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被造、有限、受玷污的
神的预定与人的自由 by 唐崇荣
当这被造成为可以管理、控制、超越、研究自然的人,竟然用同样的角色把上帝当作客体的时候,这就犯了大错!把上帝当作我探讨、追求、研究、思考的客体,对上帝说:「我是主体,你不过是我思想的客体!」上帝要说:「你是谁?你不过是我所造的。虽然你在万有中间是非常高超的,但你是被造、有限、受玷污的!」,我要严正指出「被造」、「有限」、「受玷污」(created, limited, polluted)这三个特点就是今日文化一定要承认自己有不可能性、局限性的原因;这也是后现代主义批判现代主义后不得不承认的(他们用 systematic disorder, systematic distortion 来表达这三个特点),但他们仍然犯了同样的错误。
第一,我是被造的。我不得不承认在被动的地位上面对一位创造者的主动身分;而被造与创造之间有本质上的差异(qualitative difference)。
第二,我是有限的。因为我是被造的,就在受造界占有一席;然而,我这被造成为最高的身分,也只不过是有限的。「部分」,加「部分」,加「部分」。。。就是加到最后也没有办法大过「总合」;因为总合可以包合各部分,但部分不能包含总合。上帝创造万有之后,最后造出最高超、却又很渺小的人。这个被造的人,按他的可能性,几乎无限;按他的受造性,一定有限。
第三,人的堕落是一件历史事实 -- 这一点是福音派必须要强调的,否则你没有办法传福音,你也不需要传福音。堕落是一件历史事实,而堕落的历史事实在现今文化中间,就产生了最大的矛盾性。
为什麽我们的理想与现实永远没有办法达到和谐?因为两者中间存在着一道几乎没有办法衡量的鸿沟。为什麽人往往有很伟大的理想,但是在现实中间却经历了很苛刻的失败、软弱、无成就的痛苦呢?这道鸿沟的存在,逼得你到最后一定要承认人已经玷污、已经堕落了。
所以,当你的理性功能发挥到极致的时候,你以为可以将你的理性当作惟一的工具、完全的工具、绝对的工具,去探讨理性之外的真理,这样,你是实实在在地掉落在一个「自欺」的态度中间 -- 有限而不知有限,堕落而以为不曾堕落,受造而以为可以冒充创造者;然后你再用这种态度去搞文化、搞科学、探讨真理。这也就是过去三百年来整个西方文化走错路的原因。
「后现代主义」似乎代替基督教看穿了「现代主义」的弊病,所以他们提出反抗,结果自己也落在同样的光景中,没有办法脱离,因此不能把人真正带到真理里面。这就是我刚才所提的,人一-定要从「被造」、「有限」、「受玷污」这三方面认识自己。人要有自知之明,才能谦卑领受真理。
人是被造的,不是创造主;人是有限者,不是绝对者;人是堕落的,不是完美无限的本体。这样,有限和堕落是在受造以后发生的。受造者本身是有限的,受造者犯罪以后 就堕落了。所以,人哪!你想要站在冰山的上面、最高的山峰顶端,你想要探讨深海,你想要知道沙漠,你想要走遍地极,你甚至发射火箭想要探究太空的一切,但你却不知道你的心如何,这是何等的矛盾!
