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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乃通向上帝之路

我的神秘经验 by 梁燕城

我在新德里清晨,乘车到莫卧儿帝国时代的古都阿郭亚(Agra),观其古京城及著名的泰妃陵。

阿郭亚的红堡给人一种阴沉的中世纪古堡印象,皇宫建筑虽然开敞优美,但地牢却是折磨犯人之处,城门外还有皮鞭卖,使人难忘暴君的凶残,齐哈王gahan虽笃信回教,却没有变得仁慈,时常**非回**,只深情于泰妃一人,故花大批财力物力去建筑这震憾世界的陵墓。

才智之士都到山林中**了

泰妃陵全用白云石铺成,确是雕栏玉砌,而近看其宏大的圆顶,设计是何等超凡伟大,不禁明白当年设计者的匠心独运。

但环顾周围的赤贫乞丐,辗转异地,又不禁感到,何以所有财富艺术和美丽物品,都归泰妃一人?

庞大建筑只带来感官之刺激,却不能引发心灵境界。我踱出泰妃陵那壮伟的大门,见一小童在地上吹笛,前有一茅囊,打开盖有眼镜蛇在其中,吸引游客,但小童不论如何吹笛,毒蛇却不扭动跳舞,反而对周围环境充满戒备。

附近还有不少孩子,拿著纪念品追逐游客贩卖,也有些在表演吸引人,这是贫穷的世界!自古王侯暴君都在**人民,僧侣贵族,把大部份人压为奴隶贱民,惜才智之士,却都到山林中**,寻求解脱,至今印度人仍是悲苦。

走进了自己的自己之中

从阿郭亚乘车回新德里,要六个多小时,印度车照例挤满人,坐在位上不能移动分毫,慢慢暮色四合,车上无灯,车厢昏黯幽沉,窗外野地夜色茫茫,吹来绿色清新气色。

我再收摄心神,寻索与天地真理沟通的途径,究竟宇宙终极是上帝抑或缘起之空?我默默将气化息,息入神,神还虚,与大自然的韵律渐渐接合,心中展现出一片廓然大公,物来顺应的空间,意念消沉于冥渺之中。

忽然证见心体还有重重空间,自己走进了自己之中,那也是没有自己的自己。

一重一重的心灵意幕,一重一重的心所,心灵似是无底深渊,是通向宇宙终极的路,在这世界并无时间,也无物质上的空间,但却是廓然无碍之境界。

不断向心体底处沉落,不知在那一刹,证见心体上「至小无内」处所,极深奥微妙,这像是印度教所讲的真我,真我与宇宙梵天本为一如,同为一体;据奥义书言,此是万有底基,无声无臭,非动非静。

迅间,进入此心底,看似「至小无内」之处,竟是「至大无外」,通向无限真理,于此突现一光明境,是耶稣在马槽出生的优美图象。

在终极凝定里一片澄澈光明

在阿郭亚回新德里途中,自照己心,呈现一奇特境界,那是心底之至小无内,为乾坤万有基,然而却能人此心「无内之内间」,竟见一「至大无外」的世界。

这是语言道断,心行路绝的不可思议境,万有就在这一下凝定,非有非无,非我非无我,非动非静。至今我实无法形容其经验,因不是物质性语言可全部描写,也不是理性可架构掌握的世界。故只能称之为神秘经验,但却是真实呈现,不是主观心理所投射,因心理投射可通过自我分析去为了解其根源,也可控制其境象,如今却是不能分析和控制的无形质境,且主动呈现,不由主观心灵所操纵。

在这经验的凝定中,心底处一片澄静光明,不同于任何物质光或打坐练功所证之光,却是圣经所谓的「净光高处」,清澈澄圣,祥和美善,而在这净光之中,我见到耶稣基督出生马槽的境象,圣洁静穆!只能在这深博奥秘之前说:「上帝!可怜我这罪人」!

