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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宁波教会的变化

诉说主恩 by 盛足风

四十六、宁波教会的变化

前面曾经说过,1954年年初,我接受了江东堂的工作托付。由于神的怜悯,看见教会在进展,得救的人数在增添,饥渴的灵魂在出现。到1956年和1957年,蒙恩情况特别明显。

次年,1958年,“大跃过”运动开展了,全国在变,教会也在变。(解放前宁波原有16个教派,18所礼拜堂。在运动中,在学习班里,决定撤消各教派的名称和组织,统称“宁波基督教会”。礼拜堂联合成六个,不久又减缩到三个,(江东区、江北区、城中区,每区一个)。不久,又合并到城中的百年堂,全市一个。过了一百天,又回复到三个,仍是每区一个。到1965年,又合成一个。

从1958年到1960年间宁波的传道人员全部进入牧场,后来又进入工厂。

到1961年,“神仙会”起了作用,从工厂里调出四个专职人员做教会工作。我是其中之一。

1962年,农村中一些停顿的教会重新开放。它们本是决定要保留的,因故也停闭了,此时重又开放。我们曾多次下乡,协助复堂。

到1964年,(“左思”又大大上升)农村教会恢复的堂所重又停闭。宁波市百年堂虽然开着,圣诞节却停止了纪念活动,这种形势使得众信徒的心情,教牧的心情都变得沉重起来。……

1965年初,原来宁波三个区的三个堂又重新合成一个堂,同时讲道的内容也变得非凡狭窄了,教会的存在实际上已成为形式,从那年起到1966年“文革运动”拉开序幕止,宁波教会(百年堂)“站讲台”的只剩下金志莲牧师一人了。诚实地说,在那些日子里,人们的真实思想都被强大的形势所覆盖。只有天上的神才知道各人心中所想所望的是什么。

1966年起极左思潮大大泛滥,史无前例的“文革”大动乱在全国范围持续了十年之久。这场全民族的大浩劫震撼了十亿人心,人们为它所造成的后遗症大大担忧。

宁波的“文革”是通过冲击宗教界而揭开序幕的。事情是突发的,那年七月十日凌晨开始,全体教牧不论在职与否都变成了“牛鬼蛇神”。

作为一个基督徒又是事奉主的,对于这个史无前例的考验作何思想呢?除了与全国正直的人抱有同感以外,他们又有来自信仰上的看法,他们接受《圣经》的教导:

“我们晓得万事都互相效力,叫爱神的人得益处,就是按他旨意被召的人。”(罗8:28)

“谁能使我们与基督的爱隔绝呢?难道是患难吗?是困苦吗?是逼迫吗?……”(罗8:35)

“我们为你的缘故,……人看我们如将宰的羊。”(罗8:36)

“如果我们和他一同受苦,也必和他一同得荣耀。”(罗8:17)

对于“文革”十年,全国人民的良智已经有了评议。党中央政府也有更明确的结论。我不需要在这里说什么了。

就属灵方面说,我个人从苦难中受到了很深的教益。我从神所得到的比所失去的更多,也更为美好。人所加给我的痛苦和羞辱虽然是大的,但是,神所补偿的属天恩爱却是更大,更深,更甜的,使我终生得益。那些年间,神和我,我和神,变得亲而又亲,近而又近了。而这又是地上任何财宝所不能比较的。

全国有德有识之士将会从这场空前的大变局中吸收教训,化作力量,唤起民众,奔向前方。

神的仆人更当深自反省,使所受过的难处不至于徒然,使消极的经验转化成为积极的行动。

※※※※※



作为史料,附记解放前与解放初期宁波市区各个教会系统的名称与堂所如下:

(1)中华基督教会(即长老会):府前街大教堂,槐树路会堂。

(2)浸礼会:中山西路真神堂。

(3)圣公会:百年堂(大梁街),基督堂(孝闻巷),仁恩堂布道所(县学街)。

(4)循道公会:开明讲堂(开明街),江北堂(江北外滩),江东堂(百丈路)。

(5)伯特利:伯特利总堂(草马路),城中堂(东大街),锡安堂(西门外),

天恩堂(郁家巷)。

(6)基督徒公会:圣教堂(张斌桥)。

(7)中华自立会:南郊堂(鄞奉公路边),北郊堂(北郊路)。

(8)基督徒聚会处:和义路会所。

(9)中华传道会:药行街会所。

(10)安息日会:警世堂(和义路)。

(11)真耶稣教会:会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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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宁波教会的变化 前面曾经说过,1954年年初,我接受了江东堂的工作托付。由于神的怜悯,看见教会在进展,得救的人数在增添,饥渴的灵魂在出现。到1956年和1957年,蒙恩情况特别明显。 次年,1958年,“大跃过”运动开展了,全国在变,教会也在变。(解放前宁波原有16个教派,18所礼拜堂。在运动中,在学习班里,决定撤消各教派的名称和组织,统称“宁波基督教会”。礼拜堂联合成六个,不久又减缩到三个,(江东区、江北区、城中区,每区一个)。不久,又合并到城中的百年堂,全市一个。过了一百天,又回复到三个,仍是每区一个。到1965年,又合成一个。 从1958年到1960年间宁波的传道人员全部进入牧场,后来又进入工厂。 到1961年,“神仙会”起了作用,从工厂里调出四个专职人员做教会工作。我是其中之一。 1962年,农村中一些停顿的教会重新开放。它们本是决定要保留的,因故也停闭了,此时重又开放。我们曾多次下乡,协助复堂。 到1964年,(“左思”又大大上升)农村教会恢复的堂所重又停闭。宁波市百年堂虽然开着,圣诞节却停止了纪念活动,这种形势使得众信徒的心情,教牧的心情都变得沉重起来。
…… 1965年初,原来宁波三个区的三个堂又重新合成一个堂,同时讲道的内容也变得非凡狭窄了,教会的存在实际上已成为形式,从那年起到1966年“文革运动”拉开序幕止,宁波教会(百年堂)“站讲台”的只剩下金志莲牧师一人了。诚实地说,在那些日子里,人们的真实思想都被强大的形势所覆盖。只有天上的神才知道各人心中所想所望的是什么。 1966年起极左思潮大大泛滥,史无前例的“文革”大动乱在全国范围持续了十年之久。这场全民族的大浩劫震撼了十亿人心,人们为它所造成的后遗症大大担忧。 宁波的“文革”是通过冲击宗教界而揭开序幕的。事情是突发的,那年七月十日凌晨开始,全体教牧不论在职与否都变成了“牛鬼蛇神”。 作为一个基督徒又是事奉主的,对于这个史无前例的考验作何思想呢?除了与全国正直的人抱有同感以外,他们又有来自信仰上的看法,他们接受《圣经》的教导: “我们晓得万事都互相效力,叫爱神的人得益处,就是按他旨意被召的人。”(罗8:28) “谁能使我们与基督的爱隔绝呢?难道是患难吗?是困苦吗?是逼迫吗?……”(罗8:35) “我们为你的缘故,……人看我们如将宰的羊。”(罗8:36) “如果我们和
他一同受苦,也必和他一同得荣耀。”(罗8:17) 对于“文革”十年,全国人民的良智已经有了评议。党中央政府也有更明确的结论。我不需要在这里说什么了。 就属灵方面说,我个人从苦难中受到了很深的教益。我从神所得到的比所失去的更多,也更为美好。人所加给我的痛苦和羞辱虽然是大的,但是,神所补偿的属天恩爱却是更大,更深,更甜的,使我终生得益。那些年间,神和我,我和神,变得亲而又亲,近而又近了。而这又是地上任何财宝所不能比较的。 全国有德有识之士将会从这场空前的大变局中吸收教训,化作力量,唤起民众,奔向前方。 神的仆人更当深自反省,使所受过的难处不至于徒然,使消极的经验转化成为积极的行动。 ※※※※※ 作为史料,附记解放前与解放初期宁波市区各个教会系统的名称与堂所如下: (1)中华基督教会(即长老会):府前街大教堂,槐树路会堂。 (2)浸礼会:中山西路真神堂。 (3)圣公会:百年堂(大梁街),基督堂(孝闻巷),仁恩堂布道所(县学街)。 (4)循道公会:开明讲堂(开明街),江北堂(江北外滩),江东堂(百丈路)。 (5)伯特利:伯特利总堂(草马路),城中堂(东大街),锡安堂(
西门外), 天恩堂(郁家巷)。 (6)基督徒公会:圣教堂(张斌桥)。 (7)中华自立会:南郊堂(鄞奉公路边),北郊堂(北郊路)。 (8)基督徒聚会处:和义路会所。 (9)中华传道会:药行街会所。 (10)安息日会:警世堂(和义路)。 (11)真耶稣教会:会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