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上帝使用他现在先叫他管饭食,我真的祷告很久了,我们现在已经五、六十岁的人了,还没有看见中国下一代有有能力,有口才,有奉献,有受苦心志做布道家的人。我不赞成,无论全职,无论带职,我要告诉你,神要你全职的,你不可以带职;神要你带职的你不可以全职,这才是对的。没有一个人可以说:「我要全职,我要带职随便我,反正我摆上!」没有这个事。神派保罗专做传道,他一定要做传道,不能带职。神要你带职的,你就带职;神要你全职的,你就全职,没有选择。当我起先摆上的时候就说:「神哪,你决定,无论全职,无论带职」,但是当决定了以后,你不能说「无论全职,无论带职」,说「要我全职我就全职,我要带职我就带职。」
很多带职事奉的人是逃避,很多全职的也是逃避。因为他感到全职就全盘薪水拿来不必担心了。因为带职,因为这样我可以自己赚钱又可以讲道,教会的执事、长老不敢欺负我。所以你的「带职」如果是逃避,你一面带职事奉你是犯罪!如果你的「全职」是逃避,你一面全职,你也是犯罪!可能你不听这些话,你听的和我讲的不一样,但是我在这个时代常常专讲与人家不一样的话,只要你听出来那是出于神的,你就接受就是了。
我们站起来祷告,我们为今天的聚会恳切祷告,求主给我们听见主要我们听见的,求主给我们顺服主要我们顺服的,求主给我们明白主要我们明白的,求主给我们勇敢行动主要我们行动的,我们大家开声祷告:
「主啊,我们感谢,我们赞美你,因为主你自己的恩,你自己的爱,所以我们到你的面前来,我们恭敬把自己放在你的手里,我们恭敬把今天的聚会带到你的手里,主你已经恩待赐福,你已经在我们每一个人做了你奇妙的工作,愿你成全你的工作,成全你在我们身上所定的美意,成全那超过我们所想,我们所感,我们所做的,我们所愿的。主啊,愿主你自己在我们的身上显明你超过我们一切意念的意念,因为你的意念高过我们的意念,你的道路高过我们的道路(参:以赛亚书:55章8-9节),所以求主给我们折服下来,给我们顺从你,给我们在你面前走你要我们走的路。主啊,你听我们的祷告,我们把一切荣耀归给你,求主你捆绑撒但,吩咐它远远离开我们,愿你真理的圣灵在我们众位的心中工作,直到主你自己的旨意成全,我们感谢,我们赞美你,我们为下一代奉献事奉你,不顾辛苦、不顾性命,愿意摆上受苦把福音传开的青年人祷告,求主兴起我们做你的见证人,奉主耶稣基督的圣名求的。阿们。」
请坐,我提议我们再唱刚才那首诗歌,我们看大家唱的已经很熟了,我相信恩惠姐给我们很好的领诗,把每一首诗歌带到很属灵的气氛和很愿意了解里面的意义的心情里面。现在我们把它唱快一点,一面唱一面对主说这样的话语,第几首?第二十二首,我们单单唱副歌,先唱一次,然后再唱第二节。
(副歌)主啊,我愿为你烧尽,烧尽成灰为主。别让一生生锈腐蚀,空手失败见天父!主啊,用我!用我一切,吸引我更亲近你,直到我摸到,你爱世人的心,甘愿烧尽,为我主!
再唱副歌一次。
(副歌)主啊,我愿为你烧尽,烧尽成灰为主。别让一生生锈腐蚀,空手失败见天父!主啊,用我!用我一切,吸引我更亲近你,直到我摸到,你爱世人的心,甘愿烧尽,为我主!
把副歌再唱两遍把它背起来好吗?当第二句,或者副歌第二行的地方「别让一生生锈腐蚀」的时候,我要你们用更沉重、更广阔的声音来唱「别让一生生锈腐蚀」和「别让一生生锈腐蚀」不一样的,所以一个好的诗歌可以把你的心情带到作曲者的心情一同结连在一起。所以你第一句第二句祷告的时候是把决心提出来,第三句,你就把那个不奉献以后一定会变成那样懊悔的心情唱出来。好,我先唱这两句给你听。
(副歌)主啊,我愿为你烧尽,烧尽成灰为主。别让一生生锈腐蚀,空手失败见天父!主啊,用我!用我一切,吸引我更亲近你,直到我摸到,你爱世人的心,甘愿烧尽,为我主!
再一次。
(副歌)主啊,我愿为你烧尽,烧尽成灰为主。别让一生生锈腐蚀,空手失败见天父!主啊,用我!用我一切,吸引我更亲近你,直到我摸到,你爱世人的心,甘愿烧尽,为我主!
我们站起来唱第二排的字。
「主啊!我们何等自私,我们又何等冷酷;任凭世人绝望丧失,救世福音不传播。常常不肯尽我责任,不肯尽力去救人,漠视你眼泪,伤痛,怜悯!漠视你流血的心!」
我们再一次唱副歌。
(副歌)主啊,我愿为你烧尽,烧尽成灰为主。别让一生生锈腐蚀,空手失败见天父!主啊,用我!用我一切,吸引我更亲近你,直到我摸到,你爱世人的心,甘愿烧尽,为我主!
我们背着唱副歌。
(副歌)主啊,我愿为你烧尽,烧尽成灰为主。别让一生生锈腐蚀,空手失败见天父!主啊,用我!用我一切,吸引我更亲近你,直到我摸到,你爱世人的心,甘愿烧尽,为我主!
安静在主的面前,「谁可以为我去呢?我可以差遣谁呢?」(参:以赛亚书:6章8节)「我们所传的有谁信呢?」(参:以赛亚书:53章1节)「当末世的时候人要厌烦真道,耳朵发痒,为自己增添了许多的师傅。」(参:提摩太后书:4章3节)「你们中间不要多人做师傅免得受更重的审判。」(参:雅各书:3章1节)「你们当像明光照耀,在黑暗的世界中间成为我的见证」(参:腓立比书:2章15节),「要兴起,发光」(参:以赛亚书:60章1节)。我们在主的面前对主说「主啊,我在这里。」我们对主说「我若不为你,我也是会烧尽的」,烧尽在撒但的手里,烧尽在地狱的火里面是何等没有意义?烧尽在你的爱里面,成为众人的祝福」是有何等的价值?有谁你说:「主啊,如果你要一生用我,就是要全职事奉你,就是要差遣我特派做传道的工夫,只以祈祷传道为事,我也预备,我也顺服。」你愿意为这些事情祷告,当神的呼召来到的时候你不逃避;当神的呼召来到的时候,你不闪躲;你不怠惰因循,你不抗拒,你不自己欺骗自己,你愿意严肃的祷告,特别在这几天的中间,你对主说:「主啊,我在这里,若是你的旨意,你差遣我,不是我的意愿能成就你的国度的事,是你从永恒中间所预定的美意要成全我,我感谢你。」有哪一个人预备心愿意为主所用,祷告愿意等主的差派,预备心完全顺服主?有这样的人请把手举起来。感谢上帝,感谢上帝,感谢上帝,手放下去。请两位带领我们祷告,无论哪一个人,请不要等候,很清楚,很简短,使别人也可以一同听见,一同感谢敬拜上帝,请两个人,无论哪一个人,现在开始,请不要等候。
(祷告)
我们大家一同祷告:
「主啊,我们感谢赞美你,愿我们领受这首诗歌的信息和感动的时候,我们再一次对主说;主我在这里,我顺服你,愿意把自己放在你的手里,求主你使用我们,你与我们同在,你光照我们,你加添我们的力量,你捆绑撒但的作为,你给我们有一个顺从,顺命儿女的心志,让我们在你面前蒙恩。主啊,我们感谢你,我们赞美你,我们把一切的荣耀归给你,愿主你施恩,愿主你赐福,愿主与我们同在,感谢赞美,我们把荣耀归给你。主,求主你给我们一个顺从,愿意奉献,愿意把自己放在祭坛上的心,让主你自己使用,你听我们祷告,我们感谢你,我们赞美你,这样祈求祷告,奉主耶稣的圣名求的。阿们。」
请坐。现在我们用很短的几分钟来背,来思想一节的圣经,以后我们继续思想二十世纪的光景和我们做见证所需要认识的一些思潮,和世界的精神是什么。
我们看来马太福音第五章第十四节,翻到了以后我们大家一同开声来读。
「你们是世上的光;城造在山上,是不能隐藏的。」
我们再念一次:
「你们是世上的光;城造在山上,是不能隐藏的。」
再念一次:
「你们是世上的光;城造在山上,是不能隐藏的。」
把「你们」改成「我们」。
「我们是世上的光;城造在山上,是不能隐藏的。」
把「我们」改成自己的名字。
「崇荣是世上的光;崇荣造在山上,是不能隐藏的。」
你念自己的名字感到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而那就是圣经要你真正明白的,所谓「你们」不是从你口中讲的一些对象。所谓「你们」就是耶稣基督的话语到每一个念这些话语的人的心中,停在那里,沉思默想,顺服主你加入那个行列里面。「崇荣是世界的光」,是吗?我已经做世界的光了。为什么耶稣这么讲呢?耶稣这么讲,因为基督教的世界观——世界是黑暗的。因为这个世界是黑暗的,所以需要你、我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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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耶稣说「你们是世界的光」,不说「你们是世界的灯」?因为有很便宜的油灯,有很贵的水晶宫的灯。耶稣如果说「你们是世界的灯」,你就有等级了;「你是世界的光」,就不管你的身份如何了。为什么说是「你们是世界的光」呢?因为只有光照在黑暗里,从来没有黑暗照在光里面,所以你是主动的。这样基督徒的人生观,基督徒的世界观,基督徒的事奉观就很清楚的用一个字表达出来——「你们是世界的光」。
