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教孩子说对不起

最大的错误，最能考验一个对的人

发现真理需要有纪律的心，而寻找真理的起点是从说：「对不起」开始的。因为唯有人发现自己在哪里做错了，才需要说对不起；也唯有他明确的知什么是错时，才会觉悟什么是对的。然而在做错时说对不起并不容易，但它却不可耻。因为最深的黑夜总是最接近黎明，最大的错误也最能考验一个对的人。

我有一个远房亲戚在卖槟榔，有一天我和家人到她的槟榔摊去看她，结果让我们领教了她教训孩子的凶悍性情。在我们面前，她对孩子大声斥责：「你给我去死！」这是她对一个四岁小女孩的怒吼，她的愤怒神情令我们全家人都为之震撼。李洁、李勤在旁也第一次见识到一个妈妈，这么凶狠的责备孩子，这种责骂关系，确实令我们全家人都吓一跳。

凶恶的怒骂与遭殃的小孩

事后回到家，我跟孩子一起讨论，为什么这位妈妈要这么生气的骂孩子？在讨论中，我告诉孩子这位妈妈因为两年前离婚了，要独自靠卖槟榔养家，同时还要照顾三个孩子，这是很不容易的工作。所以当她今天心情不好或是生意不好时，唯一可以出气的对象，就是她的孩子。然而孩子还小，又不知如何分辨对错，若没有人教他们对的事，他们每天还是依旧会犯错。一旦小孩犯错，再加上母亲心情又恶劣，两相遭遇之下，凶恶的怒骂声和遭殃的小孩，便因而产生。

虽是如此，在恶劣的处境下，这位母亲有必要这么大声的吼孩子吗？这一章，我们要探讨的重点就是父亲怎样在孩子与母亲间扮演教导者的角色，好让母亲在生气时能将气愤减到最低的程度。让母亲能与听话顺服的孩子常相左右，岂不令人欣悦？

想想看，家庭中若少了父亲，单靠母亲独自照养孩童成长，这虽是可行，也有成功的案例可寻，但孩子若与母亲发生冲突时，家中又缺少父亲的管教，此时生气的母亲如何不发威？其情绪怎能不继续恶劣呢？这时的小孩又如何？小孩并不能从大人的情绪发泄中学到正确的功课。像这样，生气的母亲所造成的后果，岂不两败俱伤吗？正像刚刚我所提的这位妈妈，离婚不到两年，既要扮演严父的角色，又要兼顾慈母的功能，这是很难面面俱到的，当这两个角色发生混乱时，最后遭殃的，永远是小孩。

少了严父，损失最大的还是孩子

我们能体会一个人独力照养家庭的不易吗？相信你一定能体会。有一年我出国在外八天，家里就剩下妻子和两个孩子，虽然平常我对孩子的家教甚严，每天清晨起来，我都要求孩子要规律的写日记，然而我不在家的这八天，单是靠妻子独自一人要求儿子写日记，就令她快受不了而想投降。那一刻，她才明白家中少了父亲的管教，在教养孩童上，是多么的事倍功半。短暂的分开也让她感受到家庭实在需要夫妻共同经营才能健全成长。没有丈夫的协助，光靠妻子一人，家庭虽是可以勉强撑起，但少了父亲，无形中损失最大的还是孩子。

在这八天里，我的母亲偶尔也打电话来跟孩子聊天。她问李勤：「爸爸不在家，没有人管好不好？」他回答：「爸爸不在家才不好呢！每天他虽然管我管得很严，但他管得很好啊！」他的意思是说，被管习惯了，偶尔没人管，也会令他不习惯。从孩子口中能听到他需要管教，对我真有莫大的安慰。

