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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另锵:渴慕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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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在基督教幼稚园读书,神的观念从小植在心中。小学六年级跟哥哥参加学校福音聚会,决志信耶稣。之后一直参加教会,但未懂得事奉神。

考进香港大学医学院后,当时同学所关心的是将来怎样赚钱、修读什么专科更有前途等,自己也不知不觉跟著跑,没有正确的人生目标。直到一次参加大学团契的夏令会,才猛然醒觉自己是基督徒,当与人有别,不能再浑浑噩噩过日子,要重整价值观,思想什么是人生中最重要的?自己应当做什么?

萌芽的负担

现在回想,当时神已把一个负担放在我心中。我参加灵光英文堂,教会常请西教士来讲道,其中一位讲得简而精,听后对经文有很不同的认识。在教会小组查经中,也常从经文中看到很多自己没领略的东西,得到启发,对圣经很渴慕,于是盼望能多下苦工,好进一步明白圣经。进了大学后,涉猎较广,看了很多注释书,听不同讲员讲道,解经家摩根(CampbellMorgan)对我影响很大,心中常感到华人教会应该可以在解经上做得更好。

在医学院里,曾跟有心事奉的同学们谈及将来怎样事奉。大家所想到的不外三条路:1.在岗位上向病人传福音。2.多赚钱,多奉献,支持圣工。3.做医疗宣教士。但是我觉得应该还有第四条路,因为这三条路都不像是我要走的。不过那时我绝没有想到不做医生。我想的是假如一面行医,一面能多用时间研究圣经,那该多好!

移民的考验

之后我对神话语的渴慕日渐增加。医学院毕业后,行医五年,我都用很多时间研经,修读伦敦圣经学院的圣经原文校外课程,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反兴致勃勃,很有负担想把所学的教导他人;弃医而从事教圣经的念头开始萌芽。当时唯一的挣扎是:不知这到底是出于自己的兴趣,还是神的呼召?

直到家人要移民加拿大,他们很想全家同去;但我想,移民以后,就无法把我对圣经教导的抱负付诸实行了。虽然加拿大也有华人教会,他们也有需要,但那不是我从主领受的托付。我感到在西方社会,研经和教导的人才都多,不及香港和中国大陆需要大。那时家人给我很大压力。就因为这缘故,我就越发清楚神给我的负担。

从行医到教导圣经

有人提醒我:你不妨去读神学。我想,这就是我盼望走的路。于是进了维真神学院。神学第二年,我对神的呼召就越发清楚,决定不再做医生了。这时香港「中国神学研究院」预备出版研经版圣经,邀请我回港加入编写和任教。我于1980年回港,直到如今,一直在「中国神学研究院」事奉,教授圣经及圣经原文的科目,1988年兼任辅导主任。

做辅导主任后,接触学生的机会更多,触及很多人生问题,越发体会教圣经不只是研究和讲解,而应该与生活结合,帮助人把神的话付诸实行,又在实行中,体会到神的话语又真又活,是有生命力的,能解决人们种种问题。医学训练对我的事奉不无裨益,例如我发现,解经和行医一样,都须经过诊断和分析的过程,然后方能对症下药。其次,医学看重理论与实践结合,解经也当如此。不能只停在学术研究上。准确解经固然重要,是解经的基础,但是把理论和实践结合,方能医治人的心灵,改造生命,彰显神话语的大能。

解经要与生命结合

很多人读圣经时,先入为主,戴上了有色眼镜,把自己的思想硬套在圣经上,说圣经如此说,其实圣经没有说;圣经所说的,他们倒没有读出来,这是很常见的一种错误读经法。

另一种错误是把圣经当作古典文献,只看重学术研究,而忽略了生活应用。

圣经是神的话,是活的,有生命的。其中信息不独极丰富,并且超越时空。对于一个爱慕神话语的人来说,无论处于什么环境,都能对神的话有不同的体验。我所指的,是圣经里头的精义。这就不住吸引著我去寻求。我渴慕用我的一生去明白上帝的话,并进一步向人解释明白。