这是上帝,是上帝!无穷之宽恕与慈爱临在,心即得彻底安然静穆,与宇宙感通浑然。

原来自从接收上帝进入生命后,上帝已住在心中,经心灵自照自省,始知心底乃通往上帝之路。

至小无内之极竟是至大无外

我在回新德里途中,静夜深沉的公共汽车上,进入极深定境,自照己心重重忏幕,而达一「至小无内」之极点,竟是「至大无外」的上帝所住之处,这上帝不只是禅定之空寂,天道之生息或梵天之无限,却是三位一体,即动即静,恩情无尽,慈爱公义的上帝,也是耶稣基督所通向的终极上帝。

在印度、尼泊尔、缅甸的流浪寻道,至此终在这境界中得到最后答案,宇宙的终极,是恩情的上帝;缘起之空仅为宇宙的一层次,而非了义,涅者即透入这层次,但若能再次突破,会发现另外的层次,如生生不己的天道,恻然涌溢的悲情,此为儒道透入的层次,而最后则为恩情感通的上帝,上帝显而为一奇妙的三位一体关系,无尽的流现净光之大爱,又有最高的公义,此为经悔悟的属灵基督徒所透入。

一时心中彻底透明、安静、喜乐,充满爱与泪,知自己已同时在永恒中存在,而有永恒的生命。

公共汽车摇曳颠簸,我却静穆而生息,涌流至乐,心中在手舞足蹈。

浩浩宇宙,可是虚无为本,却有真理存在,一切公义慈爱均可得到保证。

神圣光能从超越处临在

在印度新德里公路上的悟境,是证见心最底层有上帝同在,那不是一纯外在的静态上帝,也不同于柏拉图那种造物主,却是一静中有动,动中有静,而有恩典悲情的神,是超越一切,但不超绝在外,却能贯乎人心,与人同行的终极真理。

为何说是超越,因在经验界所见一切,动就是动,静就是静,但今所体证,却超越经验,是动而无动,静而无静之体,那是在绝对静安之中,有绝对地跃动。从其动处言,是流转变化而不能归入一范畴,概念中可将之定位,从其静言,又是虚灵宽拓,无际无向,完全安然,不因人间历史或现实而有变,而是一静穆之净光。

自古犹太先知们常提到「净光的高处」一辞,「高处」是指超越的世界,「净光」则为澄澈的光明境,这种光不是物理上的光,也不是一般练功所见的气功光,也非功人深处所证的佛光,却是中古拜占廷僧侣所讲的神圣光能,从超越处临在,不是纯由内证所感。