在作错后，要纠正改变

孩子的成长过程中，父亲需要给予他们学习目标，让他们朝着目标前行，这是建造孩子的基本蓝图。回顾过去几年，我发现当我给孩子越清楚的学习目标，我就越能看到他们所走的路是否有偏差。如果孩子能从偏差中被纠正，相信他们就能天天学到新功课。比方说，我要孩子练习写日记，这是一个目标，但这目标不是一天就可以达成，若不认真去作，孩子一天所累积的也会是缺乏反省的一天。对孩子而言，「学习写日记」是逐步渐进的，亦是孩子从一个字也不会写，到写错字，到写好一篇日记的整个过程，这是渐进式的成长。孩子学习任何新的事物，中间必要经历许多犯错的过程，一旦犯错被修正后便有可能成功。一个拥有良好习惯的小孩也是如此，相信那不是天生的，好小孩需要从「革除」不好的习惯中，慢慢长大，最后才能成为拥有好习惯的孩子。然而「革除」的意思，就是天天被纠正的过程。譬如我教孩子吃东西嘴巴要闭起来，孩子若革除张嘴吃东西的坏习惯，他们所保留的就不是停止在「做错」中。因为在做错中，孩子若没被改变，至终他们仍旧不对。

盛怒改变不了现况

想想看一个离了婚的母亲，整天在外辛勤工作的情形下，当她回到家，突然看到自己的孩子不会这个、不会那个，或做错这个、做错那个，那种挫折感一定会令她情绪发作。每天若让一个常做错事的小孩在她身旁制造麻烦，肯定会令她无法心平气和的面对生活的一切。然而整天在外工作的妇女，当她回到家若只会生气，又如何能寄望自己的孩子在「做错」中被纠正呢？光凭一句盛怒「你给我去死」有效吗？我想这对自己可以是情绪的发泄，但对孩子大声怒骂仍是改变不了现况的。反而孩子会因这盛怒的话越来越恐惧。而且孩子的自我形像，在被骂中也会被贬得更低，直到有一天，孩子受不了时，有可能真的会成全她母亲的心意死给她看。

越被骂，就变得越缓慢

孩子的成长过程中有太多偏差需要被纠正，偏差经过修正后，他们便会稳定的成长。但聪明的父亲在纠正孩子前得先给孩子有一清楚的学习目标，并天天有效的教导孩子往此目标前进。当孩子天天对准目标，照着目标前行，才有可能看到自己的改变，而愿意继续成长。如果没有学习目标，光靠大声责骂，吓阻孩子不要做这事、也不要做那事，是没多大作用的。因为在大声怒骂中，孩子还是不知道自己怎样做才对，因而他们被骂得莫名奇妙？孩子还小不会因被骂就变得更聪明，相反地，越被骂就变得越缓慢，越缺乏正确的自我形像。

孩子需要有成功被纠正的经验

让我来谈谈我跟孩子的自我认识经历吧！有一天我翻开儿子的日记，让他看看自己从前的情形，这是他很明显「天天被纠正」的历程。因为所写的文字记录本身是一段很具体的修正历史。在这一年中，他从几个字开始写，再进到几行字，从完全空白的纸张写到满满的一页文字。回顾起来，这是很令他惊讶的成就！重新看过去的他，重新寻找历史的根，孩子知道今天如果没有被严格的要求，这一天的内容就会是一片空白。透过日记，儿子有了回想自己历史的经验，有了自己的历史，他便能明白每天被要求对他是有益的。孩子若能有成功被纠正的经验，他会乐意在爱的责备中继续成长。

对于做错事的孩子，身为父亲，我们在管教上，应该教孩子学会说对不起。然而说：「对不起」不论对谁都是很难的。只是做错的孩子，如果他不会说对不起，这便代表他将一直不知在什么地方做错，就一直在「错误」里，永远以错为对、以对为错。在此顚倒中，便永远无需对谁说对不起了。

从小学会认错

有一年，我粗略的统计我两个孩子所说的对不起，大概有两百次之多。我发现孩子犯错，有时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到底错在哪里？譬如，小的时候，儿子会抢姐姐的东西、对母亲态度任性，但在他犯错时，他却不知道这是错的。因此，在孩子犯错时，必需有人，最好是父亲在身旁很有耐心的把孩子犯错的地方指出来，这样的指正对他是有益的。在指正孩子的经验中，我们会发现孩子的任性大部分都只是短暂的偏差，那并不是孩子永远的形态。但此时错误如果不立即被纠正，那么，短暂的缺失也会成为他们永远的错误。因此当孩子不听话而犯错时，父亲应该教他们学会说对不起。要让孩子明确的表达自己在哪里做错了，他们才会反省自己，而避免下次再犯同样的错。孩子若愿意从内心请求别人原谅，相信这个认错经验，将使他们比以前更加进步成熟。是的，孩子应趁早学会说对不起，这对他们的自尊心、自我形像都伤害不大。试想孩子若学会道歉而慢慢长大，长大后不小心犯错了，要他们向人道歉，并不会比登天还难。