不过神话语的精义也是最不容易领略的,所以往往最易为人忽略。释经(exegeis)只给我们基本的训练去解得准确,不致出错,这是精准的工夫(disciplineofprecision);但准确释经不一定能体会、欣赏到其含意,因此需要解经(exposition),进一步阐明其信息,是一种启蒙的艺术(artofillumination);但还要实践(execution),就是要身体力行,方能真正领悟其中信息,是一种更新变化的经验(experienceoftransformation)。举例说:释经像生物学教科书解释什么是蝴蝶,解经是让你到实验室看一只蝴蝶的标本,但仍是解说;实践是你真正在花园中亲眼看一只活生生的蝴蝶。

过去领人查经常强调要运用「观察、解释、应用」三步曲,就是:真正要明白圣经,唯有把神的话语跟生活结合,有某种生活体会,信息才会突显。我经常跟学生协谈(辅导),但我不视自己是做「辅导」工作,我是以神的话来做出发点,代入其处境,给协谈者新的角度看问题。跟人协谈对我释经很有帮助,因为在人生一些真正的处境中,我才发现圣经上某些话原来是这个意思。我个人的阅历有限,跟不同人协谈,他们的经历是我没有的。例如苦难,我没有别人那么深刻的体会,协谈的过程会催逼我更深入思想圣经到底怎样说、怎样看这问题,就更体会到圣经所言精彩独到的地方。人生体验越多,对经文的体会也越丰富。雅各书说圣经是一面镜子,能反照我们的样子。近年我喜欢领人一起默想经文,当大家都投入、分享,能开放生命、迎接神的话语时,可从多个角度了解一段经文,多方面看到其丰富性,我也从中更深刻地明白其中信息。

