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是书卷第二大段的结束,里头给会众严厉的呼吁。可以说,这是前头记载的总结和实际引申,陈述摩西五经中这段切深切、实在、督责之话的教训。
第一节:「这是耶和华在摩押地吩咐摩西与以色列人立约的话,是在他和他们于何烈山所立的约之外。」前文已引述过,申命记与摩西五经前几卷书有独特的区别,但这段经文所说的区别,是在另一个立场上的。文中说与以色列人在摩押地立特别的约,因为他们要进入那应许地。这约是在西乃约之外的,从与亚伯拉罕、以撒、雅各所立之约而来。换言之,一方面不是纯粹律法,另一方面不是纯粹恩典;乃是在权能怜悯中的管治。
很明显,以色列人不能在西乃或何烈之约的立场上进入应许地,因他们造了金牛犊,完全破坏了那约。他们撤消了自己进那地的一切权利和名分,只藉摩西的干旋和代求,在权能怜悯下脱离立刻的灭亡。而他们也不能在亚伯拉罕恩约的立场上进入那地,因为他们一旦这样行,就行得不合宜了。他们的约期和范围也不合乎列祖之约的要求。藉着在摩押地所立之约,他们暂时拥有迦南地,且受限制。后来他们明明违背了摩押之约,正如违背何烈之约一样——违背了管治,正如完全违背律法一样。他们被逐出那地,在地上四散,落在 神治理之下。
但这不是长远的。愿颂赞归给那赐一切恩典的 神,惦朋友亚伯拉罕的后裔将要照原本的赏赐,取得迦南地。「 神的恩赐和选召,是没有后悔的。」(罗十一:29)恩赐和选召不可与律法和治理混为一谈。锡安山不可与何烈和摩押并列。恩典的永远新约,藉神羔羊的宝血立定,将要满有荣耀、全然地成就,不怕地上和地狱的权势、人类和摩鬼的权势。「所以主指责惦的百姓说:日子将到,我要与以色列家和犹大家另立新约,不象我拉着他们祖宗的手领他们出埃及的时候,与他们所立的约;因为他们不恒心守我的约,我也不理他们。这是主说的。主又说:那些日子以后,我与以色列家所立的约乃是这样。我要将我的律法放在他们里面,写在他们心上;我要作他们的 神,他们要作我的子民。他们不用各人教导自己的乡邻,和自己的弟兄说:你该认识主。因为他们从最小的到至大的,都必认识我。我要宽恕他们的不义,不再记念他们的罪愆。既说新约,就以前约为旧了。但那渐旧渐衰的,就必快归无有了。」(来八:8—13)
读者要慎防一种解释法,把这段宝贵、美妙的经文引申在教会之上。这样解的有三方面的错误:对 神的真理、对教会、对以色列人都存错误观念。我们已三番四次提出警告,都是在研读摩西五经时发出的,因为我们看这点极重要。我们也深信,无人知道那些错解 神的话,混淆以色列和教会的,会造成何等大的破坏。其实二者是天地之别的。 神说以色列、耶路撒冷、锡安的时候,人若引申这些名为新约中的教会,就只会造成很大的混乱。我们不敢想象这种分解 神话语之方法的恶果。这样做会离开正确的解经法,和 神在圣经中立下的圣洁准绳和神圣坚固;也破坏真理的完整,伤害 神百姓的心灵,阻碍他们属 神生命和属灵智慧的长进。简言之,我们并非无故强调,凡研读本书的人,必须小心这种致命、错误的解经法。
要小心,不可干扰预言的范围,或 神应许的正确引申。我们无权干涉 神所立之约的范围。使徒在罗马书第九章清楚告诉我们,预言及约都是关乎以色列的。我们若把它们从旧约列祖割让出来,转移到 神的教会基督的身体上,肯定地,我们是行耶和华——以罗欣——没有许可的事。教会与 神对待以色列和地上的事无关。她的地位、分儿、特权、将来,全是属天的。她在基督被拒绝的日子出现,与惦相连在大上,并在将来的日子与惦同享乎荣耀。读者若能全面把握这伟大、荣耀的真理,就必能叫他把事情看得合手中道,放在正确的位置上。
好了,我们来看经文严肃、实际的引申,是要说进每个会众良心里的。
第二至四节:「摩西召了以色列众人来,对他们说:耶和华在埃及地,在你们眼前向法老和他众臣仆,并他全地所行的一切事,你们都看见了;就是你亲眼见的大试验和神迹,并那些大奇事。但耶和华到今日没有使你们心能明白,眼能看见,耳能听见。」