教孩子说对不起，是培养他们胜过罪恶的意志

父亲应当容许孩子有犯错的空间，并在犯错后引导他们学习说对不起。因为孩子经过正确的指正和道歉后，相同的错误就会很少再犯了。作父亲的要让孩子学习说对不起，并让他们做个「不贰过」的人，「不贰过」的意思是，相同的错以后不要再犯。

「不贰过」的孩子经过道歉而不再犯错，跟从没犯过错而不需道歉，两者间的差别有本质上的不同。因为前者的犯错道歉是经过试炼后富有更多坚定的意志在里面，其不再犯错是一种知道恶却不为恶所胜的意志表现，但后者则是未经恶的试验而没犯错，所以很可能当试探一来时，就立即被恶所胜而一蹶不起。所以从小父亲教孩子认错并说对不起，是培养他们胜过罪恶的意志训练，如此训练不能被忽视。

父亲要孩子认错悔改，是培养孩子善良意志的能力。孩子能明白自己在哪里犯错而向人说对不起，相信下一次当他面对相同的试探时，将有更强的意志去避免再犯错。

但在孩子的成长历程中，谁能扮演这种教导者的角色呢？在孩子犯错时，谁能告诉他们应向受害者说对不起呢？教孩子说对不起的重责大任非孩子的父亲莫属。教孩子说对不起不仅是父亲神圣的责任，而且也是父亲为孩子树立正确的生命形像，其价值能引导孩子明白何谓错误并认错悔改。孩子会说对不起，他就不会永远在错误中，其错误的阴暗面也将会被清除，这对孩子的获益是何其大啊！这就是父亲指正孩子上的重责大任。

愿意原谅对方是-句承诺的话

过去这几年，我有机会接触到许多不同的小孩，发现有太多小孩在说对不起上，没机会被认真教导过。并且当孩子无知的犯错时，父亲也常常不知所措，我想这是父亲不懂如何教孩子向人说对不起。即使孩子真的说了对不起了，有时父亲也不懂如何回应请求原谅的孩子。因为对方回答：「没关系」？不是没关系，在回应「对不起」上，对方不是没关系。「没关系」指的是允许犯错者下次还可以继续犯同样的错，因为受伤者回答：「没关系」（我允许你下次继续再犯错）。不，受伤者不能回答：「没关系」。在接受道歉时，受伤者，应慎重考虑是否要原谅对方。如果不愿意原谅，也要找出原因，看是要补偿损失？还是要重新道歉？因为受伤者需要更真诚、更具体的道歉才会满意。无论如何，总要针对错误来解决。因为受伤者若愿意原谅对方，这乃是负责的意志承诺，因此，他无需急促的说，总要考虑清楚再说。一旦他愿意向对方说：「我原谅你」。相信这对犯错者而言，就是一个善意的行动，这也是受伤与误会化解的开始。

成为有用的器皿被上帝使用

让孩子说对不起，本质上不是视孩子为不好，如果孩子天生本质不好，那么，这一生孩子所得到的注定将天天都做错，天天都被骂，然而孩子的本质一开始并不是这样。上帝造人本质原来是好的，因为祂对所创造的一切都觉得很满意，正如圣经说：「上帝看着一切所造的都甚好。」（创世记一章31节）甚好就是非常好，这是上帝对普遍受造物的评语。相同的，如果父亲能从创造者的眼光来看孩子，我相信孩子也会是上帝手中的一项杰作，而且是甚好的杰作。拥有上帝眼光的父亲会存著欣赏的眼光来雕琢孩子，而不是以咒诅的心情责骂孩子。因为孩子的本质本来就不该是被咒诅的，他们原是一块从上帝而来极好的材料。亲爱的父亲们！孩子不是等待被毁灭的腐朽物，相反的，他们乃是一块亟待被训练的好材料。孩子的存在若不是为要被毁灭用的，他就会是一个有用的器皿，等待被上帝所使用。