二十世纪是不是很光明的一个世纪?好象是。二十世纪是不是很黑暗的世纪呢?实在是。我们今天就要思想关于二十世纪时代精神的问题,把昨天所讲的继续讲下去。我们昨天思想到在第二个千年里面产生了三个大的文化运动。第一个运动就是「文艺复兴运动」(Renaissance),第二个运动就是「启蒙运动」(Enlightment),第三个运动就是「新世纪运动」NewAgeMovement,而在第十四、十五世纪开始的这个文艺复兴运动,人把自己当做宇宙的中心,把上帝丢到宇宙的边缘;把世界当作我们追求的目的,把属天的事当做不必过问;把古希腊、罗马的成就当做我们的模范,把耶稣基督的模范丢在一边。这个是整个文艺复兴时代一个很清楚,很概括性的总原则的认识。但是,到了启蒙时代的时候,变本加厉,人不但把自己当做是世界宇宙的中心,人把自己当做已经成熟,不需要再有宗教的带领。所以自从启蒙时代,接着在法国、荷兰和德国的理性主义被笛卡儿(Descartes1596-1650)、莱布尼兹(Leibniz),还有斯宾诺沙(Spinoza1820-1903)三个人所代表了以后,可以说理性已经开始排除了启示,再加上了「经验主义」,就是英国的休默(DavidHume1711-1776)、洛克、培根(LordFrancisBacon,1561-1626)、还有柏克莱(GeorgeBerkeley,1685-1753)、霍布斯(ThomasHobbes,1588-1679)等等的人,他们把人的感官和这些从感官当做领受真理的信道,肯定之后呢,他们感觉到不需要那些形上的东西。所以这个「启蒙运动」的结果,人把自己当做已经是成熟,已经是成年,所以这个Manhascomeofage这句话不是德国在一九四0年的时代潘霍华(DietrichBonhoeffer,1906-45)哲学家率先提出来的,乃是康德(ImmanuelKant1724-1804)在两百五十年以前就提出来的。如果人已经成熟了,人不需要上帝,人不需要宗教了,那么宗教的地就从人的生活中间在一个非常不重要的地步里面,还可以从其中领受只有道德的启示,道德的灵感的启发来看见了我们的宗教责任而已。为这个缘故,我们看见了启蒙运动就排除形上学;启蒙运动也就排除了启示的需要;启蒙运动就慢慢的把人的地位发展到一个最重要的地位——一切所谓神的,都是人的。这样,我们看见了在与马克思同时代的另外一位哲学家,就是德国的费尔巴哈(LudwingFeuerbach1804-1872),他就认为「一切所谓神的,都不过是人的」,所以他把整个基督教原则里面最重要关于人的总原则,就是「人是照上帝的形像造的」,改头换面变成「神是照人的形像造的」。这样,一切的所谓「神」,一切的宗教里面所提到的超自然事情,不过是人的里面,宗教性里面的产品,而宗教的本身是文化继续存下来遗留在人生命中间那些比较古老的东西。这样,法国的孔德(AugusteConte,1798-1857)德就把宗教里面的「神论」和「形上」当做历史早期和中期那些人没有成熟以前所需要的东西,现在已经不必要了。我们现在所需要是什么?是「科学」。所以到了十九世纪结束的时候,人类进到一个相当以为受启蒙超过前世所有的世纪里曾经有过的成就。这样,人已经达到人类历史中间最开明的地步,人已经到了人类整个历史中间最成熟的地步,所面对的就是什么?——用科学的方法明白大自然,研究宇宙,找出一切的原理,然后我们不需要宗教了。
怪不得英国的史宾塞(HerbertSpencer,1820-1903)在科学的会议里面他讲过一句话,「一百年以后人就不需要宗教了!人不需要圣经了!」相继就是在他以前继承了伏尔泰(Voltaire,1694-1778)在法国的理论,「人不需要圣经」,他甚至写过「再五十年以后,如果你还要看圣经,你只能在博物馆里面找到」。你看见十九世纪到了这个地步以后,再加上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震憾整个文化界的新的宇宙观出来了,那个宇宙观就是「进化学说」。这样,整个基督教和其它形上的、启示的、宗教性的、道德性的东西,完全被崩毁到一个不能再有立足点的地步了。但是我看见当这些文化使命在基督教应当做的工作里面还没有给真正明白圣经总原则的基督徒看见的时候,有许多属灵人以为他们已经懂得为主做见证。我很怕福音派的人就对你们说「要传福音!传福音!向世界做见证!」越讲越热,但是结果,心里很热,头脑也一定一样热。「心热」又「头热」应当进医院。今天我们应当心里热的不得了,头脑冷的不得了才能应付这个世界的需要。
今天我们有很大的福音负担,但是我们有很不清楚的头脑来应付世界的需要。所以我们做见证的时候,我们就用「传福音!传福音!」遇到困难的时候就骂对方「刚硬」。我们传福音传没有果效,就看他们是被咒诅预定下地狱的人。我相信预定论,但是我不相信那个不负责任的预定论,我不相信那个不传福音的预定论,我不相信只有在永恒的旨意中间时时抓住原则,而不在整个时代的命令中间遵行神旨意的人。所以,我在这个东西,这个结合的里面,我盼望我们有福音的使命,我们有文化的使命。我们有我们的信息跟知道对方拦阻他们领受信息的那些阻碍是什么。这样,我们需要一个很冷静的头脑,像保罗一样是一个神学家,是一个护教学家,是一个哲学家,也是一个布道家。从这四方面来看,布道是要达到最后的目的把人带到借着基督与神和好成为耶稣基督门徒的地步。但是要达到这个目的,你需要有正统的,严谨的,合乎圣经神所启示,从永恒到永恒旨意的那个圣经里面的原则,怎样把神的真理传出来,这是正统神学。
如果你传福音没有正统神学,教会以后会变成没有方向,没有基础。如果你有正统神学不传福音,你把教会就带到自我享受的象牙塔里面,对世界没有贡献。但是这其中还有两样,就是怎样明白对方的思想,然后怎样在这个接合点中间产生护教的力量,这四个结合起来也就是今天可以神学院还没有达到的。我最近几个礼拜一直思想整个神学院栽培工人的模式,整个二千年的历史中间。从本笃修道(Benedict)到修道院(Monastery),一直到现在所谓的BibleCollege许多许多的缺乏,许多许多只注重一边,不注重另外一边的整个基督教的缺乏。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我们盼望有一些新的学院出来是兼顾这四方面,而且在文化责任下功夫的神学院出来,那个时候是不是叫做「神学」,叫做「神学院」或者叫做「基督教书院」,或者叫做什么院,我不知道。我这几个礼拜我想到差不多头快要破了,我想应该用「神道哲学」Theolgiosophy来解释这个问题。Philosophy是人想出来的,Theology有神的启示,但是AnthropologicalPhilosophy(人本哲学)、AnthropologicalTheology(人本神学)没有办法解决,要用神所启示的道,所领受的智能来处理、批判所有的文化的这种哲学是「神道哲学」。可能以后二十一世纪所需要的学院是「神道哲学院」,然后用圣经领受神的启示的权威来发展神道哲学处理这个事情。我有很多的思想,我相信今天没有办法和你们分享,不过我知道,我等候,神要我做什么,我做。我们不是单单承继先人所做的,我们要发现我们过去所做的伟大的地方感谢上帝,也要发现过去还没有做到的地方,求神给我们新的力量,否则我们没有办法应付下一代的需要。
我在这里顺便提到一句话,提到一句以利亚从以利沙口中听的一句莫明其妙的话。当以利亚找到了一个以利沙到做接替人的时候,他知道他不是找他的心腹门徒,他也不是找他学生里面最可爱的,也不是找他像他模样的那种人。
今天很多牧师找副牧师,或者找接替他的人,他找比他差一点的,表示他还是很伟大。好象找伴娘你找难看的就显出你比较漂亮。今天有很多教会的领袖只要用笨的来显明他是实在过人的。而以利沙在以利亚下面的时候,不是以利亚找的,是上帝说「你去膏以利沙!」神选的,你没办法选择。所以这个给我很大的启发。以利亚的时代,先知门徒学校有一大堆的人,上帝一个都不用,我们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生有很多「为什么」我自己不能答,我拋出让你答,但你答的不一定比我好就是了。上帝说「以利亚你到那个地方去,远远的地方,名不见经传,从来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在那个地方你把以利沙找出来!」所以以利亚就去找他把他找出来了,他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以利亚看这个人做什么呢?就给他一个苦差事,就是替他倒水几年。
现在很多传道人,奉献做传道的动机除了神的爱感动以外,因为他马上快快变成葛理翰(BillyGraham,1918-),马上快快变成唐崇荣,「如果我奉献变成这样那也不错。」但是以利沙不是的,他奉献的时候其实不知道要变成什么就替以利亚倒水,做一个很卑贱的工作。内地会曾经有一个全世界的会长,他还没有做会长以前在非洲补鞋七年,就是补那些宣教士留下来的臭鞋子,旧鞋子几年,以后忽然间一升就变成会长,我不知道以后戴牧师可以告诉我是哪一个。我告诉你,我刚才听见这个传道人是管理饭食的,我很感谢主。管饭食的一上台口若悬河,这个是很难得的。所以你再管饭食一段时间吧,可能神给就给你做一个以利沙出来了,谁知道?
