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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勺子

走过死荫的幽谷--被谋杀的女富翁 by 贝蒂·瓦格纳博士

九点钟的时候,神开始指引我一步一步按照他的计划逃生。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荒谬的;我一直以来都是以逻辑为根据来作出每一个决定的。

他非常清楚我在想些什么。实际上,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当你一旦明白我根本不受逻辑限制的时候...”

当他说到一半停下来的时候,那个想留下一把刀子而不是勺子的“理智”的想法使我感到十分羞愧。我静静地向他承认了错误。立刻,我就感到一种温柔的宽恕向我涌来。接着,那个声音继续说:

“当你一旦明白我根本不受逻辑限制的时候,当你明白我是超自然的,是超乎寻常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工作了。”

我正想要细细地琢磨这些话,可神又说道,“让我给你看看我们是谁。”他并没有像耶稣当时在天国里那样以肉身的形式向我显现。不过,一个光球立刻出现在我的眼前,它的光芒充满了整个昏暗房间,把这里照得灯火通明。

“我们是一体——父,子,和圣灵,”那个声音朗声说。紧接着那个亮球一下子分成了三个球,成三角形排列着。“现在我们是分开的。”

我好象在那个空间里时已经都了解到了这些事,我知道天父就是那个三角形最上面的亮球;耶稣在他的右面;而圣灵则在他的左面。虽然他们像是只有一个人在说话,但是三位一体的每个成员的声音又各有不同。天父的声音深沉、洪亮,余音不绝于耳,是我从未听过的。耶稣的声音很温柔,充满了同情和怜悯,就和我们坐在椅子上谈话时的声音一样。圣灵听起来则好象是那位教过我法律和心理学的老师,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老师

“现在我们又成了一体。”

就在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三个亮球又重新合而为一,变成一个耀眼的亮球。它射出的光芒充满了整个房间。那是光,但也是纯洁的爱,而且似乎占据了整个它所能充满的空间。不一会儿,我感到有一只手臂搂住了我。

随后,好象是有人按下了开关,房间里的灯忽然熄灭了。那声音还在,一边教导着我关于神的事,一边为我的逃离仔细地准备着基础工作。

即使我在那个不可思议的日子里已经有过了许多经历,但所有这些对我来说似乎还是非常荒谬。我对神、神的话语和神做事的方式知道地那么少。我不断地问为什么要把那些即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让我知道。对我来说要去相信并接受这些实在是太难了。

似乎他们知道了我心中的不安和对那些知识的匮乏,那些声音不断教导着我——有时分开,有时合而为一,但彼此之间总是完全地统一而和谐。而我也总能从他们的声音里分辨出是谁在和我说话。

那位听起来像老师的圣灵给了我第一条命令。“告诉那些警卫你今天很疲劳,你想早一点睡觉。”

我笑出了声。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玩笑,怎么能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些话呢。不知为什么神并没有对我的笑太介意。在他的面前,我觉得我自己就象是一个坦率、纯真、眼睛睁得大大的孩子。

尽管我没有和警卫说话的习惯,我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敲开门把这些话告诉了警卫。那个总跟在金刚左右的家伙马上把门开了一道缝,小心地向门里窥视着。

“我要早点睡觉,所以请不要打扰我,”我朗声说道,那从声音里面透出的威严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我很累。”

他似乎对我完全放下了警戒,于是我脱口问到另一个问题:“我休息之前能见一下福尔摩斯医生吗?”

“不行,”他结结巴巴的说,“他-他-他下午很早就走了。不过我会告诉他...你想见他——想一早上就见到他。”

他轻轻地关上了门,把门反锁好。我从未见过象他这样忐忑不安的人。我几乎对他感到有点抱歉。几乎。

门一关上,主又给了我一个指示:“现在把那个假发套从床头柜上移开,把我对你说得话写在那个塑料模型上。”

事情一步一步越来越令人疑惑不解。同时我不住地怀疑门外的那个警卫是不是也象我一样,能听到神的声音。我敢肯定他听不到,因为他一直就那么站在门外,但我不明白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于是我取下了假发套,并按照神的指示在那个模型上写到:

亲爱的福尔摩斯医生——

随便你对这个脑袋做什么都行——但别碰我的头——

瓦格纳博士

这就好象是我和神一起正在开一个会心的玩笑。我以前从未想过他会是这个样子。他给我的感觉一直都象是些年代久远的遗迹,就象是我曾多过的那些宗教作品一样。而我现在仅仅在他的面前就体验到了喜乐。

接着,神让我把那个带着卷发的黑色假发套放回到那个塑料模型上,又把它们放到了床上。然后他又指引我该如何把那个枕头摆放好,装成是我的身体的样子。在黑暗中,它真地很像是一个人躺在床上。

“现在,把被子盖上。”

