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在四明中学的年代里
诉说主恩 by 盛足风
十四、在四明中学的年代里
我到虚龄十五岁才升到初中部念书,和如今的学龄儿童相比,我足足晚了两年。这和父亲两次移居有关,又和学校春季不招新生入学有关。这就耽延了我的读书时间。
四明中学设在宁波北门外契桥稍北的地方,是一所教会学校,由浸礼会和长老会合办。这所中学的校风良好,在宁波是有名誉的。
我父亲是循道公会(当时称圣道公会)系统的工作人员。按常情说,我应该到本教会开办的斐迪中学里去升学。但是父亲说:斐迪校风不如四明的好,宁可放弃斐迪的助学金,让我进入四明中学。
(1)进入四明中学以后不久,我就感觉出来,校风是良好的,管理是严格的。学校里挂着校训“敬、爱、诚、朴”四个隶书大字,蓝色底子,白漆的字,看起来很顺眼,很舒服。
同学们对师长是敬重的,师长对同学也都是很爱护的。因为学校对学生的要求严格,所以平时书声琅琅,洋溢着学府的气息。
为了贯彻“诚”的美德,考试作弊是严格禁止的。新到的同学有时发生作弊行为,一经查出,立即记大过两次。如果第二次又发生同样的行为,就要开除学籍,立即打铺盖离校。在老同学中几乎听不到有舞弊的行为发生。外界对此甚表赞赏,称赞四明的校风正,学风好。
某一次,一个高中部的同学由于某种困难原因,偷窃另一同学的汇款通知单,冒领了汇款,经学校查明后,立即退学。另一高班同学诱使低班同学做坏事而被学校发觉了,也被开除出校。因此“诚实”二字在学校中被尊为十分重要的美德。如今回忆往事,深觉母校师长的可敬可爱。
在学校里,凡是主要课程,每周有一次小测验,每月有月考,期末有大考。考试时,师长发给同学写答题的白报纸,同学们都能做到写几张要几张,如果答案写完而发下的纸张还有多余,都能自觉交给老师,诚实清廉,绝不贪私。这种道德精神的训练在同学中形成了风气。这种风气对于学生以后进入社会服务,能起一种抵抗贪污的作用,对于社会的腐败现象能有嫉恶如仇的精神力量。
诚,是人间的“至拙”,又是人间的“至巧”;是人间的“至少”,又是人间的“至宝”。
朴素,也是学校生活中的风气,只有极个别的同学偶然穿出西装。朴朴素素的校服就是我们同学的日常服装。校训“敬、爱、诚、朴”是贯彻得很不差的。
(2)学校里的师生关系也很好。班主任老师对于学生的关心是十分感人的。一次,我的脸色很差,被班主任马时扬先生看到了,就把我叫到他的卧室,问长问短,问寒问暖,并拿出他自己用以补益身体的“红色补丸”(当时看为不可多得的)交给我,一定要我服用。当时,我的童心完全被他的爱心熔化了……我头一次体会到了师生之间如此美好的温暖感情。此后又过了若干年,师生感情又发展为对福音具有同一信仰的灵性感情,一直到今天已有数十年之久。自然,这是一个突出的例子,但是仍旧应当说,四明中学的师生关系是不平凡的,是别的学校很难赶上的。
有一天,在一堂生物学课的讲课时刻,一位同学在听课之时受到了感动,站起来说:“顾老师,你为什么能这样好意待人呢?”顾老师回答:“不是,不是!不是我有什么好,乃是我所信仰的主耶稣教导我说所当说,做所当做的。”意思是,我在信主之前就不会这样。同学们无不为之感动。一位同学说过:学校几乎走向家庭化了。学生发表如此感想不是一件小事,学校的气氛感动学生,留下影响,其意义是深重的。
今天这个学校早已成为过去,校舍的大半已经改建了,倒塌了。然而有一股力量在感动我,吸引我,我于1949-1966年间,仍旧不止一次地去看望我母校的旧校址,藉以引起一些可爱的回忆。
