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的震怒,神圣的救恩
头一节和最后两节,总括了全诗的主题和惊叹。人得罪‘耶和华’,当惦发‘烈怒’,惦的‘箭’也射来(1、2节),此时我们就当向这一位愤怒的主呼求惦的同在,求惦临近我们(21节),拯救‘帮助’我们(22节)。惟有耶和华的恩惠能救拔我们脱离惦的愤恨。如果曾有一首诗篇警告我们远离罪孽,陈明它的苦果,本篇正是代表作。犯罪是得罪主,要担负罪责,让创伤取代福祉,使消沉渗入我们的生命,令身体受苦,延祸心灵(1-8节)。罪恶过犯招惹忧愁与沮丧,使我们与朋友疏远隔膜,令仇敌滋生(9-12节);它使我们无法开脱,无地自容(13-14节)。不过祷告的大门却仍然大开,我们仍有机会衷心悔改认罪(15-18节)。
第1-12节 堕落之旅
大卫沉迷罪海,日益往下坡走,受尽罪担的折磨。神好像成了他的冤家,与他过不去(1、2节);大卫理穷乏力(5-10节),同伴全部离弃他(11节)。第1-4节他种种的病症(3节,参5-8、10、17节)可能反映他为一己的罪恶忐忑不安,但是诗中对他身受的苦楚描述得如此细致,可见他极可能因犯罪而生病。第1节‘怒……烈怒’:参上文。第2节神怒气的使者(‘箭’)──疾病、苦痛、被弃(11节)、加害(12节)──还有神直接的‘手’临到大卫了。‘射入’:即重重压下来。第3节‘恼怒’:愤慨,烈怒。‘肉’:全人;‘安宁’:健康,平康,安康。‘罪过’:某些特定的过错。第4节 ‘罪孽’:心中诡诈和本性败坏。‘担当不起’:没顶,如同遇溺的情况。
第5-8节这一段描述肉身上受的折磨,进一步说明了第3节。不是所有的病痛都因罪而起,但是不少的确来自犯罪的前因。每次患病其实都是人好好反省的机会。这里罪与病明显互为因果。诗人的描述的病症是从身体到精神的。第5节‘发臭流脓’:气味难闻,脓毒不止。‘愚昧’:相应的名词是‘笨蛋’。第6节‘拳曲’:痛得痉孪扭曲。第8节‘压伤’:僵硬麻木。‘唉哼’:即如怒狮吼叫。‘不安’:不平难受。
第9-12节集中讲到疾病明显是出于神的怒气;这里的主题是因病被人厌弃,疾病也带来极大的威胁。虽然祷告不顺畅,但是总可以把苦情告诉神。第9节‘主’:自主者,如15、22节。‘最能显出主的大权能的,是惦的怜悯和体谅’(公祷书)。第10节其他病症:心悸、活力衰退,视力模糊。第11节这是极生动的一节。很多时候人愈想亲友怜恤,反而愈令人却步。因为我们面对伤病的人,真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可以怎样做,又或者我们关心自己,多过眷念难处中的人。其实受苦中的朋友不需要人喋喋不休,也许是诚恳有力的握手示意,也许只是陪伴身旁已能表明心迹。‘良朋’:指‘我所爱的人’,‘密友’(同侪)更亲密。‘亲戚’:指近亲(参34:18>三十四18),就是有权利以解决亲人的难处为己任的人。第12节可惜有些人反而伺机而动,待事态变得更坏的时候便行诡诈谋利。
第13-22节 通天之路
同样的原则见诸1至12节,不过本篇至此已进入另一个新的阶段。祈求免受神烈怒责打的祷告(1、2节),成为第9节说不出来的祷告(9节)。现在环境不见得改善了,但是诗人已能采用一种较积极的心情来对应:以信心来仰望神的应允(15节),他肯坦诚认罪(18节),也求主拯救(22节)。
第13-16节由于不利他的传言四起,诗人不作半点回应(12-14节),只向神倾吐心意(15-16节)。他告诉‘耶和华’(15节,惦是立约的神,是慈爱、拯救和有能力审判的神)他对人默言不语(13、14节),也陈明他的信心和盼望(15节);他深知‘主’(自主者)是‘我的神’,必‘应允我’(参哀 3:19-33>哀三19-33)。第14节不是不能回话,乃是‘没有回话’。一心静默不言,是出于诗人的选择。第15节本节应有‘因为’作开始。他定意默然不语(14节),‘因为’仰望主,有信心凭祷告而活(15-16节)。‘仰望’:因信等候。
第17-20节16节的祷告十分危急,因为快要‘跌倒’(17节)。首先诗人表达迫切的心情,原来苦痛已经很长久,无法再熬下去了。其次,痛楚常在他面前,挥之不去(17节)。为此(18节也有‘因为’作开始),诗人一直体验苦楚,也一直因‘罪孽’而忧愁(参3、4节)。如此向神认罪不休,使他悲恸的心情激荡。加上仇敌‘活泼’,无理的憎恨增多(19节)。不过从前重压全身的自责倒减轻不少,乌云渐散,因为他实在诚心悔改认错了。
第21-22节 立约之神的名字(21节;参1、15节),与人亲密的神(21节;参15节),自主的主(22节;参9、15节)出现在诗的结尾。从前晓得惦百姓落在受苦忧伤中的神(出 3:7>出三7,用字和17节相同),惦并没有改变。这位神曾亲切地让人认识自己,惦忠于这种关系,不弃不离。这位自主的神必定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