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刚信主的“婴孩”基督徒在迈向成熟阶段的过程里都会选择一条他们自己的道路。这些初信者有时可能会迈出一些看起来很古怪的步伐,而我们此时却常常急着做下了许多论断。
我在这方面有过许多经历。我曾遇到过一位广播传道人,他为人们评估属灵情况,要价每人每次二十五美圆(我也曾预约过让他为我测量一下,但是神让我明白这是一条弯路,那个人实际上与神秘主义有所牵连)。
我曾参加过一所教会,那里的牧师曾“向我证明”了奉献的功用。我因为迫切想寻求到神的引导而向那个教会奉献了大笔金钱。但我最终明白到用钱来买神的指引是错误的。
尽管有人向我指出过那些过分讲究礼拜仪式的教会存在一些制度化的错误,但我还是在这种教会里学习过。不管怎样,我只是个“婴孩”基督徒,我渴望成长,渴望达到神为我计划的那种丰满的样式。
就象一个努力展开双臂要拥抱全世界的少年人一样,我恨不得一下子把所有关于神的知识都了解透彻。
而自从在我逃生那天神让我看到他的大能如同光一样围绕着我的那时起,他的能力就不断地以出人意料的方式向我显现。
在我被绑架后的第二年里,许多身患癌症的病人都曾经来过我的办公室。有时我甚至还没有开始对他们做什么,圣灵就已经把他们都治愈了!
神开始把我向别的方向带领。虽然我所担负的医治使命还没有结束,但那种突如其来、不由自主的医治已经越来越少,而更多的则是一种循序渐进的过程,这个过程伴随着那些病人在在神话语的信心上的磨练和提高。
我人生的过山车同时也在不停地向前行驶着。在钱的方面、人生的追求方面,以及服事神的决心等许多方面我都经历了巨大的波动,体验到了人生的起起落落。
一天晚上,当我正参加一个“怜悯聚会”的时候,我突然非常想喝点饮料来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我开车来到公司附近的一家宾馆,要了一杯鸡尾酒。在以前,尤其是经过一天的疲惫工作之后,我常到这里喝上一杯来摆脱沉闷的心情,但自从我被绑架之后,这还是我第一次产生了这种渴望。在等那杯鸡尾酒的时候,我尽量让我的思绪平稳下来,但我仍然不断为我自身和我的遭遇而难过。
“主啊,”我叹息着说,“我猜你连鸡尾酒也会夺走。反正所有其他一切也都不在了。”
而那杯酒我真地只喝了一小口就不得不放了下来。那酒尝起来就象是黄连一样苦!我从来就不是个嗜酒如命的人,而我心里也明白自此以后我再也不会碰任何酒精饮料了。
我在失落之中对神说我觉得自己已经活够了,我一直在为一个患有白血病的小男孩祷告,于是我就求他把我剩下的那段生命全都留给那个才七岁大的小男孩。
神的回答把我从沮丧之中一下子重新振奋起来:“你要送给别人的并不是属于你自己的生命,”他坚定而又和蔼地说。“你不能逃避生活,你不能逃避死亡,你不能逃避神,你不能逃避你自己。我在你周围树起的这四面墙壁实在太高了,所以你不能爬越过去。现在站起来去战斗吧。”
这些话就象是一项无法抗拒的挑战。我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还有许多人也想放弃他们的生命。一种想帮助他们重新生活的强烈愿望从我的心底油然而生。
在所有的事情当中,我最想做的就是那些能取悦神的事情,即使是在我情绪低落的时候也是如此。
随着我不断成长,神引领我结识了一个特别的团契(雷克伍德教会)和一位富有同情心的牧师(约翰·奥斯汀)。我从那里听到的信息是那么简单,又是那么深奥。他们到人们的家里去拜访他们,了解他们的生活。我需要这些。我需要纯正的教导来帮助我在人生的潮起潮落中把握好航向,继续前行。
我在那几年里学习了莱斯大学(RiceUniversity)所开设的神学课程,参加了很多团契和圣经学习班,也观看了不少宣讲基督的演出。
神真地不论在哪个方面都能彰显出他的荣耀。
其实这些只不过是一个人在信仰方面迈向成熟的时候必然要经历的一些阶段。我发现有些人并不愿意沿着基督徒的道路不断地成长。但是别忘了神托付给我们的责任,我们不是要对我们已经拥有的东西负责任,而是对那些我们所能够拥有的东西都负有责任;不是对我们的现在负责任,而是要对我们的将来负有责任。
在未来几个月里,我将需要每一个鼓励,每一分力量,还要下定许多决心来激励我坚定地走下去。
或许我一生之中最大一次争战就在前面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