(3)30年代,学校举行过几次学生布道会,同学们可以自由参加(当时学校里也有德育课或《圣经》课,都是作为选课的,由同学自己决定)。那时,大多数老师和同学都欢喜听听福音的内容和信仰的见证。由于这些讲道和见证,师生中受感信主的也颇不乏人;对福音抱怀疑态度的不是没有,但只是少数中的少数;至于抱敌视态度的同学,那就是十分个别的了。
我们有位教数学、物理、化学的老师,在教课方面极有才干,在教室里几乎做到“语无虚发”,深受学生钦佩。然而他讨厌宗教,他常对同学们说:“我是信仰科学的。”有时还特别加强语气。他的言外之意“我不赞成宗教信仰”。
某次在他教物理学时说到“能”的问题,他说地球上的一切“能”,都以太阳为来源,如果没有太阳,地球上的“能”都会消失。说到这里,一位姓毕的同学发问了:“那么,张老师,太阳的‘能’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张老师以为那个同学要把问题引向宗教上去了,他干脆回答说:“太阳的能是我给它的。”张老师对于宗教的厌恶,于此可见。其实那位同学并不信主,只因求知的欲望强烈,遂发此问。
这事以后大约一年多一点,张老师的认识开始发生变化了。一次,他说:“宇宙中有很多问题是科学无法解答的。”不久以后他又说:“说不定,有一天,我也会变成一个基督徒。”又说:“人的智慧、能力都是很有限的。”
过了若干时日,张老师的妻子(也是一位老师)患了瘫痪病,医药无法治疗。但是经过一位虔诚女信徒的祷告以后,竟然得到了奇妙的医治。从此,张老师就完全改变,作了耶稣基督的门徒。不久,他又进一步,毅然献身成了一个专职传福音的人。
几年以后,我在武汉一个神学院里念书,负责主编同学会所办的一份叫《郇光》的刊物。那时四明中学里有两位老师(顾亚秋老师、蒋迪灿老师)为这份刊物写了文章,诉说主恩。这也给我带来了鼓舞和快乐。
(4)某一段时间,四明中学的篮球队在宁波各中学中成为一个最强的球队。某次,另一强劲的篮球队“青队”在宁波出现了。它连战皆捷,声势大震。后来,“青队”表示要同四明的球队进行友谊比赛。比赛的场地选在当时江北岸火车站球场举行,观众人群极为拥挤。二队相逢,势均力敌,胜负难分,争夺战进行得十分激烈。结果,四明球队以二比一的成绩取得了胜利。在场的四明同学和啦啦队,唱着当时流行的胜利歌曲走向学校。显然,我们都是怀着兴奋、自豪、胜利、得意的心情回到学校的。此后不久,“青队”就因挫折而解散了。
胜利了,师长和同学无不兴高采烈,校长徐询刍先生以茶点招待自己的球队以示鼓励和慰勉。同时,徐校长以真理的话语教导球队和同学戒骄戒满,以谦逊的心继续图强。这一次的精神教育给同学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大家都心领神会,认为这正是基督教的信仰精神在学校里的具体表现。
(5)回忆:我读完一年初中以后,父亲已觉经济上力不能胜了。当时,每学期一次付清的学费和膳费,需要银币56-58元。这对我父亲来说真是一付沉重的担子,为了减轻家庭负担,父亲要我转到本教会所办的斐迪中学里去。这件事,不久以后被我班主任马时扬先生知道了。经他推荐,使我得以参加学校阅览室和图书馆的管理工作,取得了助学金(有别于教会无偿的助学金)。就这样,每学期可以减去20元银币的担子,于是,我仍旧得以在四明中学读下去。
(6)在四明中学的年代里,大约有一年之久,我的信仰处于怀疑、冷淡、动摇的光景之中。后来,由于学生布道会,主的灵和他的道重新感动我,进一步照亮我。我看到了自己的罪愆和失败,悔改重生得救恩。于是我真正进入了主的怀抱。读到高中一年级,我又前进了一步,献身给主,愿意将来专心以传福音为己任。
高中二年以后,我遇到了一个机会,考入设在武昌的华中协和神学院,这是以后的事了。
