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骨得生
网上见证专辑 by
吕道娟
千头万绪不知从何整理起,求主掌管一切,让我的内心赤裸裸地敞开在为你和人的面前,求主指示我当怎样见证才能合你心意。
若非救恩白白临到我,至今我仍活在死的罪恶过犯中而不自知,且一再的抱怨神,怪罪于别人,并认为理所当然,总之,一切的不好、错误都是别人引起的,绝对看不到自己的不是。
犹记刚接触福音时,当基督徒提及我们是罪人时,我很不认同。我认为罪人是那些犯了法、被定了罪的人,才算为罪人;而我是这样的好,这样的为别人牺牲,怎么可能是罪人呢?
也许这跟我的成长环境背景有关,那根深柢固的自我主义,实不易动摇,就因为这点,虽然知道神很好,神是爱,但祂在圣经中所说的话,就变成祂说祂的,我做我的,完全无关。
自懂事起,妈妈就常在我们小孩面前诉说自己的苦楚,说到伤心处,她会泪流不止,而我就陪着妈妈一起流泪,一起抱不平。妈妈身边没一个亲人,加上自己的丈夫不体贴、不温柔,有苦无处诉,只好对着孩子说,如此可稍微抚平伤心处,当时我便心中想着自己以后一定要嫁个年长许多的,相信他会体贴我、疼惜我、照顾我无微不至。因为爸爸小妈妈两岁,他们之间相处不是很融洽,看在眼里,就暗自在心中许了这样的愿。
并且,那将来属于我的家,绝对不是作生意,也不是开餐馆的,因从小到大,父母忙于生计,使我觉得孤单,我希望将来结婚以后,可以成为一个专业的太太,不用出去上班,只要待在家中做家事带小孩就好了。
在韩国出生的我,常听妈妈提起那段经历韩战避难逃命的日子,她常说在炮火轰隆下,左右腋下各挟着哥姊,当时一个才两岁,另一个三岁,而腹中还怀着我拚命逃奔;战后生活陷于困境,再加上哥哥被惊吓后生病,我的出生更增加了生活的负担,妈**奶水不够分配,因为哥哥生病,需要有营养补充,致使我自个儿饿得哭累了就睡,每听完这件事后,就不觉自怜起来。
以后弟妹相继出生,双亲为了一日三餐的糊口,陪我们的时间相对地减少,而我有什么事或什么话就学会藏在心里,以至于长大后也不知如何与人沟通。就是跟自家人也很少有话说,就因为不说话,被小学的老师掴了一个耳光,说我是哑巴,而那一巴掌使我一直记恨在心。它并没把我打得会说话,反而更畏缩,甚而影响到去教会之后,仍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看基督徒到底在做什么,因为打我的那位老师当初就是住在一栋屋顶上有十字架的房子里,而我也认定他是个基督徒,当时自我意识强到我认为自己所想的一切都是对的。
心中积蓄着更多的怨恨,恨亲友的耻笑,即连后来读大学也是在父母的建议下,叫我为家人争口气,回到台湾来读大学,虽不是自己所愿,但也混到大学毕业。因着两个学分没修满,不久又回校补修学分,这期间经朋友介绍认识了我先生,因他的一切条件刚好能提供我心所愿的家,便很快论及婚嫁,这婚姻未经父母同意,我乃是自作主张的跟他一起去法院公证结婚,然后再回韩国禀明事实。父母一致反对,家中没人赞成,主要原因是他大我十七岁。于是家人不准我返台,又忙着替我做媒,好转变我的心意,但相了一次亲我看了不中意,心想又是介绍开餐馆的对象,我讨厌抛头露面以笑脸来招呼客人的生活,更厌恶部分男性客人粗俗、不礼貌的骚扰,父母见我心意已定,也就默许了。
不久满怀着希望回到台湾,想跟未来的另一半组织温暖的小家庭,不料一回来,才愕然发现他跟以前女友的感情,因着与我的婚姻而发展得更亲密。他希望我能答应他们,让那女人与我们住在一起,我整颗心冰冷下来,就对他说:「三个人住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有办法,有能力的话,另组家庭,我不反对。」以他当时的经济状况,是负担不起另外一个家庭的。
