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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奥古斯丁与安布罗西乌斯

忏悔录 by

  那个时候,米兰人请求罗马总督委任一个文学教授,并且特准他乘公车前往。 我就利用那些醉心于摩尼谬说的朋友,追求这个差使。 实在我去,我们将从此分道扬镳,可是我们都蒙在鼓里。 我把一篇论文,上呈于罗马总督西玛库斯。 他认为满意,就指定我到米兰去。
  到了那边,我去见安布罗西乌斯主教。 他是当世闻名的一个杰出的圣贤。 他的布道热忱,向民众散播你纯洁的麦饼、兴奋的圣油、醉人的美酒。 在我不知不觉之中,你的手领我到他身边,使他引我归向你。 你的这个后一个目标,我就看得很清楚。
  这个天主之人,父亲一般地招待我,并且抱着主教的爱德,对于能和我相见,表示庆幸。
  一见之下,我就爱他。 我爱他并不是为了他是个真理的博学士,但是为了他对于我的一腔仁爱。 谈到真理,我当承认:我在你教会里寻获真理的希望,早已消逝了。 他的公开演讲,我必去参加。 可是我没有什么正经的意向,我只想—看,这个宣讲师娴于辞令的声誉,是否名实相符。 为此,我听他的演讲,专注意它的辞藻,不留心它的内容。 他的演讲词,温和悦耳:比福斯图斯的要高明得多;但不及他的激昂。 论到内容,个中有天壤之别:一个漫游于摩尼教的谬理中,一个传授救灵的真理。 可惜,我们这些罪人离彼岸还远呢? 但是我虽不自知,我却已逐渐接近它了。
  在他的演讲里,辞藻以外,什么真理都不能吸引我的心。 我认为天人间的路没有打通的希望,但仍未能断然忘怀。 可是,我所爱的辞藻和辞藻中映出的事理,同时打入我的心坎我无法加以分开,予以摈绝。
  我开始觉得,他的理论白有它的立场;公教会的道理,在我从前认为打不倒的摩尼派学说下,还有可以生存的余地。 山支使我动摇的,若干段晦暗的古经,在他精神的诠释下。 顿消除了字义方面的黑影。 对那些诽谤法典和先知污的人,从前我认为神圣不可侵犯的,现在。 在听了他的演讲后,我一昧驯服的态度,也改变了。
  虽然这样,我还不相信我当接受公教会的理论。 因为对方可能有几个博学雄辩的卫道之士,巧舌如簧,滔滔不绝地提出反证。 我也不弃绝摩尼派。 因为旗鼓相当,两方面都持之有故,言之成理。 公教会虽已脱离了阶下囚的气色,我以为还未能高奏凯旋之歌。
  我尽我的脑力,想找出几个足以压倒摩尼学说的理由。 只要我的理智能了解神体,那些滥调,不单要受摧折,而且还要从我的脑海里,一扫而空。 可是不能。 至于这个有形的世界,世界上能同我们有耳目接触的一切,我的意见使我觉得一般哲学士的理论是最中肯的。
  根据那些翰林学士的格言,怀疑一切,游移不定的我,决计脱离摩尼派:理由是为了那些哲学士的理论,胜过摩尼派的学说。 可是,我绝对拒绝把我抱病的灵魂,交于那些不认识耶稣圣名的哲学士,请他们医治。
  那么,我决意在公教会里,我父母的教会里,开始保守,希望真理的光明照耀我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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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米兰人请求罗马总督委任一个文学教授,并且特准他乘公车前往。 我就利用那些醉心于摩尼谬说的朋友,追求这个差使。 实在我去,我们将从此分道扬镳,可是我们都蒙在鼓里。 我把一篇论文,上呈于罗马总督西玛库斯。 他认为满意,就指定我到米兰去。  到了那边,我去见安布罗西乌斯主教。 他是当世闻名的一个杰出的圣贤。 他的布道热忱,向民众散播你纯洁的麦饼、兴奋的圣油、醉人的美酒。 在我不知不觉之中,你的手领我到他身边,使他引我归向你。 你的这个后一个目标,我就看得很清楚。  这个天主之人,父亲一般地招待我,并且抱着主教的爱德,对于能和我相见,表示庆幸。  一见之下,我就爱他。 我爱他并不是为了他是个真理的博学士,但是为了他对于我的一腔仁爱。 谈到真理,我当承认:我在你教会里寻获真理的希望,早已消逝了。 他的公开演讲,我必去参加。 可是我没有什么正经的意向,我只想—看,这个宣讲师娴于辞令的声誉,是否名实相符。 为此,我听他的演讲,专注意它的辞藻,不留心它的内容。 他的演讲词,温和悦耳:比福斯图斯的要高明得多;但不及他的激昂。 论到内容,个中有天壤之别:一个漫游于摩尼教的谬理中,一个传授救灵
的真理。 可惜,我们这些罪人离彼岸还远呢? 但是我虽不自知,我却已逐渐接近它了。  在他的演讲里,辞藻以外,什么真理都不能吸引我的心。 我认为天人间的路没有打通的希望,但仍未能断然忘怀。 可是,我所爱的辞藻和辞藻中映出的事理,同时打入我的心坎我无法加以分开,予以摈绝。  我开始觉得,他的理论白有它的立场;公教会的道理,在我从前认为打不倒的摩尼派学说下,还有可以生存的余地。 山支使我动摇的,若干段晦暗的古经,在他精神的诠释下。 顿消除了字义方面的黑影。 对那些诽谤法典和先知污的人,从前我认为神圣不可侵犯的,现在。 在听了他的演讲后,我一昧驯服的态度,也改变了。  虽然这样,我还不相信我当接受公教会的理论。 因为对方可能有几个博学雄辩的卫道之士,巧舌如簧,滔滔不绝地提出反证。 我也不弃绝摩尼派。 因为旗鼓相当,两方面都持之有故,言之成理。 公教会虽已脱离了阶下囚的气色,我以为还未能高奏凯旋之歌。  我尽我的脑力,想找出几个足以压倒摩尼学说的理由。 只要我的理智能了解神体,那些滥调,不单要受摧折,而且还要从我的脑海里,一扫而空。 可是不能。 至于这个有形的世界,世界上能同我们有耳目接触的一切
,我的意见使我觉得一般哲学士的理论是最中肯的。  根据那些翰林学士的格言,怀疑一切,游移不定的我,决计脱离摩尼派:理由是为了那些哲学士的理论,胜过摩尼派的学说。 可是,我绝对拒绝把我抱病的灵魂,交于那些不认识耶稣圣名的哲学士,请他们医治。  那么,我决意在公教会里,我父母的教会里,开始保守,希望真理的光明照耀我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