但是当以利亚跟以利沙过了一段的时间,他要被接升天的时候,到底以利沙预备好了没有?到底以利亚有没有把整套的神学知识输灌给他呢?到底以利亚有没有操练他多多讲道呢?到底以利亚有没有给他很多的机会到各地实习呢?我们没有看到,我没有看到,我相信你今天听了这一段你在解经书里面都不会看到的,因为这是origional的。那么以利沙和以利亚要分开的时候,以利亚就问他说「那你要我给你什么?你求我吧,你告诉我我可以给你什么?」以利沙怎么回答呢?「你的博士袍给我?」如果你是DD我也是DD,我不要DDT。如果你Ph.D.我也是Ph.D.,我能够像我的老师就好了。今天很多传道人就失败在只要到美国拿一个博士回来他就甘愿了,因为他也不输给人了。
以利沙一听见以利亚问他「你要什么」的时候,他回答一句吓了我一跳,「我要感动你的灵加倍感动我」(参:列王记下:2章9节),什么意思呢?「你不能给我的。」他要一个以利亚不能给他的。所以我想如果以利亚那一天听了这句话,他想:「糟糕了,这个灵不是我能赐的,这个灵是神给的。」所以,传道人要的,不是衣钵,不是形式,不是传统,不是组织,不是金钱,不是银行里面的户头。传道人要的是什么?是那个「灵」加倍的赐给我!这样,下一代就有前途了。你听懂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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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以利沙要以利亚根本不可能给他的东西的时候,就等于对以利亚说,「你还敢讲你要我什么我给你」吗?你根本不能给我的,我的标准不是像你所想象那么低,我的标准也不是达到你那里我就满足。所以这个里面这个雄心大志,年青人中间这个大的雄心这是我一生正在等候的。我告诉你,如果你一生一世真心要做布道的工作,我尽可能我帮助你,只要你真心布道,而且有大的心志布道,因为我已经等很久了,我盼望有比我更聪明,更有恩赐的人出来,但是可惜到现在还没有看到几个人。不要笑,我很苦的讲。因为如果你比我更有恩赐,然后你的下一代再比你更有恩赐,有恩赐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大到一个地步,在历史中间大家把我忘记了,那表示教会在进步,你听懂吗?如果你们比我差,再比你们下一代更差,一代不如一代,以后历史中间我是伟大的人物,这表示教会没有进步。刚才有一个问题我看了我又难过又高兴,到底这个发问题的看到一点东西了——「为什么奥古斯丁以后几百年没有伟大的思想家出来?以致于奥古斯丁永远是那么重要?」我看这个人他至少抓到一个很重要的思想。为什么?为什么奥古斯丁那么重要?后面的人不重要,所以他在历史的名字还是那么大?盼望中国教会的历史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恩赐的人做传道以致于在历史上因为太多比我好的人,唐崇荣就一点都没有价值,那表示教会在进步。但是,如果我们盼望我们下面的人,越来越差,越来越差,我们永远在历史上有地位的话,我告诉你,中国教会没有前途。
世界最大的历史上的福音工场,从亚当到现在最大的需要是中国这遍大的土地。全世界历史上所有的外国的人加起来,在历史中间,可能在几千年的中间还没有这一天中国所有的人数的数目。我们需要加倍的灵、三倍的灵、五倍的灵、十倍的灵。所以当以利沙讲这一话的时候,以利亚怎么回答?他不能回答,为什么?Ihavenothingtogiveyou.没有办法。后来以利亚,也感到不给他不行,不好意思,结果就丢一件大衣给他就是了。那一件大衣就是现在的神学博士,你懂吗?现在很多传道人就得到那一件衣,没有得到圣灵的充满,然后教会没有进步,但是他是一个Doctor他已经得到了外面的东西,拿到外面的袍子,外面的形像。我没有反对学位,我告诉你,有学位就有和学位相等本质的学问,那是很感谢上帝的。有学位没有学问,是自讨无趣,自讨羞辱。有学问没有学位,那也不要紧,因为重要的不是学位,你听懂?听不懂?以利亚说「我不能给你,你求的我不能给你,那我不给你也不行」,好了,那件衣服就丢给他,他拿来以后那一件做什么?来打水用的。里面有很多很有趣的事,你读圣经不要单单读这个平常的,要读到里面很有趣的东西出来,把那个对照现在的情形。以利沙后来行的神迹是以利亚的两倍,以利亚叫一个人复活,以利沙叫两个人复活,他真的有加倍的灵。
昨天我读宋尚节的日记,是戴牧师昨天晚上说,我早上起来就读了,读了好几十面。里面有一句说「以利沙因为怎么样在他的平日,以利沙比以利亚更差,所以他会死,以利亚不死」。我想不是的,这一方面我看不是的,以利沙真的做了一些很特殊的工作,因为他从起初有那个灵,灵的引导。今天灵恩派讲「圣灵」讲的很多,他们很多对于圣灵的认识是讲错的。所以我告诉你,我们需要纠正过来,对圣灵论的认识要很清楚,很正确,否则的话,下一代的一提到「灵」就以为「滚在地上」叫做「灵」。而全本圣经没有一个人被圣灵充满滚在地上的,你还没有发现,你还要替他辩护,你们要悔改,不是我悔改。大家说「唐牧师没有爱心,常常在台上攻击人」,我如果不讲的话,下一代整个教会走错路,谁负责任?你不要以为爱心的问题,你不要以为热心的问题,因为「以色列人大有热心,但是却不是按照真知识」(参:罗马书:10章2节),所以以色列人整个和救恩没有关系。我们把伟大的诗歌丢掉了,唱那些比较感性的,合乎我们心里喜欢的诗歌。我们把伟大的真理原则丢掉了,我们把那些外国现象——吹一口气人倒在地上就当做是圣灵了,那个都是对圣经的冒犯。
我告诉你班尼辛(BennyHinn)吹一口气几百个人倒下去这是冒犯,为什么?全本圣经只有圣父吹一口气,那是因为创造的时候,只有圣子吹一口气,那是因为应许圣灵来的时候。创造者、救赎者、圣父、圣子都要把要赐下的圣灵预表出来,所以吹气。「创造」和「再造」,除了这两个位格以外,没有一个人旧约的先知,没有一个新约的使徒有资格向任何一个圣徒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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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尼辛是谁?他正在冒犯,你们还以为他是被圣灵大大充满,买一张票听他讲道四千块台币,买票的你就正在犯罪。今天的基督教已经偏差到这个地步,不觉悟你还要再辩护,你越辩护你越犯罪,我要回到圣经的真理。我今天提到这个事情因为从这个字出来的,就是以利沙和以利亚「愿感动你的灵加倍感动我」,这个以利亚的灵,感动以利亚的灵,圣灵在一个人的身上工作,那个工作是清楚到一个地步以至于能力在他身上,以致于真理在他身上以致于复兴在他身上,以致于神的火,神的同在显明在他身上。而这些不是单单从现象看出来的,因为圣灵在新约的时候特别提到,多次提到「真理的圣灵」、「真理的灵」大家说(重复)。当你提到「灵」的时候不注重「真理」的时候,问题来了。当你提到「感受」而不着重圣经的原则的时候,问题来了。当你提到「感性」而不注重「理性」之间的结合的时候,问题来了。「真理」和「圣灵」是不可以分开的,你一分开的时候你就错了,不是你的真理错了,像新派,就是你的灵错了,像许多的灵恩派,极端的错误出来。
感谢上帝,所以当新约提到以利亚的时候,新约怎么讲呢?他说「以利亚的心志和能力」(参:路加福音:1章17节)这两个结合起来就是那个灵的表现。当圣灵充满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的心志是为主愿意受苦,牺牲自己传讲基督,高举十字架,尊重圣经。能力不是单单局限在现在第三波里面那样有限的狭窄——powerhealing,powerministry什么意思呢?好象如果没有医治人就没有能力,圣经的能力是「拯救」的,而拯救的重点是灵魂的,超过身体的。我不是说神不会医治身体,身体是最后耶稣再来的时候,完全得赎的时候变成荣耀的身体,不朽坏的,「朽坏的成为不朽坏的,羞辱的成为荣耀的,那个软弱的变成强壮的,属地的变成属天的」(参:哥林多前书:15章52-53节),这是圣经很清楚的原则。但是今天所谓「神的救赎包括整个身体的医治」,把它强辞夺理的绝对化到一个地步的时候,你发现讲这些话的最后还是身体要死,还是会病,还是会死,为什么呢?因为他不明白这个总原则——你灵魂得救以后,等到基督再来身体得赎在最后,这样才是整个总原则的广场。你把这个并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强求上帝给你身体完全没有病,那么如果这样那些极端灵恩派的人就不应当死了,或者死了是不应当病死的,可能只能撞死的,但是这样是不对的。所以这个总原则的处理,解经的方法如果没有重新变成我们很重要的追求的话,二十一世纪基督教会更乱更乱。我现在就在二十世纪结束的时候讲这些话,可能不久以后我就离开世界了,我可能再这样事奉只有一、二十年的时间,可能只有五年,可能明年就不来,我不知道。但是我告诉你,我一定要讲,为什么呢?为了整个教会路线的问题。
