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以色列全会众从以琳起行,在出埃及后第二个月十五日,到了以琳和西乃中间,汛的旷野。」我们看见以色列人正处一个明显受重视的地位。无疑,那里仍是旷野,但是最重要、最有意义的一段路——「以琳和西乃中间」。前者是他们刚经历 神话语、那舒畅人心的地方;后者是他们完全踏足自由、享受 神恩典之地,置身 神作为的约下。以色列人路经「汛的旷野」,值得我们注意。它的特色和影响力,与全程上其他重点一样显著。百姓都是同蒙恩典的主角。这恩典领他们出埃及地;他们得 神的供应,使抱怨的心立刻止住了。 神要作事显出惦恩典的时候,没有可拦阻惦的。万福的泉源发源于惦,涌流无间。惟有当人把自己放在律法下,就取消了一切特权。 神必让人证明惦自己的工作没有什么可夸。
当 神来临,救赎惦百姓,领他们出埃及地的时候, 神的心意必不是叫他们饿死、渴死在旷野。这点他们应该知晓。他们当信靠 神,行在那爱的信实中。那爱曾荣耀地救他们脱离埃及可怕的奴役。他们当记得在沙漠与 神同行甚好,远胜在法老砖窑的日子。但是人心总难尊崇 神纯洁完全的爱。它竟信撒但,多于信 神。且看,人听从撒但的话,落在百般愁苦、可怜、和卑贱中,但人从不发怨言,也不会试图逃离他的掌股。人对撒但没有不满,服侍它也不感厌倦。人屡次在撒但的场上结苦果,但人仍一次又一次撒同样的种子,受同样的劳苦。
人对 神的态度何等相异!当我们起步走在 神的路上,我们已经准备,一旦有压力、试炼来临,就埋怨 神、叛离 神。其实,在 神培植人信靠和感谢的心灵时,人的心没有显著的示弱。只要有一项细小的匮乏临到,人就会忘掉 神万千的怜悯。我们已蒙赦一切己罪,是「在爱子里所赐给我们的。我们成为 神的后嗣,和基督同作后嗣,等候永远的荣耀。此外,我们的路经过荒漠,沿途有数不尽的怜侗。可惜。天边只要有一片手掌般大的云,我们就立刻忘记 神一直以来的丰盛怜悯,扫开那些将临到我们的福气。想及此,我们应该在 神面前自卑。我们很不象我们可称颂的主!看惦(真以色列人在旷野里)四周有野兽,在旷野禁食四十日。惦怎样度过呢?惦有发怨言吗?惦埋怨惦的分吗?惦要求到别的环境吗?从没有。 神是惦的产业,是惦杯中的分。(诗十六:5)所以,当那试探人的前来给惦所需的,并荣耀、显贵、和生命尊贵的时候,惦全数拒绝,坚持完全倚靠 神的地位,心中顺从惦的话。惦只从 神接过饼来,也只从 神得荣耀。
以色列人寻求肉体,与基督相异其趣:「以色列全会众在旷野向摩西、亚伦发怨言」,不久,他们感到饥饿了。看来,他们已经失去曾被耶和华拯救的感觉,因为他们说:「你们将我们领出来,到这旷野。」而在第十七章又再次记载:「百姓…就向摩西发怨言,说:你为什么将我们从埃及领出来,使我们和我们的儿女并牲畜,都渴死呢?」(第三节)他们在每一境况下,都表示烦躁、埋怨的心;这证明他们何等不认识全能者的同在和惦的手,也不认识这位有无限恩典的拯救者。
属 神的人竟显出埋怨 神的心,这实在羞辱 神。使徒保罗指出外邦人败坏的记号:「他们虽然知道 神,却不当作 神荣耀他。」他们不感谢 神的心,使6他们的思念变为虚妄,无知的心就昏暗了。」(罗一:21)人心不感谢 神的美善,就很快变得「昏暗」。所以,以色列人失去在 神手中的感觉,就导致更大的昏暗临到他们身上。我们看看以色列人较后期的历史:「耶和华为什么把我们领到那地,使我们倒在刀下呢?我们的妻子和孩子,必被掳掠,我们回埃及去岂不好么?」(民十四:3)这就是失去交通之人的道路。首先失去 神手中最美好的,最后以为在 神手中是恶的。从此,可悲的事接踵而至!