今天回忆往事,作为教会学校,我认为四明中学的工作是相当成功的。师长认真教学,学生认真求学,学校风气为当时社会所称道。
(7)此外,有位懂得“世界语”的周老师为同学们设立了一班“世界语”课程。于是ESPERANTO的书声洋溢于同学之间。青年人求知欲望盛,对此无不高兴。
住在商科房子的同学们还加入了一个拳术班,天天早起练习拳术。少林拳、工力拳、击拳、太极拳,弹腿、八段锦,一应俱全。我个性好静,不爱运动,但那时对拳术却产生了兴趣,因此也学会了二套半,这些活动对我以后起了有益的作用。在四明中学的年月里,给我留下美好的回忆。“九·一八”事件发生后,我们还有学生军训课,为支援马占山将军英勇抗战而募捐,也是难以忘怀的事情。此外,还有一事值得一提。邹韬奋先生主编的《生活周刊》,对我有很大吸引力,其中的国外通讯、小言论、信箱,特别引人入胜,给了我很好的教育和影响。
为这一切的往事,我感谢主恩,体会到主对我的引导和教育。
四明毕业升入大学和专科的同学,按我有限的认识,有谢明山、龚祥瑞、陈世振、吴元章、陈允甫、洪民、陈伯衡、刘约翰等人。这些同学中有的在国外得到学位回来,为社会作出了贡献。
同学中经过神学造就,在教会里以传福音为事业的,先后也有四五人,郑新民、盛足风、范爱侍、钟文华等等。他们在地上走过的路程要比别的同学艰难得多。因为他们的工作具有特殊的意义和性质,神对于他们的计划和要求也与别人不同。对于他们具体的评论是不容易的,也是我没有权利作的。等到有一天当大牧人显现时,他要对他的仆人和所有的人们,说出决定性的判断。
※※※※※
经训对照:
“神啊,自我年幼时你就教训我。直到如今,我传扬你奇妙的作为。”(诗7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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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在四明中学的年代里 我到虚龄十五岁才升到初中部念书,和如今的学龄儿童相比,我足足晚了两年。这和父亲两次移居有关,又和学校春季不招新生入学有关。这就耽延了我的读书时间。 四明中学设在宁波北门外契桥稍北的地方,是一所教会学校,由浸礼会和长老会合办。这所中学的校风良好,在宁波是有名誉的。 我父亲是循道公会(当时称圣道公会)系统的工作人员。按常情说,我应该到本教会开办的斐迪中学里去升学。但是父亲说:斐迪校风不如四明的好,宁可放弃斐迪的助学金,让我进入四明中学。 (1)进入四明中学以后不久,我就感觉出来,校风是良好的,管理是严格的。学校里挂着校训“敬、爱、诚、朴”四个隶书大字,蓝色底子,白漆的字,看起来很顺眼,很舒服。 同学们对师长是敬重的,师长对同学也都是很爱护的。因为学校对学生的要求严格,所以平时书声琅琅,洋溢着学府的气息。 为了贯彻“诚”的美德,考试作弊是严格禁止的。新到的同学有时发生作弊行为,一经查出,立即记大过两次。如果第二次又发生同样的行为,就要开除学籍,立即打铺盖离校。在老同学中几乎听不到有舞弊的行为发生。外界对此甚表赞赏,称赞四明的校风正,学风好。 某一次,一
