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州立残障儿童学校所受的训练与装备,成为**后事奉主的根基,我尝到主的爱,知道这爱如何胜过罪,胜过疾病以及人间一切的苦难。我学会时时聆听顺服圣灵的声音;也学会辨识撒但与邪灵的工作,如何奉主耶稣的名赶鬼。我也体会禁食是神赐给我们有力的属灵武器。
显然的,学校的主管对于这些孩子们生命的改变非常高兴。当然我明白能有这样大的改变完全不是靠我心理辅导的训练,而是透过禁食祷告,神的大爱与能力传递到这些孩子们身上。
我努力做好份内的工作,另外我也投人很多的时间,随着圣灵的带领默默为各个孩子祷告与禁食。对我来说,身为州立学校的教员,我奉公守法,照学校的规定行事。另一方面我把自己看成圣灵的「秘密助手」,默默的为孩子们服务。我没有到处宣扬我为孩子们所做的,也没有把这些成果功劳归给自己。当我为某个孩子祷告后他的情况突然有了转机,我心里欢喜快乐,却不必向人说什么。因为我知道这是主做的,祂全然知道,这就够了。
我心里十分清楚,当我为人祷告时有神特别的恩膏。我从来不曾定意做个「神医」或「行神迹的人」,事实上我也从未向神求过那种特别的恩赐或职份。我的祷告也不是滔滔不绝,情词迫切,而只是非常简单的求主祝福,显明祂的爱。当有人病得医治,从撒但捆绑得着释放时,我心中的感受和其它人一样,对主的作为无比赞叹神往。我并不知道如何造出这些结果,我只知道当神的爱在我心中如江水活泉涌流而发出祷告,就会有奇妙的事发生,事实也正是这么简单。
偶而会有人特别请我去为病人祷告。州立学校里有一位看护知道我暗中为孩子们祷告,禁食的事。有一次她请我去陆博市卫理公会的医院特别为一个垂死的男孩祷告,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学校的牧师早已为这孩子订好一具棺材,因为他好象随时都有可能去世。
我到医院后,他们容许我到这男孩的房间看他,他几乎不省人事,我安静的为他祷告之后,试着以最简单的话语跟他分享主耶稣如何爱他。
讲了几分钟后,我很自然的问他:「你能不能跟着我说耶稣?」没有人告诉我这个孩子又聋又哑。可是当我问他时,他竟然抬眼望我笑着说:「耶稣。」他立即得到医治。结果牧师只得把这口棺材退回去。
在那些日子,圣灵大大浇灌德州西部的一带。祷告会与家庭聚会在各处兴起,我参与其中几个家庭祷告会,也主领这些聚会。
当祷告、医病、行异能的恩赐在我身上愈来愈显明时,我寻找各种机会与曾经领受过圣灵奇妙工作的弟兄姊妹分享。几乎每一个晚上只要我不值班,或在别人的家里,或在教会的地下室与一群弟兄姊妹彼此分享主在我们各人身上奇妙的作为,更多的认识耶稣。有些聚会是由天主**带领,另一些由基督徒带领,我不在乎他们的宗教背景,我只想跟一些爱主耶稣的人在一起聚会。
同样的,我不在这些聚会中标榜或发展医治的服事,我只想更多分享主的爱。很自然的一个人有渴慕的心,同时生出信心便蒙神医治。渐渐有人邀请我到不同的聚会服事。每一个聚会,我只简短分享神的爱。在分享的当中,神乐意向众人施恩医治许多人。
有一个人名叫卡嘉伦,是卫理公会的长老,他教会的会友中有一个四岁大的儿子,患先天性心脏病,必须施行心脏开刀手术。这在当年的医疗水准是要冒极大的生命危险。
这个孩子几乎没有活的指望,可是他的父母透过卡嘉伦弟兄来问我是否能为孩子代祷。我当然十分乐意,因此我当场和卡嘉伦为这小孩祷告。
当我开始祷告时,在异象中看到主。这异象并不只是心理的幻觉,因为我是睁开眼睛祷告的。我真的看到主耶稣。就像前两次一样。不过这一次,我看见主耶稣的手中抱着一个小孩。当我看着这异象时,又看见主对某一个人打个小手势,我心里立即明白手势的意思是要音乐开始奏起。接着,祂把小孩紧紧的抱在胸前,随着音乐旋转起舞,愉悦地笑着。那小孩也兴旧地笑着。尽管耳中没有听到音乐声,我却看到他们随着歌声起舞欢笑,约有数分钟之久这异象就过去了。