我要明白关于上帝的事,是凭什麽资格呢?他原是无限的,他原是绝对的,他原是永恒的,他原是超自然的。我探讨自然之后,竟然异想天开地要明白超自然的上帝,这是谁假想出来的呢?如果你说:「我认为这是有可能的」。这不过是你从一种虚幻的悟性(the illusive consciousness)所产生出来的。而你之所以会产生这种虚幻的悟性,因为你是照着上帝的形像样式造的 -- 除了这本圣经以外,没有任何一个哲学家或最具原创性头脑的思想家能告诉你「为什麽人有这种企图、这种野心」。
人把自己当作所有一切的主体,把自然当作客体,甚至把超自然的上帝当作研究的对象 -- 十九世纪的祁克果(Soren Aabye Kierkegaard, 1813 - 1855) 是最先指出这个毛病的人,他说: 「上帝不是我们讨论的题目,上帝是我们敬拜的对象。」当你把上帝当作探讨的题目时,就会像今天许多错误的神学路线所训练出来的神学家,他们只能在纸张上讨论上帝,却在生活上背叛他。保罗曾走过这条路,他曾过着这样的生活;他是法利赛最严谨的教门迦玛列手下训练出来的高材生,他甚至沾沾自喜、洋洋得意,自以为有足够的权柄去捆绑与他不同宗教信仰、宗教仪式、宗教观念系统的基督徒;他是神学家、是神学教授,教导人关于上帝的事情,讲得头头是道、振振有辞。但是,当这位上帝向保罗显现,以超自然的光照射他的时候,他内心的深处不得不承认:「如果这位不是上帝,那又会是谁呢?」,然后,上帝以一句很特别的问话(这句话是关于他正在经历的灵性上的矛盾)问他:「你为什麽逼迫我?」保罗不得不回答:「主啊!」后面一句话是什麽? -- 「你是谁?」(参:徒九:4-5)你从这里就知道以前他是「纸上谈神」;他可以用一大堆学术理论来讨论上帝,一旦遇见了上帝,相形之下,他存在的相对性马上就显出他根本不懂上帝!
所以,过去保罗所讨论的「上帝」,只是一个思想研究的题目;但在他实际的生活中间,他不是敬拜上帝的人,而是逼迫上帝的人。这是上帝的反合性(paradoxical nature of God) -- 他在道成肉身中间遮盖了自己原有的荣耀(其中隐藏的却是最大的奥秘),然后使一些愚昧人以为自己是智慧人;所以神就在自己最大的愚昧中间,彰显比人的智慧更高的智慧。保罗后来明白了,他说:「上帝的愚拙总比人智慧,上帝的软弱总比人强壮。」(林前一:25)当人把上帝当作探讨、思想的客体时,他是冒充大自然的主,甚至是冒充超自然之主宰的主(the Lord of the Master of the supernatural)。他自以为比上帝更大,如此一来,他就永远没有办法知道上帝的心;因为神的启示只向那些肯谦卑受教的婴孩光照出来,却向那些自以为聪明智慧的人隐藏起来(参:太十一:25)。这都是圣经的教训,是我们平常没有注意到的。
有很多人发问题的时候,盼望我能照他词句中的主观观念、照他写问题时的动机,直接了当地给他最简单的答案。「如果什麽都是上帝的预定,那麽,我的自由在哪里?如果什麽都是上帝的预定,那麽,我是人或者只是一部机器?」「如果必须是上帝预定,我才能得救的话,我还有什麽自由呢?是不是神在玩弄我,把我当作一个傀儡?」。这样咄咄逼人、兴师问罪的口气,是许多发问题的人常有的现象。因为他把「人」字写得太大,把「神」字写得太小了;把受造、有限、堕落的人,当作比创造、无限、绝对的上帝更高一等,然后要上帝立刻以奴仆的身分降服于他,给他满意的答案,最后逼上帝顺服他。上帝说:「这种人永远不能明白真理!」
当耶稣受彼拉多审问的时候,他(耶稣)竟然表现出一种神性,这是圣经其他地方没有告诉我们的 -- 保持静默(参:太廿七:13-14;可十五:4-5)。当神受审的时候,他绝对缄默;当人审判神的时候,他隐藏自己;当你正在审判、批判上帝的时候,他没有义务也不愿意启示你、光照你,甚至把他已经启示的真理封闭起来,使你没有办法认识他。在这样的状况中间,你还自以为是地说:「你看,我把上帝打倒了,他对我没办法!」 你却不知道上帝是用一种很奥秘的反合性的主权,把你拒诸真理之外,让你沾沾自喜地以为你得胜了,使你永远没有办法知道真理。
