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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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亚伯郎担心天主的诺言不会实现。天主许诺给这老人的儿子,为什么不能借由他妻子的侍女哈加尔生出呢?莎拉依可将他认为自己的儿子?但天主一直沉默不语,让亚巴郎凭自己的良心和感觉去决定他的生活。

    事实证明,亚伯郎自己的计划失败了:天主许诺的继承者并非通过“血肉之躯”而来,不按照人的法律生效;却是必须由天主的介入和他亲口答应实践,亚伯郎才得到了预许的继承子嗣:他是奇迹的儿子!我们由此看到天主是自由的艺术创造者,他宁愿挑选他认为适当的时机来创造奇迹,绝不受任何约束。我们人类会惊奇万分地看见,只有天主能使“不可能”成为“可能”。

    回到你的女主人那里(9):这是主对许多为忍受不义的人说的话。在一个自由竞争,充满阶级意识的社会里,人们有时必须接受屈辱的工作才不会使自己家人受饿。对许多年轻人来说,完成学业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的经济保障,他们常常苦于自我价值的无从实现,为维持生计,以致屈尊就卑。我们往往总认为自己的价值超过社会上他人给我们的评估。虽然这是一种积极的思维方式。但有时因着环境的限制,天主好似在使人忍屈受辱,这时我们就应该借着信德来信赖主和他圣神的规划。他很可能是为我们准备更大的任务而如此行事的。我们若能常存如此的心愿:天主召唤我们,是为有一天能使我们自由地为天主所用,自由地全心奉献给他。为他而服务于世上有精神桎梏的人。那么我们就会停止抱怨,不再自艾自叹,平心静气寻找天主给我们预备的道路。让我们细心去倾听天主的话。

    拉海洛依(14)可以译成:生存与看顾。这当然是词源学上异曲同工之妙。不过,此段经文引用这意乃为显示哈加尔的信德经验:“亲见了一位活着并洞悉一切的主,使我们的信心倍增。”

    异象和天使:

    圣经中的天使和天神与中国传统的信仰鬼神怎么比较?从张劲松所写“中国鬼信仰”摘录一段如下:

    自从殷周出现了“神”以后,在中国才有了神的观念,由此,在民间信仰中才有了鬼和神两大系统。鬼神首先在统治阶层分家。为了圣化统治,君主称神主,帝都称神帝。以后扩大到将受人尊崇的、美好和吉祥的象征都称做神,如祖先为神祖,龙为神龙,凤凰为神鸟等。为神设庙祀奉。而鬼却是渺小的,丑恶的,有害的。神与鬼的关系是天上与地下,镇压与被镇压的关系。在圣经里天使被视为是天主所造的神灵,如同是天主的信差或助理,为特别传达讯息而受差遣。撒殚就是叛逆的天使,因不听命,走上邪恶岐途。

    我们对文中出现的天使应做怎样的解释呢?古希伯来人中天使的概念是否和现代人的相同?这是圣经作者的一种喻意手法?还是有着其它更深的意义呢?首先澄清以下几点:

    我们不可将众天使和“雅威的天使”弄混。众天使的概念只是在旧约的最后几本书中才出现(当然新约中也有)。而在此天使意指:精神的受造物,在世界的秩序和人类的救赎中有其应有的地位,例如匝1和2章,达9:21和10:21。还有一种解释,就是古希伯来人把自己解释不清的事归于“雅威的天使”,或雅威的使者送来雅威的旨意,表达天主对他们生活和重大事件的参与。例如有一次传染病奇妙地毁灭了亚述的军队,人们把这归功于“雅威的天使”,(亦请比较撒下24:16)。因为人们知道没有人能面对面地亲见天主,因而若有人看见了异象,他们就自然地称那异象为“雅威的天使”(民6:11)。

 整部圣经都在讲一个事实:即对于寻求天主的人,天主总是以各种不同的方式来显现自己,作个人沟通。他有时利用事件来说话,启迪那些领悟了他圣言的人的心灵。他借着我们的直觉和梦来说话与沟通;也借异象或言语来表达他的旨意。有时候,比如对先知,他会用一种更直接的方式来沟通他的信息,用一种非常亲近和灵感的方式,使先知听见他慈爱的声音。

    因为时代和文化的差异,古希伯来人有着不同于我们今天的精神表达方式。因而我们对圣经中有关异象或天主旨意的解释不能照单全收。有时情绪的冲动占据了人的内心,人们也会在内心进行多层次的对话,而把这种对话解释成和天主或魔鬼的对话,我们应分清楚这种对话是自我思维意识的争斗,还是天主超常的参与。天主很多时候确实通过人心灵来对话,展现他的全善全美(苏7:10,列上3:4)。

    我们对天主的理解随着人类的进步而变迁,随着人性的成熟而逐渐更清晰。那么天主为古代圣民的种种圣迹看起来不同于今天他留给我们的神迹。天主对圣经记载初期的子民,显然地用了较直接的、明显可见的方式昭示神迹异象。不过,他的方法比较原始一点。

    对于今日的我们,则有所不同。自从基督复活并派圣神来临后,我们与他结合,在他教会内已能看到所有的启示和最大、最清楚的神迹。但是天主对一些他选中的人,仍保留了特殊的方式,以特殊的爱情浇灌他们的心灵,以特殊的引导启示他们去实现天主的旨意。借着他们,天主一次一次地唤醒整个人类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