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很卖力地教授文学;这也就是我到罗马来的目标。 我开始结集几个学生:为了他们的宣传,我的名声,得逐渐外扬。
在罗马有种不良的作风,那是在非洲找不到的。 在非洲一班无耻的学生,敢到教室里去捣乱,而这是在罗马没有的。 人家对我说:罗马的学生们每能为拒交学费,而集团去就读于另一位教师。 这是件不信、不义。 唯金钱是重的恶行。
我恨这些家伙,可是这个恨是不纯正的。 因为我的痛恨,直接为了我个人的损失,至于对他们不义之行的本身,不过是个面具罢了。
可是,这种人总是没有人格的。 他们遗弃了你,去萦心于镜花水月。 为了利,不怕污秽自己的手;恋爱刹那间要过去的世界,轻慢你。 可是你是永远的,你提醒梦迷的他们。 假使他们从迷途里回来,你就宽赦他们。 现在,我还看不起这些人,为了他们的恶心,他们的负义。 但是,我仍旧爱他们,希望他们改正,看学问在财帛之上,看天主在学问之上,我的天主,你是真理,你是可靠的福利,晶莹的和平之源泉。 当时,我为了个人的利益,我觉难于容忍他们的恶行;至于为了你的利益,希望他们悛善之心,却很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