我实在不明白所看见的这异象到底表明什么?这孩子会得痊愈吗?或者是主耶稣接他回天家?既然不清楚,还是不要乱作解释。我只把所看见的情节告诉卡嘉伦,要他将这异象转告小孩的父母亲。这些事是发生在一个星期二的晚上。
到了星期五这小孩死了,听到这消息心里十分难过。在参加孩子的葬礼中我第一次见到孩子的父母,他们虽有丧子之痛,脸上却一直闪耀着光辉,洋溢着喜乐。他们抱着我说:「我们想让你知道,你所见的异象支撑着我们这次的伤痛。」
一个星期之后,我被请到他们家里聚会,参加的人都是他们的至亲好友。照着他们的要求,我述说着当时与卡嘉伦一起为这孩子祷告时所见的异象。
接着孩子的父亲站起来说:「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件事,我的儿子出生时就有先天性的心脏缺陷,他无法像其它的孩子一样,做他们所能做的。他只能整天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等待父亲归来。」
「每天我一回到家,就播放他最喜欢的音乐,接着把他从小床上抱起来在房间里翩翩起舞。每次我们跳舞的时候,他就会一直笑个不停。这是他一天中最快乐的一段时间,也是我最快乐的时间。」
「我一直没有告诉麦海士这件事,可是当他托卡嘉伦转告我们,他所看到的异象时,我们立即明白,儿子离世的那一刻,主耶稣会接管照顾他。从这异象而来的这个应许使我们有力量渡过这段伤痛的日子,因为我们有得到从主来的安慰与盼望。」
整个屋里没有一个人不为这感人的故事而哭。那天晚上我又从主学到另一个重要的功课:当我们祷告求主医治时,祂不见得会照我们所求的应许我们。但我们可以把所有困扰我们的事全交托给祂。因为我们深知祂的智能,道路与意念远超过我们所有的。
让主来带领
我仍不时经历神呼叫我去处理各样特殊的情况,我永远不能忘记那一次在州立学校里几乎造成悲剧的经验。自从经历那次的教训以后,我立定心志,随时留意主的声音,对祂的吩咐绝对遵从而且不问为什么。
有一天,我照常在工作和上课,听到主清楚对我说:「去达拉斯市。」没有任何其它细节的指示。既然是主吩咐我去,我就必须前往。
在达拉斯我只认识一个人,名叫史吉谱,是以前研究所的同学。他太太离家出走,留下两个三岁与六岁的儿子让他来抚养。为此他只好辍学,带着孩子前往达拉斯找份工作,这大约是三年前的事了。自从他离开学校以后,我们都没有连系过,唯一仅有的是三年前分别时他留给我的电话号码,我打电话对他说:「我要到达拉斯两三天,我们老朋友见见面如何?」他很高兴的热切邀请我到他家住几天。
我仍不知道主为何打发我去达拉斯,祂并没有向我作任何解释或进一步的指示。祂只是说:「到达拉斯去。」我记得史吉谱并不是一个基督徒,三年前他太太离开他时,他真是山穷水尽。我想他独力抚养两个幼儿,一定饱经人世的沧桑。说不定主差我去看他,是要向他传福音,见证神在我身上的作为,带领他信主。因此,星期四下午,我下课之后就搭车前往达拉斯。
整个周末我住在史吉谱家真是一事无成。他除了照顾两个儿子之外,为了生活,同时兼两份工作。因此家里乱七八糟,他看来总是精疲力尽的样子。而两个小孩子都有用不完的体力精力充沛,片刻都不得安宁。我一直等待机会想向他传讲耶稣,却一直找不到可以安静谈话的时间,心里盘算着,机会既然不会自己送上门来,或许我该制造机会。
当我决定要制造机会向他传福音时,却遭到意外的困难–圣灵不许。我求问主说:「主啊!我现在向他说可不可以呢?」主回答:「不,不行,等以后再说。」从星期五晚上一直到星期日整个时间主都不许我提到这个话题,我心里不住的求问主:「是现在吗?」可是他总是回答:「时间还没到。」
我感到既泄气又焦急,已经是星期日下午了,而星期一清晨七点我必须搭车回陆博市。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向史吉谱传讲耶稣呢?主吩咐我来达拉斯市渡这个周末,到底有什么用意呢?
