家门”,为什么还要继续?又不是在工作生活上很失意,愤世嫉俗的那种愤青,甚至可以说是享有社会既得利益的人。面对老傻的提问,我一时无言以对,这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的。
没有办法我就是喜欢思想,我很欣赏克尔凯郭尔的名言——“成为精神”,他不仅是要走进精神,把握精神,而且是要成为精神。我似乎也有这种危险的欲望。
对有些人来说,思想和精神是一种多余的东西,是奢侈品,没有它不影响我们过日子。但是对另一些人来说,思想是生命的一部分,如同血液、骨骼和呼吸。正因为有了思想,我才以人的形式站立起来,我才以我自己的形式成为雁子。否则我会是什么?什么都不是。
喜欢思想和会思想是不同的两码事,如同好的思想和坏的思想完全不同。那么我怎么确定自己的思想是正确的,是智慧而不是谬论呢?怎么才能知道它是不是值得自己花功夫费时间去思考呢?
我思想的依据不是法律,不是条令,不是国家政策,更不是党中央的文件,这些不需要我思想,早有大批吃公粮的人在做。我认为其他人也完全不必沿着D的思想去进一步思想,否则一定会被认为是SB。最重要的,按照别人的即定方针去说话那不叫思想,而应该叫执行。
那么我是沿着什么思路在思想呢?过去我自己也不清楚,似乎是一种天生的良知。现在我明白了,那是一种“天道”,一种“人性法则”。
即便你不喜欢,即便你反对,即便你公然违背,比如杀人放火抢劫**,但是每一个人在做这些坏事的时候一定是知道自己是错的。不需要人教,不需要学习法律,不需要有人反复提醒,你一定知道这个“道”是存在的。那么这个人类的“道”是个什么东西?来自何方?
答案是唯一的:这种人性法来自上帝。
非信徒别忙着反驳我,我的这个话题才刚刚开始,且听我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