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人有没有重生
从前有一位从挪威来的蒙教士(MissMonson),在山东一个地方领会。她是专讲重生的。每一次讲完,她都马上跑到讲堂门口,问每一个出去的人有没有重生。不管是牧师、长老或传道,她都是一样地问。有一次她问到一位姓王的传道先生,说,你重生了么?他说,重生了!她说,听听你的声音,你也没有重生。王传道听见这话,又气又恨,回家过了两天,圣灵在他心中作工,就彻底悔改,痛哭认罪,接受主作他的救主。祷告完了,他就跑到蒙教士住的地方去见她。一见,他还没有说什么,蒙教士就说感谢主,你蒙恩了。这是里面起了生命的响应,有了生命的交通,好象一块磁石碰到一块铁片,马上起了感应一样。
没有基督的基督徒
麦雅各在纽西兰时,有一个妇人,她的丈夫是一教会里面的长老。她自己在教会里不只是一领导的女人,也是一位管理的女人。她的命令,人都得听从;她所定规的事,人都得执行。她已经作了多年的教友。有一天,麦雅各讲到没有基督的基督徒。他说:「没有基督的基督徒,只是挂上一个基督的名,此外什么东西都没有。这样的人,与主的血没有关系,是未得救的人。」这位妇人听了很生气,认为有生以来没有听过这样坏的道理。但她盼望,他在晚上讲的时候,也许会好一些,也就再去听他一次;那知她大失所望,早晨已经讲得太坏了,晚上更坏。她气得要发疯了,巴不得跑过去打他几个耳光。此后还有三星期的聚会,她就定意不再去听了。
然而「没有基督的基督徒」日日夜夜在她耳里响着。后来她渐渐看见,她就是一个没有基督的基督徒,心里也就越想越难过。虽然作了多年的教友,也是妇女中一位领导的工人;但她仍是一个没有基督的基督徒。那时她就起首祷告,求神救她;但她不肯在神面前承认她是一个没有基督的基督徒;神也不答应她的祷告。一直到了她里面难过得不能再忍受了,就呼求神说:「哦,神阿!我是一个可怜、没有基督的基督徒,求你救我罢!」就是这一句她原来不肯说的,拦阻了她的得救;一说了,神就救她。后来她对麦雅各说这事时,满面都是眼泪。她觉得像她那样的人不只她一个。她巴不得一切像她的人,都能得着基督,作一个有基督的基督徒。
三千年的种子发芽
菲尔逊博士是一著名的布道家,他曾在讲论重生时讲了以下的话:「我曾借着显微镜,看见一粒已经三千年的种子,因与一点的水接触,开始发芽C照样,我们的灵若与生命的水接触,就能被点活、发芽、生长。」基督就是生命的水,一进到我们的灵里,就能使灵被点活而发芽生长。
基督徒不是装作的
有一个训炼狗的专家,能叫狗躺在地上装死,一动不动,表演逼真。有一次表演中,主人称赞这只狗,观众鼓起掌来。这只狗也懂人意,不由自主地摇起尾巴来,得意非凡,忘了它在装死。装死的狗是死不透的;装死的人照样也是死不透的。我们的老我都在装死,人一称赞又抖起来,一责备又气起来。装死没有用。
有一孩子,七、八岁,正是顽皮的年龄。父亲罚他坐下,不准动,等他乖了,才叫他起来。过了十分钟,父亲心有不忍,问他乖了没有?小孩说乖了;父亲就让他起来。他起来之后,诉苦说,乖得太辛苦了。这种乖是外面勉强的,不是从里面活出来的,不是心甘情愿的。基督徒不是装作的,也不是勉强的,乃是从里面神的生命自自然然活出来的。
神儿子的凭据
有一次,一个人来问倪柝声:「我怎么知道我是神的儿子,神是我的父亲?」倪问他:「你结过婚没有?」答说:「结过婚了。」再问:「你婚后头一次看见你岳父的时候,你称他作什么?」他说:「我头一次到岳父家里去,碰到他,就勉勉强强地喊他作爸爸。」倪说:「那你在家里喊你父亲作爸爸,是不是这样勉强?」「那当然不是了,那个喊爸爸,很甜美,又亲密。」所以倪弟兄就说:「你那样勉勉强强喊岳父作爸爸,就证明你不是岳父生的。你在家里喊爸爸时,越喊越甜美,这就证明他是你的真爸爸,你是他所生的。那你今天喊神作爸爸,是甜美呢?还是勉强呢?」他说:「当然甜美。」倪弟兄说:「这就是你得救了的一个凭据;这就是你成了神儿子的一个凭据。」
#诗歌故事
平安如水流(WhenPeaceLikeARiver)
(一)平安如水流,正一路跟随我;忧虑如怒涛,势汹涌;任何的遭遇,你已教我能说:哦,我魂,当安息,无所恐!