那位周间照顾史吉谱的两个儿子的保姆,请史吉谱带我在星期天晚上去她家吃饭。我们把二个小孩穿戴整齐后就开车前往她家。「这下可全泡汤了」我心里想着:「整个周末一直想与史吉谱分享福音,既然在他家里都没有机会,现在到别人家更不可能有机会了。」想到要跟一群陌生人共度一个无聊的晚上就觉得无精打釆。
我预期的可能错了吗?当史吉谱把车子开进保姆家的车道时,有一个女人,突然从前门冲出来,大声喊着说:「他会杀死我丈夫,他会杀死我丈天!」整个人疯狂似约叉哭又叫。
史吉谱跟我立即冲进屋里,都看不见有任何人。我们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时那女人继续叫着:「你们快来制止他,他会杀死我丈夫。」我们朝着屋后的厨房奔去。
我们终于看到了。
后院有个人,猜想就是这家的男主人,他靠着一棵树站着,几乎无法站稳。他的衣服已被咬破,而且浑身是血;他的一条手臂,从肩膀到手肘整个被扯开,甚至都可以看到骨头,可怕极了。
更可怕的是在他面前几呎之外有一条很大的狗,可能是我见过的德国牧羊犬中最大的一只,这狗咆哮着,蹲伏作势,好象预备再次攻击那人。
我心里迅速盘思对策,我绝不愿意急着与那只狗拼斗,可是那妇人继续尖叫哭喊,显然这个人是再也经不起这恶狗第二次的攻击了。
在这一瞬间我下定决心,设法来帮助这个人,救他的性命。我冲向侧门,同时注意到墙边有一只扫把,顺手拿起来当做武器,然后跑入后院。
篱筒下有几张褶叠的躺椅,因此我用另只手举起一张躺椅当盾牌来保护。我想起马戏团中的驯兽师,就模仿他们,或许暂时能困住这条大狗,好让这人得以脱身。我一步一步缓慢的迫近这只恶狗,手中持着扫把与躺椅,全心戒备着。
突然之间我听到圣灵对我说:「捆绑牠。」
「捆绑牠?」是什么意思?要捆绑什么?用什么方法捆绑?我心中快速的求问主。
圣灵再次对我说:「捆绑牠。」
现在这只狗已把注意力转向我了,我看着牠凶狠的眼睛和锐利的瞭牙。我不加思索的瞪着这只狗,以一种尖锐急促的口气对那狗说:「奉主耶稣基督的名我捆绑你!」
突然之间,极大的平安与镇定充满我心,原有的那些恐惧完全消失不见,灵里深处觉得危机已过,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那人仍然有气无力的斟靠着树干,似乎随时都可能倒下去,我小心缓缓地朝他靠过去,双眼紧盯着那只狗。这狗似乎有点变了,虽然牠仍作势欲扑露出獠牙咆哮着,全身肌肉却像被冻结一样无法动弹。
我终于挨到树边,伸手去找那人,(显然是因恐惧与失血过多所致)他整个人随即昏倒在我臂弯之中,我将扫把丢过篱色,弯下腰来,把他抬上肩膀。我无法避开这只狗回到屋里,只好朝篱笛那边去。我又摊开椅子,靠这椅子的帮助爬过围墙,翻身进人邻居的后院,然后把这人平放在草地上。
他因失血过多,手脚冰冷,面无血色,从臂中撕裂的伤口仍然继续渗出鲜血。有人拿来一条毛巾,我用扫把柄把毛巾扭紧,试着为他止血急救。
听见救护车开进前院的声音,有人打紧急电话求救,真是感谢主!