彼拉多一生最大的福气,就是曾经与耶稣碰过面(这让我们羡慕得半死,因为从来没有这个机会);而彼拉多最大的灾祸,就是在这次经验、在这次特别的事迹中,他把自己当作主体、把耶稣当作客体来审判耶稣。所以,耶稣面对这样的人就静静的、不讲话,让他自以为是很有权威的审判者。但基督在这个事件中间,竟然以受审判者的身分启示了一句真理:「你说我是王,我为此而生,也为此来到世间,是特为给真理作见证。」 (约十八:37)这个答案是何等伟大!因为从希腊的哲学到罗马的政治,他们试图找寻一个可以明白事理、可以探讨并认识一切真理的基础,然后将这些事理在人类学、在社会的理论中间推行,成为政治的实际权柄。可惜,先入为主的怀疑主义(Skepticism) ,已经主观地占据了彼拉多的思想,所以他用问句来质疑耶稣的答案。这个叫做「怀疑答案」,不是「寻找答案」。
「我是王,我为此而生,特别到世界上来为真理作见证。」彼拉多听见这句话以后,他的回答还是照着自我主体性审判官的态度来怀疑这个答案 -- 「真理是什麽呢?」(约十八:38)从此以后,他就永永远远离开耶稣。在千千万万人中间,惟独他有这种机会,在他生命最紧要的关头中间见到道成肉身的基督,但他竟然放弃了这个机会。当他与基督永远不再面以后,也就永远离开天父的面,进入永远被真理丢弃的那种可怜地步。彼拉多在人间仅存的地位,就是基督徒在每个礼拜念「使徒信经」的时候,都会念到他的名字,这是令我很嫉妒的事情;但除此以外,他与神已经没有任何关连,直到永永远远。
你是否愿意说:「上帝啊,你在受审判的中间竟然保持绝对的缄默,这使我恐惧战兢。求你向我说话,我愿意转变我的身分,让你在上、我在下,让你为主、我为客,让你启示、我领受;让你手所造这有限制而曾经堕落过的人,可以因为你的再次开恩,脱离限制,进入无限奥秘的启示;脱离主观的骄傲,成为顺意领受真理的受启示者。在你真理的光照之下,我不再被罪捆绑,而是脱离玷污、清心见你,因为清心的人有福了,他们必得见上帝。」我们先把这个态度定了,再继续思想神是谁。
让我们再次低头祷告:「求你教导我们,使我们深深明白、深深觉悟你是神、我们是人,又叫我们知道:你把我们造成人,是因为你愿意我们明白你;你更使我们成为能明白你、有认识你潜在能的受造物,因为你按照你的形像样式造了我们,你乐意把自己启示给我们这些卑微的人。求主使我们看清这些基础,也教导我们回到你的面前。奉主耶稣基督的名求,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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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被造成为可以管理、控制、超越、研究自然的人,竟然用同样的角色把上帝当作客体的时候,这就犯了大错!把上帝当作我探讨、追求、研究、思考的客体,对上帝说:「我是主体,你不过是我思想的客体!」上帝要说:「你是谁?你不过是我所造的。虽然你在万有中间是非常高超的,但你是被造、有限、受玷污的!」,我要严正指出「被造」、「有限」、「受玷污」(created, limited, polluted)这三个特点就是今日文化一定要承认自己有不可能性、局限性的原因;这也是后现代主义批判现代主义后不得不承认的(他们用 systematic disorder, systematic distortion 来表达这三个特点),但他们仍然犯了同样的错误。 第一,我是被造的。我不得不承认在被动的地位上面对一位创造者的主动身分;而被造与创造之间有本质上的差异(qualitative difference)。 第二,我是有限的。因为我是被造的,就在受造界占有一席;然而,我这被造成为最高的身分,也只不过是有限的。「部分」,加「部分」,加「部分」。。。就是加到最后也没有办法大过「总合」;因为总合可以包合各部分,但部分不能