这是特别严肃的。那些最骇人的神迹奇事会在我们面前经过,但我们的心可以全不受感动。这些事会在人的心思和感觉中留下短暂的影响。除非人的良心被带进 神同在的光中,人心由 神的灵的大能被带进真理,否则不会产生长远的效果。尼哥底母因基督的神迹,就认定惦是由 神那里作师傅的。但这点不足够。他要学习那句大能说话的深切、奇妙意思:「你们必须重生。」一个建立在神迹上的信心,只有叫人得不着救恩和福分,也不能叫人悔改归主。神迹是庄严的,但人仍然未悔改信主。我们在约翰福音第二章尾读到,很多人看见基督的神迹后,就宣称相信惦;但惦不将自己交托他们。没有 神的工作,就没有可相信的。必须有新生命、新性情,这是神迹奇事不能授予的。我们必须重生——从 神的话和神的灵而生。新生命由 神福音不能坏的种子授予,藉着圣灵的大能住在人心里。不是头脑相信神迹,乃是心里相信 神的儿子。新生命不是在律法或管治之下可以认识的。「惟有 神的恩赐,在我们的主基督耶稣里,乃是永生。」(罗六:23)
第五至六节:「我领你们在旷野四十年,你们身上的衣服并没有穿破,脚上的鞋也没有穿坏。」——奇妙的衣服!奇妙的鞋子!神都照顾,使之耐用。愿颂赞永远归给惦伟大、圣洁的名——「你们没有吃饼,也没有喝清酒、浓酒,这要使你们知道耶和华是你们的 神。」他们蒙 神的恩手引导,并有衣服穿。「各人吃大能者的食物。」(诗七十八:25)。他们不喝清酒、浓酒,不需酒类。「所喝的是出于随着他们的磐石,那磐石就是基督。」(林前十:4)那纯正、清香的泉水在沙漠畅快他们的心,那天上的吗哪天天供给他们;他们只须享受属 神的供应。
可惜!象我们一样,他们失败了!他们厌倦那天上的粮食,贪恋其他东西。何等可悲,我们竟与他们一样!何等可怜,我们竟不领会 神赐给我们的宝贵救主,惦是我们的生命、福分、目标,我们的一切!何等可怕,我们的心竟恋栈这短暂世上的虚荣和愚昧,寻求世上的财富、尊荣、显赫、享乐;这一切都会消逝,纵使可以存在,又怎及得上,基督那测不透的丰富」!愿 神赐下无穷的慈爱,「求惦按着惦丰盛的荣耀,藉着惦的灵,叫你们心里的力量刚强起来,使基督因你们的信,住在你们心里,叫你们的爱心有根有基,能以和众圣徒一同明白基督的爱,是何等长阔高深,并知道这爱是过于人所能测度,便叫 神一切所充满的,充满了你们。」(弗三:16—19)噢!这个极美的祷告,可以在读者和笔者的深刻、常存经历中学到呢!
第七节:「你们来到这地方,希实本王西宏、巴珊王噩」——可怕的仇敌!——「都出来与我们交战,我们就击杀了他们。」仇敌若是比他们多万倍,又大又可畏,但在以色列军的 神面前,只是糠秕而已。第八节:「取了他们的地给流便支派,迦得支派和玛拿西半支派为业。」有人会以此事迹比较西班牙人侵占南美洲的历史吗?那些这样做的人有祸了!他们会发觉自己犯了大错。重大分别是,以色列人得 神直接的权柄去对付西宏和噩,但西班牙人并没有权柄对蛮方的南美洲动武。事情完全不同。 神及惦的权柄是每个问题的完全答案,是每个疑难的属 神良方。愿我们心里常谨记这重要事实,是解开每个不信建议的药方!
第九节:「所以你们要谨守遵行这约[摩押地的约]的话,好叫你们在一切所行的事上亨通。」对 神的话存恒切的顺服常是一切真亨通的深刻、真实秘诀。当然,基督徒的亨通不是属地的,或是物质上的,乃是属天、属灵的。不可忘记,我们若心里对可称颂可佩的主救主耶稣基督的一切命令不存顺服,而要在属 神生命中亨通、长进,就是极大的愚昧了。「你们若常在我里面,我的话也常在你们里面,凡你们所愿意的,祈求就给你们成就。你们多结果子,我父就因此得荣耀,你们也就是我的门徒了。我爱你们,正如父爱我一样,你们要常在我的爱里。你们若遵守我的命令,就常在我的爱里,正如我遵守了我父的命令,常在他的爱里。」(约十五:7-10)这才是基督徒的真正亨通。愿我们都恳切寻求,并竭力尽法保全!