好,我们把以利亚、以利沙之间的关系做一个结束,现在我要思想到二十一世纪这个ZeitGeist世界的灵,或者世界的精神怎样处理?我们昨天思想了这三个大运动,现在我们来到最后一段就是特别二十世纪,我们先讲SecondMillennium现在我们讲二十世纪。
二十世纪是个怎么样的世纪呢?可以说从一九00到一九九五年的今天,是整个人类有史以来科学最进步的一个时刻,对不对呢?是科技最发达的这九十五年。这九十五年所有的突破超过过去几千年科技突破的总合,没有人可以**这个事情。我们就在我们这个世纪中间,看见多数的人从走路、骑马、骑驴,一直到很多的人都有坐飞机的经验。我们就在这个世纪中间看见很多很多的人从油灯到变成气灯,到变成电灯、霓虹灯,到成为今天原子能发电的这个事情。就在这九十五年这么多的变化,连你们迟活十年的人都不知道过去的变化是怎么过的。连你迟生十年的人不知道从前没有计算机的,你们今天所有的东西你的爸爸都不会动的,你的父亲去弄计算机越弄越乱的,因为他年青的时候没有这个东西,你们现在一出来什么都有了,而且你们的计算机已经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SoftWare现在到了Internet,已经到了全球化的东西了,人类在这九十五年来,这一个世纪中间所达到的进步,科技的发达是无与伦比的,前所没有的。但是,我给这个世纪的名称叫做「Theverystupidcentry」,这是一个很笨很笨的世纪,在这个世纪中间我们花了最多的时间来做十九世纪思想家的奴才。可能你听这句话你听不大明白,我告诉你,二十世纪在课堂教的,在青年人思想中间所谈,所影响最深的许多哲学的思想,人生的立场等等这些人生的态度、人生哲学不同的系统都从十九世纪来的。
「进化论」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进化论」从philosophyofbecoming主前四百年就开始了。进化论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学说开始攻取整个科学和文化所有的领域的?从十九世纪的达尔文,一八五九年《物种起源》那本书印刷出来开始的。但是二十世纪却把整个世纪拿来教十九世纪的东西。哦!我们大好世纪服务十九世纪的思想。「存在主义」是十九世纪的东西,「共产主义」是十九世纪的东西,「逻辑实证论」是从十九世纪的「实证论」来的。今天的所谓「科学」、「社会」、「心理学」、「思想」、「遗传」这些东西都是从十九世纪搬过来的。而我们把那些东西当做真理来教教教,来读读读,来行行行来推展,推展,推展。我们中国人用了几十年来推行马克思主义,结果才证明错了!等错了的时候那些起初有童子之心、伟大美梦的革命家,到老的时候看见马克思主义衰下去,他们也自己快要死了。他是毁了一生吗?是!烧尽了吗?烧尽!变成什么?烧尽成灰,为谁?为「马」不是为「主」。为马克思嘛!为「马」烧尽。**东为马烧尽,**平不久就尽了,周恩来为「马」烧尽了,他把马克思搬来,这匹马把中国弄成文化全部(已经不是太强的文化,虽然优久历史,但是他们自己知道里面很多缺点)把它弄,弄到完蛋,结果马克思带到中国来的是什么?「均富」吗?没有。「均穷」?有。你看到了吗?二十世纪很聪明?我告诉你很笨的,二十世纪就是十九世纪的翻版。二十世纪的人把自己大好的年日出卖给十九世纪的思想假设,把「进化论」拿来教教教教到全世界,结果道德堕落。把存在主义拿来讲,结果每一个研究存在主义的人都得到的是「虚空」不是「存在」。把实证拿来教,结果所证的都是不实的,所证的是物质的空虚,不是心灵真正的充实。所以越研究实证的,心灵越空虚。马克思是全人类历史中间最大的经济学家。我再讲一次,马克思是有史以前来最大的,最精细的,最宏博最研究深入的经济学家,但是,凡是接受马克思主义一定经济破产。你看到了没有?为什么这些话不要从基督徒的讲台讲?为什么这些话不是从基督徒的思想家讲出来的?我当然不能再等,我要讲,因为非基督徒不愿意信耶稣,没有看见基督徒有超过非基督徒的智能,结果非基督徒不愿意信耶稣,因为基督徒所讲的就是一套八股,而当遇到文化使命应当有答案的时候,基督徒没有给他答案就告诉他「答案在圣经」,「哪一节」?「我不知道」,「你信了就自己知道」,他信了几十年还不知道。因为你们没有把那个总原则提出来,你说「耶稣是答案」,「耶稣是答案」牧师讲,团契讲,校园团契的哥哥们讲,你们学校的弟弟妹妹也跟着讲「耶稣是答案」,「圣经是答案」,但是问题是那些讲的人知道为什么是答案,你们连问题在哪里都不知道。Jesusistheanswer,那么你问他Whatisthequestion?Idon'tknow,IonlyknowJesusistheanswer.你看到我们的毛病吗?看到我们今天愿意为主工作,愿意热心,愿意传福音,「去!去!去到那边!」忘记带武器。我传,传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耳朵不要听,因为他耳朵外面有一些东西把它塞住了,你连把那个东西拿出来的力量都没有,连那个东西是什么你都认不出来,你怎么传?
我们福音派,或者说福音信仰的基督徒很热心,我们肯,我们诚,我们火热,我们很肯,我们很诚心要做,但是,我们那个智能常常没有注意到。所以耶稣说「你们又恶又懒的仆人」,「你们良善又忠心的仆人」,「啊!」你说「就是这两种」,不是!良善忠心不够!还有一个字耶稣讲在别的地方,如果你不从总原则处理,你就用这两节来解经了。我从小就听见「忠心良善」、「忠心良善」、「忠心良善」,后来发现真的有很多很忠心良善的傻瓜。
耶稣说「谁是有见识的仆人?」(参:马太福音:24章45节)耶稣讲仆人有忠心良善加上有见识配合起来才是圣经的总原则,你听懂了吗?如果你只注意这一节「忠心良善」、「忠心良善」,另外那一节从来不讲,结果很多很忠心,很良善;很良善,很忠心什么都不懂而忠心至死的傻瓜。所以你把这个配合起来,「忠心良善有见识」的时候,你看见我们的知识武器缺乏了,我们的文化使命缺乏了,我们知己知彼的那个真正了解的思想形态里面的拦阻和怎么样对付的知识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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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再讲另外一句话「信靠顺服」,有「信靠」,有「顺服」,但是你有没有「深知」呢?「因为我知我所信的是谁?」(参:提摩太后书:1章12节)那个知识、智能的东西缺乏。所以我们信耶稣,我们靠耶稣,我们一传的时候,传几句就完了。当人家问基督徒「其它宗教的关系是什么?」「不知道!」基督徒和世间所有的知识和世界所有的学问之间的关系是什么的时候,你也不知道!原来,万界或者「诸世界」是借着祂的道造成的(参:希伯来书:1章2节),那里提到基督是贯通一切学问的最高知识。
你在希腊文里面看见Theology、Philosophy、Psychology、logy、logy。那个logy就是logos,那logos就是道成肉身的那个道。所以你用基督来看物理学,用基督来看化学和用基督来看生物学的时候,你就不一样了,这个叫做「神道哲学」,这个东西还没有发展,二十一世纪如果还没有别人发展,我好好去发展这个东西,只要我的寿命可以的话。
今天西方的神学所带出来,栽培出来的传道人真的能供应这整个世界变迁中间的需要吗?我告诉你,不太肯定!今天东方的神学院所造就就出来的传道人能供应这些二十一世纪的需要吗?我告诉你,不大肯定。为什么?因为太多东方神学院太自卑感了,只成为西方神学的翻版,只要能够照他们的课程就可以发他们的学位,就满意了。这个叫做「替教会制造工人」,而教会的需要,为了应付教会的需要我就制造一些合乎教会需要工人,我告诉你,很多时候教会根本不知道教会的需要是什么,因为教会没有看见世界的需要是什么。如果教会不知道世界需要是什么,然后教会以为我所需要的就是能够应付讲台,能够多一点人来,然后奉献多,我这个代款就能够还,我的礼拜堂就稳下来,就是这种需要的话,我告诉你,这种传道人很容易应付,但是神要的就是那个很特殊的,那真正看清,眼睛看透世界,属灵的人能够看透万事(参:哥林多前书:2章15节),然后又有智能和能力去应付世界需要的人。
保罗对以彼古罗,对斯多亚派的人讲道的时候,他不是单单讲他所知的,他更知道他所讲出来的时候那些知他所知的人要用他们所知的抵挡他所知的那种全部给他看到,求主怜悯我们。
二十世纪是一个不聪明的世纪,因为二十世纪开始的时候承受了十九世纪末叶的一种幼稚乐观,这个我给它名称叫做NaiveOptimism。二十世纪结束的时候,面对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又重头演同样的戏,又在整个人类面对一个很可怕的未来但是加上一个幼稚的乐观。所以二十世纪的文化旅途(Journeyandspiritofthe20thcentrycanbedescribefromthestandingpoinofthenaiveoptimismendendingwithanothernativeoptimism)从一种幼稚的乐观进到另外一种幼稚的乐观,来等二十一世纪的来到,我告诉你,我为人类害怕!