我微笑着做着每一个细节。从那可怕的第一天开始,我就一直都用这床血迹斑斑的被子蒙着头睡,就象是一个小孩子希望能用这个薄薄的东西躲开那些可怕的恶魔一样。

“现在藏到窗帘后面去,”他继续说道。“九点二十分整,警卫会从门外透过那块小玻璃用手电向屋子里照,他们会认为你已经很快睡着了。今天晚上他们不会再来进行检查了。”

我明白我必须小小心心地严格按照每一步去做。我的生命靠得就是他说的每一句话。

窗帘跟那被子一样用得都是些难看的材料,看来当初设计的时候只考虑到了耐用性而根本不管是否美观。不过窗帘仍然把我的身形完全暴露出来。感谢神,当我藏到窗帘后面的时候,一个巨大的身躯盖在了我的身上,把我紧紧地平压在窗户上,使整个窗帘看起来很平整。我站在那里想到这些,鼻孔禁不住一阵抽动。在这出生与死的戏剧刚演到一半的时候,我竟然差一点被自己逗乐了。站在那儿的时候,我真希望能把这些布满灰尘、散发着臭气的窗帘统统扔进洗衣机里,一直把它们洗到干干净净为止。

我确信我已经完全藏好了,警卫们马上就要进行的检查绝对不会发现我。就连我那双已经沾满了污渍,但原本很漂亮的黑皮靴此刻都已经看不见了。那个窗帘由于使用的时间太长,凌乱地向下垂着,甚至已经有几寸拖到了地面上。

既然已经确信我非常安全,我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了。我屏住紧张的呼吸,不让窗帘因为我的呼吸而摆动。我看着那个闪烁不定的时间-温度指示牌。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晚陪伴这位不停闪烁的“老朋友”。

就在我等待的时候,圣灵对我说:“跟着我说——‘主啊,我是你的迷失的羊羔。我迷失了道路。请你把我带回到羊栏里。’”

什么?我想,“只有孩子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太奇怪了。不管怎样,我还是重复说出了这句话。

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身体里突然涌进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我虽然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但我知道这种澎湃的力量的产生一定有什么原因。

随后我就看到手电筒晃动的光柱透过那已经被反锁了的门上的小窗户照了进来。我只有紧张地看着街对面闪烁的指示牌。九点二十分。一分也不差。跟神所说的完全一样。

那光柱一离开房间,耶稣立刻清楚地对我说:

“现在,让我们开始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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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钟的时候,神开始指引我一步一步按照他的计划逃生。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荒谬的;我一直以来都是以逻辑为根据来作出每一个决定的。 他非常清楚我在想些什么。实际上,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当你一旦明白我根本不受逻辑限制的时候...” 当他说到一半停下来的时候,那个想留下一把刀子而不是勺子的“理智”的想法使我感到十分羞愧。我静静地向他承认了错误。立刻,我就感到一种温柔的宽恕向我涌来。接着,那个声音继续说: “当你一旦明白我根本不受逻辑限制的时候,当你明白我是超自然的,是超乎寻常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工作了。” 我正想要细细地琢磨这些话,可神又说道,“让我给你看看我们是谁。”他并没有像耶稣当时在天国里那样以肉身的形式向我显现。不过,一个光球立刻出现在我的眼前,它的光芒充满了整个昏暗房间,把这里照得灯火通明。 “我们是一体——父,子,和圣灵,”那个声音朗声说。紧接着那个亮球一下子分成了三个球,成三角形排列着。“现在我们是分开的。” 我好象在那个空间里时已经都了解到了这些事,我知道天父就是那个三角形最上面的亮球;耶稣在他的右面;而圣灵则在他的左面。虽然他们像是只有一
个人在说话,但是三位一体的每个成员的声音又各有不同。天父的声音深沉、洪亮,余音不绝于耳,是我从未听过的。耶稣的声音很温柔,充满了同情和怜悯,就和我们坐在椅子上谈话时的声音一样。圣灵听起来则好象是那位教过我法律和心理学的老师,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老师 “现在我们又成了一体。” 就在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三个亮球又重新合而为一,变成一个耀眼的亮球。它射出的光芒充满了整个房间。那是光,但也是纯洁的爱,而且似乎占据了整个它所能充满的空间。不一会儿,我感到有一只手臂搂住了我。 随后,好象是有人按下了开关,房间里的灯忽然熄灭了。那声音还在,一边教导着我关于神的事,一边为我的逃离仔细地准备着基础工作。 即使我在那个不可思议的日子里已经有过了许多经历,但所有这些对我来说似乎还是非常荒谬。我对神、神的话语和神做事的方式知道地那么少。我不断地问为什么要把那些即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让我知道。对我来说要去相信并接受这些实在是太难了。 似乎他们知道了我心中的不安和对那些知识的匮乏,那些声音不断教导着我——有时分开,有时合而为一,但彼此之间总是完全地统一而和谐。而我也总能从他们的声音里分
辨出是谁在和我说话。 那位听起来像老师的圣灵给了我第一条命令。“告诉那些警卫你今天很疲劳,你想早一点睡觉。” 我笑出了声。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玩笑,怎么能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些话呢。不知为什么神并没有对我的笑太介意。在他的面前,我觉得我自己就象是一个坦率、纯真、眼睛睁得大大的孩子。 尽管我没有和警卫说话的习惯,我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敲开门把这些话告诉了警卫。那个总跟在金刚左右的家伙马上把门开了一道缝,小心地向门里窥视着。 “我要早点睡觉,所以请不要打扰我,”我朗声说道,那从声音里面透出的威严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我很累。” 他似乎对我完全放下了警戒,于是我脱口问到另一个问题:“我休息之前能见一下福尔摩斯医生吗?” “不行,”他结结巴巴的说,“他-他-他下午很早就走了。不过我会告诉他...你想见他——想一早上就见到他。” 他轻轻地关上了门,把门反锁好。我从未见过象他这样忐忑不安的人。我几乎对他感到有点抱歉。几乎。 门一关上,主又给了我一个指示:“现在把那个假发套从床头柜上移开,把我对你说得话写在那个塑料模型上。” 事情一步一步越来越令人
疑惑不解。同时我不住地怀疑门外的那个警卫是不是也象我一样,能听到神的声音。我敢肯定他听不到,因为他一直就那么站在门外,但我不明白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于是我取下了假发套,并按照神的指示在那个模型上写到: 亲爱的福尔摩斯医生—— 随便你对这个脑袋做什么都行——但别碰我的头—— 瓦格纳博士 这就好象是我和神一起正在开一个会心的玩笑。我以前从未想过他会是这个样子。他给我的感觉一直都象是些年代久远的遗迹,就象是我曾多过的那些宗教作品一样。而我现在仅仅在他的面前就体验到了喜乐。 接着,神让我把那个带着卷发的黑色假发套放回到那个塑料模型上,又把它们放到了床上。然后他又指引我该如何把那个枕头摆放好,装成是我的身体的样子。在黑暗中,它真地很像是一个人躺在床上。 “现在,把被子盖上。” 我微笑着做着每一个细节。从那可怕的第一天开始,我就一直都用这床血迹斑斑的被子蒙着头睡,就象是一个小孩子希望能用这个薄薄的东西躲开那些可怕的恶魔一样。 “现在藏到窗帘后面去,”他继续说道。“九点二十分整,警卫会从门外透过那块小玻璃用手电向屋子里照,他们会认为你已经很快睡着
了。今天晚上他们不会再来进行检查了。” 我明白我必须小小心心地严格按照每一步去做。我的生命靠得就是他说的每一句话。 窗帘跟那被子一样用得都是些难看的材料,看来当初设计的时候只考虑到了耐用性而根本不管是否美观。不过窗帘仍然把我的身形完全暴露出来。感谢神,当我藏到窗帘后面的时候,一个巨大的身躯盖在了我的身上,把我紧紧地平压在窗户上,使整个窗帘看起来很平整。我站在那里想到这些,鼻孔禁不住一阵抽动。在这出生与死的戏剧刚演到一半的时候,我竟然差一点被自己逗乐了。站在那儿的时候,我真希望能把这些布满灰尘、散发着臭气的窗帘统统扔进洗衣机里,一直把它们洗到干干净净为止。 我确信我已经完全藏好了,警卫们马上就要进行的检查绝对不会发现我。就连我那双已经沾满了污渍,但原本很漂亮的黑皮靴此刻都已经看不见了。那个窗帘由于使用的时间太长,凌乱地向下垂着,甚至已经有几寸拖到了地面上。 既然已经确信我非常安全,我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了。我屏住紧张的呼吸,不让窗帘因为我的呼吸而摆动。我看着那个闪烁不定的时间-温度指示牌。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晚陪伴这位不停闪烁的“老朋友”。 就在我等待的时候,圣灵
对我说:“跟着我说——‘主啊,我是你的迷失的羊羔。我迷失了道路。请你把我带回到羊栏里。’” 什么?我想,“只有孩子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太奇怪了。不管怎样,我还是重复说出了这句话。 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身体里突然涌进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我虽然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但我知道这种澎湃的力量的产生一定有什么原因。 随后我就看到手电筒晃动的光柱透过那已经被反锁了的门上的小窗户照了进来。我只有紧张地看着街对面闪烁的指示牌。九点二十分。一分也不差。跟神所说的完全一样。 那光柱一离开房间,耶稣立刻清楚地对我说: “现在,让我们开始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