第十至十七节:「今日你们的首领、族长、长老、官长、以色列的男丁、你们的妻子、儿女,」——感人、有意思的事实!——「和营中寄居的。」——「寄居的」表达何等细致的意思,为寄居者向以色列人发出何等有力的呼吁!「以及为你们劈柴挑水的人,都站在耶和华你们的 神面前,为要你顺从耶和华你 神今日与你所立的约,向你所起誓。这样,惦要照惦向你所应许的话,又向你列相亚伯拉罕、以撒、雅各所起的誓,今日立你作惦的子民,惦作你的神,我不但与你们立这约,起这誓。凡与我们一同站在耶和华我们神面前的,并今日不在我们这里的人,我也与他们立这约,起这誓。(我们曾住过埃及地,也从列国经过,这是你们知道的。你们也看见他们中间可憎之物,并他们木、石、金、银的偶象。)」
这个恳切的呼吁不单是普遍的,也是十分个人的。这点很重要。我们容易把事情概括了,令真理不能应用在个人的良心上。这是个大错,对我们造成很大的损失。每个信徒都要顺服我们主的宝贵命令。这样,我们就真正享受这个生命的系,正如摩西对百姓说:「今日立你作惦的子民,惦作你的 神。」
没有比这个更宝贵的了。事情很简单,没有模糊不清,神秘难明。只把惦宝贵的命令藏在心里,让它在良心上动工,并在我们生活上实践出来。这是常活在与父 神并我们主救主耶稣基督之关系里的真秘诀。
人若常在生活中忽略我们主的命令,反而幻想自己能享受与神亲切的关系,实在是一种可悲、可恶的妄念。「你们若遵守我的命令,就常在我的爱里。」这是焦点所在,要深入看察。「你们若爱我,就必遵守我的命令。」(约十四:15)「凡称呼我主啊主啊的人,不能都进天国,惟独遵行我天父旨意的人,才能进去。」(太七:21)「凡遵行我天父旨意的人,就是我的弟兄姐妹和母亲了。」(太十二:50),受割礼算不得什么,不受割礼也算不得什么,只要守 神的诫命就是了。」(林前七:19)
这些及时的话正切合今天松散、放纵、属世称信的日子。愿都说进我们的耳中,达到我们的心里!愿我们整个人都受 神话语的支配,在我们的人生中结出果子。我们感到这方面的实际需要,又感到面前有大危险,要防避律法主义,或陷入属肉体的松懈中。上段所引的经文只是众多中的一部分,都能保障我们,远离这些有害、致命的错。诚然,我们藉着圣灵和惦的道的大能,靠着 神权能的恩典,得着儿女的圣洁关系。这点事实受律法主义的毒伤害了。
然而,关系必有适当的情感、责任和义务。信徒若都认识这个,就必免于各种肉体松懈的恶。我们若被救脱离行律法的律——感谢 神,真基督徒已被救了——所论的就不是无的放矢、求自己益处了,乃是有生命的律,可以把荣耀归给惦;我们在生命里见证惦的名,尽本分爱惦、顺服惦、事奉惦。
读者啊,愿我们诚心学习这生活上的功课。主吩咐我们如此行,而我们可以全然信赖主耶稣基督的丰盛恩典,靠惦走在呼召的光中,纵使路上有万千的困难、阻碍。噢!愿恩典在我们的生命中有更深的工作,愿我们与 神有更亲密的同行,并更确切的作主门徒!让我们挚诚寻求这些事!
我们继续看这位颁布律法者的严肃呼吁。他警告百姓,要留心,「惟恐你们中间,或男或女,或族长或支派长,今日心里偏离耶和华我们的 神,去事奉那些国的神;又怕你们中间有恶根生出苦菜和茵陈来。」(第十八节) 使徒在希伯来书中也强调这些测试人心的话。他说道:「又要谨慎,恐怕有人失了 神的恩;恐怕有毒根生出来扰乱你们,因此叫众人沾染污秽。」(来十二:15)
何等重的话!何等有益的劝戒和警告!基督徒的严肃责任都陈明眼前。我们蒙召,要凭圣洁、忌邪、敬虔的心彼此照顾。但很可惜!信徒少有明白、承认这点的。我们蒙召,不都是作牧人、教师的。上述经文不是特指这个,乃是给所有基督徒,所以我们都要注意。四处都有怨言,说牧养十分缺乏。无疑, 神的教会中极缺乏真正的牧人,正如其他恩赐一样。这是可以预见的。怎样可以改变现在的情况呢?怎能预期现今可怜的光景出现众多的属灵恩赐呢?我们的可悲分裂、属世、不忠光景,常叫圣灵担忧,又令惦的感动消灭。我们要为自己的贫乏光景希奇吗?