在二十世纪刚刚开始的时候为什么我说这是幼稚的乐观呢?因为二十世纪开始的时候,「进化」的思想改变了人类整个文化的观念。原来在主前四、五百年的时候,已经有了两种不同的最基本的宇宙观、宇宙论的哲学。第一种就是philosophyofbeing,另外一种是philosophyofbecoming。所谓philosophyofbeing就是「现有永有」的哲学,另外一种是「变成有」的哲学。今天早上钟牧师给我们看到圣经里面耶和华说「我是自有永有的」,所以这个everlastingbeing,那个呢?Beingforeverandeverfromthebeginningtotheending,withoutbeginningwithoutending那个selfextinent,selfeternal有永远自我存在的那一位是万有的基础,那是Being,是大写(captial)B,但是另外一种思想说「不是的,一定变成的」,所以becoming,这样就「现有永有」的哲学和「变成现有」的哲学两种不观念。到底宇宙是原是这样的呢?或者宇宙是变化来的呢?当然,两派的哲学争斗的很厉害,杰诺(ZenoofElea,426-491)、帕门奈德(Parmenides,515B.C.)代表philosophyofbeing,赫拉克利图斯(Heraclitus,544-484B.C.)、德谟克拉脱(Democritus,460-370B.C.)代表了philosophyofbecoming但是当马克思写他的博士论文的时候,他是站在philosophyofbecoming的这一部份。当达尔文写他的《物种起源》的时候是站在philosophyofbecoming这一部份,而基督教整个神学思想是建立在philosophyofbeing,theologyoftherevalationofthatgreattestbeing,eternalofbeing的这一方面。但是,很多基督徒不注意根本的不同在哪里。你说「这个有道理,那个有道理」,我告诉你注意现象的人,每个理论都有道理的,你懂吗?你如果没有好好的,没有整个神道的智能去处理,你看每一种哲学都是头头是道的,因为每一个头看了,每一个说「是」、「是」就头头是道。你看看这个也对,看那个也对,结果,两个一对不对的时候,怎么对呢?你说「大概都对吧!」这个叫做「相对的都对」。
我哥哥崇平讲过一个笑话给我听,他说有一个执事开会到晚上两点才回家,回家以后他太太说「为什么你这迟?」「唉呀!今天执事部开会两派吵得很厉害」。「那怎么吵呢?」他说「A派说这样这样这样,B派说那样,完全不一样。」「那你站在哪边?」「我很奇怪,我起先听A派很有道理,我说"你们对",我一讲"你们对"B派把我骂得半死」,「那后来呢?」「我就听B派,"你不要听一边的话嘛,原来是这样这样这样"」回去他就听B派去了,讲完了他说「你们也对」,A也对,B也对,又讨好这边,又讨好那边,像今天许多神学教授,只告诉你巴特(KarlBarth,1886-1968)这样讲,布特曼(RudolfBultmann,1884-1976)这样讲,当你问他「你自己什么看法?」的时候,他说「你们自己决定」,他拿薪水不把信仰立场讲出来是犯罪!
今天你到这个教会,听这个也很对,听那个也很对,听唐崇荣也很对。我告诉你,如果你没有自己真理正信仰的立场,并且你信仰的立场没有真正顺服上帝启示的这总原则研究的交待,你是犯罪!耶稣说「他们说我人子是谁?」「有人说你是以利亚,有人说你是以赛亚,有人说你是约翰从死里复活,有人你是那先知有人说,有人说。」耶稣说「啊,这个博士论文可以得到了,引经据典非常丰富!」后来耶稣说「你们说我是谁?」那就不是博士论文的问题了!那是你信仰见证的问题了。你听明白我这句话了吗?今天很多人读神学读完的时候,只有在前面那一段,「某某人说是什么,根据巴特(KarlBarth),根据布特曼(RudolfBultmann,1884-1976),根据田立克(PaulTillich1886-1965),根据所有的人」他什么都读了,在哪一本书哪一面他都知道了,他拿了一个博士论文以后,他没有交待他自己的信仰是怎样。耶稣说「不能的」,耶稣说「那你们说我是谁?」彼得说「你是基督,是永生上帝的儿子」,耶稣说「我要把的教会建立在这一个盘石上面」(参:马太福音:6章18节)Upontheconfessofyourfaiththenthereischurch。今天教会失败因为没有信仰的告白。教会失败因为没有信仰的立场。教会失败因为越读书,越明白越多的理论,越失去自己的路线。
「啊!不要紧的,不必路线,总而言之都是耶稣的儿女!」耶稣没有儿女,上帝才有儿女。「啊,耶稣是我们的父亲」,没有这个话。那么「都是一样的」,我告诉你不一样的,你要找出来真正不一样在哪里。笨人找一样的地方,聪明人找不一样的地方,跟我说(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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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看人和猴子越看越一样,表示你是「进化论」你一定很笨!你看来看去看一定不一样,因为人有悟性它没有,人有灵性它没有,人有理性它没有,人有永恒性它没有,结果你发现人是上帝造的,你就很聪明了。你懂吗?笨人找一样的地方,聪明人找不一样的地方,这个是很重要的原则。从前美国有一种钻石的唱针(stylusrecord),现在你们都不懂了,因为科学进步太快你们早就把那种东西忘的一干二净,你根本没有看过。你看见的是cassette,你看见的是CompactDisc,你看见的是LaserDisc,你看见的是MiniDisc,那个针有一种叫做Pickering的,它的商标里面有一句话我特别记得——Forthosewhoknowsthedifference(为那些懂得不同的人预备的),我听来听去它也是有很多特别的地方,但是Pickering再比起Grado,再比起其它的东西,比起Shure、Maghavoi还有很多相同的地方,但是它那一句话至少点出一个地方,「如果你聪明你就看见不同的地方在哪里!」如果你不聪明你说「唉呀,一样啦!都一样啦!」一个男人结婚的时候你说「你要哪一个?」「都是一样,只要女人就可以了!」神精病!我告诉你。「都是一样啦!」狗才那么讲。人说「不!我有我的个性,我有我的立场,我有我的信仰,不一样。」所以当那位弟兄说「我发现我的价值观和他的价值观不一样的时候,就开始分道扬镳了」,你才开始走上帝的旨意,你看见了没有?
