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倒了下来,人灵也倒了下来。 他们的堕落揭露:假使你不说光存在吧。 假使光不应声而出,假使天上的天神全部不服从你,失落那个在万变中不变的圣神的和平,整个的有灵阶级也不过是个黑暗之渊罢了;就是那个现在光明灿烂的天外天,也要早已变为黑暗之渊。
在被剥去了你的光明之服之后的魔鬼,在可怜的烦闷中,到处暴露他们的黑暗。 这正足以证明:你赐于有灵之物的优点。 是不可忖度的:因为他们只在你身上。 可以找到相当的安乐;别的东西,就是他们自己,也都不能满足他们的求福之心。 我们的天主。 你照耀了我们的黑暗;你给我们穿上了光明之服,而使黑暗的我们光明如画。
我的天主,把你给我吧! 把你还给我吧! 我爱你! 假使我的爱情还是脆弱的,就请加强它。 我不晓得我的爱情到了什么地步,我能生活于你的怀抱中。 整个笼罩于你的容光之下。 我晓得的是在你以外,不论我在我内,在我外,我只有烦恼。 我的天主,在你以外,对我,一切丰富无非是贫乏。
可是,父、子,不也徘徊于水面上么?
假使人家说圣神在水面上,像水中的浮萍,那么,太荒诞了。 这些话怎贴在圣神身上? 假使人家说:圣神在水面上,就是不变之神驾在一切变更之物上,那么,我们尽可以说父、子、圣神,同徘徊于水面上。
可是,为什么在《圣经》上,只说你的神徘徊于水面上呢? 为什么说得像他站在空间的一角呢? 实在,这不是空间的问题。 圣神被看作天主的礼物;在他那边。 我们可以安息。 享见你,我们的安所。
爱情引我们到那个安所去;圣神看见鄙陋的我们,走出死亡之门,也引我们到那里去。 为我们,和平就在诚意之中。 笨重的肉躯自有它的归宿;可是有重量的东西。 并不一定趋下;它只趋向它的归宿。 火焰上。 石堕下。 火和石在它们重最的压力下,各向其所而去。 灌人水里的油,不久即浮在水面上;水和油也受这种定律的支配。 不得其所的东西,常摇荡不安。 直至达到了它的目的才停止。 我的重量就是我的爱情,不论我到什么地方。 我常受它的控制。 你的礼物薰炙我们,使我们上升;我们着了火就升腾。 我们口唱神阶之歌,拾灵梯之级而上。 在你恩惠之火的焚烧中,我们踏步向和平的耶路撒冷而去。 “我们要往主宫里去!” 我听到这句话,不胜欣跃。 诚意将在那里为我们预备一个位置;除了永远住在那边之外,我们还有什么要求?
只认识这个佳境的受造之物是有福的! 假使在它们受造的当儿,你高居在一切变换之物上的神,不说光存在吧,不造光,不予提拔,它们的前途当然又是别一个了。 我们先有黑暗的时期。 后有光明的时期。 至于那个优秀的受造之物,它没有黑暗的时期。 假使在《圣经》上,说得像它们也有一个过渡时期,这不过要我们晓得假使你不照以真光,它们也能和我们一样。 为了你使它们归向真光,它们也成了光。 主,我恳求你。 使能懂的人们了解这点吧! 为什么要麻烦我呢? 好像我就是那个光照入世诸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