然而,这百姓是蒙恩的对象,本章记录了 神始他们一分奇异的供应。第四节上:「耶和华对摩西说:我要将粮食从天降给你们。」当他们带着不信说:「巴不得我们早死在埃及地耶和华的手下,那时我们坐在肉锅旁边,吃得饱足。」(第三节)但是 神的话是:「粮食从天降。」奇伟的相异!埃及的肉锅、韭菜、洋葱、和大蒜,怎比得上天上的吗哪——「大能者的食物」:前者属地,后者属天。
但是这天粮也必须试验以色列人的状况。第四节下:「我好试验他们遵不遵我的法度。」人心要先断绝从埃及而来的影响,从而才能满足、享用「天上的粮食」。事实上,百姓并不满足,反而轻视吗哪,称之为「淡薄的食物」,不能满足肉体。因此,他们证明了自己的心,仍末脱离埃及,未有意行在 神的吩咐中。「我们的祖宗不肯听从,反弃绝他,心里归向埃及。」(徒七:39)他们不能返回埃及,最终竟被迁到巴比伦外去。(参看:徒七:43)这个教训对基督徒是严肃、有益的。那些蒙救赎脱离现今世界的人,他们若不带感谢的心与 神同行,满足于惦在旷野给被赎之民的供应,他们便落在巴比伦网罗的危险中。这事信徒要慎重考虑。人要对天上的粮食有胃口。但血气咽不下这粮食,只渴望埃及,可知人不渴慕属灵。正如那些受浸归入基督的死之人,他们有特权,「与惦一同复活,都因信那叫他从死里复活 神的功用」(西二:12),从基督得喂养,因惦「是从天上降下来生命的粮」。(约六:51)这就是我们在旷野中的粮食——藉着圣经,由圣灵传讲基督的话。圣灵的降临,也是为了我们的属灵苏醒,叫我们成为被击打磐石的宝贵果实(基督为我们被击打)。这就是我们在这荒漠世界的珍贵福分。
很明显,我们要享受这福分,我们的心就得弃绝一切现今邪恶世界的东西。(这些东西会引使我们成为属肉体的人,活在肉体的情欲中。)一个属世的心(即属肉体的心)不能在圣经中找到基督,就算找到,也不能享受惦的福分。吗哪是纯洁敏感的,不能与属地的接触。吗哪与露水一同降下(参看:民十一:9),要在日出前拾取。所以,每人要大清早起来,拾取他每天的分。今天, 神的百姓也一样。信徒要在每早上拾取新鲜的吗哪。昨天的吗哪不能在今天食用,今天也不能预取明天的吗哪。我们必须每天从基督得喂养,有圣灵新鲜的力量,不然,我们就不能成长。此外,我们要以基督为人生的首要目标。我们必须先寻求惦,不让别的东西占据我们易受影响的心。可惜!我们多人在此失脚。我们给基督次要的地位,结果,就落在软弱缺乏之中。仇敌常窥伺着,趁我们属灵怠惰的时候,夺去我们从基督喂养而来的福分和力量。信徒的新生命惟有靠基督的喂养和维持。「永活的父怎样差我来,我又因父活着;照样,吃我肉的人,也要因我活着。」(约六:57)
主耶稣基督从天上降下来,成为惦百姓的粮食,重生的人十分宝贵惦。然而,我们要享受惦,就要知道自己在旷野里,在那已成就救赎的大能下,分别出来归 神。既然我与 神同行经过荒漠,就当以 神所供应的粮食为满足,就是从天上降下来的基督。「迦南地的出产」的真体是基督升住高天,坐在荣耀里。这样,惦成为了所有凭信之人的正式粮食;他们晓得自己同被高举,与惦一同坐在天上。但是吗哪预表基督那从天上降下来的粮,是 神百姓在旷野生活所需要的。我们成为走在地上的百姓,就需要一位曾行经世途的基督;我们成为坐在天上的民,就需要一位现今坐在宝座上的基督。这可解释吗哪和那地的出产的区别。那不是个救赎的问题。我们有十字架上的血了,而且惟有在十字架上的血才可作救赎。只在乎 神按惦百姓的不同态度,供应他们;无论是在荒漠飘流,或是承受属天的产业。