个高中部的同学由于某种困难原因,偷窃另一同学的汇款通知单,冒领了汇款,经学校查明后,立即退学。另一高班同学诱使低班同学做坏事而被学校发觉了,也被开除出校。因此“诚实”二字在学校中被尊为十分重要的美德。如今回忆往事,深觉母校师长的可敬可爱。 在学校里,凡是主要课程,每周有一次小测验,每月有月考,期末有大考。考试时,师长发给同学写答题的白报纸,同学们都能做到写几张要几张,如果答案写完而发下的纸张还有多余,都能自觉交给老师,诚实清廉,绝不贪私。这种道德精神的训练在同学中形成了风气。这种风气对于学生以后进入社会服务,能起一种抵抗贪污的作用,对于社会的腐败现象能有嫉恶如仇的精神力量。 诚,是人间的“至拙”,又是人间的“至巧”;是人间的“至少”,又是人间的“至宝”。 朴素,也是学校生活中的风气,只有极个别的同学偶然穿出西装。朴朴素素的校服就是我们同学的日常服装。校训“敬、爱、诚、朴”是贯彻得很不差的。 (2)学校里的师生关系也很好。班主任老师对于学生的关心是十分感人的。一次,我的脸色很差,被班主任马时扬先生看到了,就把我叫到他的卧室,问长问短,问寒问暖,并拿出他自己用以补益身体的“红色补丸
”(当时看为不可多得的)交给我,一定要我服用。当时,我的童心完全被他的爱心熔化了……我头一次体会到了师生之间如此美好的温暖感情。此后又过了若干年,师生感情又发展为对福音具有同一信仰的灵性感情,一直到今天已有数十年之久。自然,这是一个突出的例子,但是仍旧应当说,四明中学的师生关系是不平凡的,是别的学校很难赶上的。 有一天,在一堂生物学课的讲课时刻,一位同学在听课之时受到了感动,站起来说:“顾老师,你为什么能这样好意待人呢?”顾老师回答:“不是,不是!不是我有什么好,乃是我所信仰的主耶稣教导我说所当说,做所当做的。”意思是,我在信主之前就不会这样。同学们无不为之感动。一位同学说过:学校几乎走向家庭化了。学生发表如此感想不是一件小事,学校的气氛感动学生,留下影响,其意义是深重的。 今天这个学校早已成为过去,校舍的大半已经改建了,倒塌了。然而有一股力量在感动我,吸引我,我于1949-1966年间,仍旧不止一次地去看望我母校的旧校址,藉以引起一些可爱的回忆。 (3)30年代,学校举行过几次学生布道会,同学们可以自由参加(当时学校里也有德育课或《圣经》课,都是作为选课的,由同学自己决定)。那
时,大多数老师和同学都欢喜听听福音的内容和信仰的见证。由于这些讲道和见证,师生中受感信主的也颇不乏人;对福音抱怀疑态度的不是没有,但只是少数中的少数;至于抱敌视态度的同学,那就是十分个别的了。 我们有位教数学、物理、化学的老师,在教课方面极有才干,在教室里几乎做到“语无虚发”,深受学生钦佩。然而他讨厌宗教,他常对同学们说:“我是信仰科学的。”有时还特别加强语气。他的言外之意“我不赞成宗教信仰”。 某次在他教物理学时说到“能”的问题,他说地球上的一切“能”,都以太阳为来源,如果没有太阳,地球上的“能”都会消失。说到这里,一位姓毕的同学发问了:“那么,张老师,太阳的‘能’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张老师以为那个同学要把问题引向宗教上去了,他干脆回答说:“太阳的能是我给它的。”张老师对于宗教的厌恶,于此可见。其实那位同学并不信主,只因求知的欲望强烈,遂发此问。 这事以后大约一年多一点,张老师的认识开始发生变化了。一次,他说:“宇宙中有很多问题是科学无法解答的。”不久以后他又说:“说不定,有一天,我也会变成一个基督徒。”又说:“人的智慧、能力都是很有限的。” 过了若干时日,张老师的妻子(也是