包含总合。上帝创造万有之后,最后造出最高超、却又很渺小的人。这个被造的人,按他的可能性,几乎无限;按他的受造性,一定有限。 第三,人的堕落是一件历史事实 -- 这一点是福音派必须要强调的,否则你没有办法传福音,你也不需要传福音。堕落是一件历史事实,而堕落的历史事实在现今文化中间,就产生了最大的矛盾性。 为什麽我们的理想与现实永远没有办法达到和谐?因为两者中间存在着一道几乎没有办法衡量的鸿沟。为什麽人往往有很伟大的理想,但是在现实中间却经历了很苛刻的失败、软弱、无成就的痛苦呢?这道鸿沟的存在,逼得你到最后一定要承认人已经玷污、已经堕落了。 所以,当你的理性功能发挥到极致的时候,你以为可以将你的理性当作惟一的工具、完全的工具、绝对的工具,去探讨理性之外的真理,这样,你是实实在在地掉落在一个「自欺」的态度中间 -- 有限而不知有限,堕落而以为不曾堕落,受造而以为可以冒充创造者;然后你再用这种态度去搞文化、搞科学、探讨真理。这也就是过去三百年来整个西方文化走错路的原因。 「后现代主义」似乎代替基督教看穿了「现代主义」的弊病,所以他们提出反抗,结果自己也落在同样的光景中,没有办法脱离,因
此不能把人真正带到真理里面。这就是我刚才所提的,人一-定要从「被造」、「有限」、「受玷污」这三方面认识自己。人要有自知之明,才能谦卑领受真理。 人是被造的,不是创造主;人是有限者,不是绝对者;人是堕落的,不是完美无限的本体。这样,有限和堕落是在受造以后发生的。受造者本身是有限的,受造者犯罪以后 就堕落了。所以,人哪!你想要站在冰山的上面、最高的山峰顶端,你想要探讨深海,你想要知道沙漠,你想要走遍地极,你甚至发射火箭想要探究太空的一切,但你却不知道你的心如何,这是何等的矛盾! 我要明白关于上帝的事,是凭什麽资格呢?他原是无限的,他原是绝对的,他原是永恒的,他原是超自然的。我探讨自然之后,竟然异想天开地要明白超自然的上帝,这是谁假想出来的呢?如果你说:「我认为这是有可能的」。这不过是你从一种虚幻的悟性(the illusive consciousness)所产生出来的。而你之所以会产生这种虚幻的悟性,因为你是照着上帝的形像样式造的 -- 除了这本圣经以外,没有任何一个哲学家或最具原创性头脑的思想家能告诉你「为什麽人有这种企图、这种野心」。 人把自己当作所有一切的主体,把自然当作客体,
甚至把超自然的上帝当作研究的对象 -- 十九世纪的祁克果(Soren Aabye Kierkegaard, 1813 - 1855) 是最先指出这个毛病的人,他说: 「上帝不是我们讨论的题目,上帝是我们敬拜的对象。」当你把上帝当作探讨的题目时,就会像今天许多错误的神学路线所训练出来的神学家,他们只能在纸张上讨论上帝,却在生活上背叛他。保罗曾走过这条路,他曾过着这样的生活;他是法利赛最严谨的教门迦玛列手下训练出来的高材生,他甚至沾沾自喜、洋洋得意,自以为有足够的权柄去捆绑与他不同宗教信仰、宗教仪式、宗教观念系统的基督徒;他是神学家、是神学教授,教导人关于上帝的事情,讲得头头是道、振振有辞。但是,当这位上帝向保罗显现,以超自然的光照射他的时候,他内心的深处不得不承认:「如果这位不是上帝,那又会是谁呢?」,然后,上帝以一句很特别的问话(这句话是关于他正在经历的灵性上的矛盾)问他:「你为什麽逼迫我?」保罗不得不回答:「主啊!」后面一句话是什麽? -- 「你是谁?」(参:徒九:4-5)你从这里就知道以前他是「纸上谈神」;他可以用一大堆学术理论来讨论上帝,一旦遇见了上帝,相形之下,他存在的相对性马
上就显出他根本不懂上帝! 所以,过去保罗所讨论的「上帝」,只是一个思想研究的题目;但在他实际的生活中间,他不是敬拜上帝的人,而是逼迫上帝的人。这是上帝的反合性(paradoxical nature of God) -- 他在道成肉身中间遮盖了自己原有的荣耀(其中隐藏的却是最大的奥秘),然后使一些愚昧人以为自己是智慧人;所以神就在自己最大的愚昧中间,彰显比人的智慧更高的智慧。保罗后来明白了,他说:「上帝的愚拙总比人智慧,上帝的软弱总比人强壮。」(林前一:25)当人把上帝当作探讨、思想的客体时,他是冒充大自然的主,甚至是冒充超自然之主宰的主(the Lord of the Master of the supernatural)。他自以为比上帝更大,如此一来,他就永远没有办法知道上帝的心;因为神的启示只向那些肯谦卑受教的婴孩光照出来,却向那些自以为聪明智慧的人隐藏起来(参:太十一:25)。这都是圣经的教训,是我们平常没有注意到的。 有很多人发问题的时候,盼望我能照他词句中的主观观念、照他写问题时的动机,直接了当地给他最简单的答案。「如果什麽都是上帝的预定,那麽,我的自由在哪里?如果什麽都