以色列人在旷野的图画,是何等引人入胜!埃及在背后,迦南地在前面,四周都是大漠的风沙;而他们蒙召在其中,仰望天上供给每天的需要。旷野不能供给 神的以色列人一片叶子,或一滴水。他们的分全在乎耶和华。这是 神寄居百姓在这旷野世上最感人的描写!他们在地上一无所有。他们的生命是属天的,惟有属天的东西才能维持。他们活在世上,但不属这世界,因为基督已经从世界召了他们出来。他们既是属天诞生的百姓,就走在归家的天路上,并且靠从天上降下来的粮食得以养活。他们的道路是向天、向上头的,由荣耀的光引领。人向埃及的方向回望,是徒然的;那边不能目睹荣耀的光。第十节:「他们向旷野观看,不料,耶和华的荣光在云中显现。」耶和华的车行走在旷野,凡渴望与惦同行的人,都当同在惦那里。既然在那里,他们的粮食就是属天的吗哪。他们只有吗哪。
这吗哪实在是奇妙的食物,埃及人永不能明白体会,更不能靠它维生。但那些已「在云里海里受洗」了的人就能够,只要他们愿意一致地行在受洗的道中,靠那粮得喂养,并且享受它。真信徒靠此活着。属世的人不明白他如何活着。他的生命、并那维持它的,都完全在血气的视野之外。基督是他的生命,他活在基督里。他凭信倚靠那位大能者的吸引。惦是「在万有之上,永远可称颂的 神」(罗九:5),竟「取了奴仆的形象,成为人的样式」。(腓二:7)他追踪惦,从父怀到十字架,从十字架到宝座;他寻求惦,在惦一生路途的每一段,看惦生命的每一种态度。这一切都是他这新人的最宝贵粮食。虽然四周都是埃及的情状,是道德上可废弃的荒芜旷野,但它们都不能影响重生的人。基督徒若稍在世上寻求喂养,他属灵生命的长进只会受到阻碍。 神所供应的只有属天的吗哪,是真信徒的唯一粮食。
基督徒寻求今世的事,实在令人痛心疾首。这只清楚证明他们厌恶属天的吗哪,看它为「淡薄的食物」。他们竟服侍那本该治死的。新生命所行的,要表明他们脱去「旧人,和旧人的行为」。(西三:9)信徒愈脱去旧人,就愈渴慕「得粮能养人心」。在身体上,我们愈多操练,食量就愈大;在恩典上也一样,我们的重生器官多操作,就更感到每天需要从基督而来的喂养。我们认识自己在基督里有生命,在 神面前完全蒙赦免、蒙悦纳;这是一件事。我们常与 神相交(凭信心从 神得喂养),让基督成为我们灵里的唯一粮食;这是另一件事。很多人自称从耶稣得了免罪和平安,但实际上,他们接受很多与惦无关的东西。他们以报纸为粮食,喜爱时下轻浮、无生气的文学作品。他们会在那些地方中找到基督吗?这些会否是圣灵的工具,藉以向人的灵魂传讲基督呢?它们是否纯洁的甘露,随着天上的吗哪降下来,在荒漠里供应 神被赎之民呢?可惜!全不是。它们只是属肉体之人的喜悦。一位真基督徒怎能靠这些而活? 神的话教导我们,信徒身上有两种性情。有人会问:二者之中,惟靠世界的新闻和文学得喂养呢?是旧性情还是新性情呢?答案只有一个。而二者之中,我最渴慕、最珍惜那个呢?我的行为必定显出最真实的答案。我若真诚地渴望在 神的生命中成长(我的唯一大目标是效法、奉献给基督。),又诚实地寻求 神的国在心中扩大;我就毫不犹豫地不断寻求 神所设计,增进属灵成长的丰富喂养。这是最明显不过的。人的行为是他的渴望和意念的最佳指标。因此,我若看见一名自称为基督徒的人轻视他的圣经,反而用很多最好的时光看报纸;我就毫不犹豫地判断他灵魂的真正光景。我肯定他不是属灵的,不能靠基督喂养,为基督而活,见证基督的名。
以色列人若在大清早忘记了拾取每日的天粮,他很快就会失去旅途上的力量。我们的情况也一样。我们必须让基督成为我们心灵追求的至尊目标,不然,我们的属灵生命就会衰退。我们不能凭与基督相交的感觉和经历为粮食,因为它们会反复不定,不能成为我们的属灵喂养。基督是昨天的粮食一也是今天、永远的粮食。此外,信徒不能一半从基督得粮食,另一半则从别的。对于生命,惟有基督;至于生活,也必惟有基督。我们若不能与那赐生命者相交,就不能与那维持生命的相通了。