二十世纪是一个很可怜的世纪,我们走了八十年发现存在主义带来的不是存在,是「虚空」;共产主义带来的不是富有是「贫穷」;最大的经济学家带来的是经济的破产;西方的科技带来的是什么?四样的危机:第一、核子能威胁全球。第二、汽车工业破坏了大气层、臭氧层(Ozone),所以我们看见环境弄坏了。第三、道德的败坏,西方的民主自由,是将来野蛮主义的先驱。Thewesterndemocracyandliberalism,immorality,freesexwillbethefundationofthemordencomingbarbarianism。一个礼仪之邦的中国,在国会开会的时候,会打嘴巴,翻桌子,这样野蛮的行动从哪里来的?就是要效法西方的民主来的!但是西方的民主好象从来没有做过这种粗野的行动在他们的国会里面,为什么呢?中国这个礼仪之邦的文化古国变成这个样子,而且是牧师干的。我赞成民主,但是我赞成有神的道尊重**,明白人按照神形像造的,不是那个不负责任的民主;我赞成自由,我赞成用真理束腰,照着神的原则里面的自由,不是野蛮没有负责任的行动的自由。我们如果没有从基督教神道的智能去处理哲学和文化的问题,我告诉你,你照样学样,依样画葫芦,你一定把你的民主,你的社会带到更野蛮的地步。二十世纪是一个很可怜的世纪。我刚刚提到三样:科技的发达产生了环境的污染;核子能的研究产生了人类最大的战争的威胁;然后道德的败坏从西方领受过来产生整个道德伦理的失落;第四样就是性的解放产生爱滋病很可怕的现在一直越传越多的这个人类很大的危机——AIDS。
所以西方要再怎么样为他的科技骄傲,他的民主骄傲,西方要再为什东西再来自夸自信呢?所以开始自卑下来,到了二十世纪结束的时候,西方开始开门接受东方。这个开始开门接受东方真正的从前的萌芽,真正的从前第一次的觉悟可能是孟德斯鸠(Joseph-FrancoisMontesquie,1689-1775)来的。法国的孟德斯鸠到东方跑了一次以后,回去在法国文学界、法学界里面写了一些文章,提到一些话,说「我到东方去的时候看见,原来东方人没有我们的基督教信仰,他们没有我们的这种社会,没有我们的这种法律制度,没有我们这些的整个社会的方式,但是他们在他们宗教的中间也很平安,也很喜乐,也很舒服的,很平静的,也非常和平的。为什么我一定要派宣教士去对他们说"你是罪人,你要下地狱!"他们也很好嘛,西方并没有比东方好。」从孟德斯鸠开始就把相对主义带进来,这个文化乱的不得了,我相信无论东方,无论西方有罪的人都要受审判下地狱。他看到的是表面,东方人很表面,所以我对西方人说「你看到东方人对你笑的时候,你不要自以为多情他喜欢你了,他对每个人都这样的笑。」Youcannottellingtheirheartsfromtellingthereface.你请中国人做礼拜,「请你来做礼拜」,「一定一定」,「一定不来。」你请中国人来参加奋兴会,「晚上有布道家讲的很好哇!」他说「好好好」,「你好你的,我好我的。」「一定一定」,一定不来的!你几乎没有看到中国人说「为什么要做礼拜?信耶稣做什么?」他不你跟你辩的,他总是和你好,表示这样好了,你给他多做一些生意,然后你走了他应付别人。这个叫做「东方的和平」,这个叫做「东方的友善」,西方人看不到。孟德斯鸠到东方来看了以后,写了一些东西,把相对主义带到里面去了。
现在整个西方正在否绝定绝对价值,Strasbourg法国最重要的一个大学在十多年前有一个教授讲一句话,「Theonlyabsluteisthereisnothingabslute」(唯一的绝对是界上没有绝对的东西)。所以你看见,黑格尔的哲学里面,最多用「绝对精神」这个名称带来的结果却是相对的文化。所以黑格尔就把「正」、「反」、「合」当做历史进程的总原则,有一个正论出来一定产生反论,反论与正论结合一定产生综合论,综合论变成新的一期的正论再引起第二个反论,所以他做得半死把整个系统建立到最精细、最宏博、最严密的高潮的时候,也就是他自己一定要掉下来的时候,这是很矛盾的文化现象,今天没有办法和你们用教哲学的意义和你们讲,但是我告诉你们,当他说「一定产生反论」的时候,他还没有死,马上反论出来了,那个反论是什么?也就是四个哲学家反对他,
祁克果(SorenAabyeKierkegaard,1813-1855),丹麦的;马克思(KarlMarx,1813-1883),犹太的德国人;费尔巴哈(LudwingFeuerbach1804-1872),还有尼采(FriedrichWilhelmNietzsche,1844-1900)在德国最伟大的唯心论系统最高、最严密的哲学家还没有死以前,反论就在他还来不及推广他的唯心论已经被唯物论**了。
就这样,十九世纪结束在很凄惨的中间,二十世纪却很乐观的接受,接受什么?接受进化思想,接受了「进化」的思想,这个「进化论」就从生物学跳到哲学,跳到神学,跳到科学,再跳到社会学,文化所有的阶层都被进化方式的迷信观念所控制了。请你再听下面的话,当「进化论」进到生物界的时候,达尔文写的东西就好象奠定了生物学的定律一样,当进化论进到社会学的时候,好象整个社会的进化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进化论进到宗教时候,就认为从多神论就慢慢变成了一神论,慢慢变成了道德宗教,这是整个世界宗教历史的演变。但是,这个东西其实是违背整个圣经的原则和真正世界历史的客观事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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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到了二十世纪才被查出来这是不对的。进化论一进到神学界里面,一进到哲学界里面,我们看见了整个历史观就完全改变了。Monism,这个一元论发展的历史观就从黑格尔(GeorgeWihelmFriedrichHegel,1770-1831)跳到马克思,再跳到恩格斯,跳到列宁、斯大林、**东的身上,所以他们就用这个理论来理和明白历史的东西。
当这些东西已经变成了理所当然的,「凡是知识分子一定是进化论者,凡是非进化论者一定是非知识分子」,这种迷信已经变成整个世界文化共同点的时候,你看见了什么呢?你看见了基督徒束手无策,好在圣灵还怜悯这些非常悲伤单纯爱主的基督徒,给他们结一些果子,因为神所预定的必定不能彻回,父所赐给子的连一个也不失落,神怜悯。但是我们当做的事我们放弃了好多,这是我们没有办法得到高级知识分子的心归向主,没办法打破各样的思想营垒,没有办法把人的心意夺回的原因。这是保罗讲的很重要,很重很重的话语。求主怜悯我们。
当这进化论在这些文化界里面弥漫、扎根,慢慢在毒素中间接替了整个真正道德的旧观念和旧体统的领带,我们看见了,凡是相信进化论的一定在历史观中间对过去、现在、将来产生三种不同的价值观。第一、既然人是进化的,那么圣经所讲的,我们始祖亚当堕落一定不是真理。怪不得所有新派的神学家都否定人类曾经堕落过,也不接受「原罪」的理论。为什么像像包珥(FerdinardChristianBaur),像哈纳克(AdolfVonHarnack),像赫珥曼(WilhelmHerrmann,1846-1922),像威尔浩生(JuliusWellhausen,1844-1918)像其它杜平根学派(TubingenSchool),所有新派的神学家他们都拒绝「原罪论」呢?很简单,因为他们里面,骨子里有另外一个价值观——因为人是进化的。基督教说「人本来很好,现在掉下来」,而新派的人从进化论说,「人本来是动物,现在变成人」。这个一个上到下,一个下到上,这个是「因为掉下来,所以在程序中间失败,不需要救赎,因为我们从前是动物,现在变成人,我们已经这么厉害了!」所以一定产生第二个神学的「不」,叫做「不需要救赎」。所以到了饶申布士(WalterRauschenbusch,1861-1918)的《社会福音神学》印出来的时候,他根本认为不需要传福音,不需要讲个人得救的问题,要讲社会改革的问题。社会改革是进步,进到更伟大的未来,也就是说天国就在人间。美国的纽约,高楼大厦建筑街道这么好,灯光这么亮,这个就是天国了。
那个时候,二十世纪初期就用这种幼稚的乐观主义来面对这一百年。你要做当代基督门徒,这「当代」是什么「代」你懂吗?你对这一代你认识多少?这一个世纪的毛病你认识多少?我每次看到一个大题目我吓的不得了,因为里面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每一次你们给我一个问题,我以为问的人不知道在问什么,我答的人知道要怎么答,而你们的问题每一个问题都可以写一本书。不像今天肤浅的灵恩派,极端的灵恩派所想的,只要自己感到舒服唱几首歌就是敬拜上帝了,你敬拜祂,你要怎样服事这个时代?你赞美祂,为什么?为什么赞美你知道吗?不是为了礼拜一到礼拜六工作做的很苦,礼拜天来松懈松懈,感到很舒服,不是那种。你的责任太大了,你对这个时代的责任太大了!你当应付的事情,你当面对的现实,你当了解的困难,你当打开的结,你当透视的撒但的工作,所有的副作用无论外在的和内在的,在教会里面,在教会外面,在文化里面,在政治面,在科学面,在经济的,大的不得了!
第二样、一相信进化论的结果,对现在你一定赞成「弱肉强食」,这个一定的,因为「天演」理论告诉我们,只有那些强的才能活下去,这样强的欺负弱的就不能怪了,因为这是「生存的必要条件」(thesurvivalofoptist),这个叫做naturalselectiontheory,这个叫做「物竞生存,天然淘汰」,所以「强的打弱的」,这个是帝国主义的道德,一个自我肯定的傲慢的原理和基础。如果一个强的国家打败弱的国家,他们说「应该的!」乃是因为骨子里面有进化论的毒素在他的里面。
第二样、一相信进化论的结果,对现在你一定赞成「弱肉强食」,这个一定的,因为「天演」理论告诉我们,只有那些强的才能活下去,这样强的欺负弱的就不能怪了,因为这是「生存的必要条件」(thesurvivalofoptist),这个叫做naturalselectiontheory,这个叫做「物竞生存,天然淘汰」。所以「强的打弱的」,这个是帝国主义的道德,一个自我肯定的傲慢的原理和基础。如果一个强的国家打败弱的国家,他们说「应该的!」乃是因为骨子里面有进化论的毒素在他的里面。
进化论不像你想象的这样简单,动物从单细胞慢慢变成复杂细胞,变成爬虫类,变成飞鸟,然后就变成人。啊,然后你读了以后说「我懂了」,然后考一百分。我告诉你那些分数考很高的我常常看不起他,因为他除了考分考很高以外,不懂那背后的关系,来龙去脉是什么。
今天神学生考的最好的,常常考的及格分数最高的,以后做传道人常常很少有能力的,我不知为什么?那些考不及格的就祷告,哭啊,求主怜悯灵给就他力量,做传福音的很多做见证的。太多事情我不明白了,但是我告诉你,你不单单学一个东西,知道它的表面——哦!知道了,所有的Data我都知道了,所有的知识我都知道了,好了,M.A.我可以去留学了,我可以。你如果你投考联考考不进不要怕!因为我做你后盾安慰你!
那么你看,既然是物竞天择,物竞天存,天然淘汰,既然thefitus是vriousonthefitusnaturalselectiontheory是一个被肯定的真理,有什么错?强的活下去,弱的除掉,这样,帝国主义,殖民主义不必改也不要紧。但是上帝不许可,就用民族主义来点燃革命的火把帝国主义赶走,让他们不得承认「适者生存」,你不能给他赶走也就不可以生存就是了。但是这个,整个普世之间的道德观念就降低了,欺负人,压制人是合理的,并且「有生物学的基础的,有社会进化学的基础的,有历史一元论发展观的基础的,这个是有整个进化论做背景的,所以这是没有错的」,道德一定堕落的!