不要给孩子贴上不好的标签

父亲要用上帝的眼光来看孩子，这样对孩子才会有正当的鼓励和要求。正如保罗的价值观中，他对好或不好、洁净或不洁净，也有一个特别的见解。圣经说：「我凭著主耶稣确知深信，凡物本来没有不洁净的；惟独人以为不洁净的，在他就不洁净了。」（罗马书十四章14节）是的，从这节圣经可以看出上帝所造的都是好的，然而我们若认为不好，那是「在我们」以为不好，因为我们的眼中若存有偏见，所见之物就会出现不好。那是我们的问题，不是儿女的问题。因此不要把自己的不好放在孩子身上。明白这一点，父亲就不应以高标准来苛求孩子要有多好，因为父亲自己也是同样不好。因此，父亲所看为「不好」的部分要先看自己不好，对孩子才会有怜悯释出。因为能先视自己为不好的人，对待孩子才不会给孩子有过度要求而徒增伤害。相反的，倘若孩子一出生，父亲就把「好」的标签贴在他头上，那么孩子将永远在好的祝福下生存。

参与上帝塑造孩子的生命工程

「不好」不算什么，那只是孩子成长中所必经的过程。父亲应相信「不好」只是过程而已，它不是孩子永远的记号。因为上帝看祂所创造的人甚好，祂会一步一步引导孩子进入更好。父亲如果知道孩子的起始点是好的，也知道他的终点是上帝要引导他到更好的地方，那么明白上帝心意的父亲，在这过程中才能放心带领孩子并有机会与上帝同工，一起来塑造孩子的生命工程。

拿好东西给你的孩子

「不好」是「好」的前身，只要「不好」能被改变过来，就会是「好」的；如同「错误」是「对」的前身，只要「错误」能被改变过来，也会是「对」的。父亲要对孩子能被改变存有大信心。

孩子从出生开始，便被赋予宝贵的生命来到这世上。但除生命之外他还能拥有什么呢？除了生命，他还可以拥有很多，包括好的或坏的品格，善的或恶的意志等。然而这一生，父亲怎样帮助孩子，拥有好的品格呢？除非父亲能把不好的品格从孩子身上除掉，如此，孩子才能在拥有好品格的环境中生存，并在好品格中天天成长。

想想看，为什么小男孩从出生到成年会有那么多正确的品行存在他生命中呢？我相信这些正确的品行是父亲在他出生前就明白要给孩子的。是的，父亲在孩子出生时，就定意给孩子好的。正如耶稣所说：「你们中间作父亲的，谁有儿子求饼，反给他石头呢？求鱼，反拿蛇当鱼给他呢？……你们虽然不好，尚且知道拿好东西给儿女；何况天父，岂不更将圣灵给求祂的人吗？」（路加福音十一章11-13章）我相信父亲一定会拿好东西给儿女。

孩子末后的祝福

虽然父亲会给孩子好的祝福，但孩子错误的品格到底从哪里来的呢？我相信错误的品格并不是父亲在计画中要给孩子的，那也不是上帝赐下，为要咒诅孩子一生。我相信天上和地上的父亲都深深爱我们的孩子。因为上帝曾如此说：「我知道我向你们所怀的意念，是赐平安的意念，不是降灾祸的意念，为要叫你们末后有指望。」（耶利米书廿九章13节）上帝的心意是爱世人，如同父亲深爱自己的孩子一样。祂对世人的心意是好的，但孩子为什么没有经验到祂所赐的好，反而还存有不好的意念在心中呢？要解答这问题，关键仍在孩子有自由意志。譬如，父亲若要孩子殷勤早起，这对孩子容易吗？倘若父亲从不要求孩子早起，孩子便被容许继续在床上懒惰贪睡下去。因此父亲若放弃管理而任孩子妥协于贪睡之中，如此，急惰的品格虽不是父亲给他们的，但却也是父亲间接帮助他们而拥有。相反的，如果在那一刻，父亲坚决的表达：「必定要孩子早起」，他们没有可以改变的空间，如此在早起的命令中，父亲便给孩子殷勤早起的品格了。我相信父亲的意志，对孩子是必要的！在良好品格的塑造上，父亲要让善良意志的执行胜过孩子，如此父亲给孩子的就会是赐平安的意念，而不是降灾祸的意念，这是孩子该得的祝福。