z副歌{哦,我魂,可无恐!哦,我魂,可安乐、可无恐!
(二)撒但虽肆虐,试炼虽如烈火,我心仍应当有把握;
因主明了我是何等的软弱,k已为我流血成工作。(三)我罪,哦,这是何等荣耀思想,我罪,非局部,乃拢总,
全钉k十架,却不压我身上,哦,我魂,要称颂,要称颂!(四)活着是基督,是基督在执政,即便那死河起波澜,
我也无苦痛,因虽死犹如生,k对我正低声赐平安。(五)我主、我救主,我等候你再临,我眼是望你,不望墓;
号筒要吹响!是我主的声音!何荣耀的盼望,何有福!
─《诗歌选集》第347首;《圣徒诗歌》第494首
1873年11月15日,法国最豪华的定期邮轮维利(S.S.VilleduHavre)号从纽约启碇返欧。乘客中有芝加哥的斯帕福夫人(Mrs.HoratioG.Spafford),因健康关系,医生劝她作欧洲之游;她的四位女儿麦基、塔奈塔、安妮与贝丝同行。斯帕福为芝加哥律师,因临时业务上的约定,未能一同前往。虽因有许多的信徒作伴为快,但最后几分钟的预感,使得她们从原舱位搬到靠近船首的客舱。他于此和家人吻别,答应几星期后在法国相会。
十一月二十二日晨两点钟,在平静的海上航行好几天的维利号,忽被英国的铁壳船罗强(Lochearn)号撞上,十五分钟内沉入海底!旅客及水手大半都葬身海底。当船快沉时,斯帕福夫人带着四位女儿一同祷告,求神拯救她们;但不久孩子们都一一淹毙。斯帕福夫人被一位划着救生艇的水手救起,九天后,在威尔斯的卡狄夫(Cardiff)登岸,立即打电报给她先生,只说:「我个人平安」。斯帕福是位认识神的人接到电报立即镶框悬挂,以志记念,并谢神恩。他告诉一位挚友说:「愿神的旨意成全就是了。」他又说:「在沉痛的牺牲中,我乐意把万事交托主。」因为这是他第二次的试炼。芝加哥的大火刚刚把他的财产烧光,这灭门之祸又接踵而来。他于是立即搭船赴欧,急于与太太相会。同年十二月间,船长请他到船长室告诉他:「我相信已经驶过维利号沉没的地方了。」当晚无法入睡。但信心遂即胜过颓丧。伤痛之余,就在中大西洋作这五节的歌词。夫妻会面几星期之后,斯帕福夫人说:「我并未损失我的女儿,只是暂时的离别。」一位朋友也在遭受远不如斯帕福沉重的苦难;他向人表示:「假如她感觉如此,我将毫无怨言。」
这首诗的歌谱由布立斯(PhilipPaulBliss)所作。斯帕福和布立斯为慕迪和桑基布道团多年的同工。布立斯作好此曲之后,于1876年11月最后的星期五,有一千多位牧师在芝加哥的「再见面会堂」(FarewellHall)聚会,布立斯独唱介绍本诗。不料一个月之后,布立斯本人和他的太太,搭乘火车返回芝加哥途中,列车压垮铁桥,他们两位与将近百名乘客当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