今天,我们在灵里凭信心从复活、荣耀的基督得喂养;惦已成就救赎,升回天上了。这事已在「那地的出产」预表了。(参看约书亚记第五章)不但如此,当 神被赎之民进入约但河外,就是那荣耀、安息、不朽之地,他们就不再需要旷野的粮食。但是他们不会断绝与基督的相交,也不会忘怀那荒漠生活的特殊粮食。
以色列人在流奶与蜜的迦南地居住时,他们永不忘怀那位在旷野四十年路程上供应他们的。第卅二至卅四节:「耶和华所吩咐的是这样:要将一满俄梅珥吗哪留到世世代代,使后人可以看见我当日将你们领出埃及地,在旷野所给你们吃的食物。……耶和华怎么吩咐摩西,亚伦就怎么行,把吗哪放在法柜前存留。」这是 神信实的最宝贵回忆! 神没有让他们饿死,只是他们愚昧不信的心如此想过。 神从天上降下粮食给他们,用大能者的食物喂养他们,以温柔的心肠看守他们,忍耐他们,在鹰的翅膀上背着他们;他们只须不断地站立在恩典的正确基础上。 神让他们享用一切应许他们列祖的永远产业。所以,那盛吗哪的罐存有人每天的分,放在耶和华面前,如同一真理的册子。里头没有虫,也没有些毫腐败的。它是耶和华之信实的记录,给那些惦从仇敌手中救赎出来的人看阅。
然而,当人为自己藏起吗哪,事情就不同了。腐败的征状快要显现了。我们若进入真理和认识自己的实况,就不能把吗哪藏起来。我们的特权是每天进入基督的宝库,认识基督是那位从天上降下来,赐生命给世人的。但若有人忘记这些事,为明天藏起了一些,存留多方的真理而不实践;他们循此路不会重新得力,只会败坏招损。这对我们是个有益的教训。学习真理是一件深切严肃的事,因为我们宣称学了一个真理原则,就必要实际地证实出来。 神不喜悦我们成为理论家。人会战栗,听见别人高声宣称,又用十分敬虔的用语祷告和谈话;但当试炼的时刻来到,这些人竟没有属灵的能力,实践他们口里所说的一切。
人的头脑胜过良心和情感,是极大的危险。所以,很多人起初看来有特别的进步,但他们在那里停顿下来,并且似乎正在萎缩。就如以色列人拾取多于一天所需的吗哪,他看来很努力,比别人储存了更多的属天粮食。但是每样超过每天需用的,不但无用,而且会变本加厉,「生虫」变臭了。基督徒的情况也一样。他必须享用他所得的,必须按实际需要靠基督得喂养,而那需要是从实际事奉所引致。 神的性情和道路、基督的宝贵和荣美、并 神话语的永活深奥,只向信心和需要的人揭示出来。我们实践从主所领受的,就多有加给我们的。信徒的道路是实在的,但这点是多人的亏欠。一个常见的现象是,那些在理论上爬得最快的人,他们在实行和经历上是最缓慢的;因为他们只注重头脑,而忽视了人的心和良心。我们要常常谨记,基督的信仰并不是一套见解、教条制度、或一连串的观点。它主要活现在生活的实况中,是个人、实用、大能的真理,包括在每天生活的一切状况和环境中。它的神圣影响支配人整个性情和人的道路,授予人属天的吩咐,成全 神呼召人去建立的关系。简单的说,它是流自基督的。这就是基督的信仰。人可以有清楚的观点、正确的意见、稳固的原则,但是缺乏与耶稣的相交。正统的教条若没有基督,只是冷酷、无味、死的东西。
基督徒读者要小心注意,你不但被基督拯救了,而且活在惦里面。让惦成为你每天生活的分。要「清早」寻求惦,「唯独」寻求惦。有任何东西引诱你注意,你就要问:「这会让基督进入我心吗?它会向我的情感揭示惦,领我靠近惦面前吗?」若然不是,就立刻柜绝它。对,拒绝它,纵使它表现出最华美的外表和最显要的权威。你若有诚恳的心意,登上 神生命之路,在属灵上长进,培养与基督亲密的相交,就要以郑重、诚实的态度,藉此挑旺你的心。让基督成为你时常的粮食。去吧,拾取那随露水一同降下的吗哪。要从吗哪得喂养,常与 神同行度过旷野。愿圣灵 神丰富的恩典,在这些学习上充充足足的加你力量![注八]