先约法三章并以身作则于孩子

孩子自由意志的发展很奇特，在小的时候，会受父亲的权柄与榜样所影响。因此这时如果父亲把握机会约束他们，使其意志在「对」的方向上发展，那么将来有一天等他们长大后，就能看到他们改变后成为「对」的形像。那时长大后的孩子，不久也变成年轻父亲了，到时其意志虽超越了年长父亲的权柄也不用害怕，因为孩子早在「对」的方向上成长了，并懂得受约束作个顺服真理的人。因此在意志可塑期，父亲一定要教会孩子在错误的事上说对不起，孩子改过后，才能在「对」的方向上继续发展。

在成长过程中，孩子虽有贪睡、任性、嫉妒等意志的发展倾向，但父亲是有权柄可以监督他们的，父亲不要让这些错误的性格任意在他们里面发展。如果孩子不幸已有这些恶习，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教他们说对不起。但孩子要跟谁说？又怎么开口呢？这很不容易，除非在他们运用意志时，就要求他们向父亲负责，否则孩子没有机会对谁表达对不起。因此父亲必须很明确的对孩子约法三章，如此，当孩子在发展贪睡、任性、嫉妒的特质时，就可以很正确的指正他们，并且要求他们向父亲说：「对不起」。有了这样的学习目标，孩子在生活中便有多次向父亲说对不起的机会了。

给孩子赐平安的意念

在现今错误性格充斥的世代中，孩子从小到大，有太多性格都不是父亲原本要给他们的。虽是如此，这却也是父亲任孩子意志妥协于怠惰中产生的。其实我们可以有不同的选择，若是孩子已在殷勤、敬畏上帝中成长，那么父亲给孩子的就是赐平安的意念了。如果孩子从父亲而得的是赐平安的意念，那么父亲给孩子的就是祝福的意念。因为孩子的每个自由意志在父亲正确的引导下，都将顺利产生良好的品格，如此他们的祝福不久必接踵而至。

给孩子正确的目标学习

亲爱的父亲们！我们给孩子最重要的影响是什么？应该是我们善良意志的执行。因此，要以坚定的信念让孩子在正确的品格中成长。作为父亲，你比孩子大快卅岁了，在正确与错误的品格中，你已比他们有更多的经验，因此你要先给孩子正确的目标，并规定他们必定如此遵行，当孩子开始行动时，才能以这正确的目标来衡量他们所作的，这些评估能适时提供你鼓励或纠正孩子的依据。相反的，如果你从未要求孩子作什么，也从未给予他们清楚的目标，那么，有一天他们作了你心中所不喜欢的事时，你也只有不甘心的认了。

在理智中，教导孩子说对不起

对我而言，从小我让孩子殷勤早起，这目标是我给他们的，我也顺服在这目标之下行动，以作为他们的榜样；不久之后，在孩子的性格培养上，我给孩子学习顺服的功课，让他们对权柄敬重，当他们往这目标认真去作时，相信孩子最后一定可以得到我给他们的称赞与喝采。在孩子的学习过程中，当然孩子不是尝试一次就成功了，相反地，失败也一定是有的，在失败时，我允许他们有知错悔改的空间，并给予他们改变的勇气。无论如何，我会无数次的让他们在错误中有说对不起的机会，并且帮助他们成功，直到离开错误为止。

如此当孩子在犯错中，并一件件的离开错误后，你知道吗？孩子的妈整天都会跟这般悔改且殷勤顺服的孩子在一起，这样的母亲一定会过得像在天堂一般的快乐！是的，她不需要以生气来怒骂孩子的不顺服；她也不需要跟孩子作对来发泄情绪，因为在此之前，孩子的不顺服早已在天天说对不起中慢慢被改变了。我常告诉妻子：「在家不要生气，免得气坏身体伤害自己，家中只要我一个人生气就够了。」因为在生气中我可以很理智的教导孩子说：「对不起，请原谅我。」教孩子说对不起是我们作父亲何等神圣的责任！