从那时起,我整个脸孔便没有一丝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冷默、冷淡、不闻不问,心中的不平无处可诉,更是无法找亲人投诉,因婚姻是我自己选择的,只好认命来过日子。先生重男轻女,他要我不断的生,一直到有男孩为止,那种大男人主义的作风,使我心头更恨。自怀老大开始,他就期盼是个儿子,结果是个女儿,他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没有欢喜也没有感激,连安慰都没有,只冷冷的说:「你生小孩可真快,像母鸡下蛋一样。」心中的恨意一天多似一天,每天的日子就是这样恍恍惚惚的过去,因为[心已寒透,从也不去想些什么,以后生老二也让他失望许久,老三终于是个儿子,他兴奋得下班回来后,一切家事一手包办,然而不管他拼命地作,我一点感激的心也没,我认为他伤得我太深了。直到儿子满一岁,一久他就生病过逝,但他的死对我来说是产生不了知觉的,我不知道什么叫悲伤,什么叫难过,如同行尸走肉般,那种茫茫然,整天不知在作什么的日子,竟也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好心来陪我、照顾我的小妹,在忍耐了我一年多之后,受不了我的情况,而去了美国。我因为不得不照顾小孩,才勉强打起精神来应付家事。
当面对三人个小孩时,我心中无法取得平衡,管教上更是任由自己的情绪高低,无法打心底来接纳他们。面对困难时,唯一解决之途,就是蒙头大睡来逃避。日子就在无奈、无助、愤恨、固步自封下进行着。
某天,一位熟悉我个性的朋友,邀请我去他们的教会,那时才开始正式接触教会,心想教会的朋友,都是比较有爱心的,而我所缺的那份爱,至少可以从这群人当中得到,所以就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冷眼看这群人,而根本不是想认识这位神。
我任凭自己的感觉、想法、作法使然,只为了看看这位神到底是怎样个爱人法。尤其是在教会里标榜「神就是爱」的这群人里,是如何的爱人,我待在教会就是想从人的身上来认识这位神。所以就这样进出教会十个寒暑,可是仍是在慕道中。教会中很多姊妹对我提议说:「你可以受洗了。」我就回说:「尚未有感动。」而作罢。对姊妹的爱心关怀并没有放在心上。
我第一次听到多加团契这个名字,是从一位姊妹口中得知的,她对我说:「多加在教一些人做裁缝的工作,及辅导一些单亲家庭。」当时自己只暗想着,为何她向我提这件事,是因为我也学过洋裁吗?还是因我是单亲的缘故?但想过就算,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而真正跟多加接触,是经由一位热心的姊妹,邀我参加多加的郊游活动,尔后更邀请我参加她们的晨更,我心想去去无妨,说不家去那里,会得到一些人的帮助,就开始了跟多加姊妹一起晨更,当时的心态,与初踏入教会的心态是一样的。
因此人是每天去参与了解读经,但心却没有带去,读经后有姊妹间的交通代祷,因事不关已,也不热衷参与。与姊妹间的对话,也是一问一答的方式。从不会主动的去讲些什么,冷眼旁观了些许日子。渐渐地在那儿看到许多人遭遇了一些事,但经过磨练、祷告,从他们身上看到生命有所改变,更明白这改变不是靠自己,乃是靠主耶稣基督,使我真正看见唯有在基督里才有新生命。而姊妹们也一再跟我谈受洗的真理,无奈固执的我,还是我行我素。
但内心开始渴慕能拥有被主耶稣改变的新生命,因为那才是我盼望已久的,成为一个新造的人,而这样的期盼仍旧封闭在自己的心里,只会默默祷告着「主啊,你是全能的神,无所不在,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神,别人不了解我,难道你也不了解我吗?为什么还一直让我处在这昏天暗地、自怜、自艾、怨天尤人的光景中?」甚至还常抱怨神:「神啊,你造我这无用的人在世上作什么?你不如叫我一睡不起算了,因为我连自杀的勇气与胆量都没有,我是活得这样的无奈……这样的不得不……更是怀疑神是又真又活的神?」
幸而多加的姊妹们并没有被我这样冰冷、无表情的面孔吓到,以致不敢接近我,反倒把我当成亲密的一家人,时时的关怀、体贴。个性被动封闭的我,作什么事都没主见,连受洗也是他们提出,并为我切切祷告。
在受洗的前两日心中不时反复出现几首诗歌,其中一首歌词是这样:
十架下我低头静默思想,主耶稣为何故受苦害,无瑕疵、无斑点,神的羔羊,为了我舍性命偿罪债。
哦恩主,你为我撇下所有,奇妙爱我怎能再轻弃,我唯有从今后相信接受,献全身并全心归给你。
这首诗歌,整整两天一直占据我心,奇妙的事就这样发生了,内心突然明白一切的答案就是相信接受,顺服在神的面前。我当即说:「主啊,我愿意预备心,用心来相信你,接受你。」我知道自己不必再作什么其它的事,就这样笃定的受了洗。
神的带领真是奇妙,是我意想不到的。
受洗日是个特别日,又是个快乐日,时间是双十国庆日,地点是碧潭,初次感受到造物主的奇妙,将我蒙蔽已久,陷入罪中而又迷失满愁烦的心眼打开了。
我受洗后的感恩祷告是:「亲爱的主耶稣,我感谢你,你将那上好的福份赏赐给我,能作神的儿女,我相信若有人在基督里就是新造的人,你一定会赐给我新生命。」
受洗后的第三天晨更,姊妹要我作结束祷告,许久未曾流泪的我,竟然在内心里拥出一股力量要来到神面前认罪,边认罪边泪流不住。神让我看到自己的自私、败坏、不可理喻、任由已意的对待先生,亏欠他太多太多。
我看到神赐给我的生命是上好的,让我打自内心体会到他对我是如何的容忍、百般的忍让,而我竟毫不自知。我恳求主耶稣赦免我的罪、饶恕我;更紧接着是三个孩子,我求主饶恕我,赦免我过去以何种心态来对待这三个孩子,当初因为不明白,不懂得儿女是神所赐的产业。我哭着求主赦免,并从心里感谢神赐我的产业是何等美好,一一认罪感恩之后,我觉得长期压抑在我心底的苦根已完全拔除,心里觉得好轻松、好快乐。
如今我感谢神让我以前,所过的每一个岁月,所经历的每一个苦果,虽是失望、忧郁、抱怨、愤恨、疑惑,但这些无非是因为不认识祂,以致因着自己无法解决,而被吸引来到祂自己的跟前,因为只有在耶稣那里有生命的源头,这是何等说不尽的恩典,愿每个口渴的人都能心诚意真的来接近这活水的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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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道娟 千头万绪不知从何整理起,求主掌管一切,让我的内心赤裸裸地敞开在为你和人的面前,求主指示我当怎样见证才能合你心意。 若非救恩白白临到我,至今我仍活在死的罪恶过犯中而不自知,且一再的抱怨神,怪罪于别人,并认为理所当然,总之,一切的不好、错误都是别人引起的,绝对看不到自己的不是。 犹记刚接触福音时,当基督徒提及我们是罪人时,我很不认同。我认为罪人是那些犯了法、被定了罪的人,才算为罪人;而我是这样的好,这样的为别人牺牲,怎么可能是罪人呢? 也许这跟我的成长环境背景有关,那根深柢固的自我主义,实不易动摇,就因为这点,虽然知道神很好,神是爱,但祂在圣经中所说的话,就变成祂说祂的,我做我的,完全无关。 自懂事起,妈妈就常在我们小孩面前诉说自己的苦楚,说到伤心处,她会泪流不止,而我就陪着妈妈一起流泪,一起抱不平。妈妈身边没一个亲人,加上自己的丈夫不体贴、不温柔,有苦无处诉,只好对着孩子说,如此可稍微抚平伤心处,当时我便心中想着自己以后一定要嫁个年长许多的,相信他会体贴我、疼惜我、照顾我无微不至。因为爸爸小妈妈两岁,他们之间相处不是很融洽,看在眼里,就暗自在心中许了这样的愿。 并
且,那将来属于我的家,绝对不是作生意,也不是开餐馆的,因从小到大,父母忙于生计,使我觉得孤单,我希望将来结婚以后,可以成为一个专业的太太,不用出去上班,只要待在家中做家事带小孩就好了。 在韩国出生的我,常听妈妈提起那段经历韩战避难逃命的日子,她常说在炮火轰隆下,左右腋下各挟着哥姊,当时一个才两岁,另一个三岁,而腹中还怀着我拚命逃奔;战后生活陷于困境,再加上哥哥被惊吓后生病,我的出生更增加了生活的负担,妈**奶水不够分配,因为哥哥生病,需要有营养补充,致使我自个儿饿得哭累了就睡,每听完这件事后,就不觉自怜起来。 以后弟妹相继出生,双亲为了一日三餐的糊口,陪我们的时间相对地减少,而我有什么事或什么话就学会藏在心里,以至于长大后也不知如何与人沟通。就是跟自家人也很少有话说,就因为不说话,被小学的老师掴了一个耳光,说我是哑巴,而那一巴掌使我一直记恨在心。它并没把我打得会说话,反而更畏缩,甚而影响到去教会之后,仍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看基督徒到底在做什么,因为打我的那位老师当初就是住在一栋屋顶上有十字架的房子里,而我也认定他是个基督徒,当时自我意识强到我认为自己所想的一切都是对的。 心中积