本章还有一点要注意的,就是设立安息日。它与吗哪和以色列人的地位,这里正说明了。从创世记第二章至本章,我们看不见关乎设立安息日的记载。这是明显的。亚伯的献祭,以诺与 神同行,挪亚传道,亚伯拉罕蒙召,并且以撒、雅各和约瑟的一生,都一一详述了。但当中一直未有安息日,直至以色列人成为与耶和华建立关系,向耶和华负责的百姓。安息日在伊甸园被打断了,而在旷野再为以色列人设立。可惜!人无心认识 神的安息。第廿七至廿九节:「第七天百姓中有人出去收,什么也找不着。耶和华对摩西说:你们不肯守我的诫命和律法,要到几时呢?你们看,耶和华既将安息日赐给你们,所以第六天他赐给你们两天的食物,第七天各人要住在自己的地方,不许什么人出去。」 神愿见惦百姓与惦同享甜美的安息。 神在旷野赐给百姓安息、粮食、和畅快的心,但人的心不倾于与 神同享安息。百姓记得并讲述那在埃及「坐在肉锅旁边」的日子,但他们不感激那在他们营里的福分,与 神同享「圣安息日」,靠天上的吗哪得喂养。
我们要注意,这里的安息日是恩赐。「耶和华既将安息日赐给你们。」本书后半部的安息日,是在律法下出现的,对叛逆的人,带来咒诅和审判。但无论是特权或律法,祝福或咒诅,对堕落的人都是一样的。他的本质是败坏的。他不能与 神一同安息,也不能为 神工作。 神工作,又为人预备安息;但人总不去守着。就算 神叫他去工作,他也不愿去作。人就是这样的,人对 神无心。他会藉用安息日之名,藉以抬高自己,或作为他宗教性情的标记。我们看出埃及记第十六章,人不珍惜 神的安息日为恩赐;看民数记第十五章廿二至廿六节,人也不守安息日为律例。
我们知道安息日和吗哪都是预表。安息日本身是真正的祝福,是这位有恩典有慈爱的 神手中之怜悯。惦要救人脱离罪恶满盈之地的困苦,在七日之中,给人安舒畅快的一日。无论我们怎样看安息日,是指着人或受造的动物,它都与丰盛的怜悯相连。虽然基督徒记念七日的第一日,就是主日,并且持守正确的原则,但是我们可同在 神的恩典下,想念这为安息而设的日子。人不可打扰这个怜悯的记号,「安息日是为人设立的。」(可二:27)虽然人从没有按 神的心意守安息日,但是这不能削弱 神设立它的恩典,也不能剥夺它深刻的预表意义。安息日预表 神为惦的百姓存留永远的安息,也是将来之事的影儿;真体就是凭信心享受在基督里的福分,和基督复活所成就的作为。
所以,读者不要以为这里的题目,是扰乱新约主日的独特地位。安息日是 神给人类和受造动物的一日安息,笔者的心意到此为止。在人方面,他着重安息日;在基督徒方面,他享受主日。人让自己写得稍多,或说得过分,才会扰乱二者的本质。笔者只愿读者凭冷静的心,衡量圣经的每行每句,并且不作任何强硬、预先的判断。
主若愿意,我们会再默想这个题目。愿我们看重 神为我们在基督里所预备了的安息。当我们享受惦作我们的安息时,愿我们靠惦作我们「隐藏的吗哪」,是在复活的大能中,为我们存留在至圣所里的。那里记载了 神为我们已经成就的计划。 神在惦无限恩典中降临世上,按着基督的完美使我们站在惦面前,永远取用惦无穷的丰富。
[注八:读者翻开约翰福音第六章,祷告默想关乎吗哪的题目,必得大益处。逾越节近了,耶稣喂饱了人群,就独自一人上山去。后来,惦来救拔惦百姓脱离困苦,不再在海上飘浮。跟着,惦揭示关乎惦的位格和工作的道理,告诉他们,惦如何献上身体救世人的生命,并且除了吃惦肉喝惦血的人,其他的人都不能有生命。最后,惦说自己将升回惦原来的地方,将圣灵复活的大能赐下。这章圣经实在丰富,属灵的读者必从当中寻得广博的真理,叫他们的心灵得安慰和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