一位老师)患了瘫痪病,医药无法治疗。但是经过一位虔诚女信徒的祷告以后,竟然得到了奇妙的医治。从此,张老师就完全改变,作了耶稣基督的门徒。不久,他又进一步,毅然献身成了一个专职传福音的人。 几年以后,我在武汉一个神学院里念书,负责主编同学会所办的一份叫《郇光》的刊物。那时四明中学里有两位老师(顾亚秋老师、蒋迪灿老师)为这份刊物写了文章,诉说主恩。这也给我带来了鼓舞和快乐。 (4)某一段时间,四明中学的篮球队在宁波各中学中成为一个最强的球队。某次,另一强劲的篮球队“青队”在宁波出现了。它连战皆捷,声势大震。后来,“青队”表示要同四明的球队进行友谊比赛。比赛的场地选在当时江北岸火车站球场举行,观众人群极为拥挤。二队相逢,势均力敌,胜负难分,争夺战进行得十分激烈。结果,四明球队以二比一的成绩取得了胜利。在场的四明同学和啦啦队,唱着当时流行的胜利歌曲走向学校。显然,我们都是怀着兴奋、自豪、胜利、得意的心情回到学校的。此后不久,“青队”就因挫折而解散了。 胜利了,师长和同学无不兴高采烈,校长徐询刍先生以茶点招待自己的球队以示鼓励和慰勉。同时,徐校长以真理的话语教导球队和同学戒骄戒满,以谦逊的
心继续图强。这一次的精神教育给同学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大家都心领神会,认为这正是基督教的信仰精神在学校里的具体表现。 (5)回忆:我读完一年初中以后,父亲已觉经济上力不能胜了。当时,每学期一次付清的学费和膳费,需要银币56-58元。这对我父亲来说真是一付沉重的担子,为了减轻家庭负担,父亲要我转到本教会所办的斐迪中学里去。这件事,不久以后被我班主任马时扬先生知道了。经他推荐,使我得以参加学校阅览室和图书馆的管理工作,取得了助学金(有别于教会无偿的助学金)。就这样,每学期可以减去20元银币的担子,于是,我仍旧得以在四明中学读下去。 (6)在四明中学的年代里,大约有一年之久,我的信仰处于怀疑、冷淡、动摇的光景之中。后来,由于学生布道会,主的灵和他的道重新感动我,进一步照亮我。我看到了自己的罪愆和失败,悔改重生得救恩。于是我真正进入了主的怀抱。读到高中一年级,我又前进了一步,献身给主,愿意将来专心以传福音为己任。 高中二年以后,我遇到了一个机会,考入设在武昌的华中协和神学院,这是以后的事了。 今天回忆往事,作为教会学校,我认为四明中学的工作是相当成功的。师长认真教学,学生认真求学,学校
风气为当时社会所称道。 (7)此外,有位懂得“世界语”的周老师为同学们设立了一班“世界语”课程。于是ESPERANTO的书声洋溢于同学之间。青年人求知欲望盛,对此无不高兴。 住在商科房子的同学们还加入了一个拳术班,天天早起练习拳术。少林拳、工力拳、击拳、太极拳,弹腿、八段锦,一应俱全。我个性好静,不爱运动,但那时对拳术却产生了兴趣,因此也学会了二套半,这些活动对我以后起了有益的作用。在四明中学的年月里,给我留下美好的回忆。“九·一八”事件发生后,我们还有学生军训课,为支援马占山将军英勇抗战而募捐,也是难以忘怀的事情。此外,还有一事值得一提。邹韬奋先生主编的《生活周刊》,对我有很大吸引力,其中的国外通讯、小言论、信箱,特别引人入胜,给了我很好的教育和影响。 为这一切的往事,我感谢主恩,体会到主对我的引导和教育。 四明毕业升入大学和专科的同学,按我有限的认识,有谢明山、龚祥瑞、陈世振、吴元章、陈允甫、洪民、陈伯衡、刘约翰等人。这些同学中有的在国外得到学位回来,为社会作出了贡献。 同学中经过神学造就,在教会里以传福音为事业的,先后也有四五人,郑新民、盛足风、范爱侍、钟
文华等等。他们在地上走过的路程要比别的同学艰难得多。因为他们的工作具有特殊的意义和性质,神对于他们的计划和要求也与别人不同。对于他们具体的评论是不容易的,也是我没有权利作的。等到有一天当大牧人显现时,他要对他的仆人和所有的人们,说出决定性的判断。 ※※※※※ 经训对照: “神啊,自我年幼时你就教训我。直到如今,我传扬你奇妙的作为。”(诗7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