此种动而无动,静而无静的超越净光,透现了宇宙的大慈爱,也表现出古教父所谓的「三位一体」特质。三如何是一又如何是三,这是超越世界的吊诡,其一体之浑然,是绝极之静穆,其三位格之情际相关,是终极之跃动。静穆中在跃动,跃动中是静穆,即空即有恩情,此上帝之不可思议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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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新德里清晨,乘车到莫卧儿帝国时代的古都阿郭亚(Agra),观其古京城及著名的泰妃陵。阿郭亚的红堡给人一种阴沉的中世纪古堡印象,皇宫建筑虽然开敞优美,但地牢却是折磨犯人之处,城门外还有皮鞭卖,使人难忘暴君的凶残,齐哈王gahan虽笃信回教,却没有变得仁慈,时常**非回**,只深情于泰妃一人,故花大批财力物力去建筑这震憾世界的陵墓。才智之士都到山林中**了泰妃陵全用白云石铺成,确是雕栏玉砌,而近看其宏大的圆顶,设计是何等超凡伟大,不禁明白当年设计者的匠心独运。但环顾周围的赤贫乞丐,辗转异地,又不禁感到,何以所有财富艺术和美丽物品,都归泰妃一人?庞大建筑只带来感官之刺激,却不能引发心灵境界。我踱出泰妃陵那壮伟的大门,见一小童在地上吹笛,前有一茅囊,打开盖有眼镜蛇在其中,吸引游客,但小童不论如何吹笛,毒蛇却不扭动跳舞,反而对周围环境充满戒备。附近还有不少孩子,拿著纪念品追逐游客贩卖,也有些在表演吸引人,这是贫穷的世界!自古王侯暴君都在**人民,僧侣贵族,把大部份人压为奴隶贱民,惜才智之士,却都到山林中**,寻求解脱,至今印度人仍是悲苦。走进了自己的自己之中从阿郭亚乘车回新德里,要六个多小时
,印度车照例挤满人,坐在位上不能移动分毫,慢慢暮色四合,车上无灯,车厢昏黯幽沉,窗外野地夜色茫茫,吹来绿色清新气色。我再收摄心神,寻索与天地真理沟通的途径,究竟宇宙终极是上帝抑或缘起之空?我默默将气化息,息入神,神还虚,与大自然的韵律渐渐接合,心中展现出一片廓然大公,物来顺应的空间,意念消沉于冥渺之中。忽然证见心体还有重重空间,自己走进了自己之中,那也是没有自己的自己。一重一重的心灵意幕,一重一重的心所,心灵似是无底深渊,是通向宇宙终极的路,在这世界并无时间,也无物质上的空间,但却是廓然无碍之境界。不断向心体底处沉落,不知在那一刹,证见心体上「至小无内」处所,极深奥微妙,这像是印度教所讲的真我,真我与宇宙梵天本为一如,同为一体;据奥义书言,此是万有底基,无声无臭,非动非静。迅间,进入此心底,看似「至小无内」之处,竟是「至大无外」,通向无限真理,于此突现一光明境,是耶稣在马槽出生的优美图象。在终极凝定里一片澄澈光明在阿郭亚回新德里途中,自照己心,呈现一奇特境界,那是心底之至小无内,为乾坤万有基,然而却能人此心「无内之内间」,竟见一「至大无外」的世界。这是语言道断,心行路绝的不可思议境,万
有就在这一下凝定,非有非无,非我非无我,非动非静。至今我实无法形容其经验,因不是物质性语言可全部描写,也不是理性可架构掌握的世界。故只能称之为神秘经验,但却是真实呈现,不是主观心理所投射,因心理投射可通过自我分析去为了解其根源,也可控制其境象,如今却是不能分析和控制的无形质境,且主动呈现,不由主观心灵所操纵。在这经验的凝定中,心底处一片澄静光明,不同于任何物质光或打坐练功所证之光,却是圣经所谓的「净光高处」,清澈澄圣,祥和美善,而在这净光之中,我见到耶稣基督出生马槽的境象,圣洁静穆!只能在这深博奥秘之前说:「上帝!可怜我这罪人」!这是上帝,是上帝!无穷之宽恕与慈爱临在,心即得彻底安然静穆,与宇宙感通浑然。原来自从接收上帝进入生命后,上帝已住在心中,经心灵自照自省,始知心底乃通往上帝之路。至小无内之极竟是至大无外我在回新德里途中,静夜深沉的公共汽车上,进入极深定境,自照己心重重忏幕,而达一「至小无内」之极点,竟是「至大无外」的上帝所住之处,这上帝不只是禅定之空寂,天道之生息或梵天之无限,却是三位一体,即动即静,恩情无尽,慈爱公义的上帝,也是耶稣基督所通向的终极上帝。在印度、尼泊尔、缅甸的
流浪寻道,至此终在这境界中得到最后答案,宇宙的终极,是恩情的上帝;缘起之空仅为宇宙的一层次,而非了义,涅者即透入这层次,但若能再次突破,会发现另外的层次,如生生不己的天道,恻然涌溢的悲情,此为儒道透入的层次,而最后则为恩情感通的上帝,上帝显而为一奇妙的三位一体关系,无尽的流现净光之大爱,又有最高的公义,此为经悔悟的属灵基督徒所透入。一时心中彻底透明、安静、喜乐,充满爱与泪,知自己已同时在永恒中存在,而有永恒的生命。公共汽车摇曳颠簸,我却静穆而生息,涌流至乐,心中在手舞足蹈。浩浩宇宙,可是虚无为本,却有真理存在,一切公义慈爱均可得到保证。神圣光能从超越处临在在印度新德里公路上的悟境,是证见心最底层有上帝同在,那不是一纯外在的静态上帝,也不同于柏拉图那种造物主,却是一静中有动,动中有静,而有恩典悲情的神,是超越一切,但不超绝在外,却能贯乎人心,与人同行的终极真理。为何说是超越,因在经验界所见一切,动就是动,静就是静,但今所体证,却超越经验,是动而无动,静而无静之体,那是在绝对静安之中,有绝对地跃动。从其动处言,是流转变化而不能归入一范畴,概念中可将之定位,从其静言,又是虚灵宽拓,无际无向,
完全安然,不因人间历史或现实而有变,而是一静穆之净光。自古犹太先知们常提到「净光的高处」一辞,「高处」是指超越的世界,「净光」则为澄澈的光明境,这种光不是物理上的光,也不是一般练功所见的气功光,也非功人深处所证的佛光,却是中古拜占廷僧侣所讲的神圣光能,从超越处临在,不是纯由内证所感。此种动而无动,静而无静的超越净光,透现了宇宙的大慈爱,也表现出古教父所谓的「三位一体」特质。三如何是一又如何是三,这是超越世界的吊诡,其一体之浑然,是绝极之静穆,其三位格之情际相关,是终极之跃动。静穆中在跃动,跃动中是静穆,即空即有恩情,此上帝之不可思议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