但我们可称颂的主满有同情,没有坐视我们的败坏和属灵荒凉。只要我们在惦大能手下谦卑,惦必赐恩使我们升高,叫我们能补足种种牧养恩赐上的缺乏。我们可以靠惦宝贵的恩典,彼此爱顾,谨慎儆醒,寻求各人的属灵长进和亨通。
读者不要以为我们鼓吹好管闲事,或四处窥探基督徒。断乎不是!我们认为这些事不可在 神的教会中出现。我们站在这可耻事情的道德对立地位上,寻求爱顾、圣洁、温柔、尽心的牧养工夫。这也是我们期望的。
但读者看见在这些可耻的恶前,我们培养、操练关心别人利益并为别人祷告,又存一个圣洁儆醒的心,可以防避毒根出现,岂不受感动吗?我们绝不怀疑这个。是的,我们不都蒙召作牧人,但同时 神的教会中实在很缺乏牧人——有牧人心肠的人,真正有牧养恩赐和能力的。这一切都是不能否认的,为此,主亲爱百姓的心应当受感动,求惦赐恩,使他们学习一个温柔、相顾、爱顾的心,好补足我们中间对牧人的需要。有一点是显著的,上述希伯来书第十二章的经文并没有提及牧人。这清楚劝勉所有基督徒彼此照顾,谨慎提防毒根生出来。
噢!这个是何等大的需要!那些根何等可怕!何等的苦毒!其四生的须是何等有害!造成何等不能弥补的祸害!何等多人受其污染!何等多宝贵友谊断送了,何等多心灵破碎了!是的,读者啊!我们深信,很多时候,只要有些贤明的牧养或互相爱顾,一些敬虔的提醒,就能捏去恶毒,于是阻止许多伤害和痛苦。愿我们把这些事存在心里,诚恳地寻求恩典,阻止毒根生出来,散播污秽的影响!
我们要继续听取可敬爱颁布律法者感人的话。他指出一个令毒根生出来之人的结局。
第十九节:「听见这咒诅的话,心里仍是自夸说:我虽然行事心里顽梗,连累众人,却还是平安。」致命的妄念!在没有平安的时候喊叫平安、平安,只会带来速速的忿怒和审判。第廿节:「耶和华必不饶恕他,耶和华的怒气与愤恨,要向他发作,如烟冒出,」——而不是他自称的「平安」——「将这书上所写的一切咒诅,都加在他身上。耶和华又要从天下涂抹他的名。」这可怕的警告是给所有在 神百姓中行苦毒之人,和那些鼓吹这事之人的!
第廿一至廿八节:「也必照着写在律法书上约中的一切咒诅,将他从以色列众支派中分别出来,使他受祸。你们的后代,就是以后兴起来的子孙,和远方来的外人,看见这地的灾殃,并耶和华所降与这地的疾病,又看见遍地有硫磺、有盐卤、有火迹,没有耕种,没有出产,连草都不生长,好象耶和华在忿怒中所倾复的所多玛、蛾摩拉、押玛、洗扁一样。」——这些例子叫人心悦服,看见永生 神的治理作为。那些将我们 神的恩变作放纵情欲的机会和否认买他们之主的人,要听这番如雷贯耳的说话!——「所看见的人,连万国人,都必问说:耶和华为何向此地这样行呢!这样大发烈怒是什么意思呢?人必回答说:是因这地的人离弃了耶和华他们列祖的 神领他们出埃及地的时候与他们所立的约,去事奉敬拜素不认识的别神,是耶和华所未曾给他们安排的。所以耶和华的怒气向这地发作,将这书上所写的一切咒诅,都降在这地上。耶和华在怒气、忿怒、大恼恨中,将他们从本地拔出来,扔在别的地上,象今日一样。」
读者啊!这是何等严肃的呢!何等有力地描写出使徒的话:「落在永生 神的手里真是可怕的!」又说:「我们的 神乃是烈火。」何等重要,挂名的教会当留心这警告!肯定地,她要从 神对待惦民以色列人的历史中学习教训。罗马书第十一章有清楚的总结。使徒说到 神的审判临到不信的橄榄树,又呼吁基督教界:「若有几根枝子被折下来,你这野橄榄得接在其中,一同得着橄榄根的肥汁,你就不可向旧枝子夸口;若是夸口,当知道不是你托着根,乃是根托着你。你若说,那枝子被折下来,是特为叫我接上。不错,他们因为不信,所以被折下来:你因为信,所以立得住。你不可自高,反要惧怕。 神既不爱惜原来的枝子,也必不爱惜你。可见 神的恩慈和严厉,向那跌倒的人是严厉的,向你是有恩慈的。只要你长久在他的恩慈里,不然,你也要被砍下来。」(罗十一:17—22)
可惜!挂名的教会并没有长久在惦的恩慈里。只要在圣经的亮光下读她的历史,都看见这点。她偏离了,只有面对全能 神的烈怒。基督身体上可爱的肢体与那些虚假的称信者混合一起了,将来要被取出来,带进父在天上的家中。故此,他们终看见(但在今生看见更好),停留在公然违反基督在圣经中清楚简明地揭示的心意,是何等大的错误。
至于庞大的基督教界,他们会被。折下」和「砍下」来。他们会受大迷惑,信从虚谎,「一切不信真理、倒喜爱不义的人,都被定罪。」(帖后二:12)。
何等严肃的话!愿它们鸣在耳中,进入万千日复日、周复周、年复年只按名活着,有敬虔的外貌,却背了敬虔的实意,「爱宴乐不爱 神」的人心里。一帧描写基督教国家的可怕图画!那万千寻求享乐之人的光景和结局是何等可怕,他们正盲目、无知、疯狂地跌进无望、永生的悲哀中!愿 神在惦无限慈爱中,藉着圣灵的大能和惦话语的能力,唤醒惦在各处百姓的心,更深刻地感受这些事情!