第三、对未来就感到人性无可限量,所以怪不得产生幼稚的乐观主义。既然人从前是动物,现在已经变成这样站起来了,那么以后可能飞出去了,对不对呢?这样,从过去猴子变成人,以后人变成什么呢?照这样说,以后不必坐飞机,生翅膀就可以了。所以到底进化是你的生理的进化呢?或者你思想型态的进化?或者科学堆积起来的进步,或者是你个人在biologicalevalution里面?这三样「否定原罪」,「否定需要救赎」,「对现今的弱肉强食帝国主义的行动产生护卫和认为这些不是不道德的,在做这样的辩论产生道德的沦丧,再加上对未来无限量的发展的乐观,得意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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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当赫珥曼(WilhelmHerrmann,1846-1922)和哈纳克(AdolfVonHarnack,1851-1930)赞成德国发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巴特(KarlBarth,1886-1968)站起来说:「我不再相信你们这些神学教授,你们讲「世界大同,人类的爱,表现基督是我们的兄长,我们都是上帝的儿女」,假的!你们是假冒为善!」巴特决定反对新派的神学,为什么呢?因为他们讲了这些能讲的东西,到实践出来的时候还是站德国的军国主义欺负弱小的。「世界人类是兄弟,假的!」他就反对,我不等于因为讲这句话我就赞成巴特的神学,但是我告诉你,至少在这一点他看出来了,那种神学是时代的产品,不能把人带到永恒里面去。
今天你听了这一课很重要的,因为你读神学读了好几年如果再没有这样串连起来你还是糊哩胡涂,只是得高分而已。因此,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爆炸的时候,「哈哈哈哈」开始得意忘形幼稚的乐观笑不下去了,到了一九三五年的时候,这个新派的理念开始支持不下去的时候,罪恶越来越多,跟着世界文明,科学的进步,自杀的人数增加,神精病的人数增加,犯罪案件增加的时候,连新派的人都发抖了。所以在一九一七的时候,田立克(PaulTillich1886-1965)日记里面写了一句话:「当我看见大炮和武器把这些强敌**,危机遍满全地的时候,我所看的不是残垣断壁,我所看的是人类文化的瓦解」。一九三五年的时候,RiverSideChurch新派最著名的代言人富司迪(HarryEmersonFosdick,1877-1969)牧师不得不承认一句话,他说:「老实讲,我们新派神学思想所解释的罪论是不实际的,那些基要派的人讲人性有罪是比我们更实际的」。他否定原罪,否定救赎的需要,现在改观了过来。在一九一九年以前,饶申布士写的社会福音神学里面否定被鬼附着,否定圣经的记载,说「当时耶稣基督因为不明白现今所发现的心理学,所以他们以为神精病的人都是有鬼附着,他是曲解了心理学的现象。」我一个同工在布道团做文字工作,陈佐人,他说:「心理学从一开始那一步就全盘走错路了,所以整个人类就在心理学的捆绑中间不能出来。」我不是说心理学没有用,我告诉你要用神道哲学去处理心理学还有用。所以无论是哪一种学问,最后用神的道去处理,去批判,去把它纠正,归正的时候那就有用,这是我们要做的工作。
但是现今的心理学从弗洛伊德(SigmundFreud,1856-1939)开始,从第一步就走错路,因为他把「性」当做解释一切的工具,然后他把其它的现象都附属在「**」的下面,所以他解释的都是错的。越研究心理学就越研究神精病的人,所以他理论的结果就是把神精病当做标准,把普通的人用神精病的去衡量,这个叫做「心理学」,他自己也有神精病。不但如此,田立克讲了那个话富司迪讲了那个话,饶申布士讲:「这是违背心理学把它曲解成为被鬼附」的时候,上帝故意就在那个同时就在中国的山东一个宣教士就曾经真正赶鬼有过一百一十多次的经历记载下来,来对付同一个时期,美国正在不相信鬼的存在的社会福音的败坏。鬼也很聪明的,不然牠不是鬼,如果它不是鬼,那么它就不必那么聪明,它要做鬼一定要很聪明。所以你把聪明人说「这个人是"鬼灵精",真是聪明!」鬼就是因为聪明才叫做「鬼」。鬼可以告诉你「鬼不存在」,那你就很相信牠。「鬼不存在」,连它自己证明它不存在,所以它就不存在,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鬼对你说「鬼不存在」,你相信鬼不存在的结果就推衍到神也不存在,它就拍手叫绝了。然后等到一段时间你已经不信神了,整个神的信仰**掉它一跑出来你就给它弄的半死半活。所以在一九00到一九五0之间,鬼闹案的事情在西方差不多已经结束了,到五0年的时候,Koch写他那一篇神秘学(Occultism)的论文的时候,他的教授对他说「你知道吗?你这一篇论文的题目已经五十年没有人用了。」等到「**师」(Exorcist)这部电影从好莱坞推动到全世界的时候,鬼突然间全世界活动起来了。那时候,无神论的人要相信也来不及了。等到中国大陆相信无神论几十年以后所谓「特异功能」一些人演出一些东西出来,科学家没有办法的时候,他们不能自圆其说,已经把几千万人因为相信无神论灭亡在永恒的中间了。
人类是被愚弄的,Thisisaverystupidcentry这是很愚蠢的世纪!你今天要做一个聪明人吗?要做一个智能人吗?要做一个忠心、良善的就够吗?加上有见识,在当代做基督的门徒。我告诉你,我们这些在这里做讲员的重要的人,我、戴牧师等等,可能都不会过二十一世纪,可能二十一世纪开始一点点就死了,但你们的责任在二十一世纪太大了。我就决定办一个基督教与二十一世纪高等学院在美国,可能你们中间有一些人要去读,我亲自教的,亲自给你指点,这个很大的责任已经临到我的身上,我已经等,等很多神学院,我自己在神学院教了三十年,但我看见所有的课程,所有看见的还是表面的,还是肤浅的,还是狭窄的,那时候我说「主啊,我要做什么,你告诉我。」下一个世纪你们要更努力去做这个东西。
到我们二十世纪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看不对了,共产主义不对了,进化论许多的毛病,存在主义也没有带来盼望,实证主义连他的最重要的人维根斯坦(Wittgenstein,LudwigJosefJohann,1889-1951)老的时候也在变化了,自己承认有一些不对了,所以大好年日七、八十走完了,现在醒过来了,个个变成老头儿,那怎么办呢?二十一世纪又要来了,我们完了怎么交待下一代呢?
