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牧师,欢迎你回来,」那天早上人们见到我时向我打招呼。「在佛罗里达休息得如何?咳嗽好些了吗?」
我告诉他们我咳嗽好多了,但是在我心里真是迫不及待要告诉他们远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聚会一开始我便说:「弟兄姊妹,我真的觉得我已经从神听到关于我们教会的将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呼求神来帮助我们――帮助我――让我们知道他到底要我们怎样。我相信我已经听到答案。
这个答案既不新奇也不深奥,更不引人惊异。但我今天要以最严肃的态度来向大家传达:从今天起,祷告会将是我们教会的温度计。我们将从礼拜二晚上所发生的一切,来衡量我们到底或是失败,因为那将是神祝福我们与否的根据。
如果我们呼求主,他在他的话语上已经应允我们:他要将未得救的人带来归他自己,将他的灵浇灌在我们中间。如果我们不呼求主,他便不应允什么――什么都没有。就是这么简单。不管我传讲什么,或宣称我们的头脑信什么,我们的将来就看我们的祷告时刻如何了。
这是驾驶我们教会前进的引擎。我当然要你们礼拜天早上来聚会――但是礼拜二晚上才是最紧要的关头。凯萝和我已经决定这样做,希望你们也会与我们一起来。」
一个从澳洲(或是纽西兰)来的传道人那天早上刚好在场――太少有的巧合。我介绍了他之后,请他说几句话。他走到前面,只作了一点评论:
「我听到你们的牧师说的,我在此要请你们思想一下:人们能够从谁来参加礼拜天早上的聚会,看出这个教会有多受欢迎。人们可以从谁来参加礼拜天晚上的聚会,看出这个牧师或布道家有多受欢迎。但是人们却能从谁来参加祷告会,看出耶稣有多受欢迎。」
说完这些话,他便步下讲台。从此我便不曾再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