蓄着更多的怨恨,恨亲友的耻笑,即连后来读大学也是在父母的建议下,叫我为家人争口气,回到台湾来读大学,虽不是自己所愿,但也混到大学毕业。因着两个学分没修满,不久又回校补修学分,这期间经朋友介绍认识了我先生,因他的一切条件刚好能提供我心所愿的家,便很快论及婚嫁,这婚姻未经父母同意,我乃是自作主张的跟他一起去法院公证结婚,然后再回韩国禀明事实。父母一致反对,家中没人赞成,主要原因是他大我十七岁。于是家人不准我返台,又忙着替我做媒,好转变我的心意,但相了一次亲我看了不中意,心想又是介绍开餐馆的对象,我讨厌抛头露面以笑脸来招呼客人的生活,更厌恶部分男性客人粗俗、不礼貌的骚扰,父母见我心意已定,也就默许了。 不久满怀着希望回到台湾,想跟未来的另一半组织温暖的小家庭,不料一回来,才愕然发现他跟以前女友的感情,因着与我的婚姻而发展得更亲密。他希望我能答应他们,让那女人与我们住在一起,我整颗心冰冷下来,就对他说:「三个人住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有办法,有能力的话,另组家庭,我不反对。」以他当时的经济状况,是负担不起另外一个家庭的。 从那时起,我整个脸孔便没有一丝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冷默、冷淡、不闻不
问,心中的不平无处可诉,更是无法找亲人投诉,因婚姻是我自己选择的,只好认命来过日子。先生重男轻女,他要我不断的生,一直到有男孩为止,那种大男人主义的作风,使我心头更恨。自怀老大开始,他就期盼是个儿子,结果是个女儿,他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没有欢喜也没有感激,连安慰都没有,只冷冷的说:「你生小孩可真快,像母鸡下蛋一样。」心中的恨意一天多似一天,每天的日子就是这样恍恍惚惚的过去,因为[心已寒透,从也不去想些什么,以后生老二也让他失望许久,老三终于是个儿子,他兴奋得下班回来后,一切家事一手包办,然而不管他拼命地作,我一点感激的心也没,我认为他伤得我太深了。直到儿子满一岁,一久他就生病过逝,但他的死对我来说是产生不了知觉的,我不知道什么叫悲伤,什么叫难过,如同行尸走肉般,那种茫茫然,整天不知在作什么的日子,竟也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好心来陪我、照顾我的小妹,在忍耐了我一年多之后,受不了我的情况,而去了美国。我因为不得不照顾小孩,才勉强打起精神来应付家事。 当面对三人个小孩时,我心中无法取得平衡,管教上更是任由自己的情绪高低,无法打心底来接纳他们。面对困难时,唯一解决之途,就是蒙头大睡来逃避。日子就在
无奈、无助、愤恨、固步自封下进行着。 某天,一位熟悉我个性的朋友,邀请我去他们的教会,那时才开始正式接触教会,心想教会的朋友,都是比较有爱心的,而我所缺的那份爱,至少可以从这群人当中得到,所以就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冷眼看这群人,而根本不是想认识这位神。 我任凭自己的感觉、想法、作法使然,只为了看看这位神到底是怎样个爱人法。尤其是在教会里标榜「神就是爱」的这群人里,是如何的爱人,我待在教会就是想从人的身上来认识这位神。所以就这样进出教会十个寒暑,可是仍是在慕道中。教会中很多姊妹对我提议说:「你可以受洗了。」