好了,在完结这段论述前,我们希望读者看看本章末节的话。这节经文是人们常误解、误引的。第廿九节:「隐秘的事是属耶和华我们 神的,惟有明显的事是永远属我们和我们子孙的,好叫我们遵行这律法上的一切话。」经文常被用来阻碍人认识「 神深奥的事」。其实经文的意思是反论本书前一章「明显」的事,在另一方面,「隐秘」的事指那些 神藏起来恩典的资源,不向百姓揭开的,因他们全然没有「遵行这律法上的一切话」。明显的事是以色列人应当遵行的,但他们并没有遵行;隐秘的事是 神要作的,纵使以色列人忧愁、可耻地失败了。事情都在下面数章中展示出来了。以色列人要全面学习自己在摩押和何烈之约下的失败时, 神就显出惦恩典的计划,和权能怜悯的供应。
故此,只要正确地认识这节经文,不按人们常利用它的途径,就必能鼓励人心,寻求那些在以色列人在摩押平原看为「隐秘」的事,是全面向我们「明显」,给我们益处、安慰、造就我们的。[注廿三]圣灵在五旬节降临下来了,要领门徒进入一切的真理。圣经正典已齐全了, 神的计划、旨意都全面揭开了。教会的奥秘完成了 神真理的范围。使徒约翰能对所有 神的儿女说:「你们从那圣者受了恩膏,并且知道这一切的事。」(约壹二:20)
全卷新约都证明常误用申命记第廿九章廿九节的事。我们稍谈论了,因为主的百姓受其困扰,在 神的认识上裹足不前。他们本当行在 神启示的日光中,但仇敌想尺办法把他们困在黑暗中——当他们应象那些「长大成人」的,能吃供给 神教会的「干粮」时,但使他们成为婴孩,只能吃奶。真不知道,这些卑贱光景怎样叫 神的灵担忧,使基督受羞辱。何等少人真「知道 神开恩赐给我们的事」!基督徒的真正特权,那里有人明白、相信、承认呢?我们对神的事情领悟何等少!我们的长进何等受阻!我们对 神真理的解释何等软弱!所呈的是一封何等污染的基督的信!
基督徒读者啊,让我们在 神面前细心详察这些事。让我们诚恳地找出失败的根由,审判、除掉它,叫我们忠诚、无误地宣告,我们属谁,事奉谁。愿我们全面表彰基督是我们的唯一可取目标!
[注廿三:哥林多前书第二章九节是另一处多人误解、误引的经文。「如经上所记: 神为爱惦的人所预备的是眼睛未曾看见,耳朵未曾听见,人心也未曾想到的。」这样,人们不要自下定论,说 神为我们藏起一些我们不能知道的宝物。可是下一节经文就证明这种说法是荒谬的。「只有 神藉着圣灵向我们显明了,因为圣灵参透万事,就是 神深奥的事也参透了。除了在人里头的灵,谁知道人的事?象这样,除了 神的灵,也没有人知道 神的事。我们」——就是所有主的百姓——「所领受的,并不是世上的灵,乃是从 神来的灵,叫我们能知道 神开恩赐给我们的事。」(林前二:10—12)这段经文如申命记第廿九章廿九节一样,所教的与人们常作的推论相反。按文意察验所引述的经文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