(杨锡锵牧师现为香港「中国神学研究院」院牧,圣经科副教授。徐道励采访、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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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在基督教幼稚园读书,神的观念从小植在心中。小学六年级跟哥哥参加学校福音聚会,决志信耶稣。之后一直参加教会,但未懂得事奉神。 考进香港大学医学院后,当时同学所关心的是将来怎样赚钱、修读什么专科更有前途等,自己也不知不觉跟著跑,没有正确的人生目标。直到一次参加大学团契的夏令会,才猛然醒觉自己是基督徒,当与人有别,不能再浑浑噩噩过日子,要重整价值观,思想什么是人生中最重要的?自己应当做什么? 萌芽的负担 现在回想,当时神已把一个负担放在我心中。我参加灵光英文堂,教会常请西教士来讲道,其中一位讲得简而精,听后对经文有很不同的认识。在教会小组查经中,也常从经文中看到很多自己没领略的东西,得到启发,对圣经很渴慕,于是盼望能多下苦工,好进一步明白圣经。进了大学后,涉猎较广,看了很多注释书,听不同讲员讲道,解经家摩根(CampbellMorgan)对我影响很大,心中常感到华人教会应该可以在解经上做得更好。 在医学院里,曾跟有心事奉的同学们谈及将来怎样事奉。大家所想到的不外三条路:1.在岗位上向病人传福音。2.多赚钱,多奉献,支持圣工。3.做医疗宣教士。但是我觉得应该还有第
四条路,因为这三条路都不像是我要走的。不过那时我绝没有想到不做医生。我想的是假如一面行医,一面能多用时间研究圣经,那该多好! 移民的考验 之后我对神话语的渴慕日渐增加。医学院毕业后,行医五年,我都用很多时间研经,修读伦敦圣经学院的圣经原文校外课程,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反兴致勃勃,很有负担想把所学的教导他人;弃医而从事教圣经的念头开始萌芽。当时唯一的挣扎是:不知这到底是出于自己的兴趣,还是神的呼召? 直到家人要移民加拿大,他们很想全家同去;但我想,移民以后,就无法把我对圣经教导的抱负付诸实行了。虽然加拿大也有华人教会,他们也有需要,但那不是我从主领受的托付。我感到在西方社会,研经和教导的人才都多,不及香港和中国大陆需要大。那时家人给我很大压力。就因为这缘故,我就越发清楚神给我的负担。 从行医到教导圣经 有人提醒我:你不妨去读神学。我想,这就是我盼望走的路。于是进了维真神学院。神学第二年,我对神的呼召就越发清楚,决定不再做医生了。这时香港「中国神学研究院」预备出版研经版圣经,邀请我回港加入编写和任教。我于1980年回港,直到如今,一直在「中国神学研究院」事奉,教
授圣经及圣经原文的科目,1988年兼任辅导主任。 做辅导主任后,接触学生的机会更多,触及很多人生问题,越发体会教圣经不只是研究和讲解,而应该与生活结合,帮助人把神的话付诸实行,又在实行中,体会到神的话语又真又活,是有生命力的,能解决人们种种问题。医学训练对我的事奉不无裨益,例如我发现,解经和行医一样,都须经过诊断和分析的过程,然后方能对症下药。其次,医学看重理论与实践结合,解经也当如此。不能只停在学术研究上。准确解经固然重要,是解经的基础,但是把理论和实践结合,方能医治人的心灵,改造生命,彰显神话语的大能。 解经要与生命结合 很多人读圣经时,先入为主,戴上了有色眼镜,把自己的思想硬套在圣经上,说圣经如此说,其实圣经没有说;圣经所说的,他们倒没有读出来,这是很常见的一种错误读经法。 另一种错误是把圣经当作古典文献,只看重学术研究,而忽略了生活应用。 圣经是神的话,是活的,有生命的。其中信息不独极丰富,并且超越时空。对于一个爱慕神话语的人来说,无论处于什么环境,都能对神的话有不同的体验。我所指的,是圣经里头的精义。这就不住吸引著我去寻求。我渴慕用我的一生去明白
上帝的话,并进一步向人解释明白。 不过神话语的精义也是最不容易领略的,所以往往最易为人忽略。释经(exegeis)只给我们基本的训练去解得准确,不致出错,这是精准的工夫(disciplineofprecision);但准确释经不一定能体会、欣赏到其含意,因此需要解经(exposition),进一步阐明其信息,是一种启蒙的艺术(artofillumination);但还要实践(execution),就是要身体力行,方能真正领悟其中信息,是一种更新变化的经验(experienceoftransformation)。举例说:释经像生物学教科书解释什么是蝴蝶,解经是让你到实验室看一只蝴蝶的标本,但仍是解说;实践是你真正在花园中亲眼看一只活生生的蝴蝶。 过去领人查经常强调要运用「观察、解释、应用」三步曲,就是:真正要明白圣经,唯有把神的话语跟生活结合,有某种生活体会,信息才会突显。我经常跟学生协谈(辅导),但我不视自己是做「辅导」工作,我是以神的话来做出发点,代入其处境,给协谈者新的角度看问题。跟人协谈对我释经很有帮助,因为在人生一些真正的处境中,我才发现圣经上某些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个人的阅历有限,跟不同人协谈,他们的经历是我没有的。例如苦难,我没有别人那么深刻的体会,协谈的过程会催逼我更深入思想圣经到底怎样说、怎样看这问题,就更体会到圣经所言精彩独到的地方。人生体验越多,对经文的体会也越丰富。雅各书说圣经是一面镜子,能反照我们的样子。近年我喜欢领人一起默想经文,当大家都投入、分享,能开放生命、迎接神的话语时,可从多个角度了解一段经文,多方面看到其丰富性,我也从中更深刻地明白其中信息。 (杨锡锵牧师现为香港「中国神学研究院」院牧,圣经科副教授。徐道励采访、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