我的喜乐一下子因突来的惊慌而烟消云散。我发觉这人已停止呼吸,我把手放在他的胸口上,希望能测出心跳的起伏,可是却没有动静,我抓起他的手腕测量脉膊仍然无声无息,他的心跳已经停止了。
「喔!神啊!求求你!」我内心急切的求主:「千万不能让他就这样死了。」我有点疑惑,难道神打发我到达拉斯来,为着就是要看这场悲剧么?我向神呼求:「主啊!我不相信你带我到这里来是为了看这个人死。」
当救护人员抬着担架从门口进来,我再次摸他的胸口,仍然没有动静。我恳切地求主:「喔!神啊,求你。」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高兴得几乎要昏过去。当救护人员把他抬上担架时。有一小段时间他恢复知觉,并睁开眼睛看着我,对救护人员说:「这个人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他刚才救了我一命。」说完这话又再昏过去。
史吉谱和我一起陪他搭救护车到医院,我们在等候室徘徊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位医生走出来告诉我们,这人已脱离险境。我们心中如同放下一块大石头,好象两块抹布瘫倒在沙发上。
安静了片刻之后,史吉谱转向我说道:「这事太奇妙,当时我吓得整个人都呆住了,而你却一直朝后院走去,好象一点儿也不害怕,甚至连死都不怕,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人有你那份镇静与平安。告诉我,你的秘诀在那里,你一定有什么是我所不知道的。」
这时,在长久求问等待之后,圣灵终于告诉我:「就是现在。」
我开始与他分享我所认识的这位神,祂爱我,也爱史吉谱,同样祂也爱所有的人。祂爱我们是无限的长阔高深,甚至将祂的独生子耶稣赐给我们,为我们的罪受死,好叫我们可以得永生。神多么渴望我们能够与祂亲近,可是罪拦阻我们。因此我告诉史吉谱,任何人只要悔改,转离所有的罪,接受耶稣到心中做他的救主及生命的主,都可以在圣灵中领受新的生命。我告诉他,一个人在接受主的同时,不只有了永远得救的盼望,神更赐圣灵与他同在,做他随时的保惠师,带给他从神而来的平安和喜乐,勇气与力量,远超过我们一切所求所想的。
我告诉史吉谱如果这就是他所要的,现在就可以跟我一起开口祷告,接受主耶稣到心中。他果然愿意,我们就一起祷告。
弟兄姊妹们!如果这也是你所要的,你想得到平安,喜乐以及永远与神同在的生命,那么现在,你可以向神祷告,像史吉谱那天下午所说的:
「主耶稣基督,我相信你为我的罪而死,埋葬,而且第三天又复活。现在我来到你面前求你怜恤,赦免我所犯的罪。我相信你所应许的,我乐意接受你做我个人的救主,而且做我生命的主。主耶稣基督,求你进人我心,赐给我永生,并成为神的儿女。谢谢主耶稣,阿们。」
就是这么简单,对你,对所有人都一样的简单,因为主耶稣基督付上自己生命的代价,已经完成了全部救赎的工作。我们只需凭信心接受这恩典,整个救恩的工作就要成就,落实到我们生命中。因为「凡接待祂的,就是信祂名的人,祂就赐他们权柄,作神的儿女。这等人不是从血气生的,不是从情欲生的,也不是从人意生的,乃是从神生的。」(约翰福音1章12~13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