是上帝的预定,那麽,我是人或者只是一部机器?」「如果必须是上帝预定,我才能得救的话,我还有什麽自由呢?是不是神在玩弄我,把我当作一个傀儡?」。这样咄咄逼人、兴师问罪的口气,是许多发问题的人常有的现象。因为他把「人」字写得太大,把「神」字写得太小了;把受造、有限、堕落的人,当作比创造、无限、绝对的上帝更高一等,然后要上帝立刻以奴仆的身分降服于他,给他满意的答案,最后逼上帝顺服他。上帝说:「这种人永远不能明白真理!」 当耶稣受彼拉多审问的时候,他(耶稣)竟然表现出一种神性,这是圣经其他地方没有告诉我们的 -- 保持静默(参:太廿七:13-14;可十五:4-5)。当神受审的时候,他绝对缄默;当人审判神的时候,他隐藏自己;当你正在审判、批判上帝的时候,他没有义务也不愿意启示你、光照你,甚至把他已经启示的真理封闭起来,使你没有办法认识他。在这样的状况中间,你还自以为是地说:「你看,我把上帝打倒了,他对我没办法!」 你却不知道上帝是用一种很奥秘的反合性的主权,把你拒诸真理之外,让你沾沾自喜地以为你得胜了,使你永远没有办法知道真理。 彼拉多一生最大的福气,就是曾经与耶稣碰过面(这让我们羡慕得半死
,因为从来没有这个机会);而彼拉多最大的灾祸,就是在这次经验、在这次特别的事迹中,他把自己当作主体、把耶稣当作客体来审判耶稣。所以,耶稣面对这样的人就静静的、不讲话,让他自以为是很有权威的审判者。但基督在这个事件中间,竟然以受审判者的身分启示了一句真理:「你说我是王,我为此而生,也为此来到世间,是特为给真理作见证。」 (约十八:37)这个答案是何等伟大!因为从希腊的哲学到罗马的政治,他们试图找寻一个可以明白事理、可以探讨并认识一切真理的基础,然后将这些事理在人类学、在社会的理论中间推行,成为政治的实际权柄。可惜,先入为主的怀疑主义(Skepticism) ,已经主观地占据了彼拉多的思想,所以他用问句来质疑耶稣的答案。这个叫做「怀疑答案」,不是「寻找答案」。 「我是王,我为此而生,特别到世界上来为真理作见证。」彼拉多听见这句话以后,他的回答还是照着自我主体性审判官的态度来怀疑这个答案 -- 「真理是什麽呢?」(约十八:38)从此以后,他就永永远远离开耶稣。在千千万万人中间,惟独他有这种机会,在他生命最紧要的关头中间见到道成肉身的基督,但他竟然放弃了这个机会。当他与基督永远不再面以后,也
就永远离开天父的面,进入永远被真理丢弃的那种可怜地步。彼拉多在人间仅存的地位,就是基督徒在每个礼拜念「使徒信经」的时候,都会念到他的名字,这是令我很嫉妒的事情;但除此以外,他与神已经没有任何关连,直到永永远远。 你是否愿意说:「上帝啊,你在受审判的中间竟然保持绝对的缄默,这使我恐惧战兢。求你向我说话,我愿意转变我的身分,让你在上、我在下,让你为主、我为客,让你启示、我领受;让你手所造这有限制而曾经堕落过的人,可以因为你的再次开恩,脱离限制,进入无限奥秘的启示;脱离主观的骄傲,成为顺意领受真理的受启示者。在你真理的光照之下,我不再被罪捆绑,而是脱离玷污、清心见你,因为清心的人有福了,他们必得见上帝。」我们先把这个态度定了,再继续思想神是谁。 让我们再次低头祷告:「求你教导我们,使我们深深明白、深深觉悟你是神、我们是人,又叫我们知道:你把我们造成人,是因为你愿意我们明白你;你更使我们成为能明白你、有认识你潜在能的受造物,因为你按照你的形像样式造了我们,你乐意把自己启示给我们这些卑微的人。求主使我们看清这些基础,也教导我们回到你的面前。奉主耶稣基督的名求,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