我们的祖先,我们二十世纪开头的那些祖父辈那些人,他们把马克思带到中国,结果要救中国救不来,把杜威带到中国,结果救不来,把那个实证主义带到中国也救不来,把存在主义带到中国也救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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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祖先,我们二十世纪开头的那些祖父辈那些人,他们把马克思带到中国,结果要救中国救不来,把杜威带到中国,结果救不来,把那个实证主义带到中国也救不来,把存在主义带到中国也救不来,七十年代你们问的题目,你们的哥哥们,你们的叔叔们,二十五年前我第一次到台湾来的时候,他们问的是什么?他们所问的是沙特(JeanPaulSartre,1905-1980),他们所问的是海德格(MartinHeidegger,1889-1976),他们所问的不是你们今天所问的问题,我刚才看你们问的问题和那个时候问的问题完全不一样了。二十五年前,我解答问题解答到晚上一点!你们的叔叔,你们的哥哥进台大宿舍的不能进去,跳墙进去。那个时候是存在主义,救了中国吗?没有。现在台湾在这二十五年来,高楼大厦,突飞猛进,交通顺利,一切一切变得现代化,你们的道德这个时期比过去更差。你们的飚车,你们的阿飞,许多犯罪毒品的东西比过去更多,人要到哪里去?「人哪,你在哪里?」
当我们看到最后一个问题还是亚当犯罪以后神对人类发的第一个问题同样的时候,你不奇怪为什么在五四运动所讲的,「我们要自由,我们要民主」到一九八九年**的时候所讲的还是「我们要自由,我们要民主」,人在那里转转自以为很聪明,自以为不需要上帝,人已经成熟了,人已经长大成人,「我不需要上帝!」「我不需要圣经!」我告诉你,你转来转去还在死胡同里面搞,没有真正的出路,除非你回到耶稣基督的面前来!回到那位被人拒绝,多经患难,常受痛苦(参:以赛亚书:53章3节)那个忧患之子(Thesonofsorrows,thesonofgriefs),那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基督真正有答案。耶稣基督说「来跟从我!」「你来,跟从我!」孔子不敢这么讲,苏格拉底不敢这么讲,没有一个人在历史上可以这么讲,只有耶稣说「你来跟从我」,「凡跟随我的人不在黑暗里面走,必要找到生命的光!」(参:约翰福音:8章12节)二十世纪到了这一段的时间还不要耶稣。
当西方向东方开门的时候,现在新的思想来了——NewAge「新纪元」,你今天在美国的音乐店里面看,大概四分之一的CD上面写NewAge,四分之一的写Jazz,另外四分之一Classical,另外四分之一其它的东西SoulMusic,或者CountryMusic。但NewAge的书已经七、八十本在天主教的书局里面卖,在雅加达,而基督教的传道人几乎不到百分之五懂得什么叫做NewAge理论。当我们的青年人已经被整个NewAge抓过去,整个思想被它带过去的时候,我们讲道的人还在讲从前几十年前的东西,我们不知道,我们做「当代」,不是我们做「古代」先知的重现,我们做上一代传道人的「翻版」,我们不知道「当代」怎么做见证?我们不知道当代的困难在哪里?我们不知道他们要明白、他们要信的是什么?每一次香港请我去讲道给我定题目,定的很肤浅的题目,我很讨厌去香港讲道,因为他们不知道我是谁?他们不认识我要讲什么,我比较喜欢到台湾来讲道,不是因为你们认识我,你们认识我比较「多一点点」罢了!我到加拿大去讲道,给我定题目「我们要这个」,「我们要那个」,我心里想「我什么时候讲上帝要我讲的」,我为什么几十年一定要讲你们要我讲的?而你们的需要是什么,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不好意思讲,因为我一讲人家说「唐牧师出名骂人的」,我骂的还不够,我告诉你。圣经说传道人要「责备人」、要「教训人」、要「安慰人」、要「劝勉人」(参:提摩太后书:4章2节),对不对?(对)那为什么我不可以做这个?这是神要我做的工作,要「责备人」,因为太多传道人不负责任不敢责备人,所以一个敢责备人的就犯大罪。我责备的还不够!有很多事情我还要讲,还要再讲,我越老越敢讲,因为我越老人家越不敢我嘛!当我年青的时候,连讲话的权柄都没有——「你这个青年小子你敢讲什么?」我就不怕这一套!但是我当然不因为这样就自我安慰说「我可以乱讲」,不能的,我所讲的话我要负责任的,现在人「以讹传讹」把我讲成「凶神恶煞」、「专门骂人的」,没有,我只责备人没有骂人,而我责备有足够的理由责备,不过我没有时间讲清楚就是了,求主赦免我,我如果骄傲求主赦免我,我不配。但是我告诉你,因为太少人要讲真正应当讲的东西,我不得不讲的时候马上给人误会了。我举个例子,我跑了一千五百个礼堂,很多回音乱七八糟的,我一讲大家就说我批评他们。好了,后来我不讲了,我在印尼设计了几个大礼拜堂,回音好的不得了人家才开始不讲话。
责备人、劝勉人、安慰人、督责人、这是权柄,这是神给我们的权柄。如果你没有责备,你你缺乏真理给的责备,责打的光照,你我都不会进步的。宋博士到处去很严格的责备人,凡是接受他的教会都进步,凡不接受的都不进步,就是这样简单的道理。人家说「唐牧师没有大的聚会你就不来!」谁告诉你这个话?我说「你们还没有做到你们该做到的那个大可能性」。如果你愿意更多人得救你做大一点,再多可能一点,但我不是说我要多大我才来,没有讲过这个话,人不明白。他们不知道我在美国很多小的乡村,很多小的大学里面,八十个人,六十个人,五十个人我去的时候,我高兴的不得了,因为在那个城市只有四百个中国人,竟然七十个人来听道,我感谢主!我的「大」不是人数多的大,我的「大」是看尽责到最大的可能性的「大」,这是为了督责你做更多你应当做的工作,帮助你免受因懒惰而应当受的审判,你要感谢我的。你们不做算了,我在印尼自己做,我做的很大,而我做的什么?不是很大,是尽我能的做到大。人家说「你不要讲这样深的道理,没有人要听。」我说,「不!神要我讲,我讲。」有没有一个教会请你去开一个布道会的时候,说「你来开布道会题目叫做"三位一体"?讲四天"三位一体"的教义?」没有人要来听的,很难?我告诉你我弄到你要买票来听,讲「三位一体」的时候,三千八百个人来听,讲「理性、真理、信仰」四千三百个人,租的礼堂,同一个礼堂现在一个晚上要两万美金,人还是来。为什么?——时代需要真理,需要神的话,需要严格的,需要那真正硬的东西,不是单单吃那个软的饼干。保罗说「我要给你们吃那个很生硬的」,不是单单吃那个奶,要给你们吃硬的干粮(参:哥林多前书:3章1节)。但是教会从来不要,要「应付大家的需要,使大家皆大快乐!」我感谢上帝,台湾已经开始一批的人听出来了不同在哪里,听出来需要在哪里,听出来我们没有听过的,听出来社会的需要比我们所想过的更大。
我劝校园团契所有的同工们,眼睛再放开一点,把文化使命也加进去,除了福音使命加文化使命以外,我们懂得「知己知彼」我们的应付就不单单是这个时候学生在读书时候的需要,而装备他们应付以后的世代整个文化的需要,否则的话,我们等他毕业了以后,他们就放手了,你们前面的道路还远,当走的路还远,求主加给你力量,起来,最大的困难吞下去,最重的十字架背起来,最难走的路走过去,为了未来整个中国的需要预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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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过讲一句二十五年前讲过的话语:台湾的人「主啊,打开大陆的门!」我说「你没有资格这样祷告。」有的人「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你们没有预备好,等他真正打开门来,真的打开门了,你们谁研究过「唯物论」?谁明白「共产主义」?台湾没有一个人预备,没有一个人读这样的书,没有一个人明白他们的困难,「打开门!打开门!」等到他打开了以后怎么样?你变成GC党,不是他变成基督徒!所以你这样祷告不对的。第二样、你们一提就是「毛匪」、「周匪」,这个「匪」,那个「匪」你根本不爱他,你怎么传福音?你听懂这两个原则吗?你打开他的门,你爱他吗?你看见一个党人跟你辩得面红耳赤,把基督教骂得体无完肤,你就恨死他了,你能够传福音吗?如果真的打开门,就是那些恨你的人,那些反基督教无神论的人出来,你怎么能够传福音呢?你不爱他,你不能传;你不懂他,你也不能传。所以,除了「我要传福音!」「主啊,传福音,到全世界去传福音,把主的使命传开,感谢主!」除了这个信息以外,你「能」吗?你「爱」吗?你「懂」到什么地步?你有多大的能力克服他的困难?你真能会除去他的拦阻吗?这是另外一个使命。
校园团契经过了六届青宣,以后的日子要看得更广,看得更远,这个时候定大心志,在大学一年、二年、三年、四年念书的人,念完了,为今天所讲的、给提醒的东西,无论是从以利亚加倍的灵,无论从世界的拦阻、和各样学说的需要,怎样打破他们心里的营垒,把他们心意夺回,这些的东西好好预备,说「主啊,我预备自己!我装备自己!」你大学毕业以后,你奉献以后,你再去研读越多越好的东西,但是读的很多,走的很窄;看的很广,却能很谨慎你的脚步,然后用最大的爱心,加上最坚强的武器来为主争战,那教会就有前途了。愿主赐福我们整个布道的局势,赐福我们布道争战的武器,赐福我们有整个方**的探讨,赐福我们整个前景的看法,有先知的眼光,有父母的爱心,有坚忍不拔的精神走主的道路。我们低头祷告:
「主啊,感谢你,感谢你给我们听了我们不预备听的话语。感谢你给我们看见我们没有看见过的东西,感谢你给我们想一些与普通的思想不同的事情。因为你的意念高过人的意念,你的道路高过人道路,我们要看见更多我们没有看见那更高的道路,我们要思想那些更多我们没有思想过的意念,我们要明白更多我们没有明白的许多许多的事情,求主你真理的灵,测透万事的圣灵把这样的智能赐给我们,预备台湾的青年。主啊,你听我们的祷告,给我们与世人不一样,他们只有看钱的价值,我们看见你旨意中间的奥秘,看见你在时代中间所定的美意,看见你福音中间的力量,看见你圣灵智能给我们的策略,看见你超过世界各样学说,那真正至高的真理,主啊,你装备我们,你与我们同在,我们感谢赞美你,奉主耶稣基督的名。阿们。」
我们再唱刚才的那首诗歌,唱完了我要解答你们的问题。我们从第一节唱到第四节,以后我就开始解答你们的问题。
唱诗:「我愿为你烧尽」
祷告:
「主啊,这就是我们的祷告,我们愿意为你烧尽,悦纳我们在你面前的奉献,主叫我们在你的面前做忠心、良善又有见识的仆人。主啊,当我们面对二十世纪和二十一世纪的教会,主啊求你给我们属天的智慧,永恒的智能,从上帝真道而来的智能。主啊,让我们有勇气,有能力,主啊,让我们在这个时代,不但是面对这个时代,我们能够靠你的恩典挑战这个时代!主啊,充满我们,用你的道充满我们,用你的圣灵充满我们,用你的爱充满我们,让我们的一生为你所用,为你而活,听我们的祷告,奉主耶稣的名。阿们。」
请坐,你们的问题已经交在我手里的已经好多了,所以请你们现在不必再写,也不必再交上来了,如果你们还要再写的话,那么可能明天我们才收,才答,还有一个可能——你自己写自己答!
现在我们低头祷告:
「主啊,求你赐给我们智能,明白我们心中所发的疑问,给我们的疑问是出于追求真理的真诚,而不是出于怀疑的服务,你听我们的祷告,感谢赞美,奉主耶稣基督名。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