我就回说:「尚未有感动。」而作罢。对姊妹的爱心关怀并没有放在心上。 我第一次听到多加团契这个名字,是从一位姊妹口中得知的,她对我说:「多加在教一些人做裁缝的工作,及辅导一些单亲家庭。」当时自己只暗想着,为何她向我提这件事,是因为我也学过洋裁吗?还是因我是单亲的缘故?但想过就算,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而真正跟多加接触,是经由一位热心的姊妹,邀我参加多加的郊游活动,尔后更邀请我参加她们的晨更,我心想去去无妨,说不家去那里,会得到一些人的帮助,就开始了跟多加姊妹一起晨更,当时的心态,
与初踏入教会的心态是一样的。 因此人是每天去参与了解读经,但心却没有带去,读经后有姊妹间的交通代祷,因事不关已,也不热衷参与。与姊妹间的对话,也是一问一答的方式。从不会主动的去讲些什么,冷眼旁观了些许日子。渐渐地在那儿看到许多人遭遇了一些事,但经过磨练、祷告,从他们身上看到生命有所改变,更明白这改变不是靠自己,乃是靠主耶稣基督,使我真正看见唯有在基督里才有新生命。而姊妹们也一再跟我谈受洗的真理,无奈固执的我,还是我行我素。 但内心开始渴慕能拥有被主耶稣改变的新生命,因为那才是我盼望已久的,成为一个新造的人,而这样的期盼仍旧封闭在自己的心里,只会默默祷告着「主啊,你是全能的神,无所不在,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神,别人不了解我,难道你也不了解我吗?为什么还一直让我处在这昏天暗地、自怜、自艾、怨天尤人的光景中?」甚至还常抱怨神:「神啊,你造我这无用的人在世上作什么?你不如叫我一睡不起算了,因为我连自杀的勇气与胆量都没有,我是活得这样的无奈……这样的不得不……更是怀疑神是又真又活的神?」 幸而多加的姊妹们并没有被我这样冰冷、无表情的面孔吓到,以致不敢接近我,反倒把我当成亲密的一家人,时时的
关怀、体贴。个性被动封闭的我,作什么事都没主见,连受洗也是他们提出,并为我切切祷告。 在受洗的前两日心中不时反复出现几首诗歌,其中一首歌词是这样: 十架下我低头静默思想,主耶稣为何故受苦害,无瑕疵、无斑点,神的羔羊,为了我舍性命偿罪债。 哦恩主,你为我撇下所有,奇妙爱我怎能再轻弃,我唯有从今后相信接受,献全身并全心归给你。 这首诗歌,整整两天一直占据我心,奇妙的事就这样发生了,内心突然明白一切的答案就是相信接受,顺服在神的面前。我当即说:「主啊,我愿意预备心,用心来相信你,接受你。」我知道自己不必再作什么其它的事,就这样笃定的受了洗。 神的带领真是奇妙,是我意想不到的。 受洗日是个特别日,又是个快乐日,时间是双十国庆日,地点是碧潭,初次感受到造物主的奇妙,将我蒙蔽已久,陷入罪中而又迷失满愁烦的心眼打开了。 我受洗后的感恩祷告是:「亲爱的主耶稣,我感谢你,你将那上好的福份赏赐给我,能作神的儿女,我相信若有人在基督里就是新造的人,你一定会赐给我新生命。」 受洗后的第三天晨更,姊妹要我作结束祷告,许久未曾流泪的我,竟然在内心里拥出一股力量要来到神面前认罪,边认罪边泪流不住。神
让我看到自己的自私、败坏、不可理喻、任由已意的对待先生,亏欠他太多太多。 我看到神赐给我的生命是上好的,让我打自内心体会到他对我是如何的容忍、百般的忍让,而我竟毫不自知。我恳求主耶稣赦免我的罪、饶恕我;更紧接着是三个孩子,我求主饶恕我,赦免我过去以何种心态来对待这三个孩子,当初因为不明白,不懂得儿女是神所赐的产业。我哭着求主赦免,并从心里感谢神赐我的产业是何等美好,一一认罪感恩之后,我觉得长期压抑在我心底的苦根已完全拔除,心里觉得好轻松、好快乐。 如今我感谢神让我以前,所过的每一个岁月,所经历的每一个苦果,虽是失望、忧郁、抱怨、愤恨、疑惑,但这些无非是因为不认识祂,以致因着自己无法解决,而被吸引来到祂自己的跟前,因为只有在耶稣那里有生命的源头,这是何等说不尽的恩典,愿每个口渴的